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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若能永远这样在一起(1)

1.

容肆完全康复后,阮惜打算回公司上班,打电话给部长销假时,部长满是抓到救星的惊喜,讲电话的声音都有些拔高。

“你可算回来上班了,最近遇到了一个特别难缠的客户,我们都已经束手无策了,偏偏白副总不许任何人打扰你休假,穆茹乐也辞职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阮惜啊,你要是销假了,先别去公司,直接来莫云山庄。”部长说着话,就听电话那头有人在叫他,似乎很急,他匆忙地挂了电话,连再见都没来得及说。

“莫云山庄?”阮惜握着手机有些迷茫,莫云山庄,那是什么地方?她从来都没听说过。

“莫云山庄在清澄区,是S市人民法院前任大法官白丘楠投资的产业,是一个休闲会所,会员全都是退休下来的高干,来头大得很。巧的是这位白丘楠刚好是你们那位白副总的父亲。”陈夙愿擦着湿发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听到阮惜一个人握着电话自言自语,一边接话一边从客厅的角落里拖出一个行李箱,翻出一套纯棉的白色家居服出来,也不避让,扯开浴巾套衣服。

美男的裸体猛地闯入眼帘,线条完美的肩膀、结实的胸膛、紧致的小腹、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水滴顺着头发滴下来滑过每一寸皮肤,气氛香艳而暧昧。大清早的出现这种画面实在太刺激,阮惜脸孔爆红,想躲开又实在想看,纠结得要死,只能拿手捂住眼睛,露出一条细细的小缝偷看,嘴里还在抱怨:“换衣服怎么不去房间?暴露狂。还有,你准备在我这里赖多久?”

“装什么纯情,也不知道是谁以前总是趴在我房门口偷看我换衣服。”陈夙愿从容地穿好衣服,半躺进沙发看电视,“我的房子被人霸占了,你想让我回去跟她同居吗?”

阮惜大窘,一时语塞,她确实做过偷看他换衣服的脑残事,而且也确实不想看着他回去跟穆茹乐同居,所以对于陈夙愿鸠占鹊巢并且不把她这个主人放在眼里的土匪行径只能忍气吞声。

“你那么有钱,干吗不去住酒店?”阮惜气呼呼地抓起手机和钥匙塞进包里,踢了陈夙愿搭在她的小凳子上的长腿以泄私愤,“要不是看在你最近休假,刚好可以在家看着《游园图》的分上,我才不收留你呢。”

关于怎么处置那幅《游园图》,他们两个也曾经商量过,并没有商量出一个好结果。送回博物馆暂时不太可能,因为他们两个都不是专业人士,无法真正确认这幅画的真假,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而穆凯德最近为了穆茹乐的事情伤透脑筋,早已闭门谢客。陈夙愿也曾经联系陈宁生的一个老师,也是这个领域的权威专家请他前来鉴定,偏偏那个专家最近在国外参加学术交流,至少要半年后才能回来,而国宝不能出国,根本过不了安检,所以只能先将它收在家里。

阮惜收拾好东西朝房间里看了一眼,隐约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那里躺着的不是一幅画,而是一颗定时炸弹,现在看起来很平静无害,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将她和陈夙愿炸得粉身碎骨。

走下楼去,阮惜站在公交车站牌前研究坐哪条线路能更快地到莫云山庄,陈夙愿的黑色奥迪就开了过来。他开门下车,将她塞进副驾驶座上,再上车开车,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你干什么?”阮惜抱着包气鼓鼓地瞪他。

陈夙愿将车开得稳稳当当,仿佛做了件再正常不过的事:“给你当司机,接送你上下班,省得你说我白吃白住。”

虽然不太满意他的蛮横,可是有人接送似乎也不错。阮惜抱着包,鼓着腮,虽然还是生气的模样,但是眼睛里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从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中流泻出来。

陈夙愿用余光看着她,眼角眉梢也柔软了起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想挣扎,可是终究没敌过自己的本心,顺从地任由他握着。等到了目的地,她恋恋不舍地抽回手,他又不满地抓了回去,然后猛地将她拉近,在她唇上轻啄一下,这才放她走。

“下午你几点下班?我来接你。”他从车窗伸出头问。

“五点。”阮惜背着身,回答着朝他挥挥手。

她满脸都是甜蜜的笑,那个笑不加掩饰,实在太张扬,她怕被他看到,所以直到听到汽车引擎发动声才回头偷偷看了他一眼,于是更加放肆地傻笑了起来。

这好像是情侣的节奏,不是在做梦吧?她不太确定地捏了自己的胳膊一下,会疼,不是做梦,嘿嘿。

她笑着又朝车子挥了挥手,尽管这个时候他已经看不见了。

阮惜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活蹦乱跳地去上班,就连走进莫云山庄那道看似隆重而庄严的大门的时候也是笑眯眯地跑跳着过去的。部长在电话里说安排了同部门的小赵来接她,可是进了大门才发现,来接她的人竟然是白楚昊。

白楚昊穿了林氏高管才有的制服,丰神俊朗,看到蹦蹦跳跳的阮惜着实愣了一下,实在想不通是什么让一个曾经痛苦到神经性呕吐的女孩变得这么快乐,但他知道不是因为自己,想到这里,神情不免有些落寞。

“你看起来心情很好?”他走近她,面容冷峻。

阮惜不好意思地捂住嘴巴,努力地收敛着笑容,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像个花痴一样,然后左右看看转移话题:“白副总,怎么是你来接我,小赵呢?”

“我让他回公司拿点资料。”白楚昊皱着眉头,似乎对她的称呼很不满意,可是也没说什么,带着阮惜朝前走。

路过一片打理得考究的园林,两个人进入山庄的跑马场,跑马场周围有大概好几百米长的围墙,而那片围墙上的壁画就是手绘部的工作要点。此时部长正带领着部门的全体成员奋力工作,画卷已经展开了好几十米,远远看上去,颇为壮观。

阮惜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长的手绘墙,忍不住赞叹着山庄主人的大手笔,但是转念一想山庄主人就是白楚昊的父亲,忍不住回头打量了他一下,仿佛白楚昊也一下子成为资本主义的腐败分子。

“我知道任务很繁重,但是时间还算充足,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白楚昊没注意到阮惜看自己的眼神,只以为她在发愁工作量,同时也担忧她的神经性呕吐会不会因为压力而重新发作,最后还试探地问了一句,“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就来告诉我,我准你继续休假。”

“不要对我特殊对待,同事们会有意见的。”阮惜感觉到白楚昊的关心,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顺带调皮地冲他吐了吐舌头,“我没事的,别为我担心了,白老师。”

因为阮惜的笑脸和鬼脸,白楚昊抑制不住地动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这才是真正的阮惜,单纯没心机的调皮少女,就算有心事也是快乐的肆无忌惮的,这才是他的阮惜。

白楚昊的碰触让阮惜有些不自在,慌忙退了两步,说一声“我去工作了”,就跑开了。

2.

工作进行得还算顺利,部长给阮惜看了图稿,说图稿是客户提供的,但是客户要求细节完美,一点瑕疵都不允许。部门几个手绘师现在是步步为营,生怕出现一点点的不完美,所以进展非常慢。阮惜看了图稿,再看看即将画画的墙面,再次为这个庞大的手绘墙咂舌,但是同时也觉得这是个很大的挑战,似乎很有意思。她摩拳擦掌,很快融入了工作中。

临近午饭时间,阮惜听到手机短信声,拿出来看了一眼,是白楚昊发来的:中午到山庄门口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阮惜回了一个“哦”,继续工作。

正画到精彩处,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阮惜回头,看到有几个人牵着马走进了马场,远远地看不清楚是谁,走近了部长和同事们才纷纷放下手中的笔,恭敬地朝其中一个牵马的男人打招呼:“董事长好。”

董事长?阮惜的画笔顿了一下,脑中一阵轰鸣,难道是林业雄?

她曾经寻了他那么久,都没有正面遇见过他,现在终于要见到了,她竟然有些发慌。

回过头去,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牵着马正朝这边走来。男人穿着骑马装,身材维持得很好,即便有些岁数了也难掩他飒爽的英姿。而那张略显张扬的脸孔,阮惜经常在报纸和电视上看到,再熟悉不过,真的是林业雄。

握笔的手关节处慢慢泛出青白色,她愣愣地看着林业雄,几乎忘记了呼吸。

林业雄看到员工朝自己打招呼,倒也没什么架子,跟大家招了招手,朗声道:“你们继续你们的工作,这里不是公司,不用这么拘束。”

众同事回身继续工作。阮惜身材小,又穿着宽大的工作服很不起眼,林业雄的目光并未在她身上停留,倒是跟在他身后牵马过来的女生突然尖叫了起来。

“阮惜,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尖锐的声音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愤恨,说话的人明显很恨她,而这么恨她的人除了林美雅不会有别人了。

林美雅回来了。

阮惜叹了口气,有几分郁结,回头看向那位大小姐时,那位大小姐早已丢了马鞭,张牙舞爪地朝自己冲了过来。

“你是手绘部的?就是楚昊哥的下属?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在学校的时候缠着他,退学了还缠到公司里。”林美雅也不知道在国外吃了什么,力气大得很,一把就将阮惜从手绘墙前拖了出来,往地上一扔,满脸狰狞地嚷,“这是我家的公司,是我的地盘,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阮惜前段时间一直在生病,身体本来就虚弱,哪里比得上林大小姐的蛮力,这一跤摔得实实在在,摔得她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倒是林业雄先有了动作,先是喝止了林美雅,然后一个箭步冲过来将阮惜扶起:“阮惜,你叫阮惜?”

他重复着她的名字,眼神有些复杂,语气也有些小心翼翼:“阮曲的阮,珍惜的惜?”

阮惜原本就对林业雄有抵触,再加上被林美雅这么一摔,更是不喜欢这位不好好管教女儿的爹,一把推开他的手,点了点头,退开一点,跟他保持一定距离。

“是那两个字。”

林业雄被推开似乎有些失落,看着阮惜怅然地说:“你来公司上班了,我竟然不知道。”

阮惜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抬头古怪地看着他,他连忙解释:“我跟宁生是好朋友,所以听说过你的事。”

他的解释有些僵硬,阮惜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林大小姐却又耐不住地冲了过来,指着她嚷:“爸,你认识她?没错,就是她,八卦报纸上的那个阮惜,贱坯子狐狸精,勾引自己的养父,还勾引楚昊哥,你快点开除她……”

啪——

林美雅的话还没说完,林业雄扬起手掌,打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将她接下来的话打回了肚子里。林美雅不敢相信地捂着发麻的半边脸,愣愣地看着父亲。

“什么贱贱坯子狐狸精?她是你宁生叔叔的女儿,把嘴巴放干净点,一点教养都没有,真是把你惯坏了!”林业雄瞪着林美雅,原本就很有威严的面孔,此时更是严肃得骇人,“还有,公司是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哪里容得你来这里撒野!给我回家去,再为难阮惜,就再去国外,永远都别回来了!”

林美雅被父亲的怒气吓到,捂着脸半天没敢吭声,只是恨恨地瞪了阮惜一眼,转身哭着跑远了。

林美雅走了,阮惜也整理好衣服,回去继续工作,没再跟林业雄说话。林业雄在一旁看了她几眼,眼神哀伤,最后马也没骑,就径直走出了马场。

其他同事,包括部长看了半天白戏,惊愕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这个城市里叱咤风云的林董事长今天破了两次例,第一次打了自己的宝贝女儿,第一次进马场却没骑马。

大家慢慢将视线收回来,看向阮惜,阮惜静静地画着画,一笔一画极为认真,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可是今天,大家隐约地感觉到,这个女孩似乎不太简单。

3.

林美雅的闹场让阮惜忘记了白楚昊的那条短信,直到下午快下班时才一拍脑门,想起来白楚昊的邀约,只能发短信过去道歉。短信发出去很久,白楚昊才回复,很简单的两个字:没事。

下午五点陈夙愿准时出现在莫云山庄门口,阮惜暂时忘记了上午的不愉快,笑眯眯地上车。

回到家刚打开门,阮惜立刻被面前的景象震撼住了,她那个不过四十平方米的小窝已经焕然一新,沙发、茶几、小地毯、电视、冰箱,就连房间里都是崭新的,开放式的厨房里换了崭新的厨房用具,整个房子一尘不染,闪闪发亮。

阮惜以为自己走错了门,赶紧退出来到门口看了眼门牌号,403,没错,可是这些新家具是怎么回事?

“我闲着没事就帮你打扫了一下,不用谢我。”陈夙愿长腿迈进客厅,躺进沙发里,态度坦然,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打扫?眼前的局面显然已经超过了人类对“打扫”这个动词的理解极限,阮惜深吸一口气指着满屋子闪闪发亮的家具,问:“这也算打扫?”

“没办法,你之前那些东西都太脏了,怎么弄都弄不干净,我忍无可忍,只好叫人换了一批。”陈夙愿一脸的嫌弃,指了指地上,“地板暂时换不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找人消过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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