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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万斯找到答案

四月二日,星期六,下午三点三十分。

会客厅里再度只剩下我们几人。万斯站起来,伸伸懒腰,走到窗边。刚刚讯问得到的各种线索,让我们这些人都已眼花缭乱。我在想,大家脑海里应该都忙着想同一件事,所以当万斯开口时,仿佛是替我们大家开了口。

“又和那首童谣吻合了……

‘是我,’麻雀说,

‘用我的弓和箭,

是我杀死了公鸡罗宾……’

我说啊,马克汉,这里面大有文章。”

他缓步走回到桌前,掏出烟,用眼角望着希兹说:“怎么这么安静,警官?你现在应该十分高兴才对。坏蛋不是向你俯首认罪了吗?案子这么快就水落石出了,难道你不为之高兴?”

“说实在的,万斯先生,”希兹不得不承认,“我也在怀疑,他认罪认得太轻易了,我看过太多坏蛋,这家伙看起来就不像是有罪的样子,这几乎可以肯定。”

“不管怎么说,”马克汉给大伙儿打气说,“他义无反顾地认罪,会让那些报纸完全失去好奇心,我们的调查也能进行得比较顺利。这件案子一定会引起很大骚动。要是记者们以为凶手已经入狱,就不会再向我们追问‘后续发展’。”

“我可没说他是清白的,”希兹依然强辩,显然自己心中也强烈挣扎,“当然,我们都不太相信他是坏蛋,他可能也知道这一点并且善加利用,以为这会让他少吃点苦头。其实他一点也不糊涂。”

“不可能的,警官,”万斯说,“这家伙的想法其实十分单纯,他知道罗宾是在那里等着见狄勒小姐,也知道她——可以这么说——对罗宾没意思,史柏林对罗宾的人品没什么好印象。所以当他听到他被人用轻型短弓射杀,便很直接地以为,罗宾逾越了追求者应有的分寸,才导致一箭穿心的下场。我们这位崇高、拥有维多利亚王朝中期作风的麻雀先生,其实只是要展现他为爱情献身的勇气……这真让人难过。”

“不管怎样,”希兹说,“我是不会放他走的,至于要不要起诉他,就得看马克汉先生了。”

马克汉按捺住性子看着希兹,他深知希兹的个性,只是说话比较冲了些。

“不如这样吧,警官,”他和缓地说,“不论我起不起诉他,你都不要反对跟我一起,继续调查这件案子。”

希兹顿时懊悔自己刚刚的态度,很快起身走到马克汉面前,伸出手说:“全听你的,先生。”

马克汉握握他的手,起身报以会心一笑,说道:“既然这样,这就交给你了,我办公室里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史怀克会在那里等我。”说完转身走向大厅,“离开前,我会向狄勒小姐跟老教授解释这个情况,你有什么打算,警官?”

“嗯,先生,我想我要好好检验一下那块用来擦拭楼下地板的抹布,同时仔细搜索一下射箭室,并且再跟女厨及管家谈谈——尤其是那女厨,一定有些事情瞒着我们……然后就剩下一些例行公事了,讯问一下附近邻居跟一些琐碎的事。”

“查到了什么,通知我;今天下午晚些时候跟明天下午,我都会在史杜文生俱乐部。”

万斯跟马克汉一起走到走廊上。

“我说,马克汉,”当我们一起走向楼梯时,万斯说,“千万别忽略了信箱里那神秘纸条的重要性,我觉得它是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你最好问问老教授跟他侄女,看看‘主教’这个词,对他们来说有什么特殊意义,这名字背后肯定大有文章。”

“我也不清楚它是什么意思,”马克汉也满腹狐疑,“对我来说它一点意义也没有,不过我还是会照你说的,去问问他们。”

但是,不管是老教授还是狄勒小姐,都想不出“主教”两个字有什么特殊典故。老教授的想法跟马克汉一样,不认为纸条跟案子本身有什么重大联系。

“依我看,”他说,“这纸条不过是无聊透顶的恶作剧,杀死罗宾的凶手应该不会用这种假名,也不会用纸条写下自己的罪行。虽然我不太懂罪犯心理,但这种做法在我看来是完全没道理的。”

“问题是,这案子本身就不合逻辑。”万斯回答说。

“先生,当你还不知道逻辑上三段论中的前两道前提时,”教授有些不是滋味地回答说,“你不能说它‘不合逻辑’。”

“可不是吗,”万斯倒是很恭敬地回答,“这也就是说,那纸条也可能并非毫无意义。”

马克汉十分圆滑地把话题岔开,说:“教授,我来找你的主要目的,是想告诉你史柏林先生刚来过。问到罗宾的死时,他承认是他干的……”

“雷蒙承认是他杀的!”狄勒小姐失声惊叫。

马克汉用同情的眼神望着她说:“坦白说,我也不相信史柏林的话,显然,有些错误的信息误导了他,激起他英雄救美的想法,并且自认杀人。”

“英雄救美?”她重述了一遍,紧张地将身体前倾,“马克汉先生,这话怎么说?”

万斯接腔道:“在射箭场上发现的弓,是把女用弓。”

“噢!”女孩捂着脸,哭了起来。

狄勒教授望着她,不知怎么办才好,而且有些懊恼。他说:“这是怎么回事,马克汉?”接着他又问,“又不是只有女人才可以用女用弓……那个白痴!他干吗乱认罪,连累贝莉儿!马克汉老友,麻烦你尽你所能,救救史柏林那孩子吧。”

马克汉保证会全力协助,之后我们都起身离开。

“对了,狄勒教授,”万斯在门口停下来说,“我相信你不会多心,因为我们不能排除——尽管是最小的可能性——拿那张纸条开这玩笑的人也可能是平常进出这房子的人。能否请问,府上有打字机吗?”

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教授对万斯这个问题相当不满,但他仍然很有礼貌地回答:“没有——据我所知,我们家从来不用打字机,十年前从学校退休,我就把自己那台丢了,有家打字行能帮我处理一切。”

“安纳生先生呢,他有没有打字机?”

“他向来不用打字机。”

当我们步下楼梯,安纳生正好从杜瑞克家回来。

“我已经让咱们这位‘莱布尼兹先生’平静下来了,”他说,并夸张地叹了口气,“可怜的老艾多夫!这世界对他来说实在太复杂了。沉浸在劳伦兹译注跟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方程式中,他可以很平静,但一回到现实生活,却让他很崩溃。”

“也许你会想知道,”万斯轻描淡写地说,“史柏林刚承认自己是凶手。”

“哈!”安纳生嗤嗤地笑了,“还真巧合到家了。麻雀说‘是我’……十分有趣。不过我还是没明白,这背后有什么样的数学理论基础。”

“另外,因为我曾答应过你,让你知道我们的调查进展,”万斯继续说,“为了方便你的推算,我想应该让你知道:我们有足够理由相信罗宾是在射箭室中被杀死,然后再被拖到射箭场上的。”

“谢谢你让我知道,”安纳生开始认真起来,“这个发展确实会影响我的推算。”他一直陪我们走到大门口,说:“只要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欢迎随时找我。”

万斯停下来,表面上是为了点烟,但从他闪亮的眼神中我知道,他正在做一个决定。他慢慢转身问安纳生:“就你知道的,杜瑞克先生或帕帝先生有没有打字机?”

安纳生先是愕住,接着眼睛滴溜转了一圈。

“啊哈!是那张主教的纸条……我明白了,是的,这应该问个彻底,”他点头,很认同地回答说,“有,他俩都有打字机;杜瑞克常用——他常说自己是在键盘上思考。帕帝有一大堆棋友棋迷——跟个电影明星似的——他都是亲自用打字机回信的。”

“要是我想请你,”万斯问,“替我们收集这两部打字机的字体样本,跟两位先生用的纸张,会不会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

“一点也不会,”安纳生对于这项要求似乎很雀跃,“今天下午就能给你们,你们会在哪儿?”

“马克汉先生会在史杜文生俱乐部,你可以打电话到那儿,他会找人……”

“干吗找人?我可以亲自给马克汉先生送去。能扮演一次警探,实在太有趣了。”

万斯跟我搭马克汉的车子回家,之后马克汉就直接回他的办公室。当晚七点钟,我们三人在史杜文生俱乐部吃晚餐。八点半时我们已经坐在酒吧马克汉最喜欢的一个角落,抽着烟喝着咖啡。

吃饭时,没有人提到案情。最后一版的晚报上,简短报道了罗宾的死讯。显然希兹成功地满足了记者们的好奇心,阻止他们继续挖掘。由于地检处今天不上班,记者无法拿一连串问题轰炸马克汉,晚报上的资讯也不够。此外,警方将狄勒家守得相当好,记者采访不到屋里的任何成员。

马克汉一边啜着咖啡,一边仔细阅读他从餐厅走出来时拿的《太阳报》。

“这只是第一波,”他说,“我很想知道,明天的早报他们会怎么写。”

“他们怎么写,我们没办法。”万斯淡淡地微笑说,“一旦有聪明的记者跟踪到有关罗宾、麻雀和弓箭的故事,编辑就会兴奋得发狂,这条新闻也会出现在全国各大报纸的头条上。”

马克汉显得十分失望,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椅子扶手,说道:“他妈的,万斯,我不要再被你那童谣玩意儿搞得团团转了,”他接着说,语气中带着一股因不确定而生出的愤怒,“我说,这一切都只是巧合,根本就没什么玄机。”

万斯叹气,回答说:“你只是在做违心之论,套用那位管家的话:你仍然相信其中另有文章。”他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张纸条。

“先不说童谣。晚餐前我已经把今天的事整理了一下……能不能理出头绪,就看我们能不能找到合理的解释。”

马克汉花了几分钟看那纸条。万斯是这么写的:

上午九时安纳生离开屋子,去学校图书馆

上午九时十五分贝莉儿·狄勒离开,去到网球场

上午九时三十分杜瑞克来找安纳生

上午九时五十分杜瑞克下楼到射箭室

上午十时罗宾和史柏林来到屋子里,在会客厅待了半个小时

上午十时三十分罗宾和史柏林下楼到射箭室

上午十时三十二分杜瑞克说他从墙边的侧门离开,出去走走

上午十时三十五分毕朵去买菜

上午十时五十五分杜瑞克说他回到自己家中

上午十一时十五分史柏林从墙边侧门离开

上午十一时三十分杜瑞克说,听到他母亲房里传出一声尖叫

上午十一时三十五分狄勒教授走到安纳生房内的阳台上

上午十一时四十分狄勒教授看到罗宾尸体躺在射箭场上

上午十一时四十五分狄勒教授打电话到地检处

中午十二时二十五分贝莉儿·狄勒从网球场回来

中午十二时三十分警方抵达狄勒家

中午十二时三十五分毕朵买菜回来

下午二时安纳生从学校回来

所以:罗宾是在十一时十五分(史柏林离开时)跟十一时四十分(狄勒教授发现尸体时)之间遇害的。这段时间内,在屋子里的人有:派恩跟狄勒教授。

跟此谋杀案相关人等当时的行动如下,据手中现有证据:

一、安纳生于上午九时至下午二时之间,是在学校;

二、贝莉儿·狄勒于上午九时十五分至十二时二十五分之间在网球场;

三、杜瑞克于上午十时三十二分至十时五十五分之间,正在公园散步;十时五十五分之后便回到他的书房;

四、帕帝一整个早上都在自己家;

五、杜瑞克夫人一整个早上都在自己房间;

六、毕朵于上午十时三十五分至十二时三十五分之间去市场买菜;

七、史柏林于上午十一时十五分至十一时四十分之间,正朝中央车站走去,要搭火车去史卡狄尔。

结论:除非这七个人中有人的不在场证明是假的,否则所有嫌疑都落在狄勒教授和派恩身上。

马克汉读完这张纸有些生气。

“你这个推论才可笑、离谱呢,”他气呼呼地说,“结论更是荒唐到极点。你这时序表帮我们确定了罗宾的死亡时间,但你假设其中一位今天我们谈过的人就是凶手这也太没根据了。你完全忽略了还有其他人的可能性;总共有三条路可以不必经过屋子通往射箭场和射箭室,一条是七十五街上的侧门,一条是七十六街上的侧门,还有就是夹在两栋公寓大厦之间通往河滨大道的那条巷道。”

“是的,凶手用这三条通道的可能性是很高,”万斯回答说,“但别忘了,这三条通道上的门,都是上锁的,除了狄勒家的人,别人都没有钥匙。我不信凶手会从七十五街或七十六街上的门出入,因为从这两处出入被别人发现的概率太高了。”

万斯身体向前倾,很认真地说:

“马克汉,还有些原因,让我们必须排除凶手是陌生人或是一般窃贼的可能性。送罗宾归西的人,一定对狄勒家今天十一时十五分到中午十二时之间的作息跟出入状况相当清楚;他知道家里只有老教授跟派恩,也知道贝莉儿不在屋子里,知道毕朵已经出去,不会听到他的声音或突然冒出来坏他的事。他也知道罗宾——他的目标——在那儿,而且史柏林已经走了;他对于现场地形一定相当熟悉——例如射箭室。因为,罗宾毫无疑问是死在那里,不熟悉环境的人是不可能走到射箭场上弄出这么一件惊人的案子的。马克汉,我告诉你,犯案的人一定跟狄勒家相当熟,而且知道狄勒家当天上午的动态。”

“杜瑞克夫人的尖叫又怎么解释?”

“啊……怎么解释呢?杜瑞克夫人那扇窗,很可能是凶手没有想到的,或者他想到了,但想冒险,以为能够逃过被目击的命运,但是,我们也不能肯定。那妇人到底有没有尖叫,我们也不能确定;她自己说没有,但杜瑞克却坚称听到过。他们说法背后,各有各的动机——杜瑞克可能是为了证明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他人在家里,而杜瑞克夫人的否认可能是担心他不在家。不过这都没关系,我要强调的重点是:只有跟狄勒家非常亲近的人,才有可能干下这凶狠的案子。”

“但我们并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支持这样的结论,”马克汉接着说,“也有可能是……”

“我说马克汉,也许真有可能是别的情形,彻底推翻这个结论,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别忘了,留在信箱里头的纸条,显示凶手甚至知道罗宾的中间名。”

“但这说法的前提是,写纸条的人就是凶手。”

“难道你真认为,是哪个无聊透顶的人,从什么水晶球中得知这桩谋杀案,冲到打字机前,打出这么一张玩意儿,然后再奔回狄勒家,冒着被别人看到的风险把纸条塞进信箱里?”

马克汉还没来得及回答,希兹便从酒吧那头快步朝我们走来,脸上明显挂着忧虑跟不安。他一句话也没说,就把一个信封递给马克汉。

“这是《世界报》今天下午收到的,一个叫崔南的警政记者刚给我的,他说《纽约时报》和《前锋报》手中也有一份副本。信封上的邮戳是下午一点钟,所以可能是上午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寄出的。还有啊,马克汉,这封信是从狄勒家附近寄出来的,是西六十九街上的N支局处理的。”

马克汉打开信封封口,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嘴巴绷得很紧,头抬也没抬就把信封递给了万斯。

信封里是一张打字纸,纸上的打字字迹跟狄勒家信箱发现的那张纸条一模一样;其实,不只字迹一样,连内容都完全一样:

约瑟·公契利恩·罗宾死了

谁杀了公鸡罗宾?

史柏林就是麻雀

主教

万斯淡淡地看了纸条一眼。

“挺合理的,你知道吗?”他冷淡地说,“这位主教担心没人看出这个笑话,特别向媒体解释。”

“笑话?万斯先生,你说这是个笑话?”希兹说,“我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笑,这案子越来越疯狂了……”

“说得没错,警官,正是一个疯狂的笑话。”

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来到马克汉身边,弯下腰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阵。

“马上带他过来。”马克汉听完后说,然后他对着我们,“安纳生来了,也许会带着那些打字机的字体样张。”他一脸惨淡,忧虑地看着希兹刚刚交给他的纸条。

“万斯,”他低声地说,“我开始相信,这件案子像你所说的那么可怕,我在想,这纸条的字体会不会跟……”

不过,当安纳生拿出样张跟这纸条比对,结果却发现,两者完全不一样。帕帝和杜瑞克家的打字机,无论是字体或色带都跟字条上的不同,而且就连纸张也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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