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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半仙项伯

桌上的茶盏还杳杳的飘着些茶香,手中的竹卷吧嗒掉在地上,吓走了唯一的困意。我伸手揉了揉迷蒙的眼睛,又拢了拢肩上的长袍。明着是四五月罢,这天气却不见和暖。除了当日与项伯龙且跑去集市,这日子诚然无聊的快要长霉了。

跌在地上的竹卷看的七七八八,我原想这战国的话本子顶多是个打打杀杀,却不料,确实只有打打杀杀看的我直犯困。因此我后悔不已,早将应该把屋里看过的没看过的话本子收罗收罗打个包一并带来了,也不至于日日品茶赏花,品的我多了二两肥膘。

我撑着头,想着该是寻些有趣的物什来打发打发时间,也好对得起我平白多出来的二两肥膘。恍惚间是听见了叩门声,我挠了挠头,又挠了挠头。心下道,应该是要去开一开门,手脚却是没有什么想起身的反应,仍然坐的很舒坦。叩门声锲而不舍,斯斯文文敲了约有半盏茶的功夫,我终于记起要去开一开门。

“唔,缠叔吧!”

门外见项伯一身白衣飘飘站着,手中捧着几盆开得正艳的牡丹。我眨了眨眼疑惑不解,他方才这是怎么叩门的?

项伯笑道:“小洛怎的知道是我,可是越发聪明了!”他越过我走进屋里,将盆栽放在桌边。我继续眨眼,心道,龙且断不会如此斯文的敲门而入。而项羽,他断然连敲门都不会,早已许久未见到他。

“缠叔这番前来,怎的还抱了几盆牡丹。”

“小洛可是又忘了我对你说的话,缠叔缠叔的,可是把我叫老了。”项伯自己伸了伸手,斟了杯茶,又开口道:“昨日我见这几盆牡丹开的正艳,觉得有趣便是买了下来,今日天才大亮,蓦然发觉在下对养花实属一无所知,你们两个姑娘家自是比我了解牡丹罢,昨日实则想讨教一二,可惜有公事在身百日里未得空来讨教,夜深缠便也不好前来打扰。现如今想罢,把这花交给缠或是任由它自生自灭,倒不如赠与懂花之人。故,今日缠便是送了过来!”

我抬手合了合方才跌落的下吧,端起茶盏喝了口压了压惊,才道:“此番丹洛还谢过了,难为缠记着我与绣儿喜欢牡丹,特地送来。”

“只是盆花,缠的举手之劳没什么可谢的。倒是近日忙得很,少羽也未得空抽身前来看你,缠便是自作主张替他来瞧你一瞧,也好安了他的心。

听得项伯一番话,方才安回去的下吧又险些惊落,吓的我一阵猛咳。抹了把额间的冷汗,我讪笑道:“缠,缠真是又说笑了。少羽所担心的原应首选是虞姬吧,那能算上我。”

项伯一愣随机轻笑道:“原来小洛已经听说过这号人物,唔,方才项梁寻我还有些许繁杂事务,缠便不多留了。”

我轻点了点头,转个身拨弄了几下牡丹,项伯挑的花自是极好的,花开的艳丽,艳丽的不像话。拨弄花蕊的指尖染上一层嫩色,我偷偷瞥了瞥眼,确定项伯已经出门也走的有些许远了。赶忙搓了搓手,碰着茶盏哈气,我虽面上无惊色,心下里却有些胆颤,方才那话出口便觉着不妥。且不说我与项羽没什么,这虞姬提的毫无依据。退一万步讲,缠会这么说定是以为我与项羽有什么。虽然也却是没什么,可这事若是捂得严严实实,难免叫人怀疑,不对。如若是口无遮拦,更是让人猜忌,不妥。虞姬这人,我多多少少也听得龙且他们提及过,说明白或不明白都算不上是万全之策。我敲着茶盏,用心斟酌了几番,觉得当下迷迷蒙蒙仿佛知晓又从不明白有这个人才是正道。

我思索几番,觉得这主意着实是很不错的。于是面露喜色,将碟中的糕点连啃了几块,觉着味道也格外的好。再细看,仿佛是绣儿前些日子挽袖研究的新糕点。我往怀里摸了摸,又摸了摸,掏出块方白的锦帕将余下几块桃花酥细细包了包,寻摸着过了饭店给少羽龙且送去尝尝。唔,项伯还是避着些,避着些好。

我发誓当日我揣着桃花酥去寻龙且的时候,若知晓他与项伯在吵架,我定是不贪图小路,先去项羽哪儿,打死也不来这里了。

怀里揣着桃花酥,我矮了半截身子依在树后面。诚然我不承认我是个热爱八卦之人,可好奇之心人人有之,再诚然偷听不是见光明磊落的事,可若不是项伯在哪里,我定是光明正大的搬个椅子嗑着瓜子细细听。

正当是我蹲着一颗大树底下揉着帕子偷听时,肩上被人一拍,这一颗心跳的漏了好几拍,若不是被那手拉住了,这脑袋早和树干亲昵的交流好一会。

“怎,正是偷听好风景?”

回头一望,项羽抱着佩剑也依着树干,一派悠哉。我伸手朝他勾了勾,他确也很和心的低下头来。手勒住他的脖子一勾,便将他拉的也同我一道蹲了下来。

我一面深沉道:“你怎的站的如此显眼,会不会偷听啊!”

他抬手摸了摸下巴道:“哦,那你听到了些啥,同我说说。”

我更是深沉道:“这,我觉着偷听是一门难修的学问,既要听得清楚,又要不被交谈之人发觉,更要想好被逮住之后如何说辞较为合理……”

项羽点了点头,道:“恩,所以你修的如何?”

我面上一垮道:“你且帮我听听,他们说了些什么,我听了半日尽是些我听不懂的话!”

项羽装着细细听了一道,我见着他的面色越听越不好,觉着,他定是又要编点什么来框我。不论他说什么,我定是万分都不得信。又妆模作样的咳了咳道:“少羽,你可挺清楚了,他们这讲的是甚?”

他蹙了蹙眉道:“小洛,你且先回房去。”

我觉着我本不是这么一个听话的人,不论什么话,总得回个一两句。他这么霸道的同我说,我也本该回驳一两句,以便做出个不屈的性子。但我同他认得也有些许天数,素来被他唤作丹洛倒也习惯,如今我可倒是被他小洛两个字雷的外焦里嫩,一时间晃神晃的有些厉害,待再想回驳,却误了回嘴的时机。只得乖乖的将桃花酥往他怀里一塞,提着衣角蹭蹭蹭的跑了。

后来的后来,我虽然是不知道龙且同项伯争执了些什么,只是听着少羽说龙且挺惨的。在饭碗里吃到辣酱;莫名其妙的染上花粉,出一身的疹子;难得在后院儿里溜达不留神就一脚丫子踩上了范增最喜欢的花儿。说来也奇怪,我总也觉着,习武之人不削养这些花花草草,范增倒是个意外。范增素来铁面,我不曾见着他有半分变脸的样貌,听得龙且一脚丫子踩坏了范增的花,我心下其实有些窃喜,也半分为龙且担心。但又听得范增气的吹胡子瞪眼却被项羽一句“成大事者,何苦拘泥于一盆花。”给压了下来,脸色泛绿了好几日,却也没处发作,于是我极其开心。

心下细细思虑一番,龙且这些日子如此倒霉,十有八九可能是项伯背地里做的手脚。道不过,龙且这些时日遇着的还不只这些,什么出门遇上暴雨啦,累积了好久洗一次的衣服被风刮跑啦。为此我只能说一句“壮士,保重!”

此番日头快落下西山,我见着项伯出门办事,便拾掇拾掇药物偷偷摸摸的往龙且房里摸。悄悄叩开他的房门,见着是龙且包的和猪蹄一样的爪子揉着脑袋瓜子直嚷嚷。

我茫然了一会,道:“我只听说你被前日出门较远了些,倾盆大雨倒下来时你且再深山,被大雨淋得湿透,为此躺在床上怏怏将死。此番你这爪子有是怎的了,包的和个猪蹄似的。

“倒,倒也还好!”龙且躺在床上,艰难的翻了个身,又道:“此番回来时正巧项梁同项伯吵架,项梁手一抖将整个茶盅扔了过来,老子下意识抬手一挡着茶水泼到了手上了。”龙且突然往我这儿靠了靠,眼巴巴挤出两坨眼泪道:“丹洛,你说老子可怜吧!”

我听着龙且的话,低头想了想,点了点头。龙且前日那一挡,热水噗的洒在他爪子上,杯子盖却咚的敲到了他的脑门。这等几率,委实是很可怜的些。便咳了咳道:“我觉着这次茶盅还缺了些茶叶,待何时你在被砸着一包茶叶了,定要请我来喝茶啊。”

龙且听我一番话,一口血哽在咽喉,差点没憋死。

我良心发现,叹了叹又道:“唉,此番我只带了治伤风感冒的药,没带烫伤药和活血化瘀的药。这可如何是好,不若我再跑一趟回去拿拿?”

龙且听了这话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那姿势跟诈尸实则没什么区别。他道:“算了算了,等你拿来,老子早好了。唔,我道听少羽说起,丹洛做了一手好糕点。嘿嘿,此番桃花还未谢去,我馋虫有些起来。你若真心觉着对不住我,不如……”

我点了点头,道:“哦,原来你是看上了那桃花酥。上次给少羽那几块实则是绣儿做的,不过我的手艺是在绣儿之上这不错。我别的不说,做糕点的手艺是极好的。”蜀山那日子修为修的到不勤快,这做糕点的手艺倒学了个精透。师傅常常心情好时调笑我,若是修不成仙,倒是可以开个店专卖糕点也饿不死。我听着觉着不大对,即便我没这个赚钱的本事,我也不至于饿死。

“咦,小洛好兴致,定要将缠的那份做上。”

我面上一僵,项伯这怎的回来了,平日里也没见着他如何关心龙且,怎的这回一回来便是往龙且房里奔。我调了调面上鸡肉的僵持,含了个最矜持的笑意转过头道:“缠今日怎的来这儿了。唔,龙且前几日不是送我了一玉,我觉着有送有还才好。我本不是喜爱欠人人情之人,龙且赠与我了一枚上好的玉佩,我也没说声谢。心里委实挺过意不去的……”

项伯啪的一收折扇道:“唔,小洛这意思是,缠未赠与你物件,这桃花酥便是没有缠的份了?”

我听着冒了一头冷汗,从怀中掏出锦帕揩了揩,又揩了揩道:“怎的会,我只是怕缠叔觉着我偏心,答应给龙且做糕,解释解释,咳咳解释解释。缠若是要吃,派人支会我一声便好,我定是立即做好了让绣儿送去。”

项伯垂眼看了我半晌,似笑非笑。盯得我头皮有些发麻,又不大好意思抬手挠挠,于是我扭了扭,却没能解燃眉之急,于是又扭了扭。我自认为扭的极为矜持,在他人看来应是被看的不大好意思于是扭了扭。殊不知项伯看来,我又是同龙且有些什么的模样,放心不下前来探望,没料到被逮了个正着。

龙且若是知道定是大呼冤枉,他可半分没忘记项伯的威胁。

“唔,小洛说的也对。”项伯又重新攒回笑面,拍了拍床沿的床被一屁股坐了下去。我发誓分明听见了龙且在哪一瞬间的闷哼。项伯又道:“不过龙且送出礼乃自愿,若是借此机会索要回礼,怕不是君子作风。”

龙且深吸一口气,向我这儿瞅了瞅。我被他哀怨的眼神瞅的一愣,立刻心虚的将头转开。心中实在有万分尴尬道不出,龙且,定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我与你连手也斗不过一个项伯。识时务者为俊杰,壮士,安息!

龙且被我这一转头刺激的脆弱的小心脏一息,幽怨道:“方才,方才是听闻少羽尝着了桃花酥,老子一时被勾起了馋虫。唔,定是这些时日过的舒坦了些,舒坦了些。”

项伯听着眉毛一挑,似乎挺愉悦,声音中都带了笑意,“是啊,缠也觉着这些日子过的舒坦了些。唔,听得兄长说,少羽仍然是每日早起锻炼呢。”

龙且抹了把头上的汗,觉得自己正一步步踏进项伯的陷阱,他斟酌了一番,奈何一介武夫,大字能识得几个已经算非常了不得。又怎的可能斗得过下棋步步皆赢的项伯。他清了清嗓道:“唔,少羽嘛,这是自然的。成大事者定是一刻不能懈怠。”老子就不一样了,老子才不乐意早起贪黑,老子就乐意吃吃喝喝。

“龙且可是良将。”

“咳,这…这…”

项伯伸手往袖子里摸了一通,摸了半天竟摸出个药盒来。我了然的点点头,定是他觉着将龙且折腾的狠了,心下过意不去,来给龙且送点药。

项伯打开药盒,我一眼看去,心下一惊,竟是几个桃花酥。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莫不是来送给龙且的?我记着这地儿有个风俗,君子远离庖厨,项伯这如今亲自带了糕点来,究竟为的是何,我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龙且啊,来,这是缠叔做的糕点,你且尝尝。”

项伯这话,让我想起了许久未想起的师傅。我记着师傅他老人家也曾摆出如此的笑颜,端着一些我万万不敢碰的食物。我也记着我师傅他老人家,琴棋书画刀剑修为,样样都是顶级的,连裁裁剪剪的衣物鞋袜都能弄出来,可唯独厨艺实在让人惊悚。想罢这人活着久了,就爱那些浪费时日的东西。师傅厨艺不行,便偏爱厨艺,只可惜不论怎的练都是我万万不敢去碰的。

如今项伯如此,倒有几分同我师傅相像的面貌。而碟子里的桃花酥,一点也不亚于师傅做的桂花糕。

龙且一脸悲壮的瞅了瞅我,不幸的是,我心下正真真切切的怀念着我师傅,委实是无暇顾及他。龙且大概是知道靠不住我,满脸的悲壮又深了一层,连粗口都不爆了,委婉文雅道:“今次,今次我并不觉得饿,缠叔还是请少羽试吃吧,他每日习武定是要好好补补,我日日贪玩又怎的好跟他抢。”

项伯将小瓷碟中的糕点放下,道“少羽我早为他留着了,这番我是特地给龙且送来的。伤患定要好好补补身子。”

我身子一抖,掌心冒出一片薄汗。我觉着,龙且此番半躺在床上且动不了,倘若他站着定是要抖成筛糠。我又瞅了瞅那碟子里隐约是看得出糕点的模样,觉着我的判断力还是不够高端,项伯这分明是嫌龙且不够悲惨,再来补一刀的。

我抖了再抖,脚步默默往门口移。岂料项羽恰时的推开房门,险些将我拍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他眼明的一把捞住我,站定。眼中掠过一丝诧异。房中的三个人,龙且半趴在床沿上,一条胳膊还挂在外面晃啊晃的,我抓着他衣袖一脸苍白的抖啊抖。而项伯白衣飘飘,纸扇摇摇,潇洒的很。

“缠叔,这是何如?”

项伯摇摇纸扇笑道:“近几日听闻龙且过的不大快活,便来瞧瞧,顺便带了几块糕点。唔,不过是多余了,小洛方才说,要给龙且亲自下厨来着。”

我腿一软,又险些摔着,好歹项羽的手还在我腰间,项伯这回是吧目标放在我身上了。我抬头偷偷瞥了瞥项羽。见着他没瞧着我,仍然盯着项伯:“缠叔好兴致,梁叔近日正寻你寻的紧,小洛不会为他做糕,我料想他定是会喜欢你做的东西。”

项伯手中的扇一顿,咳了咳道:“唔,此番龙且有少羽看着,缠叔也放心了不少,便不再相扰了。”

一听得项伯要走,龙且万分挣扎的支起半个身子道:“缠叔,好走!”说罢又咚的摔回床上。

项羽瞅着项伯关上房门走远,冲我道:“你还站得住么?”

我一愣,僵僵的松开抓着他衣襟的爪子道:“还,还成。”

项羽瞅了瞅被抓的变性的衣襟,手还未松开我的腰间道:“站不住,便继续抓着。”

我又一愣,抓了抓脸道:“方才被你开门惊着了,又被项伯吓着,所以,所以才有些腿软。”

项羽仍然是瞅着我,活生生想在我脸上瞅出个洞一样,他不紧不慢道:“现在好了?”

为了证明我好了,特地站了站直道:“天气有些凉,难免反应慢了些,此番我诚然是真的好了!”

项羽也不说话仍然圈着我抬脚就往前走了两步,我冷不及防被带了个踉跄。他停着看我道:“我看着,还是没大好,抓着吧。”

我挣扎的瞅了瞅他,再瞅了瞅被我抓皱的衣襟,又很没骨气的将爪子抓了回去。却有一番顿悟,哦,定是我抓皱了他的衣襟又不想负责,惹得他不高兴了。我扭捏了几番,觉着帮着洗个衣服也不大好,可不洗也不是大好。可我若说啊呀,抓皱了你的衣襟实在对不住,不如我帮你洗洗。这么说也不大好,显得他故意和我斤斤计较一样。

我没注意到,纠结挣扎之中我妥妥的将不洗衣服丢到了天边。心下觉着,洗个衣服算什么,好过吞项伯十块桃花酥。

我清了清嗓道:“唔,方才有些受惊,将少羽衣物弄成这番,心里委实过意不去。如今天气和暖,少羽不若将衣物给我,我洗干净了再归还,还好弥补我心里的愧疚。”

将袖中药膏放到桌案上,嗒的一声大响。我一愣,回过头想了想,方才说的话也确实没什么不妥。于是攒了十二万分的真诚继续看着他。

项羽不紧不慢的开口道:“衣服自然有人洗,你嘛,做份桃花酥,送过来!”

我愣愣的瞧着桌案上的药物,没大明白项羽的意思。“啥?”

项羽沉默了一会道:“亲自做份桃花酥,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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