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诗比杰出的诗难懂,它并且拥有看似深奥的颜色和蛊惑人心的面目。
深刻的思想,才能赋予清晰地表达。
诗句在滚烫的逻辑性的激情里散发出杰出的诗的魅力。
完美的真实构成了心灵的语泉永不枯竭的艺术生命;世上的真实,惟有心灵的真实是诗意的真实,并且是具备永恒价值的真实,它不会随着任何条件的变化而贬值。
人类的发展,应该是对人类固有的天性的合情合理的发展,这是诗应发掘的众多的主题中的之一。
恰当的用词是诗要求它的表达者必须具备的最基本条件;一切用词夸大其义的“诗”,都是可疑的,甚至它作为任何一种形态的表达,也可疑。
简单、明了,这为诗人指明了诗进入人灵魂的捷径,当然这种简单、明了是建立在准确、鲜明的基础上的艺术创造——必须是创造。
把每一个字都充分调动起来,使它成为你情感互动的活性分子,这就是诗要求诗人必备的一种最基本的能力。
诗的外在的形象和形式,只不过是反照诗灵魂的镜子,它使我们在可视可触的感觉器官的视野里能亲吻无形无影的灵魂,从而使得我们成为互动的一体。
造型是诗人表达它思想与情感的手法之一,它的目的只为能更充分的表达服务。
诗人是人类对自身灵魂的不倦的观察者和追寻者。
诗不仅克服的是语言上的障碍,更重要的是克服生存意义上的障碍。
诗就像是一株花,花叶虽然各自不同,但根是同一个根,并深植在同一块土壤里,吮吸它所需的营养。
独创的意象,构成了诗赖以生存的意味;新、奇、深是形成独创的最基本的三要素;“新”,才能独有,“奇”,才能引人入胜,“深”,才能具备令人可反复咀嚼的韵味。
立意取象,是意象完成的同一过程中的同一步骤,如同一枚钱币的两面,缺一不可。
意象是客体世界的心灵再造,是客体世界的主观化,是主观意念的物化呈现。
意境是主观世界的客观反映,是主观世界的客体化,是客观世界的主观再现。
意象是构成诗的最小基本元素,意境是由意象构成的诗的整体面貌和精神。
立意取象的高低,决定了意境的高低,也决定了这首诗的命运。
诗是人的灵魂!
诗是生存的一种必需,是对人的精神境界的提升和捍卫。
诗的本质,决定了诗平易近人的面貌,它不受任何限制,而由人的心灵感应,经口耳相传;它既是我们生活的反映,也是我们生存的精神慰藉。
诗为表达诗人的情、意而存在;情、意是诞生的原因,也是它诞生的目的;情,意的程度决定了诗感人的程度,也决定了这首诗的命运。
从纷繁的生活中,在强烈情感的驱使下,捕捉、选取、提炼出最能反映生活本质、最富有特征的事物,通过最具有艺术表现力的形态来表达你的情、意,这就是艺术品诞生的过程,即诗诞生的过程。
诗在广阔的生活情感视野里取胜,成为人情感的中心,并由此生发开来,成为滋养人灵魂的光源。
诗贵意新,它不仅是抒发前人之未发之言,更重要是立意的境界的提升,它在看似平淡无奇中发掘出前人所未发掘的新境界,从而开拓出人类生存的新的领域。
深刻是诗立意高、情感深厚的结果。
诗由情生,情意同体;情是诗之根,言是诗之叶,韵是诗之花,意是诗之果。
情之浓淡,决定诗意之果的贫硕。
诗用形象表情达意,这个形象的过程即形象思维;一切艺术创作都遵循这一基本规律。它是由具体到抽象,由抽象到具体的互动的创造过程。是人类一切创造之源。
含蓄是寓意深刻、抒情形象异常丰富饱满的结果。晦涩是含蓄的天敌。
含蓄是诗的表现手法之一,但不是惟一;率真也可以达到同样的艺术效果,那是诗的诸多表现手法中的另外一种手法。
艺术夸张,不是对客体事物的歪曲,而是对其得心应手的准确把握,是情感表达的一种张扬,在这种张扬中我们体味到诗人情感世界的真实。
诗是对博大的事物和深远无边的情感世界的高度的浓缩、提炼与概括。形尽而思无穷。
在有限的诗句中,我们将获得无限的感悟,这就是诗之魅力。
意境,是诗人的主观意韵与客观的境律的高度统一,它在物我交融的艺术世界里高度地表现出人生的真实,从而招邀生存境界的堤升。
诗的风格是诗人的人格的具体体现。
炼字锻句不是雕章琢句,而是思想情感的取舍方式及挖掘程度在语言形式中的具体表现。
炼字不是对生僻词语的选择,也不是对词藻浓艳华丽的追求,相反,它要求的是贴切自然,流畅易懂;当艳则丽,当朴则素;准确、鲜明、深刻、富于表现力是它惟一的标准,简炼是到达这个过程中的一个途径。
不能为读者接受的文字,发表出来,与谁有益?不如放在自己的枕头下,自己把玩,免去诸多浪费!
形式感是诗必备的特征。
语言的力度和节奏,意象的布局与结构,行与行、段与段之间的内在的有机的关联,构成了新诗形式的基本要素。
诗将自己的含义,经由语言符号传递,在它的理想与抽象的理念中找到可唤醒人们注视和感召的力量,而这个力量的确定,便是诗人一生努力寻找的方向和他智慧的所在。
诗与其说是一种“形象思维”,不如说它是“意象思维”。
生活是诗的源泉,诗是生活的提纯。
诗是真情探求真理的结果,它凭借语言的艺术达到目的,它上岸了,但语言的船,依旧在岸边,等待它欣然的回归。
诗是灵魂在真情的驱动下对真理的永不休止的无法抗拒的召唤,它将网罗人类情感的全部,并置身其中,成为这被网罗中的最纯洁的一员,从而提升我们的生存趣味和情感质量。
召唤或许只是有限的片言,但它所调动的是字、词的全部:音色、质感、品质、味道、气韵、色彩、音量,甚至字、词所能唤醒的隐寓及典故,都将成为它召唤所感应的本体,从而加入到它自己之中。
诗是有生命的灵魂,它与人同呼吸、共命运,并且成为每一个与之交流的人共进退的融合体。
诗不是工具,而是人类精神或意志在诗的独立个性里面的真实体现。
诗就是力量。
生动的形象形成了诗,也成就了诗的力量。
暗示性昭示了我们通过诗所能到达的平常生活的深处,它揭示出人的内在生命的深秘,在潜在的意识世界里,醒悟出对我们自己有益的见教和出路,但是暗示,不是说明;说明是散文需完成的事情。
自然是诗必需的生存状态,雕饰是到达这种状态很多方法中的一种。
诗是情不自禁的相思、眷念。
诗的独创并非是创造出了什么新东西,而是道出了前人所从未道出过的东西。
热情是诗孕育的开始,是诗的血脉和根基。
一切的表达,都在“情”字中。
诗是对情感世界的重组;它在字与字之间、词与词之间,发现、建构并剖析了人与人之间、人与事物之间、事物与事物之间的天然联系,从而完成对自己的苏醒。
准确是诗用字、词、句产生力量的惟一源泉。
写诗的过程是自然的过程,拿出去给人读是检验的过程:是否能感人,是对是否是诗的检验标准。
超出于人生情感的诗是不存在的,诗是人生的表现和反映。徒弄玄虚、徒供装点,是诗的天敌。
诗是诗人的情感在生活中通过对自己的意识,意象的再造与综合,既是对自己的表达也是对自己的校正。
智慧是对诗质的检验,不是对情绪的反抗。
诗是燃烧着的情感!
想像是灵感飘至的风,智慧是风向的舵,情绪是灵魂的源泉。
诗既是时代的声音,也是历史的声音;它在诞生之日起就回响,如果在遥远的未来它依然回声,那么,它代表的就是人类的声音,这就是我们称之谓经典的诗。
只要人类存在,诗就永远不会消亡。
离开了交流,诗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意、味是诗两个鲜红的胎记。仅仅有这两个胎记并不能构成诗的意境,意境要在鲜活的呼吸中产生。
读诗是训练健康思维的开始,当然必须读好诗!
诗是智慧的语言。
诗创作之所以有无限的空间和领域,在于它从来都没有,也必须没有固定的模式和范本;每一首诗的诞生,都必然是一种新的发现和创新的惟一表达。
诗之所以有着不朽的魅力,就在于诗的力量源于诗人的人格力量,源于这种人格是对真的渴求、对善的实施、对美的张扬,源于基于此而扩展开来的完善人格的体现。
诗质存在于诗人的灵魂中,由此孕育并传递在字里行间并生发出新的生机。
一切艺术之花,都深植于前人的精华之中,孕育、生长、吸收、扬弃,然后成熟,开放,直至萎落、成泥,在新的下一轮循环中复生、前进,这就是艺术进步的过程。
诗的灵感,是诗人辛勤劳动的结果,当然,这是一种智慧的劳动。
想象是使虚无缥缈的东西寄寓实有、可感、可触的形体,而不是相反。
世上从来都没有过凭空虚构的诗!
独特构成了你存在的理由。
自然构成了诗的来源,也构成了他孕育产生的过程,就像太阳,它的光辉,诞生在它的自然升降的节律之中。
诗的一切技巧都应是美妙、准确、自然地表达,而不应是自炫的夸张和古怪离奇的雕饰。
愈是完美的作品,愈是包含了技巧的全部,同时,它所闪现的不是技巧本身,技巧已经在它伟大的情怀的表达中消失了。
语言的纯洁性,是一切诗人和作家都必须为之维护的中心。
激情构成了诗的中心。
诗是人类生存智慧的菁华,是人类知识在科学层面上的生动的表情;它也是人类一切知识的开始和终结,在其中,成为人永存的精神支柱。
诗在永也无法止静的界定里,走向永恒;它在这种走向里天然的与美、与智慧联姻,从而包含了人类所有的向往和希望,成为人类精神的守护神。
诗的抒情本质贯穿于一切文学载体之中,并且是一切艺术表达的终极目的。
诗质构成了一切艺术形式的生命和灵魂!
诗之所以是语言的艺术,是因为在诗中,诗的语言已经不仅仅是一般的社会通用语,或一般的文学语言,它除了具有以上语言的特性外还必须具备高度精确、纯粹、新奇,从而完美无缺,并由此把对生命、自我意识与万物之间的有机联系创造性地准确地表述出来,完成它作为一种有意味的形式存在下来,并成为新一轮的创造和审美的阶梯。
“没有人配受创造者的称号,惟有上帝与诗人”。塔索*用肯定的语气,说明了诗人的使命。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们总被空洞的语言所掩没;约定俗成的僵死概念、空洞无物的专用名词、油腔滑调的文字游戏;成为遮掩事物和情感本质的陷阱,于是诗人用最本真的语调说话,这就是塔索肯定语气的原因。
诗人用心灵说话,因此诗的语言是一种心灵化的语言。
诗存活于生命之中,在生命的时空里,我们体悟并享有此中的所有滋味,无论何种都会从中喷涌出诗意,有益的、或无益的。
诗弥补了现实生活中人心灵的缺失和遗憾,因此在诗中(真正的诗中),我们将获得心灵的充分自由和精神的无限超越,所以诗是人灵魂的守护神。
诗是生命的本质呈现,它道出生命存在的本质,它宣讲的是人生的奥秘,它担负的是人类不断走向文明的使用,它传播的是正义、真理、良知和真情。
象征、暗示、隐喻、联想等等艺术手法,都是对纷繁世界与灵魂深处的明晰解释和表达,它是用有限的语言去展示无限世界和情感的一种努力,从而提供给读者丰富的视野空间和审美享受,一切视之如癖,都宣告了对诗艺的无缘。
形式美构成了诗的外在面目,也招邀了人类灵魂的加入与互动,但形式不是本质,一个丑陋的灵魂无论其形式如何华美,也无法永驻人的心间。
诗是业已存在的心灵气息的发现以及这种发现的创造性的准确、鲜明、富于感染力的自然表达。
如果没有对自己所述的深切体验,想象力是毫无意义的。
装饰性的词,是诗的语言的大敌。
节奏是思想呈现的声音,独创性是独特的思想赋予的特质。
清晰才能有力,硬朗才能持久;持久地散发出诗质,这决定了它的生命力。
凝炼是诗的灵魂。
诗的语言是一种优美的语言,它排斥僵死的书卷气、不休的解释以及怪异的倒装句、它必须简练、精确、硬朗、洁净、强烈,除此之外,它与一般的话语没有什么两样。
诗的语言,不应是空洞的,它应是具体事物的具体呈现。
诗意就是自然情感的不由自主的天然的抒吐。
因为要发掘或表达人对世界与自我领域的新领地,所以从深刻的意义上阐释,诗是一种创造活动。
自由是自律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