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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元月3号上午。林玲到了黄一斌的住宅,她手中提着一个包,里面装着洗漱用具和几件内衣。

黄一斌的住宅在北钢翠清园小区。这个小区居住的大部分是公司机关干部和技术人员。

当黄一斌听到门铃,打开屋门见是林玲,他顿觉眼前发亮,清艳绝伦的脸庞,像似一轮皎皎明月,清光四射,照得他心里暖暖的。但他却故意略显无奈:“你真的来了。”他把屋门拉开很大,侧身伸出左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好吧。我同意了。”他心里高兴得很。

林玲咯咯一笑,为黄一斌的无奈而乐。她脸含笑意:“我想你会同意的。”

“你考虑周全了吗?”待林玲进门后,黄一斌关住门,跟在她身后边走边问。前天,他没把她的话当回事,今天却成事实。他不排斥既成的事,因为他在妻子过世后孤独生活了两年,确实需要人来照顾。

林玲是经过一番认真考虑来这里的。她想,人是需要帮助的。在她精神和思想上遇到挫折和困难的时候,是他给了她帮助和照顾,她应该去答谢他。还有,她曾经是他的下属,跟着他工作过一段时间,对他有所了解和认识,能够尽快熟悉对方。她现在可以说没有多少生活负担,两个儿子由婆婆带着,不需要她全力去管,她可以分出多半时间去照顾他。但她也有难处,自己是个年轻寡妇,去照顾一个独身老人,肯定会引起别人闲言乱语。至于人们说什么她也能估摸个差不多。但不能因为怕别人说闲话就给自己戴上精神枷锁,畏缩不前。别人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她不能认真。她总觉得她和他有缘分。他们语言相通,认识相通,兴趣一致。既然是这样,也就不需要忌讳其他了。两人走到客厅。黄一斌客气礼让,请林玲坐到沙发上,随后他也坐下,默默注视着她。

刚才林玲进门时,她那双妩媚的大眼朝他俏皮地笑了笑,使他忽然觉得屋子里闪烁出万道霞光,暖洋洋的。一种久违了的女人身上特有的温馨暖意来到屋中,使他心感舒畅。他想起一位哲人的话:没有女人的屋子如同冰冷的菜窖。无怪乎他老觉得暖气不热,原来是他屋子里需要女人。哦,是需要有文化、有知识、有修养的女性,而不单是会干活的保姆。

林玲没带被褥,只身一人来,并不是她准备随时退缩,而是她知道黄一斌这里有备用。再说,她也没法子回去取,马军住在家里,别缠住她。

她的衣服和用品分别放在三处,大婆婆那儿,二婆婆那儿和她的家。眼前取衣服和用具只能到两个婆婆那里,她的家就让稚气未脱的马军住着,也算尽了姐弟之谊。

此时,黄一斌的心里有种异样感觉,心怦怦乱跳。他年轻初恋时的激动,突然又来临了。弄得他脸有些发烧,手足无措。但他毕竟是年过花甲的人,有很强的控制力。转眼间,就把心里瞬间产生的激动情绪悄悄抹去。他站起身,客气地说:“你喝水吗?我给你倒杯水。”

林玲忽地一下站起,边说边往厨房走:“哎呀!黄伯伯,哪能让您给我倒水,应该是我给您倒。”她腿长,走得快,步子迈得又大,几步就走进了厨房,拿起暖水瓶。她摇了摇,暖瓶是空的。

黄一斌在后面看到,尴尬地一笑,不好意思地说:“没顾上烧水,来,咱们烧一壶。”说罢,他去找茶壶。

林玲朝四周环视一圈,她看到厨房里杂乱无章,厨具上沾满灰尘。煤气灶很久没擦,灶边上留着米粒和面条,显然是煮饭时溢出来的。她去厨台上找擦布。厨台上放着一块不大的案板,上面放着一段葱,一块姜,一把菜刀,几个没洗的碗摞在一块,旁边扔着几支筷子和一把小勺。

黄一斌已从墙根下拿起水壶,上面有层灰尘。林玲要过水壶说:“我先洗洗水壶。咱们先从厨房开始,把这儿打扫干净。擦布呢?”

黄一斌听到林玲问擦布,便扭着身来回找。厨台上没有,低头去看,扔在垃圾筐里。他拿起来看了看,又扔进去说:“不能用了。太脏,我去找块新的。”说罢,他走出厨房。一会儿,他拿着一沓新毛巾进来,笑着说,“用这个吧,这个很多。”

林玲也会意地跟着笑笑,接过一块。她知道,技术人员到生产一线检查工作只戴安全帽不带毛巾。在炉前看上一会出了汗,基层的工段长会给他们每人发块毛巾,用别人的擦汗会传染病。他们用完后便带走了,留下也没人要,这样他们存的毛巾就多了。

林玲在水管上把毛巾洗干净,黄一斌伸手要过一条,边擦厨台边自嘲,“我邋遢,你别笑话我。”

“哪能了?”林玲笑吟吟地说。黄一斌的家乱,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大多数没有女人的家里,男人都这样,没有心劲收拾家。

她把水壶擦净,烧上水。把各种厨具刀铲勺碗筷放在水池里,一样一样洗净放橱柜。一个小时后,她和黄一斌把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整齐有序。

黄一斌舒心地喘口气,似乎有点累。但他挺高兴,说:“小林,今中午咱们到饭店吃,我买单。”他觉得林玲累了,应该请她美餐一顿,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

林玲认为不合适,头一天到这儿,就让黄一斌花钱请她,她来这儿是干啥来了?刚才她看到橱柜里放着几个西红柿,便说:“你爱吃西红柿鸡蛋面吗?”

“爱吃,很好吃的。”黄一斌说。

“我给你做,这是我的拿手活。”

“你不累?干了这么长时间。”

“这算个啥,不累。”

“好,那你做吧,冰箱里有鸡蛋。我尝尝你的手艺。”黄一斌高兴地说。

不知不觉,黄一斌听从了林玲的话。这是种男女相互信任情感上依赖的表现。别看有些男人有才有学,有权有钱,貌似强大,其实在生活上是脆弱的、不堪一击的。男人在失去女人后,会变得邋遢,不修边幅。会觉得生活渺茫,没有希望。会变得无精打采,没有力量。想寻找女人,想得到精神慰藉。这几乎是每个孤独男人都会出现的状态。这种状态时强时弱,影响一个男人的生活。在这个时候林玲出现了,他能不听她的吗?

林玲打开冰箱的门。她的一只手端着盘子,一只手去拿鸡蛋。突然,一个小瓶子从冰箱里滚出来,掉在地上,“啪”的一声碎了,地面上撒着一片油。

菜没炒,油瓶子先打了。林玲急得“哎哟”一声,“坏了,我把油瓶掉地上了。”

黄一斌看了看地面上破碎的玻璃片和正在慢慢流动的油,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再买一瓶。”说罢,他从口袋里掏出50元钱。

林玲已蹲在地上,用卫生纸擦地上的油。她边擦边想,他怎么把油放在冰箱里了,真让人纳闷。她仰起脸问:“黄伯伯,你怎么把油放在冰箱里呢?”

黄一斌说:“怕坏了。”

他还真不懂,看来他是缺乏生活常识。林玲想笑没笑。说:“以后你不要往冰箱里放了。一般来说,油是不会坏的,不需要往冰箱里放。”

“我不知道,以后改正,不放了。”黄一斌谦恭地说。他又一次无意识地听了她的话。然后他蹲下,把手中的钱递到林玲的脸前,“我来擦,你去买瓶油。小区门市部有。”

林玲抬头看了眼黄一斌手中的钱,没接:“不用,我有。”

黄一斌说:“咋能让你花钱!”

“是我打的啊。我打的就应该我来买。”林玲那意思,似乎是要赔偿似的。

“不行!”黄一斌口气坚决,极不高兴地说,“在这里,一切都应该我花钱,你明白了吗?”

“不明白。”林玲故意调皮地反驳。她还能不明白黄一斌的意思,她是想看看他是不是还那样固执死板。

果然,黄一斌板着脸,严肃地说:“你来这里是照顾我,一切开销都应该我出,怎能让你花钱?按常理来说,我应该付你工钱。但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以后咱们再讨论。”

林玲心里不高兴了。她心想,黄一斌就是死搬教条,甚至可以说糊涂,直到现在他都没搞清我到这儿是为什么。是为了挣他的工钱吗?不是!我是来照顾他的。因为他有知识,是北钢的宝,能为国家做特殊贡献。但她心里清楚,人年纪大了就爱较真,固执。跟他们交流得讲究言谈方式。她嫣然一笑说:“我不缺钱花。你不要给我钱。”

黄一斌哪知林玲的想法,他一本正经地说:“干工作就应该得报酬,这是应该的。”

林玲不吭声,低下头思考。她估计他会这样说,他还就这样说了。她想笑,没笑。而心想,该怎样对付黄一斌这个古板的老头。想了一会,她淡淡地笑笑说:“你不是说,以后咱们再讨论这个问题吗?以后再说。”

黄一斌从林玲淡漠的口气中觉得自己说得不大合适,伤了她的自尊心,他带着道歉的口气说:“就听你的。不过我还是那种认识,干工作就应该得到报酬。这样跟你说似乎显得有点俗气。可没法,我就这样个人,留着钱,对我来说已没多大用处了。”

“对你没多大用处?”林玲自言自语,随后她驳斥道,“钱对谁都有用处,对你怎么能没用呢?仿佛这话我听你说过一次。”

黄一斌点点头:“不错,我是给你说过一次,我也给别人说过。坦率地讲,钱对我来说确实没多大用处了。”

“为什么呢?”林玲不解地问。

黄一斌认认真真地讲道:“因为我年纪大了。中国有句古话:人到七十不守财。”

“这是啥意思?”林玲真是好奇,她第一次听这种说法。

“就是人老了,到了垂暮之年,留着那么多钱用不了,吃是吃不动,穿是没意思,穷讲究给谁看。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所以就应该把积蓄拿出来使用,让钱充分发挥作用。现在厂里每月给我发三千多退休金,吃饭、消费富富有余。原来我想给儿子、女儿存些钱,留些财产。可他们说不需要我的财产,让我把钱全拿出来享受掉。你说我,早晨一杯牛奶,一个蒸馍,一碟咸菜。中午,一个肉菜,一碗面。晚上,一碗粥,一个蒸馍,一个凉菜。我能吃多少,花多少钱?买个几千元的金表或戒指戴在手上美一美?我认为与自己的工人身份不符,是臭显摆,闹不好还遭歹人抢劫。所以钱对我用处不大了。”

林玲知道黄一斌是高级科技人员,给北钢做出过特殊贡献,按有关规定看病是不用花自己一分钱,可以说他确实富裕。想到这里,她从黄一斌手中接过钱,不好意思地轻声说:“那好,我去买油去。”

“等等,咱们来书房一下。”黄一斌拉住林玲的胳膊往外走。

路过客厅时,她注意了下。黄一斌的住宅宽敞,四室两厅。客厅,餐厅各一个。三间阳面卧室,一间阴面。阳面卧室有一间中间隔着客厅,那间是书房。另外两间卧室紧挨。她留心卧室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要来这里住了。

在书房里。她看到屋正中摆着一张大写字台,台上放着报纸书籍和笔墨纸砚。靠墙立着两个大书柜,一个放着冶金专业书籍,一个是各种文学书籍。墙上挂着一幅横联,天道酬勤。字体龙飞凤舞,遒劲有力。落款是黄一斌。写字台和横联使这间屋里充满书卷气息。倘若不是她知道黄一斌是总工程师,陌生的人进来一定会认为他是大学教授。由此也可以看出他是一位兴趣广泛的人,既爱好书法又喜欢文学,有一定的艺术欣赏力。

黄一斌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工资卡,上面印着一串字——中国工商银行。林玲认识,和她的一样,北钢职工每人一张,到了发工资日,去银行自动取款机一划,上面就显示出工资金额。

黄一斌把卡递到林玲的手边,认真地说;“拿着,以后我的工资就由你来保管使用。”

林玲的手像是被烫了似的,倏地往回缩。她连声说:“不行,不行,你的卡我不能拿。”她的脸发红,显得局促不安,仿佛做了错事。

黄一斌见林玲如此害怕,觉得他做得有些唐突,把她吓着了。他了解她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从不占别人的便宜,生怕别人说闲话落话柄。他严肃地说:“我相信你。以后这里的一切都由你来管理,我聘你当管家。”后边这句话,他说得很诚恳。

谁知,林玲突然慌乱起来,歇斯底里地大声喊:“不,不,不,我不要!”只见她急急忙忙转身,跑到门前拉开门,“沓沓沓……”朝楼下跑去。

“她怎么了?”黄一斌吃了一惊,愣怔地站着。等他反应过来,楼道里的声音已消失。他匆匆走出门,站在楼道口往下看。楼门大开,林玲不知跑到何处。

他不知林玲小时候神经系统受过刺激,不能受外界的强迫指令,如果一旦受到外界的强迫性要求,心里就会烦燥,需要宣泄。如不宣泄,压抑自己,神经就会出现间歇性发作,控制不住自己大喊大叫。这是种精神分裂症的表现。有的人发作时间长,有的人发作时间短。这种人的情绪在得到渲泄后,大部分会安静下来。林玲只要大声哭,情绪便会调整稳定。她最怕的是不受人尊重,一旦这样,受过创伤的心灵就会爆发。这与她童年受人歧视的经历有密切联系。

此时,林玲已跑到楼门外,在一棵小树下哇哇大哭。她双肩颤抖,泪水不止。嘴里喃喃自语:“我不要你的卡,我不要你的卡……”

恰巧魏雨生乘车下班回来,看到林玲目光呆滞,站在那儿哭泣。便和司机小贾一块走过去。他想起父亲魏万山说过,林玲的神经受过刺激,一定要注意照顾她。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和地说:“小林,莫哭,有啥事你说,我替你做主。”

与此同时,从旁侧走过来一人,是刘英。也在这个小区居住。她拉起林玲的手说:“你怎么了?哭什么?”

林玲已低声抽泣,她这个毛病很奇怪,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已认出魏雨生和刘英,抹了把泪,委屈地说:“魏大哥,黄伯伯给我钱,我不想要,不知怎么就跑出来了。”

刘英问道:“你到黄总家去干什么?”

林玲答:“照顾他。”

魏雨生马上明白了,不急不忙地对小贾说:“去,把黄总请下来。”

黄一斌正从楼门出来,准备去找林玲,他快步走过来,着急地问:“小林,你……”他的话还没说完,魏雨生摆手制止,“别问了。回头我给你说,我知道她的事。”

“哦?”黄一斌一脸诧异,魏雨生怎么能知道她的事,真让人纳闷。

魏雨生见黄一斌这等模样,便解释道:“我父亲和他干爹是同事,关系不错。走,咱们回去,回家。”

“回家。”魏雨生一句话让林玲心里顿时暖意流淌。她最喜欢的就是家,一直想有一个充满温情暖意的家,可她没有。纵然过去有过,可那是短暂的,像流星一样飞逝而去,让她多么留恋多么神往。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慢慢抬起头朝楼上的窗户望去。

在黄一斌家中。魏雨生身板笔直坐在沙发上,一副军人风度。他手中夹着烟,亮着嗓门对林玲说:“你弟弟的事,我已经交代劳配处王处长。你放心,立过功,负过伤的退伍军人,咱们都照顾。”

前天,林玲给魏雨生打电话,把马军的情况说了。她深信魏雨生会帮忙,虽然她多年没去魏雨生家,也没到公司办公室找他。但两人父辈的特殊关系延续到他们这一代。去年魏万山去世,她和大哥代表干妈去送了花圈。不同常人的是,别人是巴结总经理,做面子工作。她和大哥是心里悲哀,这种悲哀只有直系亲属和真心关心魏雨生的人才有,这就是人际交往。在社会环境里人人都有一个生活圈子,来往于亲朋好友之间,形成远与近的关系。这种关系是种很强的社会资源,用金钱和物质买不到,即人情。她曾答应帮助马军安排工作,现在履行了诺言。

她听后心里很高兴,真诚地说:“哪天你有空,我和我弟弟请你吃饭。”

“你还有弟弟?”黄一斌问。林玲点下头。

魏雨生笑着对黄一斌说:“她认了个干弟弟,”随后他朝林玲开起玩笑,“你呀,被你干爸惯坏了,啥都不会做,还要请我吃饭?饭还没做,倒先把油瓶子打了。”

屋子里响起一阵乐呵呵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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