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忧扯着嘴角笑道:“你的修颜术确实骗过了我,但是你不知道慕思量只唤我公子,你昨日一进门就将我当成真的慕王爷,我与远火立即就起了疑心,昨晚所谓的请戚兆喝酒,其实是请你,我们在你房里的桌子上发现血迹,还有使用过化尸水的痕迹,你真是桑心病况,为了毁尸灭迹,竟然连具全尸都不给慕思量留!”
若离忧说着说着竟有些激动,慕思量是慕家的家将,忠厚老实,可是就这么枉死了,想着他往日的样子,若离忧和墨绫都有些哽咽。
若离忧气极忍不住点了文鹤的哭穴,对文鹤道:“我要让你为慕将军日日哭丧!”
墨绫本来想着更折磨文鹤的方法,可是她要从他嘴里得到更重要的东西,便劝若离忧暂且饶过文鹤,然后对文鹤道:“你明明是楚人,为何要混进卫国潜伏这么多年?还有是不是你将守城图卖给苗人的?你混进来是什么目的?”
文鹤不服气道:“我自认为我得修颜术毫无破绽,你们是如何这么快就识破我的?”
若离忧扯着嘴角笑道:“你的修颜术确实骗过了我,但是你不知道慕思量只唤我公子,你昨日一进门就将我当成真的慕王爷,我与远火立即就起了疑心,昨晚所谓的请戚兆喝酒,其实是请你,我们在你房里的桌子上发现血迹,还有使用过化尸水的痕迹,你真是桑心病况,为了毁尸灭迹,竟然连具全尸都不给慕思量留!”
若离忧说着说着竟有些激动,慕思量是慕家的家将,忠厚老实,可是就这么枉死了,想着他往日的样子,若离忧和墨绫都有些哽咽。
若离忧气极忍不住点了文鹤的哭穴,对文鹤道:“我要让你为慕将军日日哭丧!”
墨绫本来想着更折磨文鹤的方法,可是她要从他嘴里得到更重要的东西,便劝若离忧暂且饶过文鹤,然后对文鹤道:“你明明是楚人,为何要混进卫国潜伏这么多年?还有是不是你将守城图卖给苗人的?你混进来是什么目的?”
文鹤刚才被点了哭穴,冷不丁挺了下来,样子及其狼狈,听清了墨绫的话,猖獗得笑道:“听你得声音你是女人吧?哈哈哈,对,我是楚人,我们大楚要征战四方,号令天下,我甘愿大楚的千秋万业慷慨赴死!你问我的我不会告诉你。”
墨绫不屑地嘲笑道:“你们楚国穷兵黩武,如今恐怕已经外强中干了吧,可笑还想号令天下,真是痴人说梦!还有,你在你得主子面前连只蝼蚁都不如,你为之赴汤蹈火又如何,你看今日不还是有人要杀你灭口吗?你不要自作多情了,你若是老实回答我得问题,我不会为难你得妻儿的!”
文鹤突然双眼放光,道:“妻儿?你说我有儿子了?我儿子出生了?他们在哪里,你们不要骗我,你们是如何找到的?”
墨绫感叹道:“造化弄人,你一心想陷害戚将军,你却不知道鹿巨城攻陷以后,戚将军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你即将临盆的夫人,并将她母子安置在乌里城。我们已经将她们藏起来了,你若想见,我们可以带着她们来见你!”
文鹤颤抖着嘴唇,激动道:“不要,我不要让我儿子见到他爹狼狈的样子,不要让他们出来,如果被人盯上,那些人一定会杀他们灭口的,想不到我文鹤终于有后了!”
墨绫看了眼若离忧,两人胜利在即,于是道:“好,你竟然想让我们护他们母子平安,你就应该回答我得问题。”
文鹤沉思了片刻,道:“我是卫国玉罗门的死士,十年前来到卫国,后来成了鹿巨城的守将,负责通过搜罗民脂民膏等手段,从南部向楚国输入钱财,作为楚国军饷。近来上级又命令让我挑起两国事端,于是我收买了那些士兵去抢劫苗人的圣物图腾,那些人都是草寇出身,有钱就办事,在我们楚人的暗中帮助下成功的抢到了苗人的圣物。苗人来讨时,我便蛊惑其它守将不能开城门,以苗人蛊毒毒辣恐吓他们,结果误会加深,苗国的公主刚烈冲动,便上当了。同时卖给他们城防图,让他们长驱直入。”
“后来,发现戚兆是个很有主张和见地的人,我便没有将图腾的事告诉他,而是乍死逃脱了。死士不可以有家眷,我为了不连累妻儿,便无情的抛弃了他们,让主人以为我对家人毫无感情,可使她有条生路。不想刚去复命,又听闻苗卫即将议和,已经休战,为了证实你们是不是使诈,我又被派了回来。听说你们极其信任慕思量,我便潜入他房中,在他酒水里下剧毒,并用化尸水毁尸灭迹。”
“我发现他桌子上有关于那些凶手的资料,我当时才知道就算那十三人被抓,只要你们无法交还给苗人图腾,战事依然不会结束,于是将那十三人的资料交给了你们,想着难得有如此好的机会接近慕锦寒,我便想将罪责嫁祸给戚兆,继续留在北狼军内部,于是在戚兆房里放了几张他与上级沟通的信笺,没想到我竟然是自己暴露了。”
墨绫疑惑道:“你们为何那么想要苗卫两国交战呢?”
文鹤道:“我只是死士,只负责执行命令,我最多就只知道少主要至慕锦寒于死地,吞并卫国他是巨大的障碍。”
墨绫对文鹤的诚实很满意,又道:“与你直接联络的人里,可有国师敖风?”
文鹤越来越觉得墨绫不可思议,疑惑道:“使者隐藏的极好,你怎么会怀疑他?”
敖风,终于找到能够绊倒你得人了,这么多年的为虎作伥应该结束了,于是疲惫地笑道:“因为一朵开得妖冶的罂粟花,我知道他是楚国人。我需要你们勾结的信笺,你要继续保持与他联络。告诉他你一切安好。”
文鹤凝视着墨绫,许久道:“你斗不过敖风的,因为真正可怕的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人。”
墨绫无所谓地嫣然一笑,道:“很好,死士一旦有了感情的牵绊,做事确实容易被牵绊,你得答案令我很满意。至于他身后的力量多么可怕,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们能够应对的!好好休息吧,留着你得命还要进京呢!”
若离忧本想杀了他,但是鉴于他还有几分用处,便暂时忍住了。
青姑将慕锦寒带回营中之后,对慕锦寒倒算是礼让有加,可是慕锦寒都是爱理不理。青姑起初忙于处理事务,顾不上慕锦寒,可是这几日一闲下来,便开始对慕锦寒展开热辣的攻势了。
这一日慕锦寒蛊毒又发作,慕锦寒头疼欲裂,又到了意识迷离的阶段。这时感觉到一抹艳红的影子靠近了自己。
慕锦寒努力得克制自己,恢复了丝毫的清醒,看清了原来是青姑。
慕锦寒没有精力理会她,不想着眼前的女人竟然靠自己越来越近,那张脸在慕锦寒的视野里越来越放大,马上就要吻上去,慕锦寒连忙用尽力气将她推开。
慕锦寒咬牙道:“你好歹是一邦公主,还请自重!”
青姑如银铃般的笑声,清脆得响起,遭到慕锦寒的拒绝她并不恼火,而是靠在他身侧,娇小道:“喜欢一个人和身份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喜欢你,你是我见过得最英俊骁勇的男人,我愿意将我的一切都给你。”
慕锦寒头疼得厉害,没心情应对她。可是青姑并没有放弃的意思,而是道:“你觉得我不够美吗?还是我没有吸引力,为何你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慕锦寒强忍着痛苦,不让自己喊出来,根本不将青姑的话听到耳朵里。
青姑见慕锦寒疼得厉害,得意得笑道:“你知道你中的是什么蛊吗?是我秘制的情蛊,和姐妹们的情蛊不一样,她们的蛊都是为了防止男人变心用的,我的蛊是让男人喜欢上我的,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你什么时候就会不疼了。怎么样,这滋味你喜不喜欢?”
疼了一会儿,慕锦寒微微有些好转,这才道:“你难道不觉得你得行为很可笑吗?给一个男人下这么狠毒的蛊毒,还指望别人喜欢上你,疯子!”
青姑怎么看慕锦寒都心动,即使他骂自己疯子,她也不生气,依然笑道:“你当然不懂,如果一个男人经历了这么强烈的痛苦,依然会爱上我,说明那一定他是真爱了,便可以一生一世,我说得不对吗?”
慕锦寒懒得和这个女人说话,别过头,一言不发。
青姑见自己总是热脸贴着冷屁股,想了想,又道:“你的妻子真的很美丽吗?你是因为她才不接受我吗?”
慕锦寒一听青姑提墨绫,心里更是如同百爪挠心,因为他发现自从进了苗营之后,自己越发得容易想念墨绫,这个女人不知道何时在她心里扎了根,越想拔掉扎得越深。
慕锦寒想着想着,头又剧烈的疼痛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好端端的又会发作。
这时青姑挑起嘴角心疼得道:“你不该在我面前想别的女人,那样只会让你更加痛苦。我知道你一时半刻不会喜欢我,但是我会给你时间,你早晚是我的人。”
青姑起身得意洋洋的离开,这个慕锦寒是他看上的猎物,她喜欢与人掠夺猎物的游戏,但是她要看对方有没有跟她竞争的资格,镇安王妃,本公主真想会一会你呢!
墨绫虽然缉拿了那十三名凶手,但是他们与文鹤的口径很吻合,文鹤从他们手里买走了图腾,文鹤转手将图腾交给了楚人,至于楚人要苗人的图腾何用文鹤并不知情,所以,图腾一时半刻肯定拿不回来。
七天已经过去了,墨绫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一直担心慕锦寒,事情的始末已经查清,墨绫便迫不及待得找若离忧道:“赶紧派人与青姑联络吧,找一个适宜的地点商谈和解的事宜。”
若离忧也早有此打算,立即遣人去报信。又两日后,两军对阵,却并不交战,而是在战场中间摆了一张长桌,若离忧与青姑分别立于两侧,面对着面目光在空气中交织出激烈得怒火,原因是若离忧没有看见慕锦寒,而青姑不解为何自己面前又站了一个“慕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