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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干瘪的手臂(1)

1一个孤单的女奶工

这个牛奶场有80头奶牛,挤奶工无论正式的还是额外的,全都在干活;因为虽刚到4月初,饲料全靠从浸水草地中割取,并且奶牛头头是“满桶”。此时大约傍晚6点钟,4分之3的奶牛——它们又大又长,两眼充血——已被挤过奶,大家可以说说话儿了。

“我听说,他明天真的要把新娘带回家。今天他们已到安格勒布啦。”

声音好象从叫“彻里”的奶牛肚下发出,不过说话人是一个挤奶的妇女,她的脸被一动不动的牛的胁部挡着。

“谁见过她没有?”另一个问。

第1个人说没有。“不过据说她脸蛋儿红润润的,个儿小小巧巧的”她补充道,一边转过脸,越过牛尾看一眼农场另一面,那儿有个瘦弱的30岁的女人,容颜衰褪,独自在一旁挤奶。

“他们说比他小几岁。”第2个人继续道,也朝那个方向若有所思地看一眼。

“那你说他有多大了?”

“30岁左右。”

“更像是40岁。”旁边一个年老的挤奶男工插话道,他围着一条白色长围裙或叫“裹身布”,帽边被往下扎牢,所以他看起来像个女人。“咱们的大坝修好前他就出生了,我在那儿运水时还挣不到大人的工资呢。”

大家谈得越来越热烈,挤出的牛奶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直至另一只牛肚下一个人俨然地叫道:“喂,农场主洛奇的年龄或他新老婆关我们啥事?管他或她啥年龄,我租他这些牛,每年每只得付九英镑呀。快干活,不然没挤完天就黑了。傍晚都快过啦。”说话的正是牛奶场主本人,这些挤奶男女工就是他雇的。

关于农场主洛奇的婚礼,大家没再公开说什么,但第1位妇女蹲在牛下对身边的人耳语道:“她可真不好过。”意指上述那个瘦弱憔悴的妇女。

“哦,不。”第2个人说。“他已几年没和罗达·布鲁克说话了。”

挤完奶后他们把桶洗净,挂在多叉的架上——架子像通常一样用剥皮的橡树枝做成,立在地上,像一只巨大的鹿角。之后大部分人朝着不同的方向各自回家。一个12岁左右的男孩来到没说话的瘦小的女人身边,两个人也沿田野走了。

他们回家的路和其他人的不同,通向浸水草地高处一个孤寂的地点,离埃格唐·希思家边不远,他们快到家时看见了他黑黑的面容。

“他们刚才在农场里说,你爸明天要从安格勒布带回一个年轻妻子。”女人说道。“我想让你去市场上买点东西,你肯定能见着他们。”

“嗯,妈妈。”男孩说。“爸爸又结婚了吗?”

“是的……你可以看看她,告诉我她是啥样,如果真的看见了。”

“好的,妈妈。”

“看她是黑还是白,高不高——比我咋样。看她像靠劳动生活的女人,还是一直很有钱,啥事也不做,像个小姐模样——我想是这样的。”

“好吧。”

他们在黄昏中爬上小山,走进小屋。屋子用泥墙筑成,表面已多次被雨水冲成小沟,一点见不到最初的平面;茅屋顶里,这儿那儿有一根椽木,像骨头从皮肤里突起。

她跪在壁炉边,然后把两块草皮合在一起,中间夹着石楠,吹着红红的热灰,直把草皮吹燃。火光映红了她苍白的面颊,使她一度美丽的黑眼睛再次妩媚起来。“是的,”她接着说,“看她是黑是白,如行的话,注意她的手是不是白净;如不白净,看它们像不像做过家务,或者像不像我这种挤奶工的手。”

男孩又答应了,但这次漫不经心,母亲没注意到他正用小刀在山毛榉靠背椅上挖一个小槽。

2年轻的妻子

从安格勒布到霍姆斯托克的路,总的说来很平坦,只有一处有个陡坡,十分特别。农夫们从集镇回家,一路驾马小跑,来到这儿只好赶着马慢步而行,爬上不长的斜坡。

次日傍晚,太阳仍然明亮,一辆漂亮的新两轮马车(车身柠檬色,车轮红色),被一匹身强力壮的母马拉着,沿平坦的公路向西蜿蜒行进。赶车人是一个正值壮年的自耕农,脸刮得非常干净,略带红色——一位兴旺的农场主,他从镇上顺利做完买卖回家时,便常常带着这种光彩的表情。他旁边坐着一个女人,比他小许多岁,的确差不多是个姑娘。她的气色也很好,不过与他的截然不同,温和细腻。

很少有人走这条路,因它不是大路,砾石路如长白带一般向前伸去,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几乎不动的小黑点,不久变化成一个男孩子的身影。他正像蜗牛一样地走着,不断回头——他走得如此之慢,也许带着一捆重东西是个借口,如果不成为理由的话。当一弹一跳的马车在坡底慢下来时,那行人只在前面几码远。他一只手放在臀部撑着一大捆东西,转过头去直看农场主的妻子,一边与马并行,一边好象要把她打量个仔仔细细。

低矮的太阳明亮地照在她脸上,使其每一表情、变化和轮廓清清楚楚——从弯曲的小鼻孔到眼睛的色彩。农场主对男孩老在一边似乎生气,但没让他走开;因此他一直走在前面,眼睛始终盯住她,直到他们来到坡顶。这时农场主便赶着马向前小跑,现出宽慰的样子,明显全然不把男孩放在眼里。

“那个穷小子把我盯得真紧!”年轻的妻子说。

“是呀,亲爱的,我看见了。”

“我想他是这个村的人吧?”

“是这附近的人。他大概和母亲住在一两英里远的地方。”

“他肯定知道我们是谁?”

“哦,对。你得有点准备,最初时让别人盯着看,我漂亮的格特鲁德。”

“行——不过我认为,那个穷孩子看我们时,也许是想我们帮他载一下那沉重的东西,而不是因为好奇。”

“哦,不。”她丈夫立即说。“这些乡下少年只要把东西扛上了背,1英担是没问题的,再说他的东西也是看起来大,实际没那么重。瞧,再过1英里我就可让你看到咱们远处的房子啦,假如天不是很黑的话。”车轮转动着,像先前一样卷起尘埃,直到一座白色的大房子出现眼前,后面是一些农场建筑和干草堆。

与此同时男孩加快了步子,在离白色的农舍约1英里半时转向一条小路,朝着更贫瘠的牧场爬上去,走向母亲的小屋。

她在外边的牛奶场挤了一整天奶后已回家,夕阳里正在门口洗洋白菜。“把网兜提着一下。”男孩走上来时她直接说道。

他把身上的东西放下,抓住网兜边;她一边把湿淋淋的菜叶放进去,一边继续说:“喂,看见她了?”

“嗯,看得很清楚。”

“像个小姐吗?”

“嗯,不止呢。完全是个小姐。”

“年轻吗?”

“嗯,她已是个大人,那样子完全是个女人了。”

“当然。头发和脸啥颜色?”

“头发是淡色,脸像活洋娃娃一样标致。”

“那么眼睛呢,不像我的黑吧?”

“不——有点蓝,嘴很好看,红红的,笑时露出白牙。”

“她高吗?”女人机敏地问。

“我没看见。”她坐着的。

“那你明天上午去霍姆斯托克教堂,她一定在那儿。去早些,注意她进去,回来告诉我她是不是比我高。”

“好的,妈妈。可你为啥不自己去看呢?”

“我去看她!现在她从我窗口过去我还不会看她一眼呢。她当然是和洛奇先生一起。他说啥或做啥了?”

“和平常一样。”

“没理你?”

“没有。”

第2天母亲给孩子穿上一件干净的衬衣,让他去了霍姆斯托克教堂。这是一座古老的小建筑,门刚打开他就到了,是第一个走进去的。他坐在前边自己的位子上,看着所有教区居民一个个进来。富有的农场主洛奇几乎最后到;年轻的妻子陪伴着他,腼腆地走过通道——她是一个端庄的女人,这样初次出现时自然如此。人们全都盯住她,没注意到男孩凝视的目光。

他回到家,没进屋子母亲就问:“怎么样?”

“她不高,很矮。”他回答。

“哈!”母亲满意她说。

“但她很漂亮——很漂亮。实际上很可爱。”农场主的新妻所具有的青春活力,显然给有些冷漠的男孩也留下了印象。

“这正是我想要听到的。”母亲说。“现在把桌布铺上。你捕到的野兔很嫩,不过注意别让人抓住了。——你还没告诉我她的手咋样呢。”

“根本没看见。她老戴着手套。”

“今天上午她咋样穿戴的?”

“戴一顶白色女帽,穿一身银色长裙。衣服擦过靠背长凳时发出很响的沙沙声,使她很不好意思,脸更红了,把裙子拉着不让碰到凳子。可她入座时衣服弄得更响。洛奇先生好象很高兴,背心露在外面,金色的大图章像君主的一样挂着;但她好像真后悔穿着这件噪杂的长裙。”

“她后悔!不过这下好啦。”

男孩只要一碰见这对新婚夫妇,母亲就询问他,因此他时时作些这样的描述。虽然罗达·布鲁克只需要走两英里,就可轻易见到年轻的洛太太,但她从不到那座农房的地点去。她每天在洛奇外面的第2个农场的牛奶场上挤奶,也从不谈这个最近的婚事。租洛奇的牛的牛奶场主,深知这高个子挤奶女工的经历,怀着富有男子气魄的仁慈,总不让场里的闲话钻进罗达耳朵,使她生气。但在洛奇太太刚到的日子里,人人无不想到这个问题;罗达从儿子的描述和挤奶工们的只言片语中,对毫无意识的洛奇太太产生一种想象,使之像照片一样存在。

3一个幻觉

新娘回来后两三个礼拜,一天晚上男孩已入睡,罗达面对地上的草皮灰坐了很久——她已将其耙出弄灭。她全神贯注地思考着新来的妻子,想象她出现在余火旁,以致忘记了时间。最后,她因干了一天的活感到疲乏,也入睡了。

可是,这么多天来一直困扰她的那个身影并不能在夜里消除。这个被取代的女人第一次梦见格特鲁德·洛奇拜访了她。罗达·布鲁克梦见——因她声称自己入睡前真的看见是不可信的——那个年轻的妻子穿着灰白的丝织衣服,戴顶白色女帽,但面容变形得惊人,仿佛老得一脸皱纹,正坐在她胸部。洛奇太太的身子越来越重,蓝眼睛狠狠盯住她的脸;然后她嘲笑地猛伸出左手,让结婚戒指在罗达眼前闪闪发光。罗达发狂了,几乎被压得窒息,拼命挣扎;梦妖仍盯住她,退到床脚下,但之后又渐渐过来,坐在罗达身上,像先前一样挥动左手。

罗达气喘吁吁,拼命挣扎,挥动右手,抓住面前幽灵炫耀的左臂,往后面地板上一拉,同时自己也一惊而起,发出一声轻微的叫喊。

“啊,仁慈的上苍!”她叫道,坐在床缘上,出了一身冷汗。“那不是梦——她真在这儿!”

即便现在她也能感觉到对手的胳膊近在咫尺——好象肉和骨都摸得着。她看着把幽灵拉下去的地板,可那儿什么也没有。

罗达·布鲁克这晚再没睡着,次日黎明去挤奶时,人们注意到她多么苍白憔悴。她挤的牛奶一颤一颤地流进桶里;她的手仍未平静,仍觉得抓着那只胳膊。她回家吃早饭时精疲力竭,仿佛已到晚饭时间。

“昨晚你屋里是啥声音,妈妈?”儿子问。“你一定掉下床了吧?”

“你听见什么掉下去了吧?什么时候?”

“钟正好敲两点。”

她无法解释,吃完饭后便一声不响地干家务去了,儿子帮着她;他不喜欢去农场地里,她也随他的意愿。十一二点钟时,院内发出卡嗒声,她向窗口抬眼望去。在院子底部的门内,站着她梦幻中的女人。罗达似乎呆若木鸡。

“哈,她说过要来的!”男孩叫道,也看着她。

“说过?啥时候?她怎么知道我们?”

“我见过她,还和她说了话。我昨天和她谈过。”

“我告诉过你,”母亲说,气愤地胀红了脸,“决不要和那房子的人说话,或者走近那里。”

“是她先和我说话。我也没走近那房子,是在路上遇见她的。”

“你对她说啥了?”

“没说啥。她问我,‘你就是那个不得不把重东西从市场上带回去的可怜男孩吗?’她又看着我靴子,说它们太破烂,打湿了脚是不会干的。我说我和妈妈一起生活,日子很艰难,所以才成这个样子。然后她说:‘我会给你拿些好点的靴子来,看看你母亲。’除了我们,她还送东西给这草地上的其他人。”

洛奇太太这时已来到屋门口——不是穿的丝织衣服,像罗达在卧室里梦见的那样,而是戴顶晨帽,穿一条普通的轻便长裙,这对她比丝织衣服更合适。她胳膊上挽着一个篮子。

夜晚留给布鲁克的印象任很强烈。她几乎以为会看见来人脸上的皱纹、轻蔑和凶狠。

如果能跑开的话,她真不想见这个人。可是没有后门,男孩听见轻轻的敲门声,转眼已为洛奇太太拉开了门闩。

“我想我是来对了。”她说,看着男孩,面带微笑。“可你没开门时我还拿不准呢。”

她的身影和行动与罗达的幻觉差不多,但声音甜蜜得无法形容,目光非常迷人,微笑相当温和,简直不像罗达半夜梦见的来客。先前罗达对她极度反感,想藏起来,现在真高兴没这样做。洛奇太太的蓝子里装着她答应给男孩的靴子,另有一些有用的物品。

眼见她对自己和儿子如此亲切,罗达心里在狠狠自责。这个纯真的小东西应得到她的祝福而不是诅咒。洛奇太太离开时,屋里好象失去了亮光。两天后她再次拜访,看靴子是否合适;不到两周,她又来看望罗达一次,这次男孩不在家。

“我要走很远的路。”洛奇太太说。“你的家是我们教区外最近的。我希望你过得好。你看起来不太好吧。”

罗达说她很好;的确,虽然她更加苍白,但面容轮廓清晰,身材高大,力量胜过眼前这位面颊柔和的年轻女人。她们的谈话极其亲密,甚至涉及到自己的权力和弱点;洛奇太太告辞时罗达说:“希望你觉得这里的空气适合自己,太太,不会为潮湿的浸水草地伤脑筋。”

年轻女人回答说这没多大问题,一般说来她的身体都很好。“不过,现在你倒让我想起,”她补充道,“有一个小小的苦恼使我闹不明白。虽然不很严重,但我就是不知为什么。”

她露出左边的手和臂,罗达看见了与她梦中见到、抓住的一模一样。在那圆圆的粉红色手臂上,微微可见到受伤的痕迹,仿佛被狠狠抓过。罗达直盯住变色部分,以为从中察觉到了自己的四个指印。

“咋回事?”她机械地问。

“说不清。”洛奇太太回答,摇摇头。“一夜我睡得正香,梦见自己来到某个奇怪的地方,突然觉得胳膊这儿疼痛,疼得醒过来。我想一定是白天撞着了什么,虽然不记得有过这事。”她笑着继续道:“我告诉亲爱的丈夫,说好象是他大发脾气,打了我这儿。唔,我想它不久会消失的。”

“哈哈!是的……这是在哪天晚上?”

洛奇太太考虑了一下,说大概在两周前的一个凌晨。“我醒来时不知自己在哪儿。”她又说,“直到钟敲两点才记起。”

她说的那个时间,正与罗达遇见幽灵的时间一致,因此罗达觉得自己像个罪人。洛奇太太天真地透露出的事,使她大吃一惊;她也没对这一巧合的怪事加以分析;那个恐怖夜晚的一切情景,又栩栩栩如生地呈现在脑际。

“啊,”客人走后她心想,“难道我会对不合意的人采取恶毒行动吗?”她知道,自从自己的境况越来越差后,人们暗中称她女巫;但她根本不明白为啥会有这个污名,也就任它去,不予理睬。难道此事就可说明?这样的事以前发生过吗?

4一个建议

夏天来临,罗达·布鲁克几乎害怕再见到洛奇太太,尽管她差不多已喜欢上这个年轻的妻子。她身上什么东西似乎在证明罗达有罪。但无论何时罗达出去办别的事,而不是干日常的活,她有时都要听从命运的安排,来到霍姆斯托克郊区;因此,她们第2次相遇是在屋外。罗达无法回避使她迷惑不解的问题,刚说上几句话后她便结巴着问:“我希望——你的手臂好了吧,太太?”她非常惊愕地发现格特鲁德·洛奇的左臂十分僵硬。

“不,不太好。实际上一点没好转,反倒更坏了。有时痛得厉害。”

“也许你最好去看看医生,太太。”

她说已去过,是丈夫坚持让她去的。可医生好象对这只病手根本弄不明白;他让她用热水洗,她洗了,就是不见好转。

“我看看行吗?”挤奶女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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