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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山城三易帜(4)

“谁家的丫头?妈。”子全不得不从,但心中不踏实,便不甘心地试探着问。

“高家的,就是昨日大闹马桥的那女子。”

“啊?是那只母老虎。妈,您是存心叫儿子受罪呀。妈,我不去行不行?”

“不行。没出息的东西!世上哪有活人怕死人、男人怕女人的?看你那窝囊相,咱延家没有哪个男人怕女人的。”

“那我爹咋处处让着您,事事听您的,不是怕吗?”子全怯怯地反诘道。

双杏听了不由“嗤”的一声,险些笑将起来,抹了下嘴唇,忍着说:

“胡扯!那是你爹对妈的尊重和疼心,咋能说是怕?唉,不到时节,再说你也不明白。腰板子给我挺直,拿出男子汉模样,不要挫了自家锐气,将来真成了怕老婆。”

就这样母子俩穿戴整齐,拐弯串巷,来到潘四爷家。潘四爷高兴地带她母子来到高四家。

潘四爷拉开门,伸手礼让双杏母子的同时,高声叫道:“大妹子,你看我把稀客给你迎来了,认得不?”

高夫人闻风收起针线布篮,热情洋溢地迎了上来,一迭声地说:

“哎哟,啥风刮来的!虽说初次见面,咋能认不出?早听当家的说,这马桥三千大众,女人惟独延家嫂子俊。果真名不虚传,叫人眼红眼馋。快请坐,请坐。”

“哪能俊过妹子,看你夸的。”双杏应着声儿坐在炕沿上,子全倚立在旁。

外屋传来一片礼让客套的喧闹声,里屋的正月被震得坐卧不宁。父母找的主儿,门当户对是没说的。听说延家儿郎都本事蛋蛋,也没说的。可大点的听说都已成了家,那给正月做女婿的小伙怎样呢?别像《小女婿》故事里说的,那可糟践人哩。想至此,便忍不住从门帘缝隙里偏头窥探,只见双杏的模样,果然不是讹传,天仙一般。由此心里当下踏实了许多,母亲如此出众,儿子肯定英俊。即使不像其母,也不会差哪里去。

里屋正月的举止早被双杏管中窥豹,琢磨得一清二楚。她望着帘下露出的绣花鞋,忍俊不禁,险些笑出声来,心想这女儿大了,咋都这样?!自己当年虽不愿嫁,可相亲的男子来了,总忍不住从帘缝里去偷看。虽就那么一次,偏偏被五哥那双贼眼逮了个正着。事后多少年,五哥还不时取笑于我,成了夫妻生活中最能逗人乐的笑料。

只听高夫人接上说:

“我才不夸别人哩,实话实说么。听咱当家的说,嫂子那本事那魄力可不得了!一般男人都比不上。就那带五子关内探亲一件,就把人佩服得到了家。虽说九死一生,难为了你,可你为儿郎们娶回一群媳妇。听说连十三四的儿娃子都给成了亲,不足十岁的都已号定了。嫂子,是这样吗?”

“这倒不假,如今还有两个大姑娘存在那里。”

里屋的正月成了热锅头上的蚂蚁,在屋里轻轻走来走去,心想“不足十岁的都已号定了。”“如今还有两个大姑娘存在那里。”那轮到要娶我的该有多大呢?该不会是八岁、六岁吧!真若那样,《小女婿》的故事不就在自个儿身上重演了吗?不行,那太丢人太掉价了!可如今惹恼了徐学功,那希望一点儿也没了。父母又动了真格,串通一气,非叫正月嫁人不可。尤其父亲,一直黑着脸,再不见往日疼爱有加的宠样,那决心是铁了的,父命难违啊!谁叫自己闯下大祸呢?别无选择,除非一死。

“那——要说我家正月的该有多大呢?该不会是嫂子身边站的这位吧?”高夫人也给弄糊涂了,犹疑不定地试探着问。

“正是我身边的这位,排行老十一,学名延子全。今日特意带犬子过来,让你母女瞧瞧,看得上,咱们就做亲家;看不上,也勉强不得。”

高夫人惊得一时说不上话来。起初,蛮以为双杏身边站的就是未来的女婿,可经双方刚才的一番对话,她又给弄糊涂了,误认为身边站的是陪她妈串门的。现时经双杏明确表示,把高夫人悬着的那颗心轻轻松松还原了,她喜出望外,结结巴巴地说:“看,看,咋能看不上呢?!”

里屋的正月急坏了,到底是个啥模样?多大?多高个头?会不会真是七八岁的小娃娃?听妈的语气咋结结巴巴。正月愈发担心焦急,不得已把门帘的这边掀起偷看。不看忧心忡忡,心绪如乱麻;一看乐开怀,心里甜得顶呱呱,差点拍响了巴掌,险些跳了起来,那桃腮绽得妖娆,那豆角嘴咧得妩媚。心里暗叫:“原来是他!”“好功夫!”

“不管他年岁多小,个头总比我大。没事。”

“可他若嫌我母老虎咋办?”

“管他哩,我改还不行吗?反正就要他。”

正月主意已定,便悄悄从里边开了窗户,轻巧地跳出屋去。

此刻,潘四爷开腔了,说:

“大妹子,要我做媒,话不多,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乱世年间,啥讲究也摆不得,财礼也图不得,也就只能图个人。延夫人把儿郎领来了,你也见过了,下面也该把你的宝贝丫头叫出来,也好叫延家母子瞅上一瞅,相亲相亲,相互都看看嘛。”

“四哥说得在理。正月,正月,正月你出来呀!”高夫人一连呼唤三声,均不见回音,赶忙进里屋一看,床上无人,窗户开着,一下子慌了神,不知如何下台才好,心里只是暗骂:死丫头,你跑了省心,叫老娘咋丢得起这个人!高夫人低着头颓丧地如实回报大家:“这死丫头,刚才还在屋里,不知野哪里去了?实在对不起。”

话音刚落,正月端着方盘从外面走了进来。

高夫人不由一个惊喜,介绍说:

“延夫人,这就是我那淘气包子,老末底尕子(最小的)。把她稀罕宝贝的,我娇惯,她爹宠,宠到昨天一鸣惊人。咱两口子担心马桥人没有敢要她的。谁知天上掉馅饼,你延夫人带上虎子来相亲。你们母子看吧,咱正月就这个德性,就这个长相,恐怕配不上。”

“妈呀,打人不打脸,当众不揭短。明知自家女儿恶名远扬,嫁不出去,还一个劲儿地论长道短,生怕别人不知道。就没说些女儿的好处。错了我改还不行吗?”正月说毕,从舅舅潘四爷那里依次把茶敬上。“舅舅请用茶!”“延夫人请用茶!”

挨到子全时,细声细气温存地说:

“请用茶!”当茶碗被子全双手接住时,正月亲切地说:“请坐!”

又温柔得体地补充说,“谢谢你救了她,也救了我。”子全这才心安理得地坐在母亲身边。

延夫人心领神会地微微笑了。

“这时节才知道嫁不出去了,知道认错改过了,温顺得像只小羊羔。”高夫人趁机数落了女儿几句,又见正月表现出奇得令人满意,才算把两天来胸中的闷气宣泄了个净。

在场人无不会心地笑了起来,一个个笑得生动活泼,一个个笑得惬意开心。

高夫人半真半假地笑着说:

“延夫人,到过了门那天,正月就是你延家的人了。做父母的把她惯坏了,你做婆婆的可不能怕坏了咱两家的好,再惯造她。好好调教,实在不行,马鞭子伺候。”

“妈呀,你就没说些好的,还没过门,尽出些折磨人的馊主意。”

双杏笑着说:

“马鞭子是有,可我这十个媳妇谁也没挨过。只是当年为了惩治习武中贪睡的儿郎,甩过那么一两回。正月你别怕。”

“我是叫她怕,你倒叫她不怕。那咋个调教?”

“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节,她会辙辙顺顺的,我相信正月会改好的。亲家你就放心吧。”

正月听了甜甜地笑着,走过来边给双杏添茶,边格外温存地说:

“谢谢,我会改的。”

双杏乐了,子全也释然无忌地乐了。

高夫人乐得笑波荡漾,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幸福而又不可思议。奇怪吗?少壮男子会这样,为了心爱的人乐意改过自新,常常有令人不敢相信的进步;花季女子也不例外,她们为了博得心上人的欢喜,也往往会有叫人吃惊的举动,并非仅有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女别三日也要刮目相看啊!

其乐融融的场面正待收场,高克一大喊大叫地闯入屋里:“四嫂,我哥呢?”

高夫人白了克一一眼,不紧不慢地数落:

“都两个娃的爹了,还毛头小伙子似的,没见来了稀客吗?大呼小叫的。唉,有啥紧要事?看把你急慌的。半世天就没照他的面。”

“徐头领说有急事要商议。大家都在营房等着哩,就缺他啦。”

“那还不多派几个人去找?”

“唉!”高克一应着声儿急急走了。

四初施合纵计

高克一把高四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均无结果,令他心疲腿软,有心无意地沿着马桥河向下游寻去。

原来高四放心扯展睡了一大觉后,去下游无人处痛痛快快洗了个放心澡。刚穿上衣服一露头,就被克一发现了,高兴地颠了过来,将徐头领有急事相商,找到家里遇上延夫人带子提亲相亲、侄女正月满面春风地端盘倒茶之事简要那么一学说,把个高四听得心花怒放,总算心想事成。一路上东一句、西一句喊着遂心如意的乱弹,什么《回窑》呀、《花亭相会》呀、《游龟山》呀,一直到了营房门口,才意识到该收口了。

“对不起,徐头领,高四来晚了,请发话吧。”高四致歉后坐在学功身边,发现他的八宝罗汉都已在场,连刚去做媒的潘四爷都赶来了。徐学功麾下的骨干均已到齐。延家大户仅有延孝先一人总代表。营房地铺上几无虚席。

只听徐学功说:“报告大家一个惊人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呢?几十号人仰着下颏瞅着学功,静候佳音。

徐学功的语气出乎常人所料,似乎并不兴奋:“妥明垮台了。”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立即引起火爆的反响!

“啥?!”几十双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异口同声惊叫不绝,震得屋子嗡嗡直响,久久不能平静。

“妥明垮台了”是众人久久盼望的大喜事。而今梦想成真了,却又不敢相信它是事实。这太意外了!称雄发疯才一年,前日还叫嚣踏平马桥,今日怎么就突然垮台了呢?谁会想到呢!连妥明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垮得如此快。

大伙期待着发布令人震惊消息的人做出叫人可信的解释,并拿出有力的佐证。

凡与妥军浴血奋战过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高克武代表众人的心思质疑:

“没听说朝廷发兵呀,消息可靠吗?”

“可靠。”

“从哪儿得到的?”

“昨日我赶到三工湖路口,从歪脖子沙枣树上把还有一口气的兰儿救活后,是她亲口告诉学功的。”

众人无不惊诧,方信为实,妥军为何不来攻马桥的原因有了明确的解释。

高四听了羞愧无状,不好意思询问下去。

秃子惋惜犹痛地问:

“老子垮便垮了,兰儿为啥上吊呢?”

“那不明摆的吗?”徐学策点到为止。

“兰儿要回家,途经哨卡,妥军一律换成了畏兀儿,连景化城的驻军也换了,旗号也都换了。经多方打听,方知妥明近日垮了,去向不明。她已无家可归,可马桥又容她不下,便寻了短见。”学功说至此,已声音哽咽。停顿须臾,接上说:

“兰儿所报妥军踏平马桥之消息并非虚假,只是不待他出师,妥明就自身难保了。”

高四忍不住了,突地立起身子,拱手对学功坦诚地说:“徐头领,高某教女无方,致使妥兰受屈,险些闯下不可弥补的大祸。高某代女儿向妥兰小姐谢罪,请徐头领转达,万望海涵才是。”

在场人凡厌恶、甚至参与过谋杀妥兰的人各自露出愧色。

徐学功抱拳回礼说:

“高四爷不必介意。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往事,过去了的事,就叫它过去。咱们还同往常一样相好才是。”

“那是那是。”高四的人齐声附和道。

秃子兴奋无比地说:“妥明这但杆松,才横行了几个月就垮了。还没挨上讨打哩!”

徐大旗不无挖苦地说:“前头倒了索焕章,后头垮了妥皇上,都是一把子胡整,能不垮吗?”

“他就会把经往歪里念,煽动教民滥杀不信教的人,还有逑个啥本事?三天半不倒灶才怪哩!”猪头李喜不自胜地评论一番。

“恕学功直言,要说这妥明嘛,还真有些本事,你不能不服。”学功标新立异的评论引发了无数小声的非议,大致是怀疑他怎么替妥明这个死对头大冤家说好话,甚至唱赞歌。学功对此无所谓,从容不迫地接上说:

“满清政府腐败得不能再腐败。大家都恨它割地赔款,丢人现眼,把泱泱中华文明大国糟践得不成样子。可都是背地发发牢骚,说说怪话,怨几声,骂几句,谁动真格了?!关内不消说,咱准噶尔就数他妥明。

“一个从河州来的阿訇,一无枪,二无兵,不到两年半,他就动员了广大教民,高举义旗,敢为天下先,一举推翻了满清在准噶尔的统治。谁敢想?他敢想;谁敢做?他敢做;谁做到了?他做到了。

事实证明,他就是比别人有能耐。不服也得服。

“诚然,作为起义的头领,妥明他不该抱着极端的民族偏见,把广大不信教百姓树为对立面。得势之后,更应当善待不同信仰的百姓,那才得民心,稳根基,不至于自毁根本大计。

“否则,即使他败了,也不失为难得的一方豪杰!”经学功一番坦诚公允的评论,在场人绝大多数心服口服,并及时报以热烈的掌声。

“说他起义,可广大回民并没得到啥好处,也叫苦连天的,是吧?徐头领。”高克一不客气地予以质疑。

“这就是妥明的大不是。因为他滥杀不信回教之人,极其严重地破坏了民族团结,使民族关系空前对立。所以,害得有限的回民青壮年男子除了当大兵,就是服劳役,日日、月月无休无止。百姓得不到休养生息,以至田园荒芜,民生维艰,何来好处?!再说,百姓死的死了,逃的逃了,妥明因此失去了无尽的财力和人力,把一切负担都压在非常有限的回民身上,回民能不叫苦连天吗?!而他本人称王以来,作威作福,尽享人间荣华富贵。不过,大凡起义胜利后,做头领的大都如此,不足为奇。”

突然有人提议:

“唉,妥明垮了,咱可以回家了呀!”一下引发了众人的兴致,嘁嘁喳喳,兴奋不已。

“就是么,该回家了嘛,咋一时被惊得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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