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那年,杜明遇见了师姐。 白衣胜雪,翩翩少年;午后的阳台有风,暖暖的眼神是唯一救赎…… 我们原以为这是个故事的开始,却原来早就注定是一场劫数,纯净是心理的颜色,可是世界执著地要将它玷污;他没有哭,拿起手术刀,他成了医生杜明。这是一个人格分裂者的故事,带着手术刀一般的冰冷和麻醉剂一般的阴郁。从天台上望过去,她光彩夺目;他明亮单纯。可是转过身去,她坐在地上打开双腿,极尽挑逗之能事;而他,在转瞬间将女人的身体肢解,熟练,且不动声色。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干净的。——这句散失在风中的对白,成为整篇小说抑郁的基调和预示结局的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