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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危殆绝望,阴霾笼罩紫禁城

八月初,袁昶已安葬数日。亲人们的悲伤仍无法止住,泪水在心头流淌,在眼眶子打转,但是活着的人还得过日子。

这天早晨,已然卧床多日的袁方氏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而后从床上爬起,咬了咬牙,简单收拾一下,洗漱既毕,亲自下厨房炒了两个浙江菜。这一切表明,她活转了过来,有心打理生活了。

对袁夫人的举动,仆人都看在眼里了,颇感欣慰。他们忙活起来,一阵风似的打扫庭院,打扫房间,到处擦拭,仿佛家里越干净,悲恸的氛围就越少些。

夜深了,酷热已逐渐消退,心里不再燥热。

刘大江坐在床里,不停地扇扇子,驱赶蚊子。

袁雨雪样子虚弱,除了还在喘气,纹丝不动。

刘大江劝道:“人总得活下去,该做的事情还得要做。”

袁雨雪的双手枕在脑后,两眼发呆。

刘大江说:“那天,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本来喜庆,我们刚要……这当口那假冒宗人府的闯了进来,把爹带走了。”

袁雨雪依旧是老样子,双手枕在脑后,两眼继续发呆。

刘大江说:“小雪,事情都过去了。我们毕竟行过成亲的大礼了。”

袁雨雪的眉头蹙起,那神情是大体猜得出他想说什么,甚至想干什么。

刘大江摇了摇头,“那几天是天塌地陷,袁先生转天就没了。咱俩什么都顾不上了,能做的只是照顾好娘,哪还有新婚燕尔可言。”

袁雨雪的脸扭回去,依旧平直地躺着,盯着顶棚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刘大江鼓了鼓勇气,几度咽回去的话,还是脱口而出:“我是说……现在我的老丈人已下葬好几天了……咱俩的日子还得过。”

袁雨雪含含糊糊地哼了一声。

刘大江说:“我知道你难受,一时缓不过来。其实,你有多难受,我就有多难受。但是,咱们也不能总这样难受下去呀。”

袁雨雪就像没有听见,仍盯着一个点看。

刘大江用扇子捅了捅她,“小雪,我是说,咱们都是夫妻了,得真正地过夫妻的日子。”

袁雨雪纹丝不动,仍然盯着顶棚发呆。

刘大江又拿扇子捅了捅她,“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袁雨雪扭过脸来,看着他,神情有些疑惑,好像不知道该咋办。

刘大江用芭蕉扇打了她一下,“还看还看,我说的话你不懂吗?”袁雨雪转过脸,直愣愣地看着他,神情疑惑,心不在焉。

刘大江说:“小雪,直说吧,现在我想与你行夫妻之道。”

“夫妻之道?”袁雨雪似乎想起了什么,悄悄摸了摸男人健硕的胸大肌,又把男人的大手拿过来,攥在自己手里。

刘大江振奋了,迅速脱去短裤,准备动真的了。袁雨雪瞭过去一眼,着意看了看男人裸露的下体,流露出好奇。

刘大江的嘴巴伏在她的耳畔,悄声细语地征求意见,“我上来啦?”

“随你便。”袁雨雪的口气极端疲惫,“爷们儿,成亲礼数履行之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一个大活人在这儿躺着呢,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刘大江顿时兴致大衰,微微怔住。

袁雨雪颇不耐烦地说:“刘大江,你不是想要我吗,想要就爬上来吧。”

刘大江惊愕了,“爬?爬到你身上?你就这么说咱俩的情事?”

“哎呀呀,就别酸文假醋了。”袁雨雪差点喊起来:“刘大江,我再说一遍,既然咱俩举行过婚仪了,我就是你老婆了。你老婆现在还是个女儿身呢,此刻你就上来玩儿个够!”

刘大江摇了摇头,“小雪,对你这么鲜活的女人,这几年来,我总是憧憬着你我缠绵之时的景象。好不容易等来了,你却是这副样子。”

“你想要我是什么样子?”袁雨雪的声音冰冷,“我必须告诉你,这种打击是天崩地裂呀!自从经受了这么一下子,过去那个文文静静的小雪已经死了。你要想跟我过,就得接受一个心灰意冷的行尸走肉,要是不想跟我过,随便。”

就这几句话,听得刘大江不知所措。

袁雨雪变得格外冷静,“刘大江,你是个好人,既有学问,家里又有买卖,身材魁梧,虎虎有生气,不知有多少女子钦羡你。我袁雨雪有什么?我的父亲在菜市口法场被砍了头,我是一个钦犯的女儿,你何必要我这样一个老婆呢?”

刘大江说:“别这么说。我心里只有你,这是我的心里话。”

袁雨雪冷冷地看着他,“我不管是不是心里话,但是你心里不应该只有我。如今,我已经这样了,就为你再挑个媳妇儿吧。依我看,那个寇风月就不错,漂亮、聪明,走江湖变戏法,做人八面玲珑的。我看你俩满般配。”

刘大江心里像放着把古琴,寇风月这个名字把一根弦噌地拨响了。那天从菜市口回来的路上,寇风月说什么来着?对了,她说了,端郡王载漪这几天要把他们津门鱼锅伙坛口拉进紫禁城,给慈禧太后表演“口衔子弹”,露露义和拳的绝活儿……

想到这儿,刘大江躺下了,“腾”地翻身向外,合上了眼睛。

袁雨雪推了推他,“怎么啦?你是傻子呀,跟你说那个寇风月呢。”

片刻,刘大江就打上了呼噜。袁雨雪没辙了,恹恹地躺了下来。

刘大江平素不会耍心眼儿,但这次打呼噜,却是假装的。他哪里睡得着觉,男人想干那事时被打消,又不能发作,无名火一窜多高。

爱情,无论单纯还是混乱,在坚守或变故的那一刻,或许都发生过让当事人刻骨铭心的故事,最终成为“借口”。需要时可以用来讲给别人评点,也可以搁在心里解脱自己。的确,此刻刘大江的眼前浮现出了那天寇风月丰满白皙的胴体……

拂晓时分。刘大江的眼睛猛地睁开,抬起上身看看天色,再扭脸看看身边。

袁雨雪在睡梦中,脸上挂着泪痕,像是在不愉快的梦中,时而轻声嘟囔着什么。借着窗户透出的微光,他看着她,忍不住想拭去泪痕,手又停住。

他轻轻地起身下床,蹑手蹑脚地穿好衣鞋。

床那边,传来袁雨雪在睡梦中的委屈地抽泣。

他停住,迟疑片刻,掩门离去。

从白塔寺到官园不过二三里地。早晨空气湿漉漉的,刘大江离开砖厂胡同的袁宅,步行约两个时辰,来到了位于官园的端郡王府大门外。

天色还是阴沉沉的,云层很厚,压得很低。不大会儿,下雨了。北京夏季的雨下得很急,一阵子就像瓢泼的一样,很快又缓下来。

刘大江抱着双肩,蹲在路边的树下,淋得就像只落汤鸡。他不时地抹一把脸上的雨水,目不转睛地盯着端郡王府的大门,像是在等什么人。

雨越来越小。大门拉开,“花鞋大辫子”们打着雨伞出来。他们是个快乐的群体,有说有笑的,看样子是想出来转悠转悠。

刘大江一撑而起,来到路中间,挡住他们的去路。

“花鞋大辫子”们被挡在路中,有些疑惑,这年头居然还有敢挡拳民道的,况且他们是刚打端郡王府里出来,大小也是王爷跟前的人。

他们歪着脖子辨认了一下,刹那间响起一阵鸡吵鹅斗:

“哎哟嗬,这不是那个在涿州捣乱的傻大个儿吗。”

“对对对,就是他就是他。这家伙挺厉害。在涿州,咱们被他锤了两次。”

“大个儿,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是不是找打架呀?”

“你睁大眼睛看看,哥儿几个今非昔比啦,鸟枪换炮啦。”

“再者说啦,这儿是端郡王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嘿嘿嘿,哥儿几个,我看他不是来找茬的。他今天面善。”

“那他为什么拦住我们的路?”

“噢,我明白了。他是袁昶的学生,袁昶在菜市口被砍了头,他没有地方去了,到咱们坛口找饭辙来了。”

“花鞋大辫子”你看我,我看你,而后共同爆出一嗓子:“他是弃暗投明的!”

一个“花鞋大辫子”一把揪住了刘大江的衣领,斜眼瞟着他,“你是不是来投奔我们的?你是不是来弃暗投明的?是不是到津门鱼锅伙坛口找饭辙?”

刘大江面上现出微笑,吐出一个字:“是。”

“花鞋大辫子”们发出一阵欢呼,簇拥着刘大江,欢天喜地地进了王府。

领头的“花鞋大辫子”紧跑几步,进去通报。

按照端郡王府五进四合院的规制,前半部分用于对外事务,第一进是正殿和偏殿,王爷和家眷住第三进和第四进,第五进是住杂役的后罩院。张老三和寇风尘、寇风月住在后罩院,坛口设在第一进院子配殿内。

张老三和寇风尘、寇风月得到消息后,涌出配殿,迎接刘大江。

张老三搂住刘大江的双肩。重重拍拍他的后背。

寇风尘抱拳作揖,爽朗地说:“咱们是不打不相识,欢迎你来。玩儿文的你有多大本事我不知道,反正我们这儿正需要你这样的武林好手。”

张老三把刘大江让进屋,拉着他坐下:“我打心眼儿里欢迎你投奔鱼锅伙坛口。你是袁昶的学生,袁大人不在了,老哥对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别看袁大人上奏要求剿灭义和拳,但我们不忌恨他,相反敬重他。自古忠臣多舛命,袁大人是大忠臣,他要求剿灭义和拳,无非是怕义和拳引来洋鬼子祸害大清。归根结底,袁大人撇家舍命,是爱国呀。”

寇风月把一杯茶放在刘大江跟前,微微一笑,转身就走。她的真丝衣袖宽宽大大,侧转之际,衣袖有意无意地拂过他的面庞,像是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

当晚,张老三为刘大江接风。接风不过是找个茬儿,张老三和“花鞋大辫子”平日里伙食不好,都想解解馋,正愁没由头,借着刘大江投奔,狠吃一顿。

津门鱼锅伙这帮人吃不起山珍海味,不过是萝卜白菜豆腐吃腻了,这回开荤,红烧肉、酱猪蹄,还有红烧排骨,几大盆肉菜摆了一桌子。外带最便宜的老白干,连吃带喝。一帮爷们儿甩开腮帮子造,不大会儿,八仙桌上便杯盘狼藉。

张老三、寇氏兄妹都喝了不少,每人得有半斤老白干下肚,舌头大了,时不时地打个酒嗝,出门撒尿得扶着墙走路,要不就趴在地上了。

几个“花鞋大辫子”在另一张桌子上划拳行令,鸡吵鹅斗的。

门那儿咣当一响,两个人不打招呼就进来了。

张老三赶忙醒了醒酒,迎过去,就着烛光看了看,叫道:“哎哟哟,哎哟哟,王爷和军机大臣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刘大江一听,赶忙起身,躲到烛光的阴影中。

“花鞋大辫子”们立即停止划拳行令,七手八脚地收拾桌子。

不等桌面收拾利索,载漪一屁股坐下,刚毅随之坐在旁边。两个人都板着面孔,谁也不吭气,像是有什么大事“渗”着。

张老三揣测:“黑灯瞎火的,端郡王和军机大臣肯定有要我们办的事。”

载漪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本王爷碰到麻烦了。”

张老三说:“何等麻烦,只要我们帮得上忙,万死不辞。”

载漪说:“麻烦不出在本王爷,是董福祥那儿不顺。打东交民巷,本王爷指挥若定,老董手下的甘军也算玩儿命,可就是他们的火器跟不上趟。甘军有什么呀?从大西北来的,人都土得掉渣,手里有几十门炮,不过是前装土炮,把大铁球从炮筒子前面滚进去那种炮。和洋人打仗,这种破玩意儿哪成呀。”

张老三说:“听说武卫军和袁世凯部都有从德国进口的克虏伯大炮,东交民巷就几条胡同,克虏伯大炮一轰就拿下了,有好东西为什么不用呢?”

刚毅说:“唉,张坛主,本官就给你托个底,朝廷对打东交民巷不是真心实意地干,是在打着玩儿呢。既然是玩儿,就不能玩儿大发了,克虏伯大炮哐哐一轰,开花弹不长眼,炸死个把公使,就没法子接着玩儿了。所以,克虏伯大炮什么的,一门也不曾调拨给董福祥,甘军只有拿土枪土炮瞎起哄。”

载漪说:“没有大炮,列国公使馆的高墙就炸不开,打不进去。于是乎,本王爷就想到了自古相传的穿墙术。东交民巷就那么几条胡同,各国公使馆建有高墙,没有克虏伯大炮,高墙炸不开,咱就穿过去。”

刚毅说:“这样一来,就得找会穿墙术的人。”

张老三听了,直嘬牙花子:“二位大人就冲这事儿来的?小的只能以实相告,本坛口固然有法师会降神附体,有的人修炼得能够‘刀枪不入’,但是本事也就到此为止了。没有人懂穿墙术,更没人会穿墙。”

刚毅说:“我在涿州亲眼所见,你们的寇法师能让银元穿透桌面,既然银元能穿透桌面,人也能穿透砖墙,道理是一样的。”

寇风尘笑了,“军机大臣高抬我了。银元穿透桌面,与穿墙术是两码事。”

载漪说:“寇法师,刚老从涿州回来后,对你的‘口衔子弹’和银元穿透桌面大为叹服,对我多次提起。今天我要再查看你的穿透之功。”

“我可以给你表演,但是丑话得说在前面,银元穿透桌面与穿墙术是两码事。”寇风尘摊开巴掌,“拿三个银元来。”

载漪掏出三个银元,递给寇风尘。

黑暗中,刘大江不由往前凑了凑,盯紧了寇风尘的手。

寇风尘把三个银元往桌上一扔,展示右手是空的,伸到桌子下“啪”地一拍,三个银元转眼变成两个。右手从桌子下面拿出,展开巴掌,另一个在掌心里。

载漪振奋地大叫:“哈!本王爷亲眼所见,果真银元穿透了桌面。寇法师,本王爷令你,速速将这手传授于你的弟子,而后杀入东交民巷,用穿墙术穿过公使馆高墙,将那些洋鬼子、假洋鬼子尽数捉拿。”

寇风尘把银元交还载漪:“王爷,恕小的无礼了。您看到的穿透之功,不是我的本事,而是达摩老祖暗中帮忙。但是,达摩老祖对人世间的事情帮忙,是挑着来的,不是什么忙都帮,有的忙就不能帮。试想,如果那盗贼会了穿墙术,岂不是任意洗劫钱财;如果那采花贼会了穿墙术,岂不任意奸淫良家女子。所以达摩老祖帮我,仅是银元穿透桌面,点到为止,不会帮我穿墙。”

载漪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好东西,神仙也会动心。达摩老祖爱不爱吃肉?我想他老人家肯定馋肉。寇法师,你发话,猪牛羊要多少有多少,我都给,尽数供奉达摩老祖,老人家解馋了,就会授以穿墙术。”

寇风尘微微摇着头:“达摩老祖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你宰杀再多的牲畜供奉,达摩老祖不能帮的,还是不会帮忙。”

载漪说:“寇法师,本王爷不能命令达摩老祖做这做那,但是能命令你做。本王爷现在对你下令,数日内,不惜采取一切手段,尽力打通达摩老祖的关节,练出一帮子能够穿墙的拳民兄弟。刚老,咱们走。”

载漪一掀屁股站起来,带着刚毅匆匆离去。不大会儿,张老三带着“花鞋大辫子”们也走了。

寇风尘、寇风月坐在桌旁,谁也不说话,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刘大江从暗处走出来,把寇风尘一把揪起来,在他周身上上下下搜了搜,掏出三个银元,往桌面上一扔,掸了掸手。

寇风月说:“刘大江,又让你发现了。不错,表演银元穿透桌面,用的不是对方递过来的银元,而是偷换成自备的银元。”

刘大江的右手伸到桌面下,猛地一拍,三个银元变成了两个。他琢磨了一会儿,把其中的一个“银元”拿起,一搓,变成两个。

寇风月说:“什么都逃不过你刘大江的眼睛。既然你看出来了,就可以向你托底了。在这三个银元中,两个是铁的,带磁力,从桌子下面一拍,三个跳起来的瞬间,两个铁制的吸到一起,三个变成了俩。”

刘大江把银元往桌面上一扔,转身走了。

听到房门“哐当”关上,寇风月对寇风尘说:“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寇风尘说:“这种人忠心耿耿,武艺高强,嘴巴很牢,打着灯笼没地方找去。咱们用得着这种人,得把他拿下。”

寇风月燥热地扭了扭身子,带着遐想的意味:“真是的,长相挺爷们儿的,身形、眉眼哪儿都好,而且那一身疙瘩肉……”

寇风尘说:“你就拿不下他?”

寇风月说:“他心里只有袁昶的女儿袁雨雪。”

寇风尘一拍桌子,“那是过去。现在袁昶死了,他走投无路了。”

寇风月说:“他走投无路了?当真?”

寇风尘说:“当真。袁大人是最恨义和团的,刘大江耳濡目染,也不会对我们有好感。袁大人死了,但凡有一点办法,他不会投奔袁大人的仇家。”

“哥,你说得有道理。”寇风月有些迷茫,“但是,他即便走投无路,也不会对我怎么着,因为他心里真的只有那个文文静静的袁雨雪。”

寇风尘撇了撇嘴说:“我寻摸着,袁雨雪在他心里没太大分量。不妨打个赌,他到我们这儿来了,是偷着摸着来的,袁雨雪都未必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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