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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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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亮上哪里去了?许大亮对此次活动一点不感兴趣,甚至有些腻烦——不就是孔繁森的事迹吗,有什么可学的,要想做好,谁都能做得好,还用向他,向某个人学习吗,反正我们这些人当中,没一个人能做得来的。许大亮暂时脱队了,他想这次阿里之行不能白来,不是说阿里的藏獒很凶猛吗,他应该想法弄到一只。

于是,许大亮独自一人到乡下来了。村庄的街道上,许大亮遇见一个农民,他上前和农民攀谈,他还真问着了,果然有一户人家就有藏獒,农民大哥欢喜地带许大亮到这户人家去看狗。养狗的是一位藏族青年,他有好几只藏獒呢。藏獒被圈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藏獒头骨如铜,当许大亮接近时,几只藏獒同时发出低沉的,但却摄人心魄的叫声。许大亮很喜欢它们,但许大亮不敢在接近它们了。青年开始夸赞他的狗,青年说,“藏獒有‘中华神犬’之美誉,它们的眼神中含有一种傲视一切的神态,那种处变不惊的沉稳气度,颇具王者风范。”许大亮说,“那就卖给我一只吧。”青年看许大亮的穿着很整齐,干部的模样吗。青年要了很高的价格,许大亮跟青年侃价。青年说,“您一个国家干部,就不要和我一个农民讨价还价了,说出去让人笑话。”青年在抬举许大亮,许大亮被青年的话逗笑了。许大亮按青年说出的价格,买下他的狗。许大亮说,“那好吧,我明天来牵狗。”

许大亮回到宾馆,房间里很静,所有参观学习的人都回去了。不一会儿,许少峰从外面进来,许少峰问许大亮:“你去哪里了,下午的报告会也没有参加。”许大亮也没有理许少峰。许大亮进入套间,给他的司机打电话,让他的司机明天早上到阿里,并告诉司机另外配一辆货车,带铁笼子的,他好拉狗啊。

第二天,司机陈春生准时到达,许大亮和陈春生的话并不多,相互之间的关系都是事物性的,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许大亮对许少峰倒很客气了,说,“既然少峰没回去,也帮个忙,跟我一起去牵狗吧。”

到达青年家,许少峰看到几只上品藏獒,藏獒茂密的鬃毛像非洲雄狮一样,目光炯炯有神,含蓄而深邃。许少峰对藏獒的美以及藏獒的刚毅,坚韧的性格赞叹不已。但许少峰想,许大亮为什么要牵只狗回去养着呢,没必要吗。这狗威风凛凛,如此凶猛的动物,谁敢去牵,最终还是卖狗的青年把狗带入许大亮的铁笼子。藏獒依然在铁笼子里左冲右突,不一会儿,就老实了,因为铁笼子实在太小,不够它施展的。

许大亮的黑色奥迪,奥迪后面跟着拉狗的货车,由阿里地区风尘仆仆地奔拉萨而来。到达拉萨市区,交警们看到许大亮的奥迪车,都注目而望,不管是红灯,绿灯,许大亮一律穿行而过。许少峰看着就不顺眼了。许大亮才不管这些呢,他就是让许少峰看看他的霸气呢。

车行驶至药王山许大亮的家。许少峰没有跟来,半路下车了。少峰下车时,大亮揶揄了一句,大亮说,“袁凤现在即不是你媳妇,也不是我媳妇,她根本不在我那,你去也不碍事。”许大亮和司机陈春生胆战心惊地把藏獒从货车上卸下来;院子里,许大亮把狗进行了简单的安置,以后他还要换一个大的铁笼子。袁凤自从那次大亮打她之后,就一个人到外面去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单身女人,艰难可想而知。许大亮到也过惯了单身的生活,无拘无束的,以前的没妻子没颜面的想法没有了。许大亮现在雇用了一个藏族保姆,有人帮他从乡下找的,这保姆又多了一个任务——喂狗的差事。

市政府,许少峰的办公室里,许少峰坐在办公桌前,思考最近一段时间工作上的安排有无失误。一会儿他要到开发区看看,司机还没有到来,利用这点闲暇时间,把以往做过的事在脑子里过一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及时纠正。司机进入许少峰的办公室,坐在了许少峰的对面。司机是一位藏族青年,叫洛桑次仁。许少峰放下心思,不再思考以往的事。

许少峰说:“洛桑,咱们不着急走,先随便聊聊。洛桑,你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你对你的工作满意吗,你对你的未来应该有一个很好的展望。”

洛桑次仁说:“我们家祖辈都是贵族出身,农改时,我们家算是表现比较好的,顺从国家的政策,把家里的庄园都交给了国家,房子也都充公了,只留下够家里人居住的几座房子。国家也给了像我们这样的人许多优惠,我的哥哥,姐姐都在政府机关工作,市政府,城关区政府都有,我在市政府是一名司机,算是一个比较差的工作。”

许少峰惊奇地:“哦,是这样,你得多努力啊,好好学习,争取将来有一个更大的进步。”

许少峰和洛桑次仁走出他的办公室。市政府大楼下面,一辆江淮宾悦轿车停在那儿,等待许少峰去坐驾。轿车整体自然,稳重,大气,因传承而成经典,经得起岁月的洗礼。这辆安徽江淮汽车公司生产的轿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许少峰二人走近轿车,没等许少峰坐进车里,洛桑次仁对这辆车称赞起来。

洛桑次仁说:“江淮宾悦强调传承儒家中庸思想,强调适度适用,强调去除偏激的进取与去除保守的有所不为,强调恰到好处并协调过与不及两个极端,强调‘君子之风’和‘质饰并重’,从而体现出自主汽车文化应用的内涵——经典与中庸。它的圆润,饱满,厚重的整体氛围与细节蕴藏的立体,棱角与张力,将中庸思想演绎得淋漓尽致。”

许少峰坐进车里,洛桑次仁随后坐在轿车驾驭的位置上,洛桑次仁并不急于发动汽车,继续夸赞他的轿车。

洛桑次仁说:“许市长,这款中级轿车完美地体现了设计者和消费者严谨规整的内心世界,锋芒内聚的大成睿智,恰如其分的行为方式,以及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气度。车的内饰典雅简约,8声道音响,8向可调电动坐椅。发动机搭载强调的不仅是运动性,而且是不急不躁,徐徐前行中不乏精彩的激情一刻。”

许少峰笑着说:“行啊,洛桑,你对这辆汽车有这么深厚的理解。”

洛桑次仁说:“车与车的品性不同,这辆江淮宾悦最适合您使用了。而且它的价格也便宜,你不嫌弃它,为国家省去多少经费啊。”

洛桑次仁看许少峰今天的心情比较放松,他打开8声道音响,放起了音乐。江淮宾悦轿车缓慢而优雅地驶出市政府大院;大道上,轿车在循循前行的过程中,发出澎湃的动力,轿车的速度越来越快。

经济开发区,许少峰见到了姚中华。开发区的建设已经初具规模了。姚中华的几栋楼已经拔地而起,正在搞楼内施工;东边先前建设的楼房,很多已经投入使用。整个开发区都是国家投资建设的,小区的建成,彰显着国家的实力,也说明了国家对西藏建设的支持,对边防少数民族的关怀,为缩小东,西部地区的贫富差距党中央在做努力。许少峰,姚中华站在一起,仰望美好的天空,展望国家,民族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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