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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几乎是乐园(1)

在最初的不规则零散曲线中,几乎看不到基本数学结构的揭示。

——伊恩·马尔科姆

几乎是乐园

迈克·鲍曼一面开着那辆越野车,穿过位于哥斯达黎加西海岸的卡沃布兰科生态保护区,一面兴高采烈地吹着口哨。这是7月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路上眼前的景色十分壮丽——路的一边是悬崖峭壁,从这儿可俯瞰热带丛林及碧波万顷的太平洋。据旅游指南介绍,卡沃布兰科是一块未经破坏的荒原,几乎是一个乐园。现在看到这样的景色,鲍曼觉得自己似乎又在度假了。

鲍曼今年36岁,是达拉斯的房地产经纪人,与妻子、女儿一起来这里休假两个星期。其实这次旅行是他妻子爱伦的主意。几个星期以来,爱伦不断地跟他谈论着哥斯达黎加那些奇妙的国家公园,并说蒂娜若能亲眼目睹该有多好。后来当他们到达这里之后,他才知道,爱伦早已和圣何塞市的一名整形大夫预约好了。这是迈克·鲍曼首次听说哥斯达黎加有医术高超、收费低廉的整形治疗以及圣何塞市有设施豪华的私人诊所。

当然,他们之间大吵了一架。迈克认为妻子对他撒了谎,而她也确实这么干了。他坚决反对这次整形手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实在很可笑,爱伦才30岁,而且美貌动人,真是见鬼,她在赖斯毕业的那一年还当选过舞会皇后,这一切至今还不到10年呢。然而爱伦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经常为此烦恼。这些年来,她最担心的事仿佛就是青春的容颜不能常驻。

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其他各种事情。

越野车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颠簸着,周围泥浆四溅。坐在他身旁的爱伦问:“迈克,你确定这条路没错吗?我们已经有几小时没见到一个人影了。”

“15分钟之前还看到另一辆车呢,”迈克提醒妻子,“记得吗?那辆蓝色的车。”

“走另一条路的……”

“亲爱的,是你想去一个没有人迹的海滩,”迈克说,“那是你想去的地方。”

爱伦半信半疑地摇摇头。“但愿你没走错路。”

“是啊,爸爸,我希望你没走错路。”坐在后排的蒂娜说。她今年8岁。

“相信我,我是对的。”他一声不吭地开了一会儿,“景色迷人,对不对?瞧那边,美极了。”

“嗯,不错。”蒂娜应道。

爱伦掏出连镜小粉盒,对着镜子照着,按了按眼睛下方。她叹了口气,又把粉盒收起来。

道路开始向下倾斜,迈克全神贯注地开着车。突然,一团小小的黑影猛然越过路面,蒂娜尖声叫了起来:“你们看!你们看!”黑影马上消失,跑进了丛林中。

“那是什么?”爱伦问,“是猴子吗?”

“也许是松鼠猴。”迈克回答说。

“我能把它写上去吗?”蒂娜掏出铅笔问。她把旅途所见的各种动物列成一张表,这是一项课外作业。

“我不知道。”迈克不敢肯定。

蒂娜看着旅游指南上的照片。“我认为这不是松鼠猴,”她说,“我觉得这是另一种吼猴。”他们在旅途中已见过几只吼猴。

“嗨,”蒂娜更加来劲了,“根据这本书上说的:‘卡沃布兰科的海滩上常常有多种野生动物逗留,包括吼猴、白脸猴、三趾树懒,还有长鼻浣熊。’你认为我们会见到三趾树懒吗,爸爸?”

“我想我们一定能见到。”

“真的吗?”

“你照照镜子,不就见到了。”

“一点儿都不好笑,爸爸。”

道路向下延伸,穿过丛林,奔向大海。

当他们终于到达海边时,迈克觉得自己真是个英雄。那是一片两英里长的白色沙滩,呈新月形,四周看不到任何人迹。他把越野车停在沙滩旁边的棕榈树树荫下,然后取出野餐盒。爱伦换上了泳装,她说:“说真的,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减肥。”

“你看起来身材好得很,亲爱的。”事实上,他觉得妻子太瘦了,不过他已学会对此避而不谈。

蒂娜已经跑下海滩。

“别忘了涂防晒油。”爱伦喊道。

“待会儿涂。”蒂娜回头大声说着,“我去看看有没有三趾树懒。”

爱伦看看海滩四周,还有那些树。“你觉得她会没事吗?”

“亲爱的,这里方圆几英里都没有人烟,不用担心她会给拐跑啦。”迈克回答说。

“有蛇怎么办?”

“哦,看在老天的份上,”迈克说,“海滩上没有蛇的。”

“唔,也许会有……”

“亲爱的,”迈克断然说,“蛇是冷血动物,是爬行类,无法控制体内的温度。这里是华氏90度的沙滩,要是有蛇出洞,准会被烤死的。相信我,海滩上不会有蛇的。”他看着女儿蹦蹦跳跳地走下海滩,最后在白色的沙滩上只见到一个黑点,“随她去吧,让她玩个痛快。”

他用手搂着妻子的腰。

蒂娜跑着跑着,觉得精疲力竭了,便扑倒在沙滩上,兴致勃勃地打着滚来到水边。海水暖洋洋的,几乎一平如镜。她在那里坐了一会儿,稍微喘口气后,便回过头来朝向父母和那辆汽车望去,看看自己到底跑了多远。

母亲正向她招手,示意她回来。蒂娜也兴高采烈地挥着手,假装不明白她的意思。蒂娜不想擦防晒油,也不想回到母亲身旁听她唠叨减肥的事。她只想待在这里,也许能见到三趾树懒。

两天前,蒂娜在圣何塞的动物园里见过树懒,它看起来就像一个傀儡,似乎不会伤人。不管怎样,它行动缓慢,她一定可以轻易地追上它。

母亲又在大声叫唤她了,蒂娜决定不再晒太阳,便离开水面到棕榈树树荫下。在海滩的这一段,高大的棕榈树下长着盘根错节、枝丫交叉的红杉树,任何人都无法穿过树丛进入内陆。蒂娜坐在沙上,用脚踢着红杉树的枯叶。她发现沙上有许多鸟的足迹。哥斯达黎加以鸟类繁多而闻名。旅游指南上说,此地鸟的数量是美国和加拿大总和的三倍。

沙滩上有一些三趾鸟的足迹,又小又浅,几乎难以发现。另外还有一些足迹很大,而且在沙中留下深深的痕迹,蒂娜懒洋洋地瞧着这些足迹,突然听到吱吱的叫声,接着从红杉树丛中又传来一阵沙沙声。

是不是树懒发出的叫声?蒂娜觉得不是,但她也不能确定。那是一种海鸟的叫声吧。她一动不动地静静等待,听到那沙沙声又重新响起,最后她终于找到发出声响的地方。在几码远的地方,从红杉树的根部冒出一条蜥蜴,正直愣愣地望着她。

蒂娜屏住了呼吸,又是种可以列在她表格上的新动物!那蜥蜴用两条后腿站起来,靠粗大的尾巴保持平衡,眼睛牢牢地盯着她。蜥蜴站起时,几乎有一英尺高,皮肤呈深绿色,背部有一条条棕色的花纹。它的前腿很细,长着小小的爪子,在空中不断地摆动。当它凝视蒂娜时,头部还歪向一边。

蒂娜觉得这蜥蜴很可爱,有点像大一些的蝾螈。她也举起手来朝它挥动。

蜥蜴并没被吓倒,还用两条后腿向她走来。它不比一只鸡大,而且像鸡一样,走路的时候头部往前点着,蒂娜觉得可以将它喂养成很好的宠物。

蒂娜发现,这蜥蜴留下的三趾足迹看起来和小鸟的足迹一模一样。它向蒂娜靠近,她还是一动不动地待在那里,不想惊吓这只小动物。它竟会靠得这么近,实在令她惊愕不已,但她想起来这里是国家公园。公园里所有的动物都知道它们的生命是受到保护的。这条蜥蜴也许很温顺,它希望蒂娜给它一些食物吧。很遗憾,她一点食物也没带。蒂娜慢慢地伸出手来,掌心摊开,让它看清楚并没有食物在手。

蜥蜴停了下来,歪着头,发出叫声。

“抱歉,”蒂娜说,“我确实什么也没有。”

就在这时候,蜥蜴没有发出任何警告,便跳起来扑向那只伸出的手,她可以感觉到它的小爪子在抓她掌上的皮肤,那动物出奇地沉重,把她的手臂压了下来。

接着,蜥蜴顺着她的手臂向脸部爬去。

“我真想现在就看到她。”爱伦说着,在阳光下眯起双眼,“没事,只想看着她。”

“我相信她没事。”迈克回答说,一边在旅馆准备的餐盒中挑来挑去。盒子里只有令人倒胃口的烤小鸡,还有一种包了肉馅的糕点。这种食品爱伦根本不会尝一口。

“你认为她不会离开海滩吧?”爱伦问。

“不会,亲爱的。我认为不会。”

“我觉得这里真是荒凉。”爱伦说。

“我还以为你就是喜欢这种地方呢。”迈克回答说。

“我的确喜欢。”爱伦说。

“唔,那么,还有什么问题呢?”

“我只是希望看到女儿,没别的事。”爱伦说。

这时,随着从海滩上吹来的风,他们听到了女儿的声音。她正发出尖叫。

彭塔雷纳斯

“我认为她现在已十分舒适。”克鲁兹大夫说。蒂娜正在氧气帐内熟睡,大夫放下了帐门。迈克坐在床边,紧靠着女儿。他想,克鲁兹大夫或许相当能干,他的英语说得很流利,那是他在伦敦和巴尔的摩医学中心接受训练的结果。克鲁兹大夫医术高明,而且圣马利亚医院——彭塔雷纳斯的这家现代化医院——极其干净,效率很高。

但尽管如此,迈克·鲍曼仍然紧张不安。他们无法回避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的独生女儿身受重伤,而且现在又远离家乡。

当迈克走到蒂娜身边时,她正歇斯底里地尖叫。她整个左手臂鲜血淋漓,布满被咬伤的细小伤口,每个伤口约有拇指指纹那么大。手臂上淌着一团团胶黏的泡沫,就像唾液一样。

他把她抱到沙滩上,她的手臂几乎立即就红肿了起来。迈克久久也不能忘却他是如何疯狂地把车驶回文明世界的。那辆四轮越野车不停地滑动着,费劲地顺着泥泞的道路爬进山中,而他的女儿由于痛楚和恐惧,一直在尖叫,手臂也越来越红肿。早在他们到达国家公园的边缘地区之前,红肿的部位已扩展到颈部,随后蒂娜开始呼吸困难……

“她会康复吗?”爱伦问。她的双眼直愣愣地望着氧气帐内。

“我相信她一定会的。”克鲁兹大夫回答她,“我又给她注射了一剂类固醇,她的呼吸平顺多了。而且你也看到,手臂上的红肿已大部分消退。”

迈克说:“那些咬伤……”

“我们还没有鉴定出来,”大夫说,“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伤口。但是你会发现,它们正在消失。现在已经很难辨认出来了,幸好我已经拍下照片存档。我还清洗了她的手臂,取下那种黏沫的标本——一份在这里作分析;另一份则送往圣何塞的化验室;第三份我们会冷冻保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你有她画的图吗?”

“有。”迈克说。他递上蒂娜画的图。

“这就是咬她的动物?”克鲁兹大夫看着图画问。

“是的。”迈克说,“她说那是一条绿色的蜥蜴,大小像一只鸡,或是像乌鸦那么大。”

“我不知道有这种蜥蜴。”大夫说,“她画的这条蜥蜴用后腿站着……”

“一点也没错。”迈克说,“她说它用两条后腿行走。”

克鲁兹大夫皱起眉头,又把图画仔细看了一会儿。“我不是专家,我已经邀请古提斯博士来我们这里。他是海湾对面卡拉拉生态保护区的高级研究员,或许他能帮助我们鉴定这种动物。”

“这里没有从卡沃布兰科来的人吗?”迈克问,“她是在那里被咬伤的。”

“很遗憾,没有。”克鲁兹说,“卡沃布兰科没有常驻的工作人员,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哪位研究人员在那里工作过了,你们也许是最近几个月里第一批在海滩上行走的人类。不过我相信,你们会发现,古提斯博士是个学识渊博的专家。”

古提斯博士留着一脸络腮胡,身穿卡其布衬衫和短裤。令人惊讶的是,他竟是美国人。当他被介绍给鲍曼夫妇时,他用柔和的南部口音说:“鲍曼先生,鲍曼太太,你们好,很高兴见到你们。”然后他解释,他是耶鲁大学的野外生物学家,在哥斯达黎加已经工作5年了。古提斯对蒂娜作了彻底的检查,他轻轻地抬起她的手臂,打开手电筒仔细地观察每一个伤口,随后又用一把袖珍尺量伤口的大小。过了一会儿,古提斯从伤者身边走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仿佛明白了什么。接着他查看了照片,就那种黏液问了几个问题。克鲁兹告诉他,黏液采样正在化验室里接受检验。

最后他转过身来面对着紧张地等在一旁的迈克和他的妻子。“我认为蒂娜会没事的。我只是想弄清楚几个细节。”他一边说,一边还一丝不苟地做着笔记,“你们的女儿说,她被一条绿色的蜥蜴咬了,那蜥蜴大约一英尺高,从长满红杉树的沼泽地直立着走到海滩上,对吗?”

“一点也没错。”

“而且那只蜥蜴还发出一种叫声?”

“蒂娜说,像鸟鸣声或老鼠的叫声。”

“你是说,像老鼠的叫声?”

“是的。”

“唔,那么,”古提斯说,“我知道有这种蜥蜴,”他解释说,“世界上有6万种蜥蜴,其中只有不到12种能直立行走。在这12种里,拉丁美洲只发现了4种。从颜色来判断,这只蜥蜴很可能是这4种之一,我相信,这只蜥蜴是皇冠鬣蜥,一种带条纹的蜥蜴,是在哥斯达黎加被发现的,在洪都拉斯也有。它们用后腿站立时,有时可高达一英尺。”

“它们有毒吗?”

“没有毒,毫无毒性。”古提斯解释说,蒂娜手臂上的红肿是过敏反应,“据文献记载,14%的人对爬行类动物严重过敏。”他说,“看来你女儿就是其中之一。”

“她当时高声尖叫,她说很疼。”

“也许是这样,”古提斯说,“爬行类动物的唾液中含有血清促进素,能引起剧烈疼痛。”他转身面对克鲁兹,“用了抗组织胺剂后她的血压下降了吗?”

“是的,”克鲁兹回答说,“很快就降下去了。”

“血清促进素,”古提斯说,“一定是的。”

爱伦仍然觉得不放心:“那么,为什么蜥蜴会先咬她呢?”

“蜥蜴咬人是常事,”古提斯说,“动物园的管理员就总是被咬伤。就前两天我还听说,安马洛亚的一只蜥蜴咬了睡在儿童小床上的婴儿,那里离你们去的地方大约有60英里远。所以,的确会发生蜥蜴咬人的事情。不过我不知道为何你女儿身上会有那么多伤口。当时她在干什么?”

“什么也没做啊,她说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因为她不想把它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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