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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新婚历险(3)

“娘,西北在哪?”怀里的小儿子抽抽噎噎问道。他虽小,也知道自己要被送往西北受苦。西北,那是个什么地方啊。

沈荷看着小儿子粉粉嫩嫩的一张脸,快疯了。这样的孩子若是到了西北,哪里还有活路?泡在蜜罐里出生的孩子啊。

一个颀长的人影闷闷走了过来。沈荷怀中的两个儿子看到他像看到救星一样,大声叫着“爹爹”。那人慢慢蹲下身子,苦笑着,把两个孩子接了过去。

“我送你们到西北,安顿好了,我再回来。”沈荷的夫婿、安阳侯的庶子叶知盛,简短说道。

沈荷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忿忿质问,“是谁说宫里本有这个意思,咱们只需推波助澜便可?是谁亲口说的,这功劳是稳稳的,不要白不要?”

叶知盛轻轻拍着两个哭闹的儿子,冷冷道:“是谁告诉你宁国公府诸多内情?是谁告诉你祁青雀性子光明磊落,这种人最易对付? ”

“我信错了人,你也信错了人。咱们,全都错了。你想替沈家复仇,我这毫无建树的庶子想要出人头地,咱们急吼吼的出了手,结果你被放逐到西北苦寒之地,我失了娇妻爱子,咱们,全都一败涂地。”

沈荷咬咬牙,“我死不足惜,孩子有什么错?夫君,你若还念夫妻之情,让我去见见晋王妃。我一头碰死在她面前,求她放过两个孩子。”

叶知盛看看蓬头垢面、苍白憔悴的沈荷,心有不忍,“那又何必?”虽是这么说,却把怀中的孩子抱的更紧。

叶知盛抱着两个儿子,眼睁睁看着沈荷上了马车。

沈荷坐到马车上,凄凉的笑起来。

到了晋王府,沈荷没费多大力气,就见到了晋王妃。

“说吧,你背后那人是谁。”青雀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沈荷。

沈荷没想到她如此直截了当,诧异的抬起头,脸上没了血色。

沈荷犹疑良久,颤声道:“男人在外头做的事,我哪里知晓?我不过是内宅妇人,公公、夫婿怎么说,我便怎么做,不敢违背。”

青雀神色淡淡的,“你若不说,可以走了。”

沈荷狠了狠心,连连叩头,“王妃,我死不足惜,求你饶过我的儿子!他们还是孩子,什么也不懂!”

“你这话,说晚了。”青雀慢悠悠说道:“你在上书宁寿宫之前,便应该把你两个儿子托付给值得依赖的人,带他们到安全的地方,知道么?”

沈荷蓦然抬头,迎面是青雀讥诮的目光。

“王妃,我有内情回禀。”沈荷乞怜不成,转而想告秘,“我是受了挑唆,才会冒犯王妃!我娘家大姐沈茉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青雀打断她,“这些不必提,我自有道理。我只想知道,宫里那人是谁?”

沈荷能把奏章递到宁寿宫,没有安阳侯父子的允许,她做不到。安阳侯父子若得不着好处,哪会冒冒失失出这个头?背后一定有人。

沈荷抬头恨恨的看着青雀,突然向旁边的石壁撞去!祁青雀,你是晋王妃,你厉害,是不是逼出人命来,你也会安然无事?

“有胆色。”青雀啧啧。沈复的女儿竟能慷慨赴死,刮目相看啊,刮目相看。

用不着青雀动手,早有近卫敏捷的扑过去,把沈荷死死按住。沈荷绝望的挣扎着,心中悲愤,怎么,连死都死不成么。

“送回安阳侯府。”台阶上的晋王妃清脆吩咐,“她若真想死,回叶家死去,莫脏了我晋王府的地。”

沈荷被近卫像扛麻袋似的扛了出去,塞上马车,送回安阳侯府。沈荷满心的不甘,可她被牢牢绑起来,挣不脱,动不了,连嘴巴都被堵住了,喊也喊不出来。

想起战战兢兢的庶女生涯,初嫁后的旖旎风光,沈家败落后自己遇到的种种难堪,沈荷悲痛难忍,泪水肆意的流了满脸。原以为这是个契机,能替沈家复仇,能替沈家翻案,能让自己这罪臣之女重新昂首挺胸做人,谁知竟会惨败至此。

“专程到王妃面前寻死,很有趣么。”耳边传来王府近卫冷冷的质问声。安阳侯府不知是谁出面接待的,一迭声赔不是,十分谦恭。沈荷木木的坐在车里,整个人已经没了生机。

过了不知多久,叶知盛抱着两个孩子上了马车,沉着脸,吩咐车夫,“出城!”两个孩子看见沈荷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嘴也被堵住,吓的哇哇大哭。叶知盛一边烦恼的哄着孩子,一边随手把沈荷嘴里的布取下来,又替她松了绑。

等到沈荷手脚渐渐能动了,两个孩子也止住了哭声。叶知盛和沈荷一人抱着一个孩子,相对无言。

“你的嫁妆,已全部变卖了。”好半天,叶知盛勉强开了口,“有银票,也有现银,全部随身带着,到了西北好使。”

“我为什么要去西北。”沈荷憋了半天气,忿忿然,“我又没有被流放!便是你家休了我,我有嫁妆,自能带着两个儿子度日!”

叶知盛无奈,“父亲母亲都说,既是从沈家把你娶来的,如今休了,必要送回沈家去,方算卸了干系。”见沈荷还是黑着一张脸,叹道:“不只你要去西北,我不也要跑这一趟?认命吧,咱们打错主意了,京城呆不下去,避开为好。”

沈荷心中一动,试探的看向叶知盛,“你也要避开?”叶知盛苦笑,“父亲总以为,休了你,这事便算抹过去了,之后皆大欢喜。依我看却没这般便宜,晋王不会肯善罢干休的,安阳侯府往后还有更倒霉的时候。唉,还是躲躲吧,过了这风头再说。”

出了城,天色越来越暗,道路越来越荒凉。抬眼望去,暮色沉沉,令人陡然生出“前途应几许,未知止泊处”的茫然。马车继续向前走,仿佛要进入万劫不复的黑暗之中,无尽的苍凉在心底蔓延……

宁国公入大理狱三天,宁国公府忙乱不堪、鸡飞狗跳了三天。到了第四天,荀氏终于抵挡不住邓麒、邓麟、邓天禄、邓无邪这些几个孙子的软硬兼施,同意上表章谢罪,承认自己在太皇太后面前胡言乱语,自请出家,以赎罪孽。

送荀氏到龙泉寺出家的这天,荀氏一路上哭的死去活来,邓晖也陪着掉了不少眼泪。至于其余人等,不管是儿媳妇孙媳妇,还是孙子重孙子,大抵上心情轻松的多,真心伤悲的少。

他们离得开荀氏,离不开宁国公。

从龙泉寺回城的路上,邓晖就开始威逼,“麒儿,去晋王府!”我娘都出家了,你闺女难道还不满意?赶紧的,把我爹放回来。

“急什么。”邓麒慢吞吞的,“还有一个。还有沈茉没处置呢。爹,沈荷是怎么知道邓家内情的,您一想便知。若是不处置沈茉,我没脸跟妞妞开口。”

邓晖犹豫,“休了?”孙夫人皱眉,“休了她倒不值什么,她丧德败行,谅她也无话可说。只是翰哥儿可怎么办呢,那可是麒儿的长子。休了他亲娘,让他往后怎么掌管整个邓家。”

“那,关起来?”邓晖不知该如何是好。

邓麒摇头,“关了,也能再放出来,谁信。”邓晖有些讪讪的,孙夫人想了想,也没想到好主意。

“要不,我去跟妞妞说,沈茉随她处置?”邓麒沉吟。

“我看行。”邓晖连连点头。

孙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也好。”

邓麒到了晋王府,被请至偏殿待茶。细腻晶莹的瓷盏中泡着白毫银针,整个茶芽为白毫覆被,银装素裹,赏心悦目。慢慢呷一口,只觉香气清新,醇和爽口,真是好滋味。

慢慢喝完一盏茶,晋王、晋王妃竟没有出来招呼他。邓麒招手叫来宫女,“王妃不在府中?”宫女陪笑,“邓大人请稍侯片刻,王妃很快便来。”邓麒只好继续喝茶。

邓麒等的都没脾气了,晋王、晋王妃才笑吟吟的并肩而来。邓麒本是等的急了,可瞧着妞妞气色极好,一张小脸光洁莹润,又觉心中欢喜。

青雀淘气的笑,“我俩方才忙了件正经事,让您久等了。”晋王面色一滞,“那个,我俩鉴赏画来着,名画,夜宴图和山居图。”

新婚夫妇一起鉴赏名画,真好!邓麒微笑,小两口不就该这样么,一起吟吟诗作作画,风雅又有趣。

摒退宫女内侍,邓麒低声把来意说了,“妞妞,我祖母已是出了家,再也回不到尘世之中,谁也打扰不到,谁也祸害不了。至于沈茉,听凭你处置。”

晋王幽深俊目中闪过丝不悦。听凭青雀处置?邓麒,敢情你是一点决断没有,给妞妞出难题来了。妞妞能把沈茉怎么着?能杀了么,你肯么。

青雀笑咪咪的,“您千万甭让我做这个主。您要是让我做主,我会直截了当挥起大刀砍下去,不留活路!可是我知道,你们不会让我砍的。”

邓麒怔了怔,“妞妞,我不是怜惜她。我也想一刀杀了她,一了百了,可是……”

“我知道。”青雀善解人意的说道:“你是看着邓之屏和邓之翰,不忍心亲手杀了他们的生母。”

邓麒难堪的低下头。

晋王白玉般的脸颊上泛起层层粉晕,青雀知道他是生气了,悄悄伸手拍拍他,“哎,别放心上。”晋王闷闷的,捉住她的小手轻轻啄了下。

邓麒尴尬说道:“我若当真结果了她,屏姐儿、翰哥儿可怎么办?为难的很。”

青雀斟了杯热茶递到他手上,笑吟吟看着他,“你若让我做主,沈茉就是个死。你若不想为难,我教你个乖吧:让邓之屏、邓之翰做主。沈茉是他俩的亲娘,让他俩来裁处,最公平不过。”

凭什么呀,邓麒在这儿为难来为难去,杀了也不行,放了也不行,怎么着都不合适。而邓之屏、邓之翰姐弟俩,却可以躲在长辈身后,坐享其成。

邓家顾忌的是他们,心疼的是他们,既如此,沈茉的命运,由他们决定吧。他们年纪已经不小,该承担的时候,要勇于承担。

“之屏和之翰?”邓麒捧着热呼呼的茶盏愣神,“让他们裁处,合适么。”

青雀笑,“你家迟早是要交到邓之翰手里的,对不对?邓之翰若是没有担当,邓家必会败落。”

邓之翰今年已十八岁,不是小孩子了。他是未来的邓家家主,沈茉做过的事全部告诉他,如何裁决,任凭他。

邓麒愣了半天,毅然决然说道:“妞妞说的对,邓家迟早是要交到翰哥儿手里的。他若糊涂不晓事,可不成!让翰哥儿做主吧,让他拿出未来邓家家主的魄力,妥善处置他的亲娘。”

“那,我祖父……”邓麒不好意思的问道。

青雀笑了笑,伸手推晋王。晋王冲她撅撅嘴,不情不愿的承许,“我明日进宫。”邓麒听了他这话,大喜。祖父啊,您老人家就快得见天日了!

邓麒乐了会儿,忽想起一件要紧事,“要赶紧送信给翰哥儿,让他尽快回来。”晋王不知是耳不忍闻,还是目不忍睹,转头看向殿角,目光寂廖失落。青雀笑,“你家肯定已经有人送信给邓之翰了,你等他回来便可。”邓麒脸一红,低头喝茶。是啊,沈茉能不送信出去么?翰哥儿是她最大的依靠。

“妞妞,我不喜欢你爹。”送走邓麒,晋王闷闷说道。

妞妞摊上的那是个什么爹呀,就会让妞妞受委屈!

“我爹还是很疼我的。”青雀微笑,“有爹就行啊,我不挑好坏。”

可怜的妞妞。晋王心痛,把妻子揽入怀中。青雀小声嘟囔,“有爹总比没爹强,对吧?”晋王想起早逝的先帝,黯然点头。

次日晋王便进宫求见皇帝,为宁国公求情。

皇帝亲自召见宁国公,申斥了一番,“卿贵为一品大员,连齐家也做不到么?家务如此纷乱,成何体统!”宁国公连连叩头认错,“臣知罪,臣惶恐。”

宁国公年事已高,功劳又大,皇帝申斥过后,命内侍扶起他,语重心长的嘱咐,“卿善治军,也要善治家方可。”宁国公唯唯。

暮色苍茫的时候,宁国公单人匹马,回到宁国公府大门前。注视着自己的府邸,注视着龙飞凤舞的“宁国公府”四个烫金大字,他眼眶湿润了。

无精打采的门房不知什么时候发现了大门前的宁国公,欣喜若狂的打开大门,“国公爷,您老人家回来了!”您可算回来了,您再不回,我们一个个的都想去跳河!

宁国公纵马进了大门,沿着宽阔的甬路向前疾奔。

邓晖带着儿孙们一路小跑着迎接过来,眼里闪动着泪花,“我的亲爹啊,您可算回来了!我总算把您给盼回来了!”

宁国公策马到了主院门前,“吁——”的一声,勒住马缰绳。在他前头,邓晖等一众儿孙们急急忙忙的过来,黑压压在他面前跪了一地。

宁国公注视着眼前这拨儿孙,神情平平无波,看不出是悲是喜。邓晖伏地大哭,“父亲,您受苦了!”他这一哭,还真有不少跟着哭的,顿时,哭声震天。

宁国公一扬眉,飞身下马,大踏步走向邓晖,手中马鞭狠狠抽了过去,“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邓晖不敢躲闪,生生受了一鞭,然后往前爬了两步,抱住宁国公的大腿,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放悲声。

邓晖大半辈子都在宁国公的保护之下,这几天可以算是他人生当中最难熬的时日。他这一见宁国公,心里顿时无比踏实,就算宁国公拿马鞭子狠狠抽他,他也是甘之如饴。

宁国公沉着脸站了会儿,甩开没出息的邓晖,大踏步进了主院。宁国公谁也不理会,邓晖无奈,带着儿孙们灰溜溜的退了出去。临走,他吩咐邓麒留下,“你祖父心里不痛快,麒儿,好生服侍。”

邓麒抬头望天。敢情您也知道祖父这会儿心里不痛快,谁进去谁挨鞭子啊。

宁国公泡在浴桶里洗澡,邓麒磨磨蹭蹭过去给他搓背,“好几天没洗了吧?真脏。”宁国公恼怒的拍水,水珠飞溅到邓麒脸上,“你爷爷我是去坐牢,哪能不脏?”

邓麒抬手抹着脸上的水珠,口中抱怨,“这老头儿,脾气可真大!”宁国公回手要抽他,被他敏捷的躲开了。

宁国公气哼哼坐回到浴桶中,邓麒坐在浴桶边给他搓着背,把家里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宁国公闭目听着,默默无语。

邓麒摸摸水似乎有点凉了,又提了一桶热水添进来。热气氤氲,水雾弥漫,泡在水里的宁国公,心神有些恍惚。

邓麒以为宁国公睡着了,却见他忽然睁开眼,幽幽叹了口气,“妞妞到底是咱家的孩子,好说话,晋王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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