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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痴

深夜里醒来,苏莺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病房里,她一时之间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事。她动了动,后脑勺一阵闷痛。回忆潮水一般涌来,她想起了图书馆里发生的一切。

在昏迷之前,她似乎记起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现在却再度忘记。她只记得荒野上空弯弯的月,似乎可以勾住人的魂魄。

这个时候,苏莺觉得后脑勺的伤口有些发痒,似乎有小虫子在爬。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全身无力。脑海里有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反反复复念着奇怪的咒语。这声音在苏莺的脑海里回荡着,就像是一个诅咒,令她的灵魂滑入看不见底的深渊。

苏莺一阵眩晕,全身都在冒冷汗。她咬紧了牙,就像是溺水的人,近乎贪婪地呼吸着。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让她感到绝望无助。刹那间,苏莺的脑海里滑过了薛夜的身影。她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将白色的枕头沾湿了一小块。

苏莺,你是我的祭品,非常重要的祭品。你的身上藏着非常隐秘的异虫,它能够让我得回我失去的力量。反正有了那种异虫,你也活不过一年。

你已经当养虫人很多年了,你忘记了?

你身体里的异虫过不了多久就要成熟了,只有我可以救你。

你的异虫成熟后,会害死薛夜,这是我的小红告诉我的未来。

神秘人在梦境之中对苏莺说过的话在苏莺的心底一再反复。苏莺问自己,她对这个世界是否还有牵挂?如果她活着带来的是一连串的麻烦以及喜欢的人的悲剧,她是不是应该去死?

苏莺发现自己对死亡不再那么恐惧。在这样孤独的深夜,在陌生的病房里,她更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自己。她养着什么样的异虫,连虫师薛夜也无法察觉?原来,她从来不被蚊蝇叮咬的体质只不过是因为她身体里隐藏着的异虫。

黑夜似乎永无尽头。

薛夜盘腿坐在地板上冥想,心口处的月光虫静静蛰伏着。他知道锦里镇的神秘蛊术师很强,这并没有令他害怕,反而令他兴奋。蛊术师有一种罕有的蛊,能够令人入梦。他的精神力量比常人强大百倍,但是脆弱的肉体无法长期负荷这样的精神力量。这意味着这个蛊术师即使用蛊来延命,也活不过三十岁。

蛊术师通过三眼六手神像将李翔变成活蛊,然后捕捉他身边特定的五个人作为祭品,他的选择标准到底是什么?曦蕾自杀了,而李翔、掬柔、林熙染、雪琪、苏莺,这五个人的共同之处仅仅是他们是同一所中学的朋友。苏莺是小樱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印记,他不会允许别人杀死苏莺。

薛夜的心情有些烦躁,他的眼前浮现出了苏莺说要去找林熙染的那一幕。苏莺和林熙染一直彼此喜欢。林熙染向苏莺表白后却因为外公去世,在京城和迷恋他的掬柔相遇。中了忘情虫的林熙染对掬柔一见钟情,忘记了对苏莺的感情。苏莺也沉默地退回了自己的壳里。现在真相大白,苏莺和林熙染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薛夜心口处的月光虫感应到了主人的烦躁,它释放出了月光般温柔的波动,安抚着主人的心。薛夜轻抚骨片手链,眼中是氤氲的幽光,他打算锦里镇一行之后就离开京城。

晨曦来临的时候,林熙染推开病房的门,发现苏莺站在窗边,望着澄明清澈的天空发呆。

“苏莺,你怎么起来了?”林熙染将饭盒放在床头柜上,他心有余悸地说:“医生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

苏莺浅浅一笑,“我没事了。”后脑勺的伤口在下半夜一直发痒,却不再疼痛了。

林熙染叫了医生为苏莺检查。苏莺的伤口已经愈合了,这样的速度令医生都感到吃惊。苏莺却一点儿也不惊奇。应该是那只即将成熟的异虫将她这个宿主的身体修复了。

林熙染让苏莺在这家私立医院做详细的身体检查,“我没想到掬柔会这么疯狂,这次的事情我已经去了掬柔家和伯母说清楚了。”对林家的嫡系下异虫,这样的行为会被认为是图谋不轨。

掬柔拒绝了林熙染的提议,虽然不知道那只异虫会不会被医学仪器检查出来,但是她不想在去锦里镇的前夕惹出更多麻烦。

苏莺的微笑平静,“我没事,掬柔也只是太在乎你了。林熙染,我昨天的提议你可以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我当时失去了理智。”这一夜,她想了很久,想着自己短暂的这一生,她不想再给身边的朋友带来任何麻烦。如果死亡不可避免,就让她静静离开,不要再麻烦任何人。

晨曦的阳光笼罩着窗边的男子,他的眼神柔和,侧脸的轮廓无懈可击。温雅的男子侧过头凝视着苏莺,眼中波光潋滟,“我答应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苏莺没想到平时温雅谦和的男子居然会耍赖,她急急地说:“我不想利用你。”利用你让薛夜以为我选择了你,利用你的温柔让我忘记痛苦的一切。

林熙染专注地看着苏莺,耳朵有一点点红,眼底是微微的羞涩。他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微风拂过树梢,“我愿意。”

苏莺的头又痛了起来。

林熙染目光清澈如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薛夜却要我假装和你在一起,但是我知道你很伤心。”

苏莺眼中有泪意,她低下头,“我只是觉得我和薛夜在一起会拖累他。”

林熙染低声说:“照片里的五个人也许根本不能活着离开锦里镇。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直到……你再度和薛夜在一起。

上午。

学校附近的咖啡馆里,雪琪在手机上看着学校论坛一个置顶的帖子。她的唇边是玩味的微笑。苏莺、林熙染、掬柔在图书馆里发生的事被好事者用手机拍了下来,还上传到了学校的论坛上。标题耸人听闻:两女夺一男,正宫PK小三。

雪琪看到林熙染握住苏莺的手腕,唇边的笑意更明显。不管苏莺心里到底喜欢的是薛夜还是林熙染,图书馆的事情只要被薛夜知道,就不会再对苏莺有留恋。高傲神秘的薛夜就像是荒原里的猫科动物,他不会去挽留和林熙染在一起的苏莺。

她想了想,给薛夜发了一条带网址的短信:昨天黄昏,掬柔因为林熙染和苏莺在一起,失去理智把苏莺推下了楼梯。

此时此刻,薛夜正坐在湖边发呆。他收到了雪琪的短信,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眉头微皱。苏莺被推下了楼梯?他点开网址,看到了图书馆里发生的那一幕。镜头最后拍到的是林熙染抱着苏莺跑出图书馆的背影。

薛夜拨通了雪琪的手机,“她没事吧?”

雪琪没想到薛夜在第一时间关心的是苏莺的安危,她回答,“林熙染给我打了电话,苏莺有轻微的脑震荡,后脑勺有伤口,昨晚就住进了医院里。有林熙染照顾她,应该不会有事。”

薛夜挂断了电话。他望着映着蓝天白云的清澈湖水,右手放在了心脏处,这样的闷痛……从未有过。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他给林熙染下异虫的真相,也他许想知道自己和林熙染在苏莺心中的份量。那个孤独倔强的女孩子望着他的眼睛里渐渐有了令他迷惑而喜悦的光芒。可是他害怕那光芒会很快消失,所以他说出了林熙染中了忘情虫的真相。苏莺和林熙染认识6年,那一段时光的力量有时候可以抹掉短暂的心动。所以,苏莺选择了林熙染。

她在医院,他……要不要去看她?

雪琪的话在薛夜的耳边回荡。有林熙染照顾苏莺,应该不会有事。

薛夜的双眸在阳光下宛如黑琉璃,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去医院探望苏莺。心中也有一种近似被背叛的感觉。他久久地站在湖畔,一动不动。

咖啡馆里,雪琪等来了她约的掬柔。掬柔戴着大墨镜,几乎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她失魂落魄地在雪琪面前坐下,取下墨镜,露出哭得红肿的双眼,“雪琪,你说你有办法让林熙染回心转意,到底是什么办法?”她一直假装林熙染深爱着她,她清晰地知道,林熙染对她的喜欢其实是对苏莺的喜欢。是虫术令林熙染忘记了苏莺的感情,转而迷恋自己。她原本以为可以隐瞒林熙染一辈子,却没想到只隐瞒了林熙染半年。

雪琪笑笑,双眼闪闪动人,“我们可能明天就要启程去云南,想办法解除掉我们身上的诅咒。”

掬柔嘶声说:“我才不要再见到苏莺那个贱人。”

雪琪的声音柔和,“掬柔,你可不可以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气,你真的不怕死?”

掬柔黯然地说:“林熙染不要我了,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雪琪并没有劝掬柔,她只是耸耸肩,微笑可爱明丽,“就算你死了,林熙染也不会为你流泪,他会和苏莺好好地在一起。”

掬柔恶狠狠地抬起头来,“我才不会让苏莺如意。”

雪琪白皙娇嫩的手指捏着银勺轻轻搅动着咖啡,“照片上的五个人如果不去云南就会死,而薛夜也会和我们一起去云南锦里镇。你先收着你的脾气,说不定……苏莺死在了锦里镇,你根本不用和死人争林熙染。”薛夜电话里对苏莺的紧张令雪琪意识到,苏莺只要活着就有可能阻碍她和薛夜在一起。

掬柔的眼睛亮了亮,“你是说……你不是苏莺的好朋友吗?”

雪琪凝视着掬柔,“我什么也没说。我只是劝你在去云南的路上不要动辄发火,那会让你离林熙染越来越远。什么事情都等我们破解了诅咒再说。”

掬柔想起那个可怕的梦,她声音颤抖,“都是李翔惹的祸!是他把诅咒从那里带回来的!”

雪琪隔着衣服轻按她那被薛夜修复的宝玉,“蛊术师的力量非常神奇可怕。”

掬柔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渴望地看着雪琪,“你说,我们能活下来吗?”

雪琪沉默了几秒,“你只需要记得,只有活下来,你才可能和林熙染在一起。”祭品到了云南锦里镇很可能会开始不断死亡,她觉得没用的掬柔很可能是第一个死的人。

掬柔站了起来,“我回去准备。”只要她活着而苏莺死了,她有漫长的时间可以令林熙染回心转意。她虽然任性,却并不蠢。雪琪到底藏着什么心思,她也不会去计较。雪琪并不知道掬家在京城繁衍数百年,虽然她不是其中最核心的嫡系,却也知道很多常人不知道的事情。

一小时后,掬柔家驶出了一辆银灰色轿车,车中后座坐着掬柔和她的父亲掬承家。她们要去的是掬家老宅。掬家老宅原本在京城城内,数百年前战火纷飞,掬家人搬迁到了盈山山腰上。拥有温泉和枫叶美景的盈山如今寸土寸金。

中午阳光最烈的时候,盈山依然清幽静美。掬柔跟着掬承家穿过长长的回廊,在如画园林里逶迤而行,找到了掬家的长老之一掬业志。

掬业志是上任家主的弟弟,他生性懒散,不喜欢争权夺利,一心精研玄学。年近九十的掬业志看起来不过六七十岁。掬家藏书阁里的玄门书卷令掬业志踏入了另一个世界,他年轻的时候就离开家族,踏遍名山,拜师学玄。恰逢整个中国陷入战火,掬业志也加入到了抗日救亡的行列里。年轻时的掬业志在战火中死里逃生回到掬家养伤养了三年,似乎伤了根本,至今也没有子嗣。

在茶室里听了掬柔讲述了最近遇到的事情,掬业志的神情有些恍惚。云南,锦里镇,他原本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听到这些噩梦里出现的词汇。他从书架上拿出一只雕着古怪花纹的竹筒,小心翼翼地将竹筒打开。一股难以言语的清香在茶室里漫延。掬业志从竹筒里拿出了一枚小拇指长的银白色叶子。叶子上长着绒毛,刚刚才从树上摘下一般新鲜。

掬业志将叶子放进洁白的茶盅里,将烧沸的山泉水倒进茶盅。茶盅里的水在瞬间变成了乳白色。

掬柔大气也不敢出,虽然不懂叔爷在做什么,但是她能感受到叔爷的郑重其事。

片刻之后,掬业志将茶盅推到掬柔的面前,“柔儿,喝了它。”

掬柔愣了愣,将茶盅里的水喝下,这乳白色的汁液非常甜美,令人的心神都放松了下来。奇怪的是,直到茶盅见底,掬柔也没看到那片小拇指长的叶子。

掬业志凝视着掬柔,长叹一声,“果然是中了虫灵的诅咒……”

掬柔的眉心有拇指指甲盖大小的黑印显现了出来。

掬承家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然心痛万分,“您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破除柔儿的诅咒?我真不放心她去云南。”

掬业志叹息,“如果是一般的蛊苗下的蛊,我可以保住柔儿。只是,如果是虫灵作祟,掬柔只有去了她梦里见过的那栋血色吊脚楼才有一线生机。那尊三眼六手神像每几十年就会复苏一次,每次它睁眼就会寻找祭品,举行血祭。”

掬柔越听越害怕,“叔爷,什么血祭?”

掬业志仿佛陷入了回忆的旋涡,“六十九年前,我在云南锦里镇也遇到了三眼六手神像显灵,那一次的血祭的祭品是那些日本军人。虫灵进入了当时一个苗女的身体里,以她为媒介护住了世世代代供奉它的苗人,将上千凶残的侵略者杀死在了密林之中。”没有亲眼见到当时情景的人根本无法想象,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被神秘的力量吸成了干尸。

掬承家忍不住问:“那虫灵为什么会针对远在京城的普通人?”

掬业志闭了闭眼,即使六十多年过去,阿茶的笑靥依然那么清晰,“虫灵只是一种神秘的拥有灵智的力量,它选择依附的人不同,性格自然也不同。这一次虫灵依附的蛊术师很显然要寻找某些特定的祭品来延长他自己的寿命。他利用虫灵的力量找到了他需要的祭品。”

掬柔怯生生地问:“叔爷,那林熙染会不会有事?”

掬业志的目光柔和,“柔儿,你对林熙染下忘情虫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但也因为他凭借自己的意志破除了忘情虫的力量,反而拥有了对抗幻觉的能力。林熙染很可能会破除诅咒活下来。”

掬柔露出欣喜的微笑,“那就好。”

掬业志轻叹,“感情的事是不可以勉强的,柔儿,你该学会的是放手。”

掬柔摇头,泪光盈盈,“我做不到。我喜欢林熙染喜欢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没有他会活不下去的。”

掬业志伸手轻抚掬柔的发顶,“痴儿。”

掬柔潸然泪下。在林熙染的眼中,她任性恶毒,从不考虑他人的感受。其实,她从小到大没吃过一点苦受过一点气,她为林熙染做的所有的事都是因为她喜欢他喜欢到无法自拔。

掬业志将竹筒递给了掬柔,“这茶来之不易,能显蛊避蛊。你到了锦里镇,要是觉得不对,就含上一片。制这茶的人本来就是锦里镇的蛊术师,若是有人认得这竹筒也许会留你一条生路。”

掬柔如获至宝,抱紧竹筒,“叔爷,我替熙染谢谢您。”

掬业志看着楚楚动人的侄孙女,喟然长叹,“叔爷老了,不能陪你去锦里镇,不过,叔爷有一样东西是从锦里镇一个人的手中得来。叔爷把它给你,也许关键时刻,它能救你和你的熙染一命。你不要挣扎和抗拒。”

掬业志握住了掬柔的右手,用一柄小刀割破了他的食指和掬柔的食指,然后将两道伤口重叠在一起。他微微闭上眼,脸色渐渐变得苍白。掬柔只觉得食指伤口处一痒,身体突然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暖洋洋的舒服。

掬业志挪开了食指,似乎苍老了一些。苗疆蛊术并不仅仅是用来害人,蛊术师原本也是极其优秀的苗医。阿茶在六十九年前送了一只福蛊给他,他因为这福蛊从锦里镇死里逃生,这一生顺遂安康。现在,他把这只福蛊送给柔儿,希望柔儿能解开诅咒,不再因为得不到熙染的心而落泪。

掬柔用雪白的手帕擦去了食指上的血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消失了。

掬业志颤巍巍地站起身来,“你们走吧,我需要静养。”

掬承家感激地谢过掬业志,带着女儿离开了茶室。他的眼中有隐约的泪光,冥冥之中,他知道叔叔为了柔儿的安危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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