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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嘿,好哇。”政委望着他愉快地说,好像对着早就相识了的老朋友似的。一面把旱烟杆在旁边那座用泥砖砌成的火炉上磕了几下,说道:“我们到里边坐一坐吧。”

他又向着那些战士们抱歉地说道:“看,只好等以后有了机会再讲了。你们谈吧。”他笑着同战士们告别后,便领着高骏涛向车厢里边走去。

车厢里面有一个用装满医药和干菜的木箱子隔开的小房间。政委把搁在箱子上的一盏风雨灯拧大一些,里面这才明亮起来。高骏涛看清了这房间里的简单的陈设:一边一张双层的木床占去了房间的一半,中间用几只大木箱搭成一个桌子,桌上放着好些书,还有一盘没有下完的象棋;下面也有一口木箱,大约是当凳子用的。政委让他坐到木箱上,一面倒了一茶缸子开水给他,一面说道:“先喝点热水。外头的雪下得很大吧?看你像是一直没穿大衣的,年轻人火气旺,可也不能太自信了啊。”

他的语气开朗而热情。

高骏涛只是笑了笑。刚才在外面冻得实在有些冷了,进来就很暖和,这杯热气腾腾的开水一下使他的全身也都变得热烘烘的。“别烫着了,你是个性急的人。”政委看着他这样大口大口地喝,微笑地说着在桌子旁边的床上坐下来。

警卫员小黄在外面的火炉上放好了打来的水,这时走进来,手里拿着那个小布包,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低声说道:“政委,刚才我在过去的那趟车上看见谭燕同志了!”

“哦?”政委也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的声音问,“是送伤员到后方去的吗?”

“我看是的。”小黄点点头,接着又用好像自己做错了事情似的懊悔的声音道:“都怪我,本来我先打水去时就看见对面停着那趟车了,可是总也没想起去问一问!

后来,还是谭医生先看见了我,可这时车已经开动了,死劲赶也没赶上!嘿,全怨我!”他无限抱憾地说着,又把手里的那个布包递过去,“这是她从车上扔下来的,带给你的东西。”

政委接过来,向小黄笑道:“这就不容易了。你拿两条腿去赶火车,那怎么赶得上呢?这可不是从前那山沟沟里的牛车马车;往后可别再做这样的傻事,赶不好还兴许把人给撞坏了的。”他一面把小布包放到铺上打开看着,一面问道:“你看谭医生身体还好吗?”

“我看还好。”小黄点头说,“她叫我们不要惦着她,要我好好照顾你。可我”小黄带着孩子气的声音不满地说,“给你讲这些你总不听。”

“好家伙,”政委快活地笑道,“那么一会工夫你也有时间去诉苦啊?”他看着那两双袜子,把一双递给小黄道:“这一双是给你做的,穿穿看合不合脚。”

“嘿,”小黄接过来,难为情地说道,“她工作那样忙,又要忙小玲他们的,还要给我们做东西。”他看着袜子,喜悦地说道:“试都不用试。上回她给做的那双布辎:啊,简直就像量着我的脚做的呢!”他停了停,又说回来道:“你还说人家诉苦呢,可谭燕同志还批评我对首长没有尽到责任。她对我说:你放心大胆的管政委吧,一定要他注意身体,有组织给你撑腰哪!”

“哦,”政委笑着看他一眼,显得很认真地问,“她还说没说过叫你不给我买烟叶子熬夜什么的?”

“说过的!”小黄兴奋地点头道,“她说”后来突然从政委的目光中觉察到自己上了当,连忙改口道:“哦,不,她没说这个,那会儿没工夫说这个了。”一政委得意地笑了:“是啊,要说这么多话,可真得带上无线电了。”他亲切地告诫道:“你呀,不管什么动机,说谎话总是要挨打的。往后该记住了吧?”

小黄的脸变得绯红,不好意思地低声笑道:“记住了。”又低着头犟嘴道:“可你也得接受意见,人家告诉你伤口犯了不要老熬夜,你就是不听。”

政委亲切而感激地点头道:“好吧,我一定接受批评。”他说着就去点旱烟袋。

小黄把袜子放进口袋里,收拾起放在木箱子上的一个日本式饭盒,又像满意、又像埋怨似的低声说了一句:“你哪一回不是说一定接受的?”说着,走出去了。

政委望着他的背影,又看看高骏涛,一面按着吱吱发响的烟锅,眯着眼像孩子似的真挚地笑了。

高骏涛从这场短短的对话里,感到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和舒服的感情。在这里,又使他好像回到了自己从前的那支老骑兵部队似的。

“怎么,同志,你有什么事情呢?”政委见高骏涛已喝完开水,望着他亲切地问。

本来,在火车上,高骏涛就觉得自己有许许多多话要说,有许许多多的委屈要倾吐出来的。可是在这个亲切而爽朗的人面前,却又突然感到这一切话都是多余的了。他迟疑了一阵,只是低声而恳切地说道:“首长,我想请求参加你们的队伍。”

政委似乎有些惊讶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接着又热情地笑着说道:“参加我们的队伍?好哇。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说说看。”

高骏涛严肃地望着他点点头,沉默了一会,便低声叙述起来;起先语调还是平静的,但讲到让他回后方的时候,心情就止不住激动,声音也大起来。后来,他从军服口袋里拿出自己那封开往后方的介绍信来,递给政委道:“这是我的证明;是开到后方去的。我考虑了很久。我知道自己这种行动是不对的;可我不是开小差,我是往前线去!你也看到这一路的情形,一个战士,怎么能往后走?就算犯了严重的错误,一切责任我都愿意承担;今天,这不是我个人的事;首长也讲过,这是我们跟美帝国主义,跟世界上的头号反动头子比志气的时候,每个战士都有责任。将来随领导怎么处分我都接受,只要让我回到前线去,我永远要为人民战斗;不管是天上还是地下,我永远不能从反革命横行的地方退回去!”他越说越激动,全身发烧,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着,他自己也觉得越说越有些语无伦次了;最后他突然停下来,然后低声补充了一句:“我说完了。”

接着便是一阵气氛显得很紧张的沉默。高骏涛觉得自己太不会说话了;他觉得自已心中有许许多多的理由,许许多多的复杂的心情,可是都没有能够清楚地完全表达m来。他恨自己:越是性急,就越是说不清。政委会怎么想呢?他能够了解自己那些复杂的心情吗?他能够从这些简单生硬的表白里看到他的心吗?在那似乎漫长的沉默里,他心中又渐渐不安起来了。

政委看完信,脸色虽然仍很平静,但却是认真严肃地思索了一段时间。后来他又用一种既亲切又不满的责备的目光看了高骏涛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却又自己摇了摇头,只是说道:“那好吧,你先把介绍信收起来。至于参加我们的队伍的事,我可以替你请示一下;但是现在不能肯定答复你。”他把介绍信还给高骏涛,又亲切地问道:“你大概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吧?”

“不,”高骏涛掩饰地说道,“我这儿有干粮”

“我看,有干粮你刚才恐怕也顾不上吃了。”他用一种关怀疼爱的目光看着高骏涛道,“就是急着上前方打仗,也得先吃饱饭才行。”他说着站了起来,看见高骏涛也跟着站起来,便阻止道:“你还是在这里坐着吧,我告诉小黄先给你弄点热东西吃。”说完,他就戴上军帽,拿起铺上的大衣。正好这时小黄走了进来,政委望着他问道:“你听说前面的大桥什么时候能修好吗?”

“刚才有人从军事代表那儿回来,说还早呢。恐怕修通得到明天天亮了。”小黄回答着,看见他穿着大衣,惊问道:“政委,你要上哪儿去?”

“我到车站上去一下,看能不能挂个电话。”政委又望着他问道:“晚上打的饭还热吗?”

“怎么?”小黄迟疑地看看政委,又看看高骏涛,似乎明白了,连忙点头道:“我就热一下,炉子上火正旺着呢!可你得等一会,等我热好了饭跟你一道去。”

“你就在家忙吧。”政委打趣地说道,“这又不是到什么突击部队的阵地上去,还总得要你跟着干什么?你放心吧,我一会就回来。”

小黄拗他不过,只是无可奈何地埋怨道:“你总是喜欢一个人到处跑,在路上那几回空袭多危险。再说你的老伤口又犯了,一个人走多不方便”

“不要紧,过去行军打仗一天百把多里还不是走过来了?”他看着小黄认真的神情,走到他身边道歉似的微笑说:“就这一回,到家一定改,一定向你检讨。好吧?”

小黄倒显得不好意思地笑了,他低声道:“这不是一回两回,我看这也是你的老毛病啦!”

政委微笑了一下,便转向高骏涛道:“我去了。你就在这儿吃点饭,等一会。既然你已经知道这样随便乱跑是错误的;那我希望就从现在做起,不管情况再怎么变化,你也不要自己先跑了。”

高骏涛望着他那真挚而亲切的目光,又惭愧又感激地低声道:“是,政委,我保证不再随便跑了。”

“你坐吧,坐吧。”政委阻止他跟出来,一面向外走。这时,刚才走出去的小黄又急忙走回来,高兴地说道:“政委,我已经跟侦察连的同志商量好了,他们要派个同志跟你一起去,他们往车站的路也熟。”

“你看,又惊动人家做什么呢?”政委大不以为然地说,他看见外面站着一个已经穿好大衣,背好枪的战士,又看小黄殷切地望着他,只好无可奈何地说声:“好吧。”便走出去向那战士笑道:“没办法,只好又增加你们的负担了。”

旁边几个战士都真挚地回答道:“可别这么说,政委,这点事算啥。”

小黄站在车门口,看着在大雪中走去的政委,切切叮嘱道:“政委,你扣好大衣,把领子围起来。”

高骏涛也在旁边看着,“怎么,政委的腿不大好吗?”他向站在身边的小黄问道。

小黄看了他一眼,痛心地说道:“身上还留着两块炮弹皮呢;那是抗日战争时期叫日本鬼子打的,你别看他在人面前这样生龙活虎,有说有笑,阴天下雨时疼起来真叫人看了害怕!”

高骏涛沉思起来。

小黄似乎突然觉察到不该多谈这些事情,便掩饰地走到火炉边揭开那个日本式的饭盒看了看,说道:“饭快热了,你进去坐着吧。”

高骏涛也走到火炉边去,向他说道:“我自己来吧,你歇一会儿去。”小黄却怎么也不让;他只好又走回那个“房间”里,重新坐到那个当凳子用的木箱子上,看看还摆在桌上的那盘象棋。本来他平时是喜欢这种活动的;自从在骑兵部队里当连长时有人批评他打仗有勇无谋后,他就下决心学着下象棋,逼着自己去用脑子了;不过当着人们的面他从来也没承认过这一点。他的棋艺虽不算很精通,可那时在他们营里却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这时他看着桌上的残局,已经是最后阶段了,看来红子已得到了绝对胜利的把握,如果该它先走的话,只消一步就可以置黑子于死地。

但是他想,假如该黑子先走呢?能不能有奇妙的一着挽回这显然的劣势呢?这样的时候,他是很爱用脑筋的。他一面苦苦思索着,一面漫无目的地在桌上看着。忽然,旁边摆着的一本翻开倒扣着的《航空学理论》跳进了他的眼里,他不觉拿起来看看,翻过的地方已经有一多半了,在翻开的那一页上,用钢笔、红铅笔和蓝铅笔划满了圈圈、道道、点点,有些字的旁边还写着注音符号,有的字里行间写着通俗的解释;他再翻翻前面,几乎每一页的空白处都被小字占满了。他为这位政委的兴趣广泛感到惊奇,而且从许多批语和注解看来,他的那些看法和理解又十分深刻透彻;对于这样一个从艰苦的战斗道路上走过来的人说来,要精通这些复杂的科学原理,该需要多么顽强的毅力和艰深的工夫啊!

“来,吃吧,热了!”小黄愉快地叫着,提着那个热气腾腾的饭盒子跑进来,放到高骏涛面前那个当桌子用的木箱上,又从床头的挂包里拿出一把铁匙子递给他,一面笑着说:“我们在车站给养处打的饭,还不错,有牛肉炖萝卜呢!我跟你弄到一起了,可能不大好”他得意地但又不好意思地笑望着他,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同志,你是空勤还是地勤的?”

高骏涛不觉暗暗惊奇:他怎么会对空军的事这样了解?因为像这样的术语,如今外面的人还是不太熟的;他带着夸赞的眼光望着小黄说道:“你这小鬼,对空军的事情倒是蛮内行的呢!”

“内行什么呀!”小黄似乎不满意自己的笑了。他用手指头敲敲自己的脑子,还带着些生硬的语气说道:“这个不好用,跟不上全国形势,什么科学也装不进去!”

高骏涛也被他那纯真的举动逗笑了,忍不住问道:“怎么,你很喜欢空军吗?”

“为什么不喜欢?”小黄认真地说,“多不容易盼到今天我们自己也有空军了啊!过去,我们在地上把敌人打怕了,敌人就想在天空来欺负我们!可是天空也没什么!别看我们现在还只是刚刚建立空军,我们照样也要把他们在天上揍个结结实实的,让那些家伙知道咱们这号人干什么也不含糊!”

高骏涛的脸色在渐渐地沉下来,拿着匙子的手无力地放在桌子上。小黄没发现他的变化,还是兴奋热烈地只顾说着。这时他又突兀地问:“我说,同志,你到底是地勤还是空勤?”

“我?”高骏涛猛然一惊地抬起头来,望着他那双期待着回答的孩子气的眼睛,一时不知怎样说好,只是勉强地笑着反问道:“你说啦?”

“我看,你准是空勤的!”小黄认真地打量着他说。紧跟着问道:“你说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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