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若若瞬间就觉得气息要不够用了,他的身体跟一块铁板一样,又硬又重。
“季君则,你是不是有病啊,”田若若努力地支撑着他的胸膛,免得自己被压死,生气地质问着他。
“呵呵,”季君则冷笑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冷冷地说,“我有没有病,试过就知道了。”
听着他那么流氓的话,田若若的脸还是忍不住腾地就红了起来,“试你妹啊!你给我起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她这先发制人的问话,要是一般人早就起作用了。
可是季君则却反而更加紧地禁锢着她,“我只是让你来调查福来的,谁让你来勾引徐子谦的?”
“我勾引徐子谦?”田若若顿时哭笑不得,他脑袋里都是什么逻辑,她怎么会知道徐子谦在的,再说了,他们两个又什么都没做。
“不然呢,他为什么会为了你,连福氏的股份都买下来了,谁不知道跟福来一起,很容易阴沟翻船。”季君则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粉唇,弄得她痒痒的。
“他是为了自保好不好?”田若若被他弄得心烦意乱的,简直都不能好好的思考问题了。
如果要是别人,也许她还真的吃不准,但是,那个人是徐子谦啊。
那个人,又怎么会为了她做这么多?
要不是徐子谦,她也不会这么抵触着季君则了。
虽然不是所有的有钱人都会心里有病,觉得所有接近他们的人都是有目的的,但是,田若若可真的不相信,自己会有那种****运,来个霸道总裁爱上她。
当年她跟徐子谦谈恋爱的时候,还以为徐子谦跟她一样是穷光蛋,结果,一切都那么的讽刺可笑,人家直接就坐上了飞机,出国留学去了。
现在突然回来,又说忘不了她,当她是傻子吗?
单单就凭借这一点,田若若就不会相信徐子谦会为了她牺牲什么。
可是,看在季君则的眼里,却是另外一种情况。
手指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语气阴森地说,“你好像很了解徐子谦,恩?”
“我当然了解他,老娘跟他谈了好多年的恋爱,老娘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田若若被他折腾了这么久,心里早就烦躁的不行了,“老娘也真是瞎了狗眼了,这辈子就跟你们这些混蛋有钱人搅在一起了。”
她吼完了之后,心里终于觉得畅快了不少。
只不过,她这个时候才脑袋清醒了一些。
怎么说季君则也是大爷啊,是她欠了很多很多钱的大爷。
本来欠钱也不算什么,大不了就赖账,可是季君则是谁,在这个城市甚至整个国家都手眼通天的人,她怎么可能得罪得起。
嘿嘿地干笑了两声,“季少,您能不能先起来,咱们再好好聊聊,其实所有的事情都是个误会。”
“这样沟通不是很好吗?”季君则挑了挑眉毛,手指却温柔了很多,轻轻地碰触着她的眼睛,“不过,你确实眼睛够瞎,有一个那么混蛋的男人,你竟然还爱着;有我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你却看不到,留着这双眼睛还有什么用?”
说着话的时候,手指微微用力,就好像要挖掉她的眼睛一样。
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田若若绝对相信季君则会说到做到的,要是她这一双眼睛没了,肯定生不如死了。
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指,尽量装作很自然地说,“现在不是有机会了吗?季君则,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季君则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嘴角勾起了一丝邪魅的笑,“田若若,这是你自己要求的,如果我要是不满足你,我可真的不算是个男人了。”
他这么一说,田若若整个人都慌张了起来。
她怎么脑袋就秀逗了,跟一只饿狼说鸡腿真好吃!
她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自己给卖了。
眼珠转了转,挤出了笑脸,赶紧地解释着,“可是,你这样的话,我肯定不会觉得你是好男人啊。不如,我们先慢慢的培养感情,然后呢,剩下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发生那。”
季君则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权衡着。
田若若都要紧张死了,又只能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等了一会儿,对于她来说,简直跟过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了似的,季君则突然吻上了她的唇。
不同于以往的霸道,这一次的他很温柔,轻轻地含着她的香唇,长舌灵活地勾弄着她,满满的气息,持续地侵占着她的所有感官。
这样的季君则,让她竟然有些抵抗不住,整个人都已经慢慢的跟着升温,烧的脸都通红通红的了。
“小若,”季君则诱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响起,他的舌头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咬着,弄得她浑身都说不出的不对劲,“是不是想要?”
“才不是!”田若若最后一刻终于清醒了过来,特别不满地说,“我们不是说,先培养感情吗?”
“我们已经培养了好久了,”季君则一脸的认真,郁闷的田若若恨不得一拳给他撸下去。
他们才认识几天?
虽然这几天几乎都是天天腻在一起,但是,就算算秒的话,时间也不是很长啊。
“那个,我说的是精神层面的,你看啊,不都是说,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爱上他,这才是男人最成功的吗,”田若若无奈地赶紧找着借口,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还在她身上呢,这种感觉好不爽啊。
“精神层面?”季君则微微一笑,对于她说的话,似乎有些动心,“好,我们来交流一下。”
田若若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逃脱了他的魔掌,再这么下去,她的小命一定会缩短很多的啊。
这么想着,也就没注意。
看着季君则起身了,就赶紧跟着起来,免得他反悔。
只是没想到他动作那么慢,一下就撞到了他的肩膀,田若若撞得生疼的,又倒回了床上,只是,下一秒,就听到季君则倒吸了一口冷气的声音,难道,她走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