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芜醍醐顿时睁大了眼睛,瞪着她,咬牙道,“贱人,休要胡说!”
不!她不可能会知道的。
上芜醍醐这么一紧张,长侯烈风反而升起了心头的疑虑,沉眸道。
“你说什么?”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丝舞连忙摇头。
“传翠雀!”姒晗声音轻柔,却坚定不移,朝着长侯烈风忧心道,“王上心中为此折磨多年,有些心结要解开了才好……”
长侯烈风的心骤然被人提了起来,当年,他脾性冲动。
也正因为失去,才让他如今悔悟,开始接受一些原本无法接受的可能,可是他想知道,这毒妇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上芜醍醐才反应过来。
她们,是串通好的!
那两个婢子,只怕早就见风使舵墙倒一边了。
心头顿时透亮,脊背无意识的发抖,若是她们完全交代,只怕就算是太后回来,她和腹中的子嗣也是保住不的!
半刻过后,一脸苍白的翠雀受传召而进来,看了一旁的丝舞,又瞄了一眼上头的姒晗,被上芜醍醐瞪的心颤,连忙转回目光坚定不移的看着地面,噗通跪倒在地。
“奴婢参见王上!”
丝舞看见她眼底倒是掩不住的喜色,连带着呼吸都有一些激动。
“上芜醍醐她……做了什么欺瞒孤的事……”长侯烈风声音低沉,目光如墨,带着一股压抑之感。
一旁上芜醍醐的目光如同刀俎一般朝她射来,让翠雀有些迟疑。
有些真相,必然是只有上芜醍醐和她身边的人知道,上芜醍醐进宫时是独自一人,也不过是用狠辣的手段才控制身边的人,这样笼络不了人心。
看翠雀迟疑姒晗也有些紧张,虽说提前已经交渉好,但是翠雀若是不说,那就前功尽弃了。
“贱人!”上芜醍醐狠狠咬了那么一句,正好让翠雀听到。
翠雀心头一颤,若是娆夫人不死,那么她们必死。
现在说,月嫔娘娘还能为她们求情,
想清楚后,翠雀抬头一字一句道,“当年甄王后落胎后,王上下令让太医院的人扔掉那七月胎,夫人她派奴婢偷偷将胎儿拾回来并且用作不老药的药引……”
长侯烈风眼神倏然一沉,直直射向上芜醍醐,看的上芜醍醐心头越发的冷。
“继续……”
翠雀顿了一顿。
“夫人偷偷告诉甄王后,是王上为了给夫人找药引,才找借口落掉王后的七月胎,才让王后心情郁结,出现血崩之状……”
听到这个消息,长侯烈风再也无法镇静了,一个巴掌瞬时落在上芜醍醐脸上。
将她抽的脑袋一偏,唇角露出潺潺鲜血。
“贱妇!”长侯烈风狠狠的皱起了眉头,难怪,难怪瑶儿身子本该稳定下来,却突然血崩,还对他无比怨恨,这些都是因为这贱妇从中作梗。
上芜醍醐捂着脸,冷笑,“王上,竟这样就轻易相信丫鬟之言吗?”
“难不成!你还要让孤继续信你的诡辩吗!”只有这样,才是最合理的解释!长侯烈风眼角抽搐,眼底满是戾气,“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