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槿一把抓住沧溟的衣襟,恶狠狠道,“有你好受的。”
“砰!”
一声沉闷的声音传来,惊醒了两人的对视。
言以槿转头看过去,一怔。沧溟侧眸望过去,苦笑。
“咳咳——溟儿,我只是过来提醒下那几个人就快醒来了,你悠着点。如果你们——那个你们继续——”魅欢望着衣衫不整,正在嬉戏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光,心中哀鸣,女儿啊,你也太猛了吧!
“欢姨,让你见笑了。”沧溟垂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他眼中泄露的窃喜。虽然姿势变成他在下,她在上。
言以槿愣了愣,疑惑的望着远处的人,白衣飘飘,优雅雍容,眉眼泛着一股绝美的英气,清明的双眸一点都不回避,炯炯有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是谁?”
“舞儿——舞儿——”魅欢怔怔地看着她,激动万分,只唤着舞儿,再无其他话。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身子颤抖着一步步向她移去。
言以槿眼中透着一丝迷惑,顿时生出一股血脉相连的亲切感。酷似的容貌,身上独一无二的气势,淡定充满智慧光芒的眸子,温婉如水,凛然天下。惊骇之余猜到她的身份,“你是?”
“舞儿——”魅欢眼眸泛着泪光,或温柔,或期盼,或绝望,或惊喜,倾世的容颜似述说着一个母亲与女儿的蜕变过程。说不出此刻心中的滋味,神情凝望着言以槿。痛入骨髓,疼入血成液。
言以槿微一愣神,身子向前倾斜,被拥入温暖的怀抱,双手僵硬在半空,不知该安慰还是该推开。似乎这具身体有着原始的本能,触手之间,血浓于水。令她心中一荡,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不经意间流露着对她的敬爱。
“舞儿,对不起,娘亲没有尽过作为母亲的责任,如今相见却是在锁情塔中。”魅欢擦拭着眼泪,紧紧抱着言以槿,母女相见,感动感慨一涌而上,短暂相拥后,勉强稳住低泣的声音,“舞儿,有些事我们稍后再细说,当务之急是救他们几个。”
言以槿蹙起眉头,看着地上躺着的祈容、魔殇等人,欣喜不已,眼眶凝水,眼角渐湿,嘴角一翘,黑眸中陡闪着亮光,“他们的身体也能恢复如初?”
魅欢绝美的面容浮起一贯的淡定笑意,洁净似璞玉的心性,毫不遮掩浑身盅惑人心的锋芒,余光看了一眼神情不自然的沧溟,下巴一抬,“他们身体血肉模糊,不比你断筋脉好的快。皮肉、肋骨、全身上下的伤不下百处。尤其是被割掉的肉与失去的血,需要花点时间愈合。不过这些对我来说要花很长的时间,但是对你们就未必了。”
言以槿耳根泛红,扯了扯魅欢,低声问道,“用救我的方法?”
魅欢静静笑出来,声音似水如波,丝丝传入言以槿耳中,“魅宫媚术,沧宫治愈术,迷宫幻术,月宫忍术,五宫禁术中最特殊的是媚术与治愈术。治愈术虽然是其中最弱最没危险的禁术,但是治愈术与媚术结合,就会凌驾在五宫禁术之上。”
“媚术一直被认为是逢迎谄媚的伎俩,采阳补阴更是谈不上。魅宫媚术是一种休养生息的功法,适合夫妻间双修。其实这事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夫妻恩爱难免会更亲密些,恨不得融合在一起。对于彼此相爱的人来说,双修能让全身充满力量,精力充沛,使得浑身每一个毛孔极致舒展达到愉悦,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这一点,溟儿你应该感同身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