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怿心和上官攸宁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再说上官攸宁已经知道这批人身份,也没必要在留下。看叔叔的样子,大理寺怕是要去查,就让他们查好了。两人便被护送回了府。
一进府,镇国夫人便迎来出来,看到上官攸宁拉着上官攸宁的手便流泪,还一边自责道:“好,没事就好。可把我担心死了。都怪我将你们留在皇宫,若是一起回来,也不会遭到刺客!”
上官攸宁心中感动,笑道:“婶婶说的哪里话。要是婶婶和我们一起,估计又多一人遭受刺客。这些刺客是冲着我来的,若是婶婶和大哥有个什么好歹,宁儿可是万死难辞其咎。婶婶就不要自责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镇国夫人见她一脸笑意,才拿帕子拭了泪。
上官攸宁正打算问爷爷怎么样了,就听到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
“刺客是冲着你来的?”
“爷爷!孙儿不孝,让您担心了!”上官攸宁上前一拜,道。
上官流芳和刘伯一起来了。
“小姐安全回来就好。老国公一听你遇刺,当即要去救你。最后还是二少爷去了他才放心。回来就好。没伤着吧?”刘伯一脸担心的问道。
“刘伯,我没事。多谢你挂念了。”上官攸宁一脸的愧色。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刘伯摆摆手,笑道。
“宁儿没事就好。刚才你说刺客是冲着你来的?你怎么知道?”上官流芳一脸凝重道。
上官攸宁顿时觉得老爷子轻易不开口,一开口绝对抓重点。
“爷爷,这批刺客的来历我知道。我们进去说吧。”上官攸宁看看众人,说道。
有些真相看来不得不说了,本想自己来京城之后慢慢查,结果还没查到线索,敌人已经打上门了!希望爷爷能提供些线索。
几人到了大堂,无关人等都退下。上官攸宁看了众人一眼,才道:
“爷爷听说过圣龙神教嘛?”
上官流芳一愣,道:
“知道一些,据说是个江湖邪教,专做受雇杀人之事,朝廷曾围剿过几次,结果都无功而返。找不到其巢穴。莫不是这些杀手是……”
“爷爷猜对了!~今天这些杀手就是这邪教之人!而且,更是杀害我父母之人!”上官攸宁一语落,众人惊!
“什么?你爹娘也是他们杀害的?”上官流芳惊得突然起身目光灼灼的看着上官攸宁。
上官攸宁点头。
“岂有此理!这邪教竟然如此恶毒!杀我儿和儿媳,现在竟然还想杀我孙女!简直罪不容诛!我现在就进宫,请旨出兵,剿灭这邪教!为我儿报仇!”上官流芳一脸的怒气,青面獠牙,似那山间猛虎,要扑人而去!
“爷爷慢!”上官攸宁疾呼!
此时众人才见老爷子已经出了大堂!赶紧去拉!
“爷爷,您先等等,宁儿有话说!”上官怿心道。
“是啊!爹,宁儿话还没说完。您这是做什么。现在已经子时,宫门已经落锁。明日也不急。”镇国夫人道。
“是啊!老国公。您听听小姐还有什么话!”刘伯也劝道。
众人一阵劝,上官流芳才平缓了一丝怒气,又走会大堂,看着一脸镇静的上官攸宁。不禁一怔!
这孙女如此聪慧果敢,遇事沉静,倒有几分自己当年的风范,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禁心里一丝安慰。
“宁儿,你说!”上官流芳道。
“爷爷,刚才你也说了这邪教是江湖中人,和我们没有来往,也不曾结仇。为何要伤害我爹娘,又一直追杀我?”上官攸宁问道。
几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买凶杀人!”上官攸宁见一室无言。幽幽吐出几个字!
“有道理!我们和他们从无来往。不该结下仇怨!”上官流芳点头。
“我在云城亲耳听到那批杀手收了十万黄金,要我一家性命!所以真正的凶手是那幕后的出钱买凶之人!”上官攸宁冷声道!
众人又是一惊!
“十万两黄金?何人出的起如此多钱?”上官怿心道。
上官攸宁摇头。
“我也不知,所以才来京城查找真相,我感觉这凶手就在京城,而且是极富贵之人,又与我家有仇!”上官攸宁解释道。
上官流芳点头。
“所以,爷爷,此时不能轻举妄动。敌在暗,我们在明。很难找到凶手。爷爷不妨想想,有没有可疑之人。”上官攸宁又道。
上官流芳低头沉思,想来片刻,摇摇头道:“老夫一直在西北军中,在京城时日不多,朝中政团更是毫不参与,没有如此深仇大恨之人啊?”
上官攸宁一丝失望。不过事先也有想到这,所以才一直瞒着。
“爷爷,那魏左相不就老和我们镇国府过不去吗?”上官怿心提醒道。
上官攸宁望向老爷子。
只见老爷子皱眉半晌,才道:“魏左相虽然在朝堂上鼓动朝臣一直要收我们镇国府的兵权,其实是皇帝授意,他只是受旨意办事。除此和我们无什么深仇旧恨。不该是他。”
“爷爷,这事你不必操心。孙儿会继续调查的。”上官攸宁道。
“此次没有成功,杀手不会就此罢休。你以后出门让王虎或者李七带几名府兵同行。这两人是你叔叔的亲兵,靠得住。”上官流芳道。
“孙儿知道了。谢谢爷爷!”上官攸宁道谢。
老爷子摆摆手,一副心事重重的出了大堂,刘伯也跟着走了。
天色也不早了,叔叔还没回来,估计是去了大理寺。几人便各自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