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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打牌子

1

成胥生和彭大姗在卧室里抽大烟。丫妹给他们点火。

吸了一会,彭大姗撒着娇说:“老爷,听说毛泽东办夜校,我也想去识几个字。”

成胥生横了彭大姗一眼,说:“你也想发癫?没规矩。”

见成胥生不高兴,彭大姗又有点怯了,说:“听说有很多女人要上夜校。你不让我上,能不让他们上吗?”

“上?夜校都不能让他们办,还能让女人上夜校?做梦去吧。”

唐默斋走了进来,说:“姐夫,你要请的人我都请来了。”

成胥生欠起身子说:“叫他们到堂屋里坐,我马上就来。”

不一会,成胥生来到堂屋,白胡子族爷和几个乡绅正在堂屋坐着。他们看见成胥生,忙站起来说:“八爷,叫我们有什么事?”

“各位请坐。”成胥生在堂屋中的太师椅上坐下,清了清喉咙,摸了摸猪鬃般的短胡子说,“各位,据我所知,毛泽东要在毛家宗祠办夜校,由他夫人杨开慧授课。更叫人不可理喻的,毛泽东还找了一些女人上夜校。”

白胡子族爷听说女人要上学堂,气得胡子抖了起来:“什么?女人上夜校?女人怎么能进祠堂?那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几个乡绅也叫了起来:

“这要翻天了呀。”

“八爷,你是上七都团防局长,要管一管,不能让他乱了规矩呀,这规矩一乱,韶山冲还不乱套!”

“唐会长,你是教育会长,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他们要不听,八爷,叫团丁去把他们封了。”

“诸位不要急。”唐默斋摇摇手,说,“如果说动武,那很简单,八爷也用不着请诸位来。有些问题不是靠动武能解决的。女人进祠堂,是乱了祠堂的规矩,八爷的意思是,乱了什么规矩就得以什么规矩办。”

“唔,”白胡子族爷点着头说,“我明白八爷的意思,我们作为乡里长辈,不能让他毛泽东乱了规矩。”

“对,八爷的意思,就是希望借助各位的威望,劝阻女人不要上夜校,不让毛泽东办夜校。”

2

毛泽东和九叔寒暄着。毛福轩和庞叔侃李耿侯帮着安排学员坐。许多农民是第一次来课堂,这么多人坐在一起,而且身边还有女的,大家都感到新鲜,吸竹烟杆的不断地换着烟叶,你一口我一口互相敬着问候着,还议论着各自家里的农活,说清明就快来了,问对方打算什么时候浸种谷。课堂上像个集会,显得十分热闹。

在那些咬着烟杆吸烟的男人中间,有几个女的特别的显目。她们是三秀、毛霞轩和贺菊英姑嫂,还有毛新梅钟志申动员来的几个女人。她们坐在课堂上,闻着男人嘴里吐出来的旱烟雾,呛得咳了起来。有的女人捂着鼻子嘴巴,还是不停地咳。吸烟的男人便更加得意,嘴巴像灶屋的烟囱,烟雾越吐越多。三秀也忍不住咳了起来,对她身边吸烟的毛月秋和毛爱堂叫道:“不吸烟行不行啊,你要熏死你娘啊……”

男人们笑得更狂了,更放肆了。教室里烟雾弥漫,一些男人也忍不住咳了起来。

毛福轩宣布开始上课。杨开慧走上讲台,大家一看,啊,润之的夫人果然是十分漂亮,面容白皙秀丽,仪态端庄姣好。杨开慧往讲台上一站,闹哄哄的课堂马上静寂下来,吸烟的男人不再吸烟,任烟锅里剩余的烟自己燃烧熄灭。三秀不由感到惊奇,这个姐夫的新夫人,真有这么大的魅力?那天她虽然答应了来上课,心里却还暗暗地抵触,你一个女人,会讲什么课?到时候还不是我姐夫讲。她没想到杨开慧一上讲台,男人们不吸烟了,女人们也不咳了。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魅力?

杨开慧清了清嗓子,用那双晶莹的眼睛看了看大家,微笑着说:“各位乡亲,我们今天第一课,不讲《三字经》,也不讲《百家姓》,讲什么呢?讲两个字。”

杨开慧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笔画端庄素雅,像她人一样漂亮,人群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我们大家一起看看,这是两个什么字呀?一个是:手,一个是:脚。”杨开慧指着黑板上的字念,“手,脚。”

“手,脚。”众人跟着念了起来,雄浑的男音和尖利的女声混合在一起,使这古老的祠堂里顿时充满了生机。

三秀用手在课桌上写着这两个字,她听见身后的贺菊英小声对毛霞轩说:“天天用手做事用脚走路,还不知道手脚两个字怎么写。手和脚是这样写呀。”

杨开慧说:“我们每个人都有手,都有脚。乡亲们的手,一天做到晚,一年忙到头,辛辛苦苦,还是吃不饱穿不暖,有的镰刀一上壁就没饭吃,遇上点灾荒,就要逃荒讨米当叫花子。有的人有手不劳动,却要什么有什么,还要用手打人,欺压人,这手和手就是不一样,这是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润之夫人问得对,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众人不断地点头。九叔伸出自己结满双茧的手对身边的三秀说:“是呀,这是为什么?”三秀见众人都听得认真,九叔也听得这么有兴致,不由笑着对九叔说:“你问我,我问谁?”

杨开慧又接着说:“我们每个人都有一双脚。我们农民的脚要下田干活,上山打柴,可是,地主贪官污吏有脚不干活,走路还要人抬着……”

这时,成胥生和几个乡绅坐着轿子,颤颤悠悠地来到毛家祠堂门外。申拐子带着团丁耀武扬威地跟在后面。

早在祠堂外面等着的曾仲池迎上去,捞起成胥生的轿帘说:“八爷,里面好多人,杨开慧正在讲课。”

白胡子族爷从轿上走下来,拄着拐杖,瞪着眼睛,吹着唇前的胡子,颤巍巍地站在轿边。

成胥生走到白胡子族爷的轿边,做了个很有礼貌的手势,说:“请。”

白胡子族爷回了个礼貌的手势,说:“八爷请。八爷请。”

“哎,”成胥生头往后一仰,说,“族爷,祠堂的事,是您说了算。我当然不敢占先。”

白胡子族爷想想也是,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抬脚就往祠堂里走。

成胥生唐默斋和几个乡绅跟着走进祠堂。正在听课的人们转向成胥生他们。那些目光有惊讶的,有憎恨的,也有怯意顿生的。一时间,课堂内“哄”地叫了起来,没了秩序,有的男人又抽起烟来。

杨开慧只得停止讲课。

白胡子族爷走进教室,被教室里呛人的土烟味引发了他的支气管病,便站在一边不停地咳着。课堂上有了嗡嗡的议论声。成胥生也不知族爷要咳到什么时候,便向唐默斋使了个眼色。

唐默斋扯起嗓子说:“诸位乡亲父老,我是上七都教育会长,这个夜校没有经过教育会批准,是非法的。现在,我宣布夜校马上停办。”

教室里哄叫起来。

“你凭什么说是非法的?”庞叔侃急得站起来叫道。

“是呀,你说停办就停办,也不问问我们。我们要学文化呢。”钟志申说。

“我早就要读书,读不起。这夜校多好,不收钱,润之夫人的课也讲得好。”毛爱堂也站起来说。

“是呀,不能停,不能停。”

“对,不能停,我们要学文化。”

除几个胆子特小的人,大家都叫起来。

曾仲池上前挥着手叫道:“大家安静,安静,八爷有话说。”

“好,大家静一静,看他要说什么。”钟志申说。

成胥生清了清嗓子说:“刚才,唐会长说得很清楚,这个夜校没有经过教育会批准,是非法的。而且,我们族爷也来了,男女坐在一起,让族爷说说,祠堂里能办这样的夜校吗?你说呢?族爷。”

“咳,咳,”白胡子族爷多吸了几口室内的空气,似乎适应了,咳得好一些,“是呀,咳咳,”白胡子族爷指着三秀和贺秀英毛霞轩几个女的,指一个,咳一下,“你咳,你咳,你们女的也进祠堂,咳咳,也上学咳,这成何体统咳咳。男女混在一间屋里咳咳,祖宗的礼法都没了咳咳。这成何体统咳。祖宗也会脸红咳咳。这夜校咳,不能办咳,咳咳,要关了,咳咳咳……”

“你……”一听说女的不能进祠堂读书,三秀气得站了起来,又不知怎么驳斥白胡子族爷,只是鼓着两只眼睛瞪着他,瞪得白胡子族爷又低下头咳去了。教室里没有别的声音,三秀因那句“祖宗的礼法都没了”,有些不知所措。

“大家听见了吗?族爷是为了大家好,请大家赶快离开教室回家,不要乱了祠堂的规矩,不要乱了我们祖宗的礼法呀。”成胥生的目光扫视着课堂。他看见毛泽东坐在一旁正望着自己,便点着头向毛泽东笑,那笑似乎在说:怎么样,你的夜校办不成了吧,这你可不能怪我啊。

众人正不知该怎么办,刘剃头悄悄对身边的九叔说:“这个夜校是办不得,我们回去吧。”

九叔看着成胥生那个心凶面善的样子,心中的怯意又来了,叹口气,说:“走吧。”

有几个农民跟着站起身,准备离座。

成胥生得意地摸着胡子望着杨开慧。

毛福轩和庞叔侃他们劝住几个人,但还是有人走出课堂。九叔走在最前面。

3

三秀这时为杨开慧担起心来,自刚才那白胡子族爷指着她咳了一下,她就觉得自己和杨开慧是一边的了。大家叫嚷着走出教室,她为杨开慧捏了把汗,望着毛泽东,心里说,姐夫为什么还不帮她呢?难道这夜校真的就办不成了?杨开慧讲课刚开了个头,大家正听得兴起,怎么就这样散场了?自己还真指望认几个字,学点文化,这下吹了。三秀想叫九叔不要走,只要九叔不走,后面的人都会站住。她便挤到九叔身边,轻轻地叫道:“九叔,九叔。”

“九叔,您不要走。”忽听得一个女人清亮的声音在喊着,这声音盖住了三秀轻柔的喊声。三秀回头一看,那女人正是杨开慧。

“大家都不要走,不要走。”

走在最前面的九叔,和向门外走去的人都站住了。他们回过身子望着杨开慧。

“各位乡亲,听我说。”杨开慧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往后甩了甩齐耳短发,说,“这个夜校可以办,不仅可以办,还要多办几个。”

成胥生正高兴地打道回府,忽听杨开慧一声喊,众人又站住了,把祠堂门又堵住了,他想走出教室还不行,不由十分恼火。

“润之夫人,你还想干什么?”成胥生回身叫道,“你是个女人,回韶山就回韶山,办什么夜校?你自己不守规矩,难道还要韶山冲的女人跟着你不守规矩?你不要强词夺理了。”

“我没有强词夺理。”杨开慧又甩了甩齐耳短发,大声说,“诸位乡亲,赵恒惕省长提出要普及平民教育,我们在座的乡亲是平民,我和润之也是平民,平民都有权办教育,受教育。我们办夜校,是按赵省长的意图来办的,这难道错了吗?这样的夜校,早就该办了。办得越多,受教育的平民越多,赵省长就越高兴呢。成局长,你们不让办平民夜校,难道赵省长的话你也不听了?难道你要和赵省长唱对台戏?”

“你?”成胥生一听,竟不知怎么回答。

“不准我们办夜校可以,你把赵省长喊来,赵省长如果说我们普及平民教育搞错了,我们马上停办。”

三秀见成胥生瞪着眼睛生气,不由笑了起来,拉着九叔往教室里走。有些学员见杨开慧虽然说得在理,碍着成胥生的淫威和祖宗的礼法,还是不敢进来,也没有离去。他们不知道到底是谁对,该是进来还是不进来。

成胥生忙把目光转向白胡子族爷,他希望族爷能压住杨开慧。

“润之夫人,咳,咳咳,”白胡子族爷很不高兴,室内的烟雾又浓了起来,他一说话,仍然不断地咳,“这夜校你办得糟也好,咳,办得好也好,咳咳,我不发表意见,咳咳。你是个女人,咳咳,你自己不守规矩,咳咳,还带着韶山冲的女人不守规矩?咳咳,还拆了女人的裹脚布进祠堂,咳咳。”说到这里,他又面向贺菊英这边蹾着拐杖,“你们这些女人,咳咳,怎么人家一声喊,咳咳,就跟着跑进祠堂来了?咳咳,不守妇道,咳,成何体统,咳咳咳……”

“对呀对呀,族爷说得对。”成胥生见白胡子族爷一激动,更加咳得厉害,忙接过话,眼睛鼓鼓地瞪着那几个女人说,“女人要守妇道,不要出来抛头露面,招惹是非。这样,有伤风雅嘛!”

贺菊英被成胥生的目光逼得低下了头,三秀又急得为杨开慧担心。成胥生那话,都是说杨开慧的,开慧姐抛头露面,真的有伤风雅吗?

“女人为什么进祠堂,上夜校?族爷,”杨开慧一点也不慌张,接过话头说,“你这个话问得好。叔侃,族爷年纪大了,搬条凳子请他坐。”

庞叔侃搬条凳子,族爷咳着坐了下来。

“族爷讲,不能乱了规矩,我看有道理,讲得对。赵省长的规矩我们还是不要乱了,夜校也不能停办。停办夜校就是乱了赵省长的规矩。对不对,族爷,成局长?”

“赵省长的规矩当然不能乱,族爷说的是祠堂的规矩,祠堂的规矩,你怎么能乱呢?是不是,族爷?”

“是呀咳,是呀咳咳,是咳咳咳。”

“族爷,刚才你们没来之前,我给大家讲了手和脚两个字,现在,我请你和大家看一样东西。霞轩,拿来。”

毛霞轩把一卷裹脚布递给杨开慧。

杨开慧捧着那一卷裹脚布说:“大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白胡子族爷对气味非常敏感,忙捂着鼻子摇摇头。

“大家一看,就知道这是女人的裹脚布。我们的爹娘给我们每人一双脚,是做什么用?走路。到田里,可以干得农活,上山,可以砍得柴禾。可是,这裹脚布把女人的脚一裹,一下不得田,二上不得山,回娘家走亲戚还要背起走,你们说,这个裹脚布好不好?”

“不好。”毛福轩叫道。

“不好,不好。”众人的声音更加大了。

“对,大家说得对,这个裹脚布不好。”

“女人缠脚,咳,是祖上的规矩,咳咳,祖上的规矩啊咳咳咳……”

“族爷说,这是祖上的规矩,没错,但规矩是人定的,定得好的,我们可以继续照办,定得不好,就要废除嘛。我们有张嘴,就是要吃饭的,我们有双脚,就是要走路的。族爷,您有嘴若有人定规矩不让您吃饭,行吗?”

“这,咳,这,咳咳咳。”

众人笑了起来。

“有嘴不让吃饭,是不行的。有脚不让走路,这是剥夺人的生存自由嘛。缠脚的规矩既然不好,当然要破。而且,早在十年前,孙中山先生就倡导要解放妇女,不再缠脚。你说,族爷,这女人脚上的裹脚布该不该拆掉?”

“咳,咳咳,咳咳咳……”白胡子族爷目瞪口呆,不知怎么回答,只好以咳来掩饰。

“成局长,你说这裹脚布该不该拆掉?”

成胥生也支吾着无法回答。杨开慧声音清亮柔和,说什么都说得这样在理,自己是无法否定她,族爷也奈她不得,想不到毛泽东厉害,找个老婆也是这么厉害。

“族爷刚才还说了个规矩,就是女人不能进祠堂。女人为什么不能进祠堂?女人也是人嘛,而且,我们哪个不是女人生的?为什么女人就不能进祠堂?”

这话说到三秀心里去了。刚才白胡子族爷还指着她和贺菊英呢,她不由瞪了一眼白胡子族爷。白胡子族爷这时无言以对,不断地咳着,三秀觉得出了口气。这口气是杨开慧给她出的,她再看杨开慧,眼光里多了几分敬意,禁不住对身边的毛霞轩说:“说得好,开慧姐说得好。”

“好呢好呢。”毛霞轩点着头。

“祠堂不能进,有双脚还要缠住,不让你好好走路,这对女人不公平嘛!”

“不公平。”女人们都激动起来。

“大家说,这裹脚布该不该拆掉?”

“该拆掉。”

“女人可不可以进祠堂?”

“可以。”

众人大声地应着,那男人和女人的叫声和在一起,十分洪亮。

“哎,成局长,族爷,”钟志申拿起那一截裹脚布说,“你们说缠脚好,你们自己为什么不缠脚?你们喜欢缠脚,这裹脚布就给你们吧。”

“对,你们拿去吧。”三秀和大家一起叫着,叫了这一句,像卸去了身上的一个包袱,感到十分轻松。

“是呀,你们拿去吧。”

众人笑了起来,那发自内心的叫喊,在震颤着,似要把这古老的祠堂抬起来了。

笑声中,毛爱堂把裹脚布向成胥生丢去。

成胥生和白胡子族爷十分难堪地躲避着,狼狈地退出教室。白胡子族爷咳着退出了祠堂。这个在祠堂里说话历来有人听的族爷,今天竟然有人无视他的存在,还用这种女人的臭裹脚布羞辱他,他今后在祠堂里还有什么地位,还有什么脸面?

4

自从在毛氏宗祠碰了一鼻子灰,成胥生心情一直不好,一想起那天晚上,便似有裹脚布的气味在面前飘。

唐默斋看看已是夜深,安慰道:“姐夫,这事只怪润之夫人太厉害了,谁料她会打牌子,先是省长赵恒惕,后又是大总统孙中山,这两块牌子都压人啊。”

成胥生停住了踱步,坐在椅子上抽起水烟来,水烟壶“不隆咚不隆咚”地响了一阵后,烟雾顿时在他四周弥漫,在阴暗的灯光下,不知他的脸面何在。

“有个毛泽东,已是够我脑袋痛,没想到他那个女人也是这么厉害,她打的这两块牌子是压人啊!”

“姐夫,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不就是办个夜校吗?”

成胥生摇着头说:“他们如果仅仅是办个夜校,也就没什么大事了,只怕他打着孙大总统和赵省长的牌子,秘密组织共产活动,煽动穷鬼和我对着干,那就麻烦了啊。我别的不怕,就怕共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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