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王景仁的命令,洪保大吼一声,心中顿时说不出的愉快。立刻打翻两人在地,随后向前一跃,跳出了圈子,来到了苏塔多身前。
苏塔多吃惊的看着洪保,这上千士兵平日里在他的眼中,对付摩鹿加的任何叛乱都是绰绰有余,没想到此刻居然困不住这几个人?怪就只能怪他乃是井底之蛙,不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此刻幡然醒悟,立刻向身后的屏风逃去。
洪保觉得这苏塔多实在好笑,立刻朝他追了过去。只见苏塔多绕到屏风背后之后,并没有往其他地方逃跑,而是像被吓傻了一般,围着屏风绕起了圈子。洪保跟着他跑了两转,立刻明白苏塔多已经吓得失去了理智。于是站在原地,等着他再次跑过来。
这苏塔多真的就如洪保所想一般,又绕了半圈,直直的撞在了洪保的身上。他抬头看见面目凶狠的洪保,立刻吓得傻了起来,大叫一声,又向反方向跑去。
洪保哪里还容得他在这里兜圈子,立刻大手一提,把苏塔多肥胖的身子提了起来,对着下面的士兵吼道:“都别打了!”
士兵们见着自己的国王已被擒获,立刻放下了武器,站在不动。
王景仁等人立刻走了过来,看着在洪保手下瑟瑟发抖的苏塔多,说道:“这回知道厉害了吧?”
苏塔多恐惧的点点头,说道:“是是,几位壮士,我知道了。我们今晚不吃和骨烂了,我们吃羊肉……羊肉!”
王景仁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想这国王真是笨得要死,这样的人要是统治一个国家,这国家能好才怪呢?看着下面不知所措的士兵,王景仁突然想到既然已经如此,还不如把这个国王废了,为摩鹿加国从立新主。可是能立谁呢?通常情况下,苏克亚把众人带到了这里,刚才也和大家站到了一边,是最好不过的人选。可王景仁和他接触的时间尚短,并不清楚他的为人,现在不敢把这份大任交给他。
王景仁想了片刻,心生一计,对着下面的士兵们吼道:“诸位,现在苏塔多已在我的手上,我等要他生他便生,要他死他便死,所以你们无需顾虑,回答我几个问题。”
士兵们呆呆的看着王景仁,不知道他会问什么。王景仁踱了几步,走下台阶说道:“你们想在这蠢材手下做事么?”
台下的士兵一片沉默,相互看着对付,谁都不敢说话。突然,有个二十出头的士兵带头说道:“不愿意!”随即士兵们像炸开锅了一般,突然跟着他高呼道:“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
王景仁欣慰的作了个压下的手势,高喊声慢慢停止了下来。王景仁接着说道:“那好,我要在这里两个月,两个月之内,这里的事由我指挥。我宣布从今以后,紫云山再也没有强盗,今后一年国家不收百姓任何赋税,今年的香料,国家也出钱像百姓买,诸位同意么?”
士兵们哪里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立刻高喊道:“同意、同意……”随即又有人喊起来,“国王万岁,国王万岁。”
王景仁立刻再次作了个收声的手势,说道:“我只是暂代理行事,两月之后,再为你们选出新主。你们好好干,从今以后,国家不会亏待你们!”
王景仁万万没有想到,刚到摩鹿加,就上演了一出宫廷政变。这几千士兵,均是除了国王和大臣之外,摩鹿加地位最高的人。有了他们的支持,喜讯一传十,十传百的飞了出来。几万百姓无不感叹,上天让他们遇到了如此天神般的新主人。
随后的几日里,王景仁下令将苏塔多软禁了起来,自己和黑远建之、洪保再苏克亚的介绍下,慢慢熟悉了摩鹿加的情况。好在摩鹿加人少,但半个国王,实际就如同当个大明富县的县令一般,王景仁管起来并不算难。
在众人的谋划下,王景仁拿出国库里数不清的金银分了一部分给百姓,又重新修葺了道路和房屋,扶持贫困百姓的生活。
闲暇的时候,又教了苏克亚一些宓羲拳法,日子过得倒也很快,转眼间一个月就要过去了。
这天忙完了事情,王景仁回到暂时下榻的皇宫中的一个小屋里。刚一进门,脱下身上的外衣,光着上身就准备去洗澡。这时,突然闻到了一股沁人心扉的香味。王景仁循着香味走到了床边,只见透过床外的细纹薄纱,里面居然隐约躺着一个人。
王景仁有些惊愕,平时这里是有侍卫守着的。王景仁也不习惯有别人服侍自己起居,因而把原先的宫女也撤走了,今日谁会在这里?
王景仁好奇的掀开薄纱,只见黄色的丝绸薄背下,睡着一个女子。此女子梳着两个卷起的发髻,一头黑红色的长发显得格外显眼。淡蓝色的眼睛正媚眼如丝的看着王景仁。高挺的鼻梁下,一张小嘴格外的诱人,想要让人去亲一口。女子身上虽然盖着薄背,但依然无法掩饰住她那诱人的身段。胸前高高隆起,像是一座秀美的小山,若是登徒浪子,早就会受不了一把抓了上去。
这女子,不是胡仙儿是谁?
王景仁咽了咽口水,明知故问的说道:“仙……仙儿,你在这里干什么?”
胡仙儿柔情似水的看了王景仁一眼,说道:“主人,先下我们已经安全了,你也该和仙儿云雨了吧?”
王景仁虽是男人,但也禁不住脸色一红,再往下面看去,只见胡仙儿袒露在薄背外的手臂和肩膀是那么的光滑,再往下的衔接是如此自然,似乎在暗示王景仁,在薄背之下,是一个一丝不挂的胡仙儿。王景仁的脸色更加红了起来,连忙转过了身去,背对着胡仙儿。
只听见身后胡仙儿微微一笑,薄背被她掀了起来,地面之上传来胡仙儿缓缓走来的声音。随后王景仁只感觉整个后背一阵温暖,高耸的山峰压倒了王景仁的两个肩胛骨之上。不用回头也知道,胡仙儿玲珑有致的整个身体,就这么紧紧的靠了过来。
王景仁心里感觉好生奇怪,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为何这时扁扁说不出一句话来?
远处传来阵阵蟋蟀的鸣叫,夜晚是多么的美好。
胡仙儿修长的手指,慢慢的环过王景仁的手臂,抚摸在了王景仁胸前结实的肌肉之上。她把小嘴靠着王景仁的耳朵,缓缓说道:“主人在想什么呢?你可不能做个言而无信的人呐。”
说罢,用胸前的两座玉山在王景仁的背后慢慢揉搓了起来。缓缓的揉搓,让王景仁似乎可以感觉到哪里是柔滑的山腰,哪里是山腰之上,坚挺而略带少女般粉嫩的山巅。王景仁感觉到一股从没有过的舒服,就算和上官持月,也仅仅是遵循礼制的亲热,哪里有过像这样的享受。不由的轻轻叹出了一口气。
胡仙儿听到了这里,仿佛想得到了奖赏一般,加快了在王景仁身后的扭动,不一会口中发出了一声舒心的轻叹。轻叹声从胡仙儿的幽兰玉口出来,透过王景仁的耳膜,使他感到一阵阵说不出的感觉。
王景仁呆呆的站在原地,已经忘记了一切。许久,胡仙儿说道:“持月姐姐当日说过,要仙儿好好照顾主人,因此主人不必多虑,今夜就让仙儿来服侍主人吧。”
语罢,胡仙儿来到了王景仁身前,抚摸着王景仁的肌肉,小嘴慢慢的亲着王景仁的胸膛。
王景仁站在原地,看着胡仙儿如同丝绸般的每一寸肌肤,看着那硕大的两只玉兔,以及由于微微弯腰,所显露出来的翘起的饱满圆臀。一时间更是说不出一句话,连眼前的景象都让他有些晕眩了起来。
胡仙儿轻轻的呵呵笑着,调皮和****融合在一起的亲吻着王景仁的胸膛。双手却不老实的向下游走了起来,抚摸上了王景仁那早已高耸起来的巨棒。
王景仁舒服的喘着粗气,喊道:“仙儿……仙儿。”
仙儿一脸魅惑的看着他,假装不懂的说道:“主人还带着一把宝剑么?让仙儿来看看吧。”
王景仁尴尬的摇了摇头,却感到这时,胡仙儿慢慢的跪在了地上,拔了下他的裤子,一根巨棒迎着舒适的微风,傲然挺立了起来。
随后只见胡仙儿眯着凤眼朝王景仁笑了笑,居然张开小嘴,一口把巨棒含在了其中,在巨棒之上不停的运动了起来。那种感觉,带着一点奴役,又带着无比的痛快。巨棒被温暖的美人口腔包裹着,仿佛失去了方向感,置身于了梦幻的仙人洞中。
王景仁静静的享受着,越来越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上官持月既然已经接受了仙儿,自己也曾经给她许下过承诺,那有何必拘泥?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想到这里,王景仁一把拉起胡仙儿,把她抱上了床榻。仔细的欣赏着这狐媚女子的绝妙身材,双手在巨大得难以掌控的山峰上游弋,巧舌在股沟之下的桃源洞外不断亲吻。弄得胡仙儿大声的叫了出来,叫声划破寂静的夜空,变成了黑夜中最美丽的一首歌曲。
随即王景仁挺枪上马,在漆黑的洞中开始了探寻。
是夜,是那么的温柔。
是夜,是那么的醉人。
许久,王景仁牙关一紧,一股浓郁的精元飞出了体内,直达胡仙儿的桃源深处。王景仁俯在胡仙儿身上,胸膛感受着两只大白兔的柔滑。胡仙儿脸色红润,说不出的美丽。她看着王景仁,温柔而带点欢喜的说道:“谢谢主人,让我变成了真正的人。”
王景仁咽了咽口,问道:“仙儿,如此一来你不是不能变化长生不老了么?”
胡仙儿没有半分遗憾的笑着,说道:“仙儿活了几千年,知道这个道理,若是没有心爱之人陪伴,活个多少年都没意思。我情愿和主人在一起,同生共死。”
王景仁感动的点了点头,一把拉起胡仙儿,把她拥入了怀中。
长夜过去,新的一天再次到来。王景仁先是去到宫中,听了听今日的汇报,虽然没有当过皇帝或是宰相,但凭着自己的大明将军身份,平日里也要管个成千上万的人。加之又有这不死国鬼门的门主黑远建之在旁出谋划策,想要管理好这几万人的小国,其实并不太难。这也表明了前任国王苏塔多是多么的失职,他实在不配成为一个国王。
处理完政务,王景仁找到了苏克亚,继续把宓羲拳法传授给他。这苏克亚虽然也做过不少坏事,但现在看来的确已弃恶从善,学习起来非常谦虚,王景仁教起来也很开心。
连闲来无事的洪保,也加入了这个行列,再一旁帮助王景仁。当王景仁需要有人和苏克亚对连的时候,洪保就会毫不客气的把苏克亚摔倒在了地上。
又过了两日,苏克亚的进度依然飞快。这日,他已基本学会了宓羲拳法的各种招数,央求王景仁道:“师傅,再教弟子一些厉害的武艺吧!”
王景仁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微笑着对他说道:“你在这摩鹿加,有这些武艺已经够了,何必要去学其他的呢?”
苏克亚以为王景仁是怕他再次利用武艺去欺压百姓,因而立刻跪了起来,发誓道:“我苏克亚向天盟誓,自己已经改过自新,如违誓言,天诛地灭。”
王景仁叫道好了好了,让苏克亚站了起来。本来想传授四方剑法给他,可惜祖上有规定,这剑法只能传给王姓后人,且只能传一人,只得作罢。想来想去,只好坦白道:“以你现在的程度,差点的拳法也不必学了。可惜我的剑法只能传给王姓的后人。实不相瞒,我身上还有一套拳法,可惜没人看的懂。”说罢,拿出无名天书,翻到了高阳拳法的那几页,给苏克亚看去。
“帝高阳兮,习得次法。战无不胜,攻物克。十脉无搜不长,七魄随醒所渔。势者,转阴阳,移乾坤,君另大下。灵者,升四日而民凡眼,见千里而忘可川。拳者,一拳出而白拳出,白拳出而拳木出。攻者,忘刀每,收私心,天地开气……”
苏克亚看到这里,顿时蒙了过去,对王景仁说道:“师傅,这徒儿实在是看不明白。”
王景仁点点头道:“我也亦然啊,不知道摩鹿加是否有人能够看明白?”
苏克亚摇了摇头,说道:“这东西简直就是天书,需要大学问才能弄明白,我国怕是没这样的人才。”
洪保走了上来,没好气的看了无名天书几眼,撒气的说道:“什么大学问,我看就是连白民国那些白字大儒也看不明白。”
苏克亚没去过东荒,听到此处问道:“什么是白民国?”
王景仁当然不能把这么离奇的地方告诉他,因而支吾道:“那是一个很远的国家,我们前阵子去过,那里的人学问很好。”
苏克亚点点头,不再追问了下去。
突然,王景仁心头一惊,好像终于相通了什么。他抓起无名天书又看了几眼,一拍洪保的肩膀,喜道:“好你个洪保,这都被你说中了!”
洪保鼓着大眼睛,一头雾水的答道:“小哥,我说中了什么了?”
王景仁难掩心中的喜悦,对两人一招手,说道:“来,我们到院里嘻嘻商量。”另对一个仆人吩咐,叫他找来黑远建之。
少许,黑远建之已到,王景仁面露喜色的摊开无名天书,说道:“我等曾多次观看这天书,却不知除了宓羲拳法和养生篇中的吐纳之法除外,其他的篇目到底是个何意。”
众人点点头,耐心的等待着王景仁下面的说明。
王景仁走了几步,说道:“今日在教苏克亚武艺之时,刚好提到此书。那时,洪保说道:‘怕是连白民国的大儒都看不明白。’”随即王景仁转向黑远建之,说道:“我和李良在白民国的事情,相比大哥是知晓的吧?”
黑远建之应了一声,说道:“我在各国都有密探,对你们来东荒这样的大事,当然是知道的。”
王景仁回想起原来的事情,感觉李良仿佛还栩栩如生的在眼前,不觉一笑,继续说道:“当时我等以为白民国的儒学不知已发展到了什么地步,自以为不如,自卑极了。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的四书五经上的字都是错的,他们都是群看白字的。”
王景仁负手踱了两步,接着说道:“今天洪保突然提起这件事,我才明白了过来。这岂不是种很好的隐藏手段?”
黑远建之听到这里,恍然大悟,问道:“难道贤弟是说无名天书上的也是白字?”
王景仁微笑点点头,来到书前说道:“世人皆以为此书如何神秘,别说是书中所说有错,就算是有一个白字,看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谁知道这是故意而为之的。”
随即,王景仁指着书上道:“‘帝高阳兮,习得次法。战无不胜,攻物克。十脉无搜不长,七魄随醒所渔。’此句为高阳拳法之首,如看成有些字是白字,则应是‘帝高阳兮,习得此法。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十脉无所不长,七魄随心所欲。’有些像通假字,但没有通假字那样有规律。”
黑远建之听到此处,连忙照王景仁所说看了过去,只见果然和王景仁所说的一般,不光这几句如此,连同下面接着的势、灵、拳、攻、守、断、慧、悟、神九章皆是一样,有些地方看似很易懂,但有些字却是坏了大事,让人难以明白全文的内容。有了王景仁的推断,若把这些字换成其他相近的字,内容就会一目了然。
但王景仁当初修撰四书五经之时,本来就应该看过龙朔国的正文,再联系起来对照白字,因而会十分轻松。但如今的无名天书,从前根本没看过什么范本,这武功又不同于其他,绝不可妄自猜测,不然稍有不测就有走火入魔。因而要想把书上的所有白字改过来,看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蓐收曾经说过黄帝和大禹都是领悟了书中的全部奥义,看来目前众人的领悟之路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