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夕抿嘴一笑,“这还不简单,广招门徒手把手地教。教好了之后,寻一片空白之地,批量地盖起小宅子,再批量地卖给富商和有钱人。这样不就快了?我看西区市场那边一片都是荒地,背山临水,是个好地方。而且,盖好地基后先造样板房,让有钱人可以先开始认购,前期认购者可以九成的价钱拿到房子,如此可不就让资金流通起来了?”
璟沅大感兴趣,详细问了此方案的操作方法。
卓夕把后世房地产开发商开发别墅那一套流程说了一遍,又说,“您若是有合适的人选来操作此事,明日请他来见我,我再与他详细说说。”
璟沅忍不住一口咬在她的脖颈处,“夕儿,你怎么这么多奇思妙想?真真是让我爱死了……”
此言一出,两人都愣住。
自从两人成婚后,都分别忙于公务,脾气性格又沉稳了不少,极少说这么露骨的话。这句话有不少玩笑的成分在里面,但都让两人敏感地想起,距离上一次表达爱意的日子实在是太久了……
璟沅也顾不上丢面子,轻轻衔着她的耳朵说,“夕儿,我如今才发现,原来爱一个人是如此美好的感觉。虽然不知道你家师门那边一夫一妻制是如何实现的,但我应该可以想象,此生只能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前一句卓夕还听着很受用,听到最后柳眉倒竖,“什么叫只能?我胁迫你了?威逼你了?”
他把她紧紧拥入怀中,“与你无关,是我自己,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灵上,只能与你相守……”
卓夕心里一颤,她从来没想过这个死板的古代男人也能说出这样的情话,不过仔细品味一番,立刻察觉出不对来,她挣脱出他的怀抱,一只手拧起他的耳朵,“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灵上?哪个狐媚子勾引你了?你和谁试验过了?你用哪只手碰的她?”
璟沅语带委屈地说,“昨儿谁让你没有过来陪我用午膳的?不知哪里来的宫女,竟然趁我午睡的时候非礼我。我差点就失身了……”非礼这个词也是从她那里学来的。
“什么?!”卓夕支起上半身,阴森森地说,“哪个狐媚子?!本宫要让她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璟沅眯着眼瞧着她胸前饱满的脱兔随着她说话晃来晃去,倾身就覆过去吻住了她,一面吻一面含糊地说,“不知道是哪个,朕当时就让五河丢出去了……赏给了那些侍卫……”
她在他身下脑补了一下,一阵恶寒,又捶打着他,“哎呀皇上,您怎么竟然纵容侍卫宫**乱宫帏?”
璟沅抚着身上光滑的身躯,轻轻地说,“朕又没让他们现场办了她!只给了他们半天假,出宫去了……”
卓夕又脑补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问,“他们,他们是几人?”
璟沅抬起头想了想,“好像有十来个吧?”
卓夕的惊呼声被他吞没在口中,扭动着身体不让他进入。
璟沅恼怒地追着她,却突然听见一声嘹亮的啼哭。
卓夕一下就停止了动作,咯咯笑着,推着他起身。
璟沅恼羞成怒地找到入口狠狠地进入。卓夕惊呼,“快起来!宝宝饿了!”
“不起!让吴妈妈进来把它抱走!”
卓夕推着他,“不行啊!这半夜他要不吃,我也涨得难受!你快起来吧!”
璟洗支起身,遗憾地望着她饱满的胸前,眼里挣扎片刻,终于长叹一声,翻身到里面去了。
卓夕穿上衣物,抱起小煜儿,把**塞进他的口中。小煜儿满足地吸起来。一会儿就吃饱了又沉沉睡去。卓夕替他换了尿布,才抱着他走到门口,轻轻唤着“吴妈妈。”
吴妈妈几乎立刻就应了,披衣过来,“娘娘,可是大皇子有什么不适?”
卓夕摇头,“不是,明日早晨我要赖赖床,下半夜让他跟您一块儿睡吧。”
吴妈妈连忙抱过来,欢喜 地说,“娘娘放心,老奴会伺候好他的!”
卓夕这才汲着拖鞋回到大床上,又吹熄了蜡烛,放下帷帐,才躺下反身抱住璟沅宽大的背。
璟沅一动不动。
她疑惑地问,“睡着了?”
她感觉他的身体轻颤了一下,起了坏心,伸手往下探了探,又抚了一遍,才翻身躺平遗憾地说,“好吧,睡吧……”
身边的人影立刻就翻身覆上来,“怎么点了火就要逃跑了?你可要负责!”
卓夕嘻嘻笑着,“你不是睡了么?”
“睡了就吃不到了……”他含上她胸前的饱满,惊奇地说,“原来……要等儿子吃完……”
卓夕羞红了脸,“哎呀,你快别说了!”
他快意地笑起来,慢慢进入了她的身体……
次日刘氏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蕊风园那边情况如何。
毕竟是两位侧夫人同时进府,谁先谁后有心之人也必要争上一争,她是怀着看戏的心情问的何妈妈。她下意识希望自己不用动手,蕊风园里自己就先内斗个你死我活。
谁知何妈妈支支吾吾不知怎么说。
刘氏疑心大起,更要问个清楚明白。
何妈妈这才把昨晚的情形说了一遍。
原来昨晚伍之连进了蕊风园也考虑到这先后问题,因是宫里赐下的,冷落了哪个都不好,便先到了晴夫人的屋里,与她见了礼,把自己的顾虑一说,晴夫人深表理解。伍之连便提了个建议,晴夫人居然羞答答地答应了。
待到了珊夫人那里,把这一番说辞又重复一遍,征求她的意见,珊夫人居然也同意了。于是他便大喜,拥着珊夫人一同到了晴夫人屋里,三人同时洞房……待到了快天明时,三人不知怎的又回到珊夫人的屋里又颠鸾倒凤了一次。下人一夜间因着往两处各送了两次水,早知发生了什么事……啧啧称奇之下,于是这等私密之事便传开了……
刘氏听得目瞪口呆,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丈夫于男女情事上不太热衷,难道竟是因为没有人撩拨么?三个人,竟然一共还要了四次水……这两个什么紫桑前朝贵女,难道是娼门里培养出来的吗?
一口恶气还没出,勉强用了点早膳便又听管事说皇后娘娘送了不少滋补药材来,她更是气得胸口发闷……戚姨娘来请安,也被她打发回去了。她才不想让戚姨娘看自己的笑话……
彭氏也是面红耳赤地听了宋妈妈打听来的消息,不禁长长出一口气,看来婆婆一时半会不会再把手伸到临芸院里来了。不多时,宋妈妈又进来说,大爷派了小兵亲自来送信,说是要面见夫人才能把信交出来。彭氏一听神色凝重起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要事?连忙请了他到小花厅。
一见面才知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那小少年行礼道,“少夫人,小的叫洪城。您叫我阿城就可以了。这是伍大人给您的书信。”
彭氏让宋妈妈接了过来,见那洪城并不走,期待地看着自己又看看信件。她明白过来,“宋妈妈,把信给我。”她又问洪城,“可是大爷出了什么事?”不过看他的神色轻松,应该没什么大事。
洪城搓着小手说道,“没,大爷那边一切安好。小的,小的……”他突然猛地跪下,“小的承大爷相救,蒙他指点了几手功夫,无以为报。小的愿在少夫人跟前尽心服侍,求少夫人给小的一口饭吃。”
彭氏明白过来,拆开信件快速浏览起来。果然夫君在信件的最末提到,他新近救了一个小乞丐,手脚颇有些路数,可护她的安危云去。她突然就明白了,上次的信里她提到自己出门遇上流民冲撞,险些出了事故。夫君长年没有呆在伍家,伍家哪里会留有自己的人手?他正好趁此机会派这个小少年送信过来,日后就是要留他在临芸院当差的。
想到这里,彭氏温和地问了问他家在何处,家中还有何人,年龄几何,有否读过书等问题。少年都一一回答了。他是孟州人氏,幼年学过一些拳脚功夫,家中父母俱亡,今年已经十四岁,识得几个字而已。
她又问起夫君与他结识的过程。少年答道,他一路乞讨为生,跟随大军北上,想要参军求一口饭吃,不料路遇大郯残兵,差点死于非命,是伍行带领一路人马经过,救了他的性命。他一心报答,伍行便问他是否愿意回到京都城当一名家将,保护少夫人。他虽不能参军,但在京都一样可以混一口饭吃,说不定年龄到了还能配一个小媳妇,日子是要比军营里刀口舔血的好过多了。隧也答应下来。于是便拿了盘缠一路奔回京都投靠少夫人。
彭氏便先让宋妈妈把他安顿在外院的门房客房,说是大爷派来的小兵临时落脚。自己反复琢磨了一下夫君的信件,为谨慎起见,又提笔写了一封信与夫君确认了此事的真实性。她如今有些草木皆兵,毕竟是自家院子里贸然放进一个人来,不问清楚了,难道明知是危险也要埋在自己身边?
宫里的卓夕听了夏荷又羞又恼语无伦次的汇报后,总算听明白了,也是目瞪口呆。3P啊……四次水……随便让人脑补一下都觉得不可思议……她当即命人寻了些补肾壮阳的药物送到了伍家。她想了想,又招来花焉,让她派一个女暗卫到伍家临芸院去贴身保护彭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