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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冒险史(25)

“真抱歉这么早就来打扰您,大夫,”他说,“我在夜里遇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故。我是今天早晨乘火车来的,在帕丁顿车站打听哪里可以找到医生时,一位热心人就把我送到这儿来了。我给了女佣人一张名片,她把它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了。”

我拿起名片看了一下,上面印着:维克多·哈瑟利先生,水利工程师,维多利亚街16号甲(四楼)。这就是这位客人的姓名、身份和地址。“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我边说边坐下来,“看得出您坐了一整夜车,夜间乘车本来是一件孤单寂寞的事情。”

“噢,这一晚上我可是一点也不孤单寂寞,”他说着不禁放声大笑起来,声音尖利。他仰靠着椅子背,笑得痛快淋漓。作为一个医生,我是很反感这种毫无节制的大笑的。

“别笑了!”我喊道,“镇定一下吧!”我从玻璃水瓶里给他倒了一杯水。但是,他正处在歇斯底里的状况下,一杯水对他根本不起作用,这是一种性格刚强的人在经过一场大灾难后的可能反应,一会儿,他恢复了正常,但神情疲惫面无血色。“我大概出尽了洋相。”他一边喘气一边说。“没这回事儿,喝下这个。”我往水里掺了些白兰地,喝下去后他那惨白的双颊开始有了血色。“好多了!”他说,“那么,请大夫来看一看我的大拇指吧,或者说我的大拇指原来的地方。”他解开手帕,把手伸过来。这场面就是心硬如铁的人也会不忍目睹的!他的手上只有四根手指,在本来应该是大拇指的部位上是一片鲜红可怕的海绵状断面。显然,大拇指已被齐根剁掉或硬拽下去了。

“上帝啊!”我喊着,“实在太可怕了,出了不少血吧?”“是的,流了不少血。我疼昏了过去,我想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毫无知觉。等我醒过来时,它还在血流不止,于是我用手帕紧紧地缠住,并用一根小树枝把它绷紧。”“包扎得很好!您实在是应该当医生的。”“但我想,这也是一项水利学问题,是我专业内的问题。”

“砍伤它的工具一定非常沉重、锋利。”我边检查伤口边说。“比如说屠夫的切肉刀。”他说。“我想,这是意外造成的,对吗?”“不,不是那样。”“什么?是有人故意砍的?那可真是太凶残了。”

“嗯,的确很残忍。”“太吓人了。”我用海绵洗涤了伤口,擦拭干净,敷上药,最后用脱脂棉和消毒绷带将它包扎起来。他躺在那里,尽管疼得不时咬紧牙关,但却一动也不动。包扎好后,我问道:“现在您感觉如何?”“很好,您的白兰地和绷带,使我感觉又有了力气,虽然还是有些虚弱,但我还有许多事要做。”

“我看您最好还是别想这件事。它太折磨您的神经了。”“噢,不会,现在不会了。我想尽快报警,但是,说实话,要是没有这个伤口为证,他们绝不会相信我的话,这是一件奇特的事,但我没有证据证明我的话是真实的。而且,即使他们相信我,我也不能提供什么有力的线索,他们也不一定能查出真相。”

“嘿!”我喊道,“如果您真想解决问题,我可以向您推荐我的朋友,他就是福尔摩斯先生。如果你对警察没有信心,可以去找他。”“噢,我听说过他,”我的客人回答说,“假如他受理这个案子,我会很高兴,当然还是要报告警察。您能为我引见一下吗?”“不只是引见,我可以亲自陪您去。”“真是太感谢您了!”“我们雇一辆马车一起去,这样我们能赶上跟他一起吃点早餐。您觉得身体撑得住吗?”“行,我把自己的遭遇讲出来,心里才觉得舒服。”“那么,我现在就去让佣人去雇车,您稍等一下。”我匆匆跑到楼上,对妻子简单地解释了几句。五分钟后,我和这位新认识的人,已坐上一辆双轮小马车直奔贝克街。

正如我预想的那样,歇洛克·福尔摩斯正穿着晨衣悠闲地在起居室里一边踱步,一边读着《泰晤士报》上刊载的寻人、离婚等启事的专栏,嘴上还叼着烟斗。烟斗里一定装着前一天抽剩的烟丝和烟草块,这些东西被细心地烘干了之后就堆放在壁炉架的角落上。他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吩咐佣人拿来咸肉片和鸡蛋,我们一起用了早餐。饭后,他请我们的新相识躺在沙发上,在他的脑后垫了一个枕头,还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放了一杯掺水白兰地。

“可以看出您的经历一定很奇特,哈瑟利先生。”他说,“请您就在这里放松地躺下,不要拘束。把您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下,你可以用白兰地提提神。”

“谢谢,”我的病人说,“自从医生给我包扎好后,我就很有精神,您的早餐更是给了我很大帮助。我尽量不占用您太多时间,现在,我就开始说一下我的奇特的经历吧!”

福尔摩斯坐在他的大扶手椅里,脸上一副懒散的样子,掩盖着他那敏锐和热切的内心。我坐在他的对面,开始静静地倾听我们的客人叙述他那桩奇特的故事。“你们可能不知道,”他说,“我是个孤儿,又是个单身汉,独自一个人住在伦敦。我的职业是水利工程师。我曾在格林尼治的一家很有名的文纳和马西森公司当过七年学徒,因此对这一行已有相当丰富的经验。两年前,我学徒期满。赶上可怜的父亲去世,我继承了一笔很大的财富,于是我就决定自己开业,并在维多利亚大街租到了几间办公室。”

我想,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感觉,第一次独自经营是一件很乏味的事,对我来说,就更是这样。两年之间,我只受理过三次咨询和一件小活儿,这些就是我做的全部工作。我的总收入一共才二十七英镑十先令。每天从上午九点到下午四点,我都呆在我的斗室里,由最初的期待到最后的心灰意冷。然后我意识到,我将不会有任何一个客人了。

“然而,昨天就在我准备下班的时候,我的办事员进来通报,有位先生想与我谈业务上的事情。办事员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印着莱桑德·斯塔克上校的名字。上校跟在办事员身后走进屋子。他中上等身材,但是极其削瘦,他是我见到过的人中最消瘦的一个,整个面部只剩下鼻子和下巴,两颊的皮肤紧绷在凸起的颧骨上。但是看起来那是一种天生的模样,而不是疾病的结果,因为他的目光敏锐,步履轻快,举止大方。他的衣着简朴整齐。据我估计,他的年龄大约将近四十岁。‘是哈瑟利先生吗?’他说,带点德国口音,‘哈瑟利先生,有人向我介绍您,说您不但业务熟练,而且十分谨慎,很能保守秘密。’我鞠了一躬,就像任何一个年轻人一样,因为这番恭维而飘飘然了。‘我可以冒昧地问一下,是谁把您介绍来的呢?’‘哦,我目前最好还是别说。我从他那里还听说您既是一个孤儿,又是一个单身汉,并且是一个人住在伦敦。’‘完全正确,’我回答说,‘但是这些和我的业务能力并没有什么关系,我的办事员说,您找我是为了一件业务上的事情。’‘是这样。但是我不会说半句废话。我们有一件工作想委托您,但是需要绝对保密,绝对保密,您明白吗?当然,我们希望您作为一个独居的人,会比有家庭的人更能做到这一点。’‘这一点您可以放心,’我说,‘如果我保证严守秘密,那我就一定会做到的。’”

“我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紧盯着我,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多疑的眼光。最后,他说:‘那么,您是同意保证啦?’‘是的,我保证做到。’‘在整个事情进行的过程中,甚至事前事后,彻底保持沉默,无论是口头上或是书面上,都不提这件事,能做到这一点吗?’‘我已经做了保证了。’‘太好了。’话音刚落,他猛地跳了起来,迅速地跑过房间把门推开,门外一个人都没有。‘还好!’他走了回来。‘我知道办事员们有时对老板的事情是很好奇的。现在,我们可以安心地谈话了。’他把椅子拉到我身边,再次用多疑的眼光打量我。看到他一系列的古怪言行,我心里产生一种近乎恐怖的感觉,甚至压过怕失去主顾的担心。‘请谈谈您的事吧,先生,’我说,‘我很珍惜时间。’愿上帝宽恕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但这句话是脱口而出的。‘工作是一个晚上五十个畿尼你认为可以吗?’他问。‘感觉不错。’‘我说是一个晚上,但可能只需要一个小时,我只不过是想请教您有关一台水力冲压机齿轮脱开的事。只要您指出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们可以自己把它修好。对于这样一桩委托,您认为如何?’‘工作看来很轻松,报酬却极为丰厚。’‘没错,您今天晚上乘坐末班车来好吗?’‘到哪儿去?’‘去伯克郡的艾津。那是一个离牛津郡不远的小地方,离雷丁不到七英里。你可以十一点十五分左右到达那儿。’‘没问题。’‘我会坐一辆马车来接您。’‘看来,还得再赶一段路?’‘是的,我们那里是个乡下的小地方,离艾津车站足足有七英里。’‘这样我们后半夜才能赶得那儿,我想一定赶不上回程的火车了,也就是说我必须住在那儿了。’‘是的,我们会给您安排好住处。’‘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我不能在其他的时间去吗?’‘我们认为,您最好晚上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付给您那么高的价钱。这个价钱用来请教您这一行中最高明的专家也是足够的。当然,如果您不想做,现在说还来得及。’我想到了五十个畿尼,以及这笔钱对我的用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我很高兴为您服务。我想了解一下,我具体做什么工作。’‘是啊,我们要求您严守秘密,这自然会引起您的好奇心,我们不会让您做一项工作却又不告诉您具体事项。我想,绝对不会有人偷听吧?’‘当然。’‘那么,我来告诉你,您可能听说过,漂白土是一种非常贵重的矿产,在英国,只发现了一两处这种矿藏?’‘我听说过。’‘前些日子,我在距离雷丁不到十英里的地方买了一小块地——非常小的一块地。然而我很幸运地发现,其中一块地里有漂白土矿床。但是,经过一番调查,我发现这是一个非常小的矿床。但它连接着左右两个大得多的矿床——可是,这两处全在我的邻居的地里。他们是一些老实人,并不知道他们的地里有这样贵重的矿藏,如果我能在他们发现之前就把他们的地买过来,那将是件很有利的事。但是,我并没有足够的钱,我只好找了几个信得过的朋友商量这件事,他们提议说我们应该秘密地开采我的土地上的小矿,这样慢慢地筹集资金去购买邻居的土地。目前,我们已经干了一段时间。为了方便操作,我们安装了一台水压机。正像我刚才说过的那样,这台机器出了问题,我们希望你来指点一下。我们小心谨慎地保守着秘密,可是,一旦有人知道一位水利工程师曾光顾我们的小房子,人们很快就会提出疑问。那时,如果真相泄露出去,那么我们的计划就全完了。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您保证不对任何人透露您今天晚上的艾津之行。我想我已经把事情说得很明白了。’‘我听得很清楚,’我说,‘唯一不太明白的是,水压机对你挖漂白土能起什么作用?就我了解,漂白土是像从矿坑里淘沙砾那样挖出来的。’‘啊,’他不在意地说,‘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方法,我们把土碾压成砖坯,这样不至于在搬运的过程中泄露秘密。但那只是一些细节。现在我已经把全部秘密都告诉你了,哈瑟利先生,你可以知道我是多么信任您。’他边说边站了起来。‘那么,十一点十五分在艾津见。’‘我一定到。’‘千万不能对任何人提起此事。’他又用那种多疑的目光长久地看着我,然后,用他那湿冷的手握了我一下,就匆忙走出了房间。”

后来,你们可以想像,当我冷静下来后,我开始认真地考虑这整件事,对于这件突如其来的活计我感到很不可思议。当然,一方面我很兴奋,因为他给我的钱是我所能开的价格的十倍,而且很可能会再接到其他的工作。另一方面,我的主顾的那副样子和言行给了我一个很糟的印象,我认为他的解释并不能说明为什么我一定要在深夜前往,也不能说明他为什么如此担心,生怕我泄露了这个秘密。但不管如何,我丢掉了一切恐惧,吃过晚饭后,驱车前往帕丁顿,接着就上了路,严格遵守主顾要我保守秘密的禁令。

“在雷丁,我不但要换车,而且还要换车站。但是,我刚好赶上了开往艾津的最后一班火车,十一点钟以后,就到达了那灯光昏暗的小站。乘客里面只有我是在那里下的车,站台上除了一个提着灯笼打盹的搬运工人别无他人。然而当我走出检票口时,我发现早上找我的那位先生正在另一边的暗处等候着我。他抓住我的胳膊一句话也没说,催我赶紧登上一辆敞开着车门的马车。他挡上两边的窗子,敲了敲马车的木板,马就飞快地奔跑了起来。”“是一匹马吗?”福尔摩斯突然问道。“对,只有一匹。”“是什么颜色?”“当我跨进车厢时,借着边灯瞧了一下,是匹栗色的马。”“看上去有生气吗?”“噢,很有精神,毛色非常光润。”“谢谢,很抱歉,打断了您的话,您讲得很有趣,请您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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