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不由得心中嘿嘿发笑:这下赚大发了!性子冰冷成那样的苏慕颜要给自己来个头部保健?!想想就觉得很开心。
以麻衣如雪、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苏慕颜颜值!怕是如果她说愿意给一个男性来一次头部保健!相信,会拍出令人咂舌、甚至是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来的高价!
陈凡叹了口气,显得很无奈,侧着身子躺回沙发上:“哎,不管有用没用,试试吧。”
苏慕颜走上前去,伸出无暇如玉的美手,轻轻安抚在陈凡太阳穴。
苏慕颜的手很软,甚至从外表看,也是柔弱纤细地美手!如果陈凡在跟苏慕颜第一次照面,差点就栽在她手里!他肯定以为,这是一位时羸弱女子的手。后来,也就是在陈凡和苏慕颜熟了地情况下,一问才知道:苏慕颜自小专修内家学武功!对于外家功夫从无碰触,加上本身贵为南疆圣女!自然,这一双手没有一丝劳损。
而陈凡不同,古劳咏春拳讲究重气也重意,修内也锻外!属于内家功夫和外加功夫兼具。再加上,陈凡在完全没有有意识接触内家劲的时候,已然练了二十年古老永春!加上早年平日里勤工俭学,这双手自然充斥着男人的艰韧和骨感!
陈凡只觉得自己太阳穴微微一暖,一股从未有过的轻松自脑海中升腾而起。
“舒服!”
陈凡眼睛闭合、很惬意地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苏慕颜道:“什么都不用去想,放松。”
事实上,苏慕颜与妹妹苏慕容一样,不单单贯通华夏武功,由于家学渊源,甚至自小就开始研习”天竺古瑜伽术”,因此,无论是苏慕颜还是苏慕容,姐妹俩的内劲中以柔性和暖意为显著特征。眼下,苏慕颜为陈凡减压,便是在按摩地同时,注入一分内家柔劲于指尖。
一双细腻、温暖的玉手在陈凡涌泉穴、溪谷下颌等地来回摩挲。
陈凡闻得见这双手温润地气息!
以前,如果有人告诉陈凡手也有味道!怕是,陈凡会感到很恶心,却是尽管陈凡此刻眼前闭目,却是能闻得到属于女子温热的美手,那感觉,就像是在绣着一朵蝶。
闭着眼睛地陈凡突然发笑,笑得云淡风轻,没有一丝龌龊,只是因为,这双手、这种感觉很好!
甚至,陈凡闻到了一股很淡很淡、却足够清新地发香,那感觉如沐春风!
发香自然是属于苏慕颜的,陈凡很好奇:即便是“同居”,这依然神秘的女人,到底用了什么洗发水?发香自然到这个程度!
这边,苏慕颜双手不断地摩挲,时而发力、时而摩挲!轻中有刚劲,却不让陈凡感到丝毫痛感!
看着陈凡如此享受,苏慕颜这位南疆圣女,位高尊崇!甚至在苏家,连身为苏家家主的父亲都无法享受如此待遇!南疆大大小小古武世家四十二门!苏家苏慕颜能荣膺圣女之位,倘若让人知道,堂堂圣女大人给父亲摩挲头部!想来也会引起波澜大惊:这是对圣女亵渎、对四十二家不敬!
曾经陈凡作死地呵斥过苏慕颜,说这位南疆圣女竟然不顾姐妹之情!事实上,这怨不得苏慕颜冷血,只因为,这位圣女大人自小被保护得太好了。
大概,普天之下,也只有陈凡这位生在福中不知福的主儿有这等待遇!
或许,对于圣女苏慕颜来说,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竟然肯俯下身子、替一个普通男人做这等小事儿。
自己什么时候变了?
……
“吱儿”地一声,门开了。
躺在沙发上、极为享受地陈凡睁开眼睛,而一旁苏慕颜大概为了陈凡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不得已,以一个半抱地姿态对着陈凡。
来人是胖子许大海拎着早餐回来了。撞见二人以如此“大尺度”地姿势,一时间很是窘迫。这时候的许大海成了最尴尬的存在,退也不是、装作没看到也不是,因此,扭过头:“额,你们继续。”
陈凡大窘,如男女被撞破绮丽一般,解释道:“我、我头疼。”
苏慕颜也意识到不雅、从沙发上退下来:“小凡头疼,我帮他做个理疗按摩。”
这简直是越描越黑!如果说俩人没有干什么羞羞的事情!打死许大海都不信!无论二人怎么解释,许大海心里笃定一点:如果敢有男人敢对苏慕颜以如此轻佻地姿势,相信!苏慕颜一掌会把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还记得,前两天,吃够了泡面和外卖的苏慕颜跟自己一道儿出去吃饭,一个不长眼睛的小老板模样男人言语轻佻、招惹了苏慕颜,结果,被这魔头一掌拍飞!当场从窗户口扔到街上。
想起那天满地地玻璃碴,许大海不寒而栗。
胖子许大海心中对陈凡默默点了一万个赞!还是凡哥牛逼!这么吊的魔女真的搞定了,我辈楷模……
当然,胖子许大海纵然心中万分羡慕陈凡,但也不敢作死地说出“哎呀,我也头疼,能不能替我按按?”这种话,毕竟,在曾经只挨过苏慕颜一掌,便被拍飞、打成轻度脑震荡地许大海来说:这个女人,已经不能是少沾惹为妙!而是谨记:我惹不起行了吧,天佑苍生,不作死、就不会死!老天爷还是可怜普通人的。
陈凡略尴尬起身,眼神清亮、望着苏慕颜:“谢谢,我已经休息好,今天的碗你不用刷了。”
一袭白衣的苏慕颜原本就冷若冰山、因此也没再吭声。
……
一瞬间的小插曲被陈凡、苏慕颜二人竭力否认而带过。
众人吃完早餐,陈凡刷完碗、便选择出了门。
……
走在大街上的陈凡掏出手机,来电人是师姐齐珊珊。
接通电话后,陈凡还没吭声,只听齐珊珊问道:“我现在在Z大、今天你怎么不来了?”
陈凡笑了笑,笑声很淡、却没有敷衍的客套感:“额,估计问题已经解决了。所以我不用泡在图书馆和实验室。”
话还未落音,齐珊珊问道:“啊?!我想告诉你,任渊院士来了,就在Z大!他现在正在院长办公室坐着等你呢。”
“我马上去Z大。”
……
曾经六年前、z大想花60万,请属于Z省籍贯的任渊院士来z大做一次演讲,可惜,任渊院士学术档期实在排满了,因此,这一等就是等了三年。
而今天,Z大化学院院长对面任渊院士称得上忐忑与激动并存!
得知这位中科院、社科院院士一大早莅临Z大,竟然只是为见一个、仅仅属于Z大金融系的学生“陈凡”。
关于陈凡,这位院长略有耳闻,但是,即便这位年轻人属于Z大风云人物,可也不能有这么大架子!致使两院院士一等就是一上午吧?
院长一面陪同这位学术界泰斗喝茶,一面暗中吩咐秘书联系陈凡。好在Z大南校区都知道,陈凡这位风云人物跟网络最美女博士师出同门,因此,在不方便用校方施压的情况下(毕竟眼下还没开学不是),以齐珊珊联系上了陈凡。
……
陈凡搭上出租车直达Z大院长办公室。
刚进门,就看到了一身灰色职业装、亭亭玉立地齐珊珊在斟茶,旁边坐着一位头发花白、却是很有精气神、穿着考究的老人。
不用说,以眼前老人的年纪,大概就是两院院士任渊了。至于坐在气派办公桌前、却丝毫不敢以主人自居的中年男人,无疑便是化学院院长了。
见到陈凡到来,齐珊珊作为师姐、很熟络地跟其介绍院士、院长二人,并递给他一杯茶。
老人任渊饶有兴趣地端祥半天:“陈凡是吧!”
“我跟你老师方平常院士交好多年,今天,算是我托大,跟他一样,喊你小凡好了。”
陈凡听了,抿了抿嘴唇:“任院士太客气了,理应如此。”
面对陈凡的谦逊,任渊院士笑了,直接了当地抛出话题:“小凡啊,请你好好考虑下,当我的学生怎么样?”
“当我唯一的学生。”
任渊院士完全没有开玩笑的姿态,以其学术界泰斗的身份,从不用阿谀奉承别人,而且多年的学术生活,让他养成开门见山的好习惯。因此,对于任渊院士地语出惊人,齐珊珊并没感到惊讶。
但是,齐珊珊很惊愕,院长也很惊愕:拜托,这个年轻人是文科生好不好?!即便是他再天赋异禀!以一个文科生的身份,当任渊院士的学生?!更何况,任渊院士原本就没学生,当他唯一的学生、意味着就要继承他的衣钵……这,齐珊珊和院长二人不约而同的、不敢想下去了。
落座后的陈凡笑了:“任院士,大概当你的学生,是整个从事华夏化学领域研究人员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吧。”
“院士的诚意我懂,可拿我自身来说,对于化学领域的素养,比不上一个化学系专业的学生。”
任渊院士摇摇头:“别太着急否定自己!你在化学上面的天赋,如果给你三年时间,我相信,如果专攻某一领域!一定比我成就高。”
陈凡叹了口气:“我已经有老师了。”
任渊院士注视着陈凡,无奈地揪了揪头发,语出惊人:“我就不明白了!你能答应方平常那家伙当学生,怎么就不能考虑下我?”
院士很委屈:“我容易吗?这么一把年纪,想找个弟子继承衣钵……哎,现在终于找到了,竟然被方平常捷足先登五个月!”
对于化学领域泰斗般的院士所发牢骚、一旁齐珊珊、Z大化学系院长面面相觑!
任院士是玩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