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良叹了口气,上去拍了拍亚迪的肩膀,很是同情的说了一句:“亚迪,你这是何苦呢?这样做值得吗?”
亚迪的脸上更加难看,低头看着怀里的绝美女人,值不值得已经不是他说了算了,对她好已经养成了习惯,身不由己的习惯。或许她就是他的朱砂是最美的罂粟花,为她一笑他可以献上生命,不去轮回。
真的就是宿命吧。
齐良摇了摇头,看着亚迪抱着怀里的江芜消失在通往右侧赫莫拉堡的空中长廊尽头,很是感慨的悟出一个道理,嘴里絮叨着:“情字误人,女人都是毒药,还是不要沾染的好!”
在主堡大厅门口站岗的黑衣保镖甲乙二人同时对天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鄙视了一句:那是你没用!
齐良还不知道自己这么无意识的有感而发了一句就同时被手下的兄弟给鄙视了。自己乐颠颠的去处理事情了。
次噢!尼玛又做梦了!这一定是梦,肯定是梦!我掐了一把,疼死老娘了!
难道是穿越了?这穿越到哪个朝代哪个大陆才会住城堡啊?!西方大陆?难道我成了公主?住在城堡里的公主?
啊哈哈哈哈!次噢!次噢!老娘这下发了!发了啊!老天这是开眼了啊!
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白马王子,用之不竭!没想到我就这么祖上积德上辈子烧了高香的走****运了,居然穿越成一个公主了,老天爷,我终于苦尽甘来了啊!
我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超级舒适的大床上,床单被子都是满绣着金丝暗花,做工金良,质地华贵柔软的料子。又看到墙上挂着的拉斐尔的圣母油画,小心肝剧烈一抖,打量了一下整个卧室的布置,喜得合不拢嘴,我摇摇摆摆的爬起来从卧室的彩色玻璃窗往外,左右瞄了一眼,顿时震惊了!
扑倒在床上左右打滚,情不自禁的咧开嘴又哭又笑,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沈时绪一脸生人勿进,靠之即死的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看到我那宛如疯子的表现就用那双黑云缭绕的眸子冷冰冰的看了我一眼。
我正乐得找不到北猛不丁看到沈时绪开门走了进来,脸上的傻笑和口水都来不及抹去,晕乎乎咧嘴笑着问他:“咦,沈时绪你也穿过来了?老天不开眼,怎么把你这讨厌鬼也送过来了呢?”
沈时绪用手扯下领带,解开了三颗衬衣扣子,正仰躺在一旁的沙发上,就听见床上四仰八叉的扑倒在床的我,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顿时就更加不开心了。
“穿什么?我讨厌?”风雨欲来的低沉嗓音。
“穿越啊?你不是跟我一样穿越过来的吗?”我不耐烦的解释道。
“这是我家,你躺着的是我的床!”沈时绪听到这话,顿时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啊?!”还是有些懵。
“啊什么!赶紧给我滚起来!”一声暴喝!
一万头***呼啸而过,公主梦,白马王子,荣华富贵,所有的美梦泡泡刹那间就被戳破了!尼玛!不带这么玩人的啊!
“嘁,你以为老娘稀罕?!”我一蹦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满脸的不屑于顾,其实心里却遗憾万分,我为什么木有穿越啊啊啊啊??
“不稀罕你滚哭狼嚎的打什么滚?”
“..”一句话堵得我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插着腰怒目圆瞪,“你你你…无耻,。不要脸,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权!”
想到刚刚的一切都被沈时绪看到了,我顿时脸上一僵,沈时绪你的节操呢?
又一万匹***奔腾而过……
“过来!”颐气指使的声音。
“凭什么你叫我,我就听?”我一屁股坐到另外的沙发上,懒洋洋地把玩着我的头发。
“因为…。奴隶。”
千军万马,气势恢宏,都是***在嘶鸣……
“笑话!法制社会人人平等自由,哪来的奴隶!”我冷笑了一声,反驳道。
“法制?平等?自由?”沈时绪倏地站了起来,欺身上前,捏紧了我的下巴,一身气势突变,化身为魔,冷觉而黑暗。
像是呓语一般带着些微的疑惑接连三个问句。我被捏得下巴仿佛脱了臼,使劲的挣扎了一下,却被他压住手脚整个人困在沙发里,动弹不得。
“你也配?!”没等我回答,他像看垃圾看蝼蚁看一切最不堪的肮脏的东西一般的厌恶眼光,沁冷入骨的声音炸响在我耳边,粉碎我的五脏六腑,那样的嘲讽,不屑而又藐视,宛如帝王无意的捻死一只飞蛾。
“我不配,你配么?”我放弃了挣扎,就那么直勾勾地,无畏的看着他反问。我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用那样仇恨又厌恶的眼光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他和以前的许晚乐之间有什么纠葛,只是本能的我抗拒着这个男人。
“找死!”捏下巴的手改为掐脖子了,一声冷哼,他沈时绪的身上寒气更深,墨色瞳孔全部漫上黑色,几乎不见眼白,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咳咳…我是…不会…做你的奴隶的…”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脖子越来越痛…
“如果…你不…不放我…自由”呼吸越来越不顺畅,脖子痛得快没了知觉,沈时绪就那么恶狠狠地,戏谑地,像在捏鸭子一般。
“那就…杀了我!”最后一句话我说得很艰难,风轻云淡,脸上一片决然。
“好,我成全你!”沈时绪听到我这话几乎被气了个仰倒,手上骤然发力,我似乎都听到脖子轻微的断裂声了。
缓缓闭上了眼,我不再挣扎,甚至主动停止去呼吸。如果此生没有了自由,那不如就这般死去吧,反正也无牵挂也无阴晴。
我这般没有记忆,甚至算不上完整的人,突然生骤然死,没有圆满也不用谈遗憾。
“想死?我偏让你活着!”正当我意识流失,几近于无,全身心的迎接死亡时,脖子上突然一松,沈时绪一把扯起了我扔到床上,恶意又狠厉的吐出一句话!
我去年买了个表!你丫掐着玩呢?!你大爷的!我恨不得乱刀劈死沈时绪,可惜浑身无力,连个白眼都翻不完整,只能任他像扔死狗般把我扔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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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心里数不尽的***撒着欢,踩着滚滚乌云狂奔而来…。。
接着不知沈时绪在哪翻了个医疗箱出来,拿出一些纱布和活血化瘀的软膏,恶狠狠地将白色的膏状物拍在我脖子上,没错,你们没看错!就是拍是打,不是涂抹!弄完软膏,他又拿纱布像缠裹脚布一样死死地,重重地系在我的脖子上!
整个过程就是一轮新的杀人酷刑!全程沈时绪都是一副吃人的表情,尼玛我的脖子差点被他缠纱布的时候扯断,这丫的一定是故意的!尼玛又没破皮缠你大爷的纱布,还不如直接掐死我算了!
我狠狠地瞪着沈时绪,恨不能眼里飞出砍刀,砍死他!
沈时绪没有说话,把玩着旁边金丝楠木桌子上的一个白玉酒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若无其事的说道:“宁愿死也不想当奴隶?”
这不是废话吗?我翻了个大白眼以示我的鄙视。
“可惜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你注定要当奴隶!”嘲讽而藐视的眼神。
我X你全家!顿时我就怒了,你丫耍我呢。
“杀…咳咳…。”脖子上火烧火燎的痛,声带估计是受损了,发声艰难,声音沙哑得像鸭嗓子,我用愤怒的眼神示意沈时绪快动手杀了我,千万不要客气!
“呵呵…看来就算没了记忆你这脾气还是这么的倔强。”沈时绪慢悠悠的笑了笑,“你别急啊,等我把话说完你在决定要不要当我的奴隶啊!”
次噢!我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赶着投胎换自由呢!
“两个选择:第一我给你天缪的消息和你母亲容婳的消息!接受,就老实的当奴隶直到我说停止;第二个,你可以离开我绝不强迫!但是…”
真有这么好的事?一听到但是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瞪了沈时绪一眼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果然……
“真是好酒啊!”沈时绪在桌上拿了一瓶酒倒了一杯,一脸陶醉的赞叹着,放下白玉杯,这才不怀好意的继续说。
“你脖子上的扇玉必须留下,从此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否则……”杀气腾腾,满含威胁的声音。
我一听,二话不说解下脖子上的扇玉就扔给了沈时绪,一块破玉还我的自由,赚了啊!可惜不等我嘴角的笑容完全展开,沈时绪接下来的一席话让我再一次感觉到老奸巨猾,自己被他当猴子耍得团团转。
“失忆了连着脑子一块没了,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就是不知道原本的许晚乐醒过来后会不会亲手杀了你…。”食指绕着线转动着串在线中间的扇玉,沈时绪一脸的幸灾乐祸,神情悠然。
刚爬起来走到门边的我身子一僵,不由自主的转过身,望着沈时绪。
你什么意思?
“今天本少爷心情好,就提点你几句!”像会读心术一般,沈时绪看懂了我的眼神,黑曜石一样的眼睛在彩色玻璃折射进来的光线下璀璨如星子。
“这块玉,是许晚乐的父亲留给他的遗物!传闻说是许家传承千年的宝贝,里面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二十年前,许家为了保护这块玉,家破人亡!黑白两道为了这块玉,出价上亿。”
“日本最大的黑道‘暗’的二当家栗津旬已经来到了C城,正到处找你呢!听说他是一个变态。还有其他各种势力的人正洒下天罗地网的等着你,只要你出了我的视线外一步,能不能留个全尸,难说……”沈时绪说到这里恶意的笑了笑,很是渗人。
“然后,就是天缪,你或许真的不记得了。从四岁开始就是他一直在照顾你,自他失踪后,许晚乐一直在找他!你,和那个…呃…你们出现的直接原因就是许晚乐为了去找天缪意外溺水导致的。”沈时绪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估计是因为叫他爸爸的那个小屁孩的原因。
“最后,你的母亲,她还活着!”
“在…在哪?”一时间这么多令人震惊的消息猛烈的灌进脑子里面,我有些消化不了,颓然的坐回到沙发上,又吃惊又疑惑又难过,各种复杂的情绪如漩涡吞噬了我,无意识的就问了这么一句。
“你猜。”沈时绪戏谑道,挑了挑眉,“现在你还坚持要自由吗?”
我猜你奶奶个腿!你都它娘的苦口婆心的给老子讲了这么多了,老子不管不顾的为了自由走了,还不得被道德被良心的唾沫淹死啊!
“给……给我!”我对着沈时绪伸出了手。
“什么?”继续悠哉洋哉的甩着手中的玉,揣着明白装糊涂。
“玉,扇玉,还给我!咳咳…”忍着喉咙火辣辣的疼痛,我倏地窜到沈时绪面前对着他吼道。
遗物!千年传承的宝贝!出价上亿!这样的东西打死我也不能给别人啊!不然天理难容啊!
“哦…。你说这个?”声音拖得老长,一脸的恍然大悟,“不过,这是我的!”
很是肯定又霸气的声音,说完还一脸满意的摩挲着手里的扇玉。
不要脸!
“还来!我的!”我双手相握,指甲往手背上用了用力,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扑上去挠花沈时绪脸的冲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我做你的奴…奴隶。我选做奴隶!”我咬牙切齿的忍着心酸,“所以把扇玉还我!”
“你见过哪个奴隶有私人物品的?从今往后,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所以,这个,没收!”沈时绪全然不顾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理直气壮的捏着扇玉的线在我面前晃了晃!
尼玛!赤果果的挑衅和侮辱啊!叔可忍婶婶不能忍!
一不做,二不休!拼了!
怒火浇灭了我的理智,然后我就一个恶狗扑食扑上去就抢!
结果,悲剧就在这时候发生了!这几天连着折腾,我的身体本来就虚弱,这么一个用力过猛,意志的力量和身体的力量没能达成协议,腿一软,我就直直的往沈时绪身上砸了过去!
偏偏这时候沈时绪看我这扑过去的架势下意识的仰着身子往后一躲,却错估了自己坐着的是厚重的名贵沙发,不是灵巧的旋转座椅!
说时迟那时快!电闪雷鸣五雷轰顶的刹那,我的头好巧不巧正中沈时绪身上某个十分尴尬的部分…。。
狗血剧总是成串的,连续的!噼里哗啦时机正好的,赶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