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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赵舒城大喊一声“冲啊——”踏着霍啸林的肩膀冲了出去。就着街灯,小六发现他满脸是汗水、泪水,瞪大眼睛,说:“大哥,还是白天那个人,你说是你兄弟!”霍啸林说:“早听出来了,赶紧干活!”小六不敢多说,二人起身又在死尸堆里翻着、找着……5.另一处巷战战场晨外

天亮了,霍啸林和小六跟在国民革命军的后面,等待着收获。可这一次,国民革命军的队伍被打退了,他俩没来得及撤退,只能卧在一处矮墙后,装死等待着。

前线阵地上,赵舒城带领着十几个青年士兵,他们脖子上系着红绸巾,英姿飒爽,热血沸腾。赵舒城一声“报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十一!”赵舒城说:“排长阵亡了,咱们整个一个排,算上我,就剩下十二人,我决定,成立敢死队,一定要把这条街拿下来!有没有怕死的,吱一声!”一张张铁血男儿的脸,污血与泥垢中仍闪烁着坚毅。“好!我,赵舒城,参加革命六个月,有没有更早的?”战士们摇头。赵舒城说:“那我任敢死队队长,旗!”一面红旗交到他手里,他喊道:“吹号,冲锋!”号手吹响冲锋的号角,赵舒城一马当先,手持红旗冲了出去。

透过硝烟和火光,霍啸林清晰地看到了赵舒城的脸。他英勇冲击,不停跳跃、腾挪,吴佩孚的士兵被击退了,他的背影越来越远,但是那面鲜红的旗子起起伏伏,始终在他的视线中。

十二名战士如下山猛虎,很快冲到了大街的尽头,突然,远处的一个射击口喷出了火舌,子弹正中赵舒城的胸膛,霍啸林的眼中那面红旗一歪,旋即又竖立起来。

受伤的赵舒城用旗杆撑住身体,扔出一颗手榴弹,射击手被炸飞。他用最后的力气高喊着:“同志们,冲啊!”一个个战士从他身边越过,赵舒城始终坚持着,目光如电,终于,他撑不住了,连同旗子一齐倒下。

看到旗帜倒下,霍啸林仿佛从梦中惊醒:“赵舒城——”他声嘶力竭地叫着,不顾一切冲过去。快跑到赵舒城身边时,霍啸林的腿已经软了,被一具死尸一绊,摔倒在地上。他顾不了许多,连滚带爬地爬向赵舒城,拉着他的身体,将他翻了过来。

赵舒城胸口汩着鲜血,已不省人事。霍啸林拍着他的脸,嘶喊着:“赵舒城,赵舒城!

你怎么说死就死了!赵舒城,我是你大哥霍啸林,你睁眼看我一眼!”霍啸林号啕大哭。敌人更猛烈的炮火来了,另外十一名战士在不远处遭到猛烈地反击,全部牺牲。

小六跑了过来,大声喊着:“大哥,快走!”霍啸林抬起头来,发现吴佩孚的部队火力十分凶猛,十几个人向这边冲来,他成了靶子。小六冒着枪林弹雨拉着他猛跑,他回头不舍地注视着赵舒城的脸,钻进了一条破巷……6.野地黄昏外

霍啸林的手在泥土间挖着,挖着,很快,一个不大不小的坑挖好了。他手里拿着三个空弹壳,自言自语:“赵舒城,我的兄弟,大哥回去晚了,没找到你的尸体,捡了三颗弹壳,我相信,这都是你打出去的,我就把它们埋在这儿,你的魂来吧,大哥给你安了一个家!”

霍啸林把子弹壳扔进墓穴里,开始培土,一边吆喝着:“赵舒城,来吧——大哥给你安了一个家——”他又抱来一块小木板,狠狠地用牙齿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小木板上写到:义弟赵舒城之墓。

小木板插进小黄土堆里,霍啸林站起身来,说:“兄弟,生死关头,相互保命,大哥没能耐,确实保不了你的命,对不住了!”残阳如血,他眼里噙满了泪水。

1.高级酒店大堂日内

汉口,市中心,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战事稍歇,霍啸林找不到了营生的活计,不得已当上了门童。他穿着一身制服,倒是显得格外的精神。一位戴礼帽、拄着文明棍的先生从外面进来,霍啸林连忙鞠躬,接过帽子和拐棍,将东西认真地摆放在衣帽间。一位门童跷着二郎腿,问道:“新来的!”霍啸林连忙点头。

门童说:“看你还挺客气,我教教你,你跟那男客人啊嬉皮笑脸点头哈腰的,没啥大用,他不会给你赏钱。要碰上阔太太来了,你长点儿眼力见,不仅能拿到赏钱,没准儿还有美事儿呢!”霍啸林不解,问道:“啥美事?”门童坏笑着:“等碰上了你就知道了!”霍啸林似懂非懂。

过了不久,一位阔太太从大堂里款款出来,霍啸林快走几步迎了上去,鞠躬:

“太太您好。”阔太太瞟了霍啸林一眼:“呦,新来的?”霍啸林说:“是,您需要什么服务?有没有帽子或拐杖寄存在行李间?”阔太太扑嗤笑了:“你看我这身打扮,像是戴帽子、拄拐棍出来的吗?”霍啸林尴尬地赔笑着:“不像。”

“小伙子,看着挺招人喜欢的。”阔太太说着扭着肥胖的身体向门口走去。霍啸林连忙快走几步,拉开门:“您慢走,欢迎您下次再来!”阔太太戴着手套,从包里拽出一张钱来递给霍啸林。他笑着瞪大了眼睛,连忙去接钱。

突然,一股香气扑面而来,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快步挡在他面前,一把抢过钱去:

“让开!”霍啸林一愣。油头粉面的男人训斥道:“说你呢,让开!”霍啸林不知所以,连忙退后。那男子对阔太太嫣然一笑:“唐太太,你走得可真快,一阵风似的,我才晚了两步就没跟上您。”唐太太瞟了一眼霍啸林,低声对那男子说:“不是说让你睡会儿嘛,怎么还送下来了?”男子低眉顺眼地说:“呦,您要走,我还不得送,再说,每次见到您我这心里边美得都跟开了花似的,哪儿睡得着啊!”唐太太嫣然一笑,抬腿往外走。油头粉面的男子立刻跟上。隔着窗户,霍啸林看得目瞪口呆。

汽车开走了,男子站直腰,回过头来盯着霍啸林,他连忙回避他的目光。男子大踏步而来,水蛇腰摆得极为夸张。老门童出现在霍啸林身后,低声问道:“你招惹他了?”霍啸林回头说:“没有啊。”老门童说:“还没有呢,你要倒霉了你!”

霍啸林说:“他是谁,半男不女的?”老门童说:“他是戏子,一个男人唱旦角,当然半男不女了!”

话音未落,那男子撞开大门进来,门童露出一副奴才相,点头哈腰:“方先生,您今天可真英俊!”油头粉面的男人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过头来盯着霍啸林,那眼神让他立刻觉得浑身上下不舒服。那男子说:“新来的吧你是?”霍啸林说:“啊,今天第五天。”男子说:“我说的嘛,规矩还不懂吧?看把你骚的!你当你龇着牙傻笑,唐太太就能看得上你呀,你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整个儿一个土老帽儿,呸!”

霍啸林见他来势汹汹、步步逼近,只能一步一步往后退,都已经退到了墙根。这时,那男子一转身,啪地把脚搭在桌子上:“过来,爷的皮鞋脏了。”霍啸林一看,男子的皮鞋锃亮,没动。男子喝道:“给爷擦擦!”

霍啸林不愿多事,取过擦鞋布仔细地擦着,每个部位都擦了一遍,然后后退一步,垂首站立,表示工作已经完成。没想到那男子一口吐沫吐在皮鞋上,蛮横地说:

“什么呀这是,接着擦!”霍啸林明白对方是故意找茬,强忍着,又将皮鞋擦了一遍。

谁知那男子一抬脚,因为是个戏子,所以功夫了得,直接伸到他面前:“这鞋头你也没擦干净啊,用舌头给我舔干净了!”

霍啸林无路可退,说:“这位先生,您为什么故意难为我?”

男子说:“谁故意难为你了?就知道跟唐太太浪笑啊,我告诉你,给客人擦皮鞋才是你的本分!”

霍啸林说:“我已经擦干净了。”

男子说:“我说没有就没有,给我舔,舔不舔?”

霍啸林说:“不舔。”

男子说:“不舔?今儿个我就让你丢了饭碗,信不信?”

霍啸林说:“不信!”

“啊,呸——”伴随着一声标准的戏曲叫板,一口吐沫吐到了他脸上。霍啸林急了,一拳打了过去。那男子哎哟一声跌倒在地上:“来人呐,门童打人啦!”霍啸林气得浑身颤抖,看着地上撒泼的戏子,不知所措。几个膀大腰圆的保安跑了过来,扒下他的制服,将他推出了酒店大门。

霍啸林站在大街上,身上只剩下了短裤、背心,争辩道:“为什么撵我走,是他故意捣乱!”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走出来,训道:“滚!方先生是贵客,你敢打他?再不滚我让警察抓你!”一听到警察,霍啸林紧张了起来:“那——我这五天的工钱……”

经理说:“还想要工钱?叫警察!”保安立刻跑向大堂,霍啸林强忍着气,扭身跑了。

傍晚时分,霍啸林一无所获,又气又累,又渴又饿,坐在江边望着江水号啕大哭。

过了不知多久,一只手轻轻地拍在他肩上,他一激灵,回头一看,是小六。

小六笑着凑了上来,霍啸林板起脸说:“有屁快放!”

“大哥,兄弟我打听到了一个干活的地方,我也去过了,他们要我。”

霍啸林说:“你能找着干活的地方?哪儿?”

小六说:“码头,挣的不多,但管饭,以后兄弟我这张嘴不用你管了。”

霍啸林说:“干什么活,他们还要人吗?”

小六说:“要人,不过大哥你不能去。”

霍啸林说:“为啥?”

小六说:“扛麻包的活,又脏又累,大哥您可不能去。”

霍啸林腾地站了起来:“你都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我总比你高,总比你壮,比你有力气吧!明天一早我就跟你一起去!”

2.江边矮房夜内

霍白氏仔细地啃着鸡脑袋:“哎呀,这是什么饭馆子啊?好好的一只鸡给做糟蹋了,捞着一块咸死,捞着一块没味!唉,想当年在热河,咱老霍家做的烧鸡那是有名的,一到过年过节呀,就做上好几十只。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小丫头,都能分上半只。那鸡做的,外焦里嫩,哪块肉跟哪块肉之间那滋味都是匀的!”说着,她又吃了一口,撇着嘴:“这叫什么玩意儿啊!”

霍啸林在一旁嘟着脸生气。樱桃儿察言观色,说:“奶奶,您少说两句吧。”

霍白氏说:“哎呀,我的大孙子,你不是找着好活计了吗,开工五天就发这么多工钱,连馆子都下得起了,鸡都吃上了,你咋也没个笑模样啊?”

霍啸林说:“看见你我就烦,听见你的声我就恶心,我哪来的笑模样?”

霍白氏张着嘴直嘎巴,半天才挤出笑容来:“也是,我这把岁数了,又瘫在炕上,窝吃窝拉的,能不让人烦吗?大孙子,你少看我,多看看你媳妇儿,你媳妇儿又年轻又俊,多看她你就高兴啦。都在这大汉口找着活干了,也算立业了,要我说,你们俩今儿个就圆房。”霍啸林腾地站起来,怒气冲冲地瞪着她。霍白氏有点心虚,咕哝着:“我,我这话也说错啦?”

霍啸林说:“我什么时候要娶媳妇了?我霍啸林文韬武略,天下第一,要娶我也不能娶她!”

樱桃儿又羞又委屈。霍白氏说:“樱桃儿怎么了?我看挺好的,现如今不比以前了,老霍家败落了,你就别摆大少爷的谱了,没有天仙等着你!”霍啸林一生气,直接蹦到床上,把脸朝着炕里,睡着了。

昏暗的油灯下,霍白氏审问着小六。小六尴尬着,压低声音说:“老太太,您就别问了,我这当兄弟的,大哥不让说的事我不能说!”

“你不能说我就明白了,大酒店的差事又丢了,对吧?”小六点头。霍白氏说:

“那哪儿来的鸡啊?”

小六说:“偷的。”

“偷的?”霍白氏难以置信,“我孙子……”

小六连忙解释:“可不是我大哥偷的,是我偷的!”

“我说呢,再怎么着也不能偷去呀!”霍白氏长出了口气,又叹道,“唉,活儿又丢了,明儿个勒紧裤腰带吧!”

3.江边矮房外晨外

霍啸林和小六从屋里出来,准备去上工。樱桃儿从屋里走出来,说:“大少爷,奶奶有话要跟你说。”霍啸林看了看樱桃儿,硬着头皮进了屋,霍白氏拍着炕沿说:“大孙子,坐,坐。”霍啸林说:“有话快说,等着上工呢!”霍白氏说:“去码头上上工啊?”

霍啸林一愣,咬咬牙说:“这个小六……是又怎样?我有的是力气,扛麻包也能挣钱养活你!不过,恐怕没鸡吃了,你要是嫌吃的不好,就别让我养活,樱桃儿不是愿意养你吗?让她把你装筐里背走,爱去哪儿去哪儿!”

霍白氏说:“这话说的,吃啥鸡呀,有口吃的饿不死就知足了!我这个当奶奶的是替你着想,你身上不有件黄货吗,你要是去码头,可不能带着这东西。码头上人多手杂,万一丢了,那可不得了!”霍啸林觉得有道理,就把金镯子留在了家里。

霍啸林走了,霍白氏哼着小曲,端详着镯子:“多好的成色呀,工也好,霍啸林哪,你可真是个好败家子儿,传家的金锁不要了,化了打成镯子要送女人!幸好我老太太诡计多端骗过来了,这要是进了当铺,换回来的现大洋够咱们娘仨过上个一年半载的——”

樱桃儿一听急了:“你要把它当了?奶奶,这可使不得,大少爷拿它当命似的!”

霍白氏说:“你个笨蛋丫头,我不告诉你了吗,这东西留不得!这东西在,他心里边老惦记着那个女人!咱把它当了,他才能把那个女人忘得干干净净,那样,他才能跟你圆房!”

“不行,奶奶……”樱桃儿干着急。

霍白氏说:“呸!啥时候轮到你在我面前说不行了?我活着这个家轮不到你做主,我说当,就得当!”樱桃儿急得直流泪,可她实在不敢跟老太太顶嘴。

4.码头黄昏外

发工钱了,霍啸林领到了一份,很是欣慰。他用手摸了摸肩膀,虽然疼,但劳有所获,他觉得值。小六跑了过来,问道:“大哥,你多少?”霍啸林伸了伸手。

小六羡慕地说:“哎哟,大哥,你真是比我能干。”小六也伸开自己的掌心跟霍啸林比着:“我没劲,干得少,挣的就少。”

“这也不错了,好歹还管一顿饭。”霍啸林将所有的钱都放在小六手里:“趁天还没黑,把这些钱全换成粮食,交给樱桃儿。只要有粮,就饿不死。”

兄弟二人向前走着,很开心,突然,几名彪形大汉拦在码头的出口,霍啸林没留意,一个大汉伸手拦住他。霍啸林不解,说:“什么?”

大汉说:“什么什么,不懂规矩啊!”

“什么规矩?”大汉啪的一巴掌抽在他脸上,霍啸林愣了:“你为什么打人?”

大汉说:“老子在这儿伸着手呢,你还问我什么规矩,头一天来吧!”

小六说:“是是,这位大哥您别打人,我们兄弟俩是头一天来!”

“告诉你,码头是我们家黄爷的地盘,凡是在码头上干活的,得交份子钱!”

霍啸林不解:“份子钱?”

“对,按人头,有一份算一份!”

霍啸林说:“交多少?”

大汉伸出三个手指:“每个人,这个!”

“啊?”小六不由得张大嘴,松开手看了看,只有九个铜板。大汉伸手去抢钱,小六死死地攥住。大汉一个翻腕,小六的手不得不张开,九个铜板全落在了大汉手里。

大汉教训道:“那说的是十天后。头十天,只要是在码头上挣的钱,多少都是黄爷的!”

霍啸林急了:“哪来这样的规矩?我们干活儿挣的钱,全得交给你们,那我们拿什么吃饭,拿什么养家?”

大汉说:“呀哈,你想跟我讲理?规矩是黄爷定的,有本事你找黄爷讲理去!”

霍啸林突然热血上涌,用手指着大汉:“你们这是剥削,是压迫!”

大汉瞪大了眼睛:“呀哈,你想闹事啊,打!”

四五个流氓立刻冲向霍啸林,仗着人多势众,一阵暴打。霍啸林捂住头,保护着要害部位,突然,地上一块大鹅卵石映入他的眼帘,刚好一脚揣在他肚子上,他顺势朝鹅卵石摔去,顺手抄起,紧紧攥在手里。突然,他一跃而起,搂头盖脸,用鹅卵石狠狠地砸在离他最近的流氓头上、脸上,鲜血迸出,流氓头一栽,歪倒在地,另外几个流氓吓傻了。小六回过神来,赶紧喊道:“大哥,快跑!”霍啸林也知惹了祸,两个人疯狂地跑出码头。

5.小街道黄昏外

霍啸林和小六疯狂地在街头狂奔,七八个流氓在后面追着。到了一个路口,小六说:“大哥,分头,你往那边,我往这边!”两人一人朝一条路逃去。

流氓追至三岔路口,正想着往哪边追,小六突然出现在街当中,挑衅着:“来呀,你爷爷在这儿!”流氓们立刻全朝小六追去。

霍啸林跑到街角,气喘吁吁,发现后面的追兵没了,这才松下一口气来。他停住了脚步,嘴里喃喃着:“小六……”突然,他扭过身,更疯狂地朝与小六分手的地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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