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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天,翠莲和及各房妯娌在一处做针线活的时候,薛小芊又来了。翠莲让她上炕她也不上,摆着一副夫人娘子的架势。珠子女人和善,没有一丝的坏心,她见薛小芊唬着一张脸也不说话,以为是和文子生了气,便陪着笑脸说,文子家的,你是怎么了?是不是和你的小女婿生气了,他还小,不能和他一般见识。薛小芊冷冷地一笑说,生气没生气我也没有必要和你说,你也不配。珠子女人的脸顿时涨得彤红,她自己埋怨着自己说,我这个人就是爱多嘴,文子家的你也别生我的气。薛小芊说,但凡我是一个爱生气的,早被这些人气死了。大家都不敢说话了。薛小芊用手指着翠莲说,李翠莲,我告诉你,正屋我是去定了,明天我就搬过去,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把正屋里所有的家具砸个稀烂。翠莲怕事情闹大了,便说,我还没顾得上和我公公去说,你等我今晚给你个回话。薛小芊狠狠地说,我干吗要等你?再说我从来也没有那个等人的耐心。她说完闶阆一声摔门出去,随手拣起一块石头,照着正屋的窗户砸了上去,正屋的窗户呼啦一声掉下一扇。亭铛从空旷的窗口伸出脑袋问薛小芊,你为什么砸我的窗户?薛小芊说,我姓薛的住不成,别人也别想住好。亭铛说,亏你还是镇长的女儿,懂不懂一些道理,我住得好好的为什么你就要霸占,欺负人也得讲些章法。薛小芊反问亭铛,你问我懂不懂道理,你懂道理吗?你就是住正房的人,别人就是住偏房的,我看你就是一个假公道。亭锝再也忍不住了,从自己的屋里出来,指着薛小芊说,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你竟然有胆子砸大哥的窗户,你瞧瞧你的那张鸡屎脸,我家就没取过你那么难看的媳妇,你也不配在我家耀武扬威。薛小芊说,别说那些恶心话了,你家连蓝眼珠子的女人都娶来当宝贝,世上还有比一只眼更难看的?我是丑,我要是漂亮人也嫁不到你们顾家这个穷窝子里。这句话如蝎子尾巴一样歹毒,人常说对着矬子不说矮话,薛小芊的歹毒话专往亭铛的心口上捅。薛小芊不但是翠莲的一根难啃的骨头,而且很像一只带着毒针的刺猬,见人就扎。二婶娘和二飞子出来连拖带拽地把亭锝拉到屋里。亭铛对一只眼说,搬家,到厢房里住又不是上刀山,让她们来正屋住好了。亭锝的徒弟海子拿了斧子,把砸下来的窗户按好了。

薛小芊把娘家陪嫁的家具一件件摆在正屋里,满满当当放满了六间房。她指挥着娘家派过来的搬运工,把土炕统统拆了,搬进镶嵌着黄铜兽头的檀木大床。床头放了黑漆的火盆架子,火盆架子上搁着黄橙橙的黄铜火盆。厅堂里摆着一排雕花衣橱,那些花雕得细密生动、活灵活现,工匠的手艺在水泉镇可谓空前绝后。衣柜上摆着一台西洋留声机,安上电池,随着唱片的转动,就能唱出好听的戏来。小武子问薛小芊,嫂子,这是什么东西?薛小芊说,这叫留声机,专门听戏的,里面装了电池,那电池可贵了,穷人家买不起的。小武子问,你怎么会有这东西?薛小芊为了卖弄自己娘家的体统,耐着性子说,这可是西洋玩意儿,外国人做的,我家两台呢。小武子又问,外国人做的怎么会到你家?是不是你家就有外国人?薛小芊彻底不耐烦了,往沙发上一坐说,你这个小东西,一个山包子,想听就听,不想听给我关了,问那么多的废话作甚。

亭锦也搬进了正房,因为有了这样体面的儿媳妇,他的腰板子也直了。他怀着警觉的心理看着大哥灰头土脸地带着一只眼搬到自己的厢房,似乎一下明白过来,大哥不过是一只纸老虎,敬他他就厉害,烧了他他也无奈。自己往正屋一住就洗心革面了,历来正屋都住着当家人,这无意中自己成了顾家的塔尖人物了。大哥以前的那几件陈旧笨重的大柜子把好好的正屋反衬得暗无天日了,现在儿媳妇这样铮亮的家具一摆,屋里一下亮堂起来,换了个样子。他明白这都是儿媳妇的功劳,他也是沾了儿媳妇的光了,如果没有这样一个体面的儿媳妇,自己还不得在西厢房朽到死吗?

文子念书去了,小武子跑着找二美莲耍去了。亭锦独自躺在大床上,洋洋得意地吸了口大烟,随着烟泡飘进鼻腔,他很沉迷地打了个噤,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喜欢这种梦幻一般的错觉,他也宁愿死在这种错觉中。门砰地响了一声,进来一个人。亭锦从纠缠不清的美妙意境中挣脱出来,定眼一看,是他的好儿媳妇薛小芊,他的丑态全被薛小芊看了个一清二白。亭锦不好意思地坐起来说了声,你来了。薛小芊说,大大,我一个人寂寞死了,过来看看你。亭锦说,你应该找珍子家的和二飞子家的她们去,说说过日子的经验,唠唠家常话。薛小芊说,我不想和她们坐,也不想和她们说话,没意思,再说,她们总说一些老太太话,我不想听。亭锦说,那也比你过来找我说话好吧,我毕竟是个男人,又是你公公。薛小芊说,公公怎么了?公公也是肉体凡胎,也食人间烟火。亭锦说,那是,那是。薛小芊说,你呀,和我老子一个样,都爱抽那么一口。薛小芊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看样子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亭锦只感到脸上就像着了火一样,烧得难受。他问薛小芊,薛镇长也抽大烟吗?薛小芊说,抽,快抽疯了,没人敢管,每天都活在烟雾中了。亭锦问薛小芊,这些日子还好吧?薛小芊说,好什么呀,文子那么小什么都不懂,昨天夜里,因为柜子里有糖,他跳进柜子里死活拉不出来,吃完了糖,就在柜子里睡了一宿。亭铛笑成了一团说,这个小兔崽子,什么都不懂。薛小芊说,都是我的命不好,嫁一个年龄这样小的男人,夜夜守活寡,这日子什么时候就到头了。亭锦递给薛小芊一个手绢,让她擦泪。亭锦很柔和地对薛小芊说,我的岁数也比你大不了多少,要不我先伺候着你,等文子大了些,他再伺候你。薛小芊说,大大,你没正经了?说些什么话,你这个当公公的不要脸,我这个当儿媳妇的还要呢!亭锦吓得面如土色,赶紧求着薛小芊说,别嚷了,你千万别嚷,我不过是怕你受了冷落,你却怨起了我,就当我没说。薛小芊说,看把你吓的,还算个男人,真怕粘上你甩不掉呢。亭锦一听便上前解薛小芊衣襟上的扣子,薛小芊嘴里埋怨着,可还是半推半就地和年轻的公公苟合了第一次。

原来,薛小芊在娘家的时候就失了身。她和一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画家私通,被薛镇长发现后,把那个画家叫到跟前问,你真的打算娶我女儿吗?画家吓的磕头求饶说,不可能的,我的女儿和小芊姑娘一般大。薛镇长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把画家送走了。正好常在福来提亲,便急匆匆地把女儿嫁到了顾家。原以为顾家家规严谨,没想到薛小芊把她的公公勾搭上了,这种女人厉害得超越了人的本性了,成精了。她前半夜在文子床上睡,后半夜跑到亭锦床上睡,这种乐此不彼的日子就是她最理想的生活。一天夜里,她和亭锦登峰造极地畅快了一阵以后,摸着亭锦的胸脯说,别把你累垮了,累垮了我该找谁去,还得忍受寂寞了。亭锦说,骚货,你一刻也离不开男人。薛小芊说,这话说的难听的,你们顾家的人算什么东西,没有一个清白的货色,我早听说你那个在治保队做事的大侄子和你家长工老婆的风流事了,翠莲也就咽下那一壶醋了。亭锦说,这个家里的女人还没有一个在淫字上犯错的,就是你一个,独一无二。薛小芊说,放屁,人家偷汉子还来告诉你一声吗?天底下谁偷汉子满大街喊呢?你家翠莲就不是一个好鸟。亭锦搂着薛小芊说,别胡说了,人家翠莲绝对是个好女人,今后你别和她作对了。薛小芊说,她算什么好女人?她和那个长着一张狐狸脸的长工老婆必定不干净,昨夜天亮的时候,我从你屋里回我们屋里的时候路过厅堂,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我还以为有人来捉奸来了,用手指捅破麻纸窗户一看,见长工女人和翠莲紧紧搂在一处,可能是长工女人刚从南屋出来,翠莲舍不得,俩人抱了片刻,就分开了,长工女人出了二门,翠莲回了南屋。亭锦说,我不信,世上还有这种事,女人和女人……薛小芊说,爱信不信,女人和女人干那种事,多恶心呀!长工女人又能当女人满足珍子,还能当男人满足翠莲,全面手。亭锦的心里咯噔一下,他像自言自语说,我说翠莲那么厌烦珍子,原来她是那种女人,扁嘴女人这个王八蛋,肉她要吃、汤她也要喝,都成她的利了,我明天就让她滚蛋。薛小芊说,瞧瞧你,我不过和你随便说一说,你就来了脾气,她们爱干啥干啥,也管不着我们筋疼。亭锦说,不行,这事我管定了。薛小芊说,你连自己都管不住,还要管别人。亭锦说,你走吧,今后不要再过来找我了。薛小芊呼地一下坐了起来说,顾亭锦,你这话可是认真的?亭锦回答,我要是不认真,我就是一头公驴!我顾亭锦这是怎么了?顾家的人是怎么了?女人和女人勾搭,公公爬媳妇的灰,简直就是他妈的一群牲口了。薛小芊见亭锦发火了,下了地说,我走了,你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要不是有了我薛小芊你能睡这样好的檀木大床吗?睡你奶奶的脚卵筋吧。亭锦抱起枕头冲着薛小芊浑圆的屁股就扔了过去,边扔边骂,滚,你个下贱的东西,你就不是个处女,你以前不一定混过多少男人,呸!恶心,你把顾家当什么地方了,野鸡窝子吗?薛小芊拣起亭锦扔在地上的枕头照着亭锦的脸扔了过去,她的脸在黑暗中扭曲得极度凶狠、难看,她指着亭锦骂着,你占了老娘的便宜,还嫌弃老娘不是处女,明天老娘把这事抖出去,就说你欺负幼子逼奸儿媳,让我老子一枪毙了你。亭锦双膝跪在床上,里外开弓抽打着自己嘴巴,边抽边哭着说,我这个牲口,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来,我该死、该死。

正闹着,只听文子在厅堂里喊亭锦,大大,你干什么呢?又哭又骂的,你见我的女人了没?亭锦知道自己一时失控惊动了文子,连忙回答,文子啊,你快回屋睡觉去吧,大大就是有些想你娘了,没别的事。文子说,我听见我女人在你屋里,让她出来跟我回我屋里去。亭锦说,你这个下流坯子,还不回去,你胡说什么?你女人能来我屋里吗?文子趿拉着鞋啼嗒啼嗒地走了。亭锦对薛小芊说,以后你真的不能再来了,过了年我就走了,文子一天比一天大了,你就和文子好好地过日子吧。薛小芊哭着搂住亭锦光光的脊背说,你什么时候让我过来都可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一次和一百次都是一样的。亭锦也开始难过了,他翻过身把薛小芊完全覆盖住,眼泪不知不觉流在薛小芊的脸上。

薛小芊在天亮的时候回到自己屋里,只见文子穿戴得整整齐齐坐在床上。薛小芊问他,你怎么不睡?文子直楞楞地看着她的脸,一句话也不说。薛小芊说,再睡一会儿吧,天亮还早着呢,我们一起睡。文子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我怕你寒碜着我。薛小芊伸手给了文子一个嘴巴,当她又举起手再打第二个嘴巴的时候,文子咬牙切齿地问她,你为什么要嫁给我,难道就是因为我是一个小孩,很容易戴绿帽子吗?薛小芊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她整个身子哆嗦了一下凝固了。她看到文子的白眼翻得像瓷器一样凶狠。他团在床上消瘦轻飘的身体倔强地伸展了,脸色也逐渐变绿。人常说,再厉害的耗子也怕猫,薛小芊哇地一声哭了,她把肥壮的身体折叠在一起,半跪在文子的面前说,文子,我求你不要说出去,否则我和你大大一个也别想活了。文子也不做声,双手抱着脸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西北风呼呼地刮着顾家黄土屋顶上萧瑟的枯草,天上黑沉沉的,乌云箭一般跟着风向穿行着。入冬了,坝上灭绝了风和日丽的好日子,总是在阴盛阳衰的天气中度过。各房的火盆都点了火,顾家的黄土大院内弥漫着一股烧牛粪的味道。顾家大院里的人都明白,坏天气就要来临了,这也是自然界的普遍规律。

亭锦是在早上走进扁嘴家的,扁嘴一个人在屋里钉鞋。他见亭锦进来,忙放下拐针下地迎接。他知道现在的三东家可是今非昔比,那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人,他比大东家还要管用。真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大东家每天在西厢房里搂着一只眼老婆喝酒,他认命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属于他的太阳已经落山了。现在是亭锦和翠莲掌握着顾家的命脉。亭锦问扁嘴,屋里这样冷,你也不点火盆?扁嘴回答,过了小年我们就走了,只剩一两天了,没必要点火盆。亭锦说,该走了,再不走你老婆就别想活着离开顾家。扁嘴问,为什么?上次她和珍子的那件事不是不再追究了?亭锦说,不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再看到她。亭锦走了,把脑袋仰得高高的,好像在看天。

亭锦刚回屋,翠莲就进来了。翠莲说,三大,天冷了,我已经打发了珠子出去请毡匠,为咱家的男人们每人擀一顶新毡帽子。亭锦说,亏你想得周到,女人们也每人做一顶狐皮帽子,等你们出门时候戴。翠莲说,要不我们就算了,每人一顶狐皮帽子那得花多少钱。亭锦说,花多少钱也得做,咱家的女人就是比别人家的女人娇贵,要买雪狐皮,九月的狐狸十月的狼、十一二月毽子毛长,只要是好皮毛,花多少钱也要做。翠莲说,那我就听三大的了。亭锦说,翠莲,我不在的时候也多亏你照管两个孩子了,你还为小武子裹了脚,以后这个家你就当到底,天塌下来,只要三大有一口气在,就不可能换掉你这个掌柜子。翠莲心想,你要是做了顾家的大管家的,那顾家还不是一败涂地吗?先让你得意几天再治你。但她的嘴里却说,好,好,我好好管帐。亭锦说,扁嘴家的走了以后,珍子就回来了,听三大的话,你该忍就忍了吧,好好地跟着珍子过日子。翠莲说,三大,我知道了,让您替我操心了,以后还得您多帮着珍子,他是个顾前不顾后的人。亭锦和翠莲说,我这一口大烟是戒不掉了,你每年都要从柜上拿一些钱来给我买些烟膏,这是三大欠着你的恩情,你也别让你公公和你二大知道了。翠莲点点头,二人又说了一些闲话,翠莲出来了,又到亭铛的屋里和一只眼做针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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