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柳郁涵知道么?”冷傲杰毫无预兆地问,唇贴在萧雪的耳朵上,说话声不大,却直摄人心,“你说如果他知道了,他还会娶你么?”边说着唇沿着萧雪的耳朵向脸、唇移去,萧雪一个激灵,身子一颤,正好躲过去。冷傲杰刚才的动作给她的感觉就像一条蛇在她脸上盘弄,吐着猩红的蛇信子。
恶心感一阵一阵的涌上喉咙,萧雪索性倾下身子干呕起来。
冷傲杰解开身上唯一的束缚,站在萧雪面前,邪笑地看着萧雪。萧雪抬起头就看到男人赤果的,一丝不挂的身体。她立即转过头去,“你先把衣服穿起来。”脸不知道是干呕的时候红的,还是看到男人身体的时候红的。总之看上去娇艳欲滴。
冷傲杰的皮肤很好,牛奶白的肤色,完美的身材,肌肉块块分明的胸膛,他站在洁白的波斯地毯上,非常完美诱人。
当然这些是对其她女人而言的,对于萧雪震惊之余是强烈的恐惧。“你走开。”即使低着头也能感觉到冷傲杰一步步地向她靠近,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哆嗦,完全不同于冷傲熙的逼近。如果是冷傲熙,大不了任其摆布,她闭闭眼睛就过去了;但是冷傲杰,她打心底抵触,把他划非自己的同类,感官上,他就像一只野兽,可怕、凶残。
萧雪全身缩成一团,不敢看冷傲杰,她怕睁开眼就被他捏死。
冷傲杰在离萧雪还有一拳头的地方停下来,“萧雪,为什么不回到我哥身边去,你不知道他这几年有多想你。”
萧雪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一个大男人光着身子告诉她另一个男人很爱她,这会不会太诡异。萧雪低垂着头忍不住反驳他,“请记住,冷傲熙现在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是么?”冷傲杰的头倏然放大在萧雪的面前,他的眼神是柔媚中带着犀利,心神更是明澈,或者说是心眼都毒,他可以一下子捕捉到对方的细微的神态变化,继而洞察人心。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萧雪和冷傲熙都以为自己不在爱彼此的时候,冷傲杰把这些当做适时可以利用的筹码。
萧雪被问住了,咬着唇,什么都不做,呆呆的看着手指。是么?他还爱她,所以之前的醉酒会想到她?所以会扔掉她和别人的订婚戒指?萧雪陷入沉思,有点感受不到自己心的位置,一时间脑子、心脏,甚至躯壳都不复存在,而她对自己的存在也感到迷惘。
冷傲杰心中更开心了,萧雪越是这样等下的一场戏就会更开心,他有些迫不及待了。抬头看了下钟,是时间动手了。
冷傲杰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手指伸到萧雪面前,指指她的衣服。“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们还是先谈合作案子的事情吧。”萧雪故意装傻,她知道商业上的很多潜规则,但是柳郁涵一直把她保护得很好,她对潜规则的认识就皮毛大概。
冷傲杰才不管这么多,手一用力,萧雪的双手就被他抓在手心,一使劲,萧雪的身子从沙发上落到他怀里,他的另一只手抚上萧雪的后背,两个人的身子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萧雪的头后仰着,双手被抓,她只能用脚踢冷傲杰。冷傲杰不避,任由着萧雪的脚踹在他的小腿肚上。他邪邪地笑,头下弯,咬上萧雪大衣上的扣子,唇微微一动扣子就被他整个咬了下来,不多时,萧雪的大衣就完全脱离了扣子的束缚。冷傲杰把萧雪的大衣脱下来,冷傲杰把她放在圆床上,先脱去了萧雪的长裤,然后开始欺身吻萧雪的脸,从额头开始,萧雪的抵抗在他手中一一化解,萧雪倒吸一口气,整衣服在他手里变成了破布,他用要用手去解她内衣的扣子。
萧雪的不要还没有喊出来,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萧雪唇上一凉,冷傲杰的牙齿咬破了她的唇瓣,在吸她的血。而萧雪震惊的不只这些,她看到,从门外进来的是一脸娇笑的夏宁宁,而他的身边站着同样微笑的冷傲熙。只是在看到萧雪,冷傲熙脸上的表情瞬间石化,想是结了一层霜,他走到萧雪他们面前,他把冷傲杰从萧雪的身上拎起来,一拳头打在冷傲杰的脸上。然后没有丝毫的犹豫,拖起萧雪的双手,就要往外走。
萧雪哪反映怎么快,一下子从床上颠在地上,虽然有地毯的保护,但是彻骨的疼还是在第一时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听见夏宁宁在骂她不要脸,她感受到冷傲熙不知名的怒火,她的意识开始陷入深渊。
冷傲熙在看到萧雪只着了一件内衣和一条小裤衩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完全红了眼。他疯了一样想要拖走萧雪,已经好久没有一件事情可以让他情绪大变成这样,上一次这样是看到萧雪和别的男人的激情视频。此情此景有点回到过去,但是却比当初带给他的感觉更震撼。夏宁宁根本拦不住他,他就像个抓到老婆背叛的男人,愤怒地揪起“歼夫”就是一拳,他几乎都没看清楚“歼夫”的相貌,立马又去托萧雪。
他已经顾不得萧雪的感受了,好像只有死死抓着萧雪的手,抓得自己的手都生疼才能感受到萧雪的存在,或是发泄他的怒火。
萧雪毫无预防的整个身子从床上掉下来,先着力的膝盖火辣辣的疼,疼痛好像长了翅膀冲到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冷傲熙就像拖着个拖把拖着她,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他想他是疯了。
而周遭的人都惊讶地看着冷傲熙。冷傲杰算准了冷傲熙会发火,但是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他捂着已经肿起来的脸颊,那里麻麻的,烫烫的,口中有甜腥味,可见冷傲熙的这巴掌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把口中的血咽下去,眼中闪烁出淡紫色的光,他的眼睛平时看起来是黑色的,只有在他情绪大的起伏的时候,才会显出不同寻常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