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帮的忙。”楚今非面无表情地开着车,解答我心中的疑惑。
我虽心有诧异,可还是不与回答、默默看向窗外。
“到了!”他略勾唇角说道。
我道了声谢,手忙脚乱地解安全带,但偏偏越慌越忙。这时,我心里开始心慌意乱,可那带子貌似和我有仇般,就是解不开。
“我来。”说着,他微凉的手罩着我的,霎时,我的心忽地跳了下,目光不自然地自那白皙修长的手上移开。
我故作轻松任他带着我打开锁套。
我含糊其辞道:“麻烦了,谢谢!”
“等等!”他忽地将我拽进怀里,低头便要吻我。
“你不能……唔……”我惊慌失措地睁大双眸,有瞬间大脑短路,任他欺凌我的唇。
慢慢地,气氛似乎愈发暧昧,他竟顺着我的下颚、脖颈吻到锁骨,力度也渐渐加重。
“嗯……别……楚……今非……我们不能这样!”我忍着身体深处蠢蠢欲动的欲望,艰难地说道。此时,我已浑身无力、软若无骨,双手无力地抵着他双肩,有股欲拒还迎的意味。
最后,他停了动作,将头埋在我颈窝深深亲吻、喘着粗气道:“这么下去,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折磨死。”
“那也是你心甘情愿的!”我平复了浮躁不安的心绪,淡淡一笑。
“是啊!我心甘情愿。”他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出任何情绪,“我知晓像我这种人不配得到幸福。可昔时,自我遇上你,即便我们分手了,我也想放手一搏!”
不管怎样一个沉默寡言的极品男人这几天的悉心照料、嘘寒问暖,虽多数做多于说,可内心无所感触是自欺欺人。同时,以往他给予我伤心痛苦的记忆也若洪水般汹来,稍不留神、顷刻间情绪便会爆发。
“再搏也无用!你已经出局了!”我使劲想掰开他的手,轻嘲道。
他倏地轻舔我锁骨,瞬时我呆若木鸡,而他浅笑出声,松了手:“这局既由我开始也只能由我结束,有始有终不是吗?呵呵呵呵……”
我气愤地瞪着他,发泄似的整理好微乱的头发、领口和抚平衣服的褶皱,打开车门,平静地说了句:“愿不愿陪你玩这场游戏,决定权在我!”而后“嘭”地关上门,气呼呼地走进居民楼,然我并未急着上楼,只是躲在较暗的地儿看他把车开远。
直至连影子也瞧不见,我才拖着沉重无力地身子进了电梯。
到了公寓,我按门铃没人应,掏钥匙时才意识到自己没钥匙,想联系昕媛,但自那晚宴会时自己便把包放在了柳源的办公室,手机又给辛月玩了,这会儿应是在宋囚或昕媛那。现在正是午餐时间,早上到这时我也只喝了碗粥,肚子早已咕咕作响,可此一时彼一时,身无分文的我只有靠着门蹲着了,早知我就先坑楚今非一顿了。
“叮”待我昏昏欲睡时,电梯铃将我惊醒,心中一阵欣喜。然那人走近时,我大失所望,阴沉着脸漠然视之。
“我带了苏记云吞、灌汤小笼包、皮蛋瘦肉粥。”说着,楚今非便把几张报纸铺在我面前,将吃的一样样打开摆在上面,再找了勺子筷子递给我,“吃吧。”
“不!不受嗟来之食!”楼道间弥漫着食物的香气,我瞟了眼,咽了咽口水,偏头冷冷道。
他摇摇头,自己动手吃了起来。
我怔忡了一下,腹诽着:没诚意!装模作样!明明是买给我的,自己却吃上了!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吃再说!
我从袋中找出另副餐具,抱起那份他未动过的粥大快朵颐。吃完,我见他还留了大部分包子云吞于是一并消灭了,心满意足后还打了个饱嗝,我就尴尬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