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吧!”竞风说完便徒自离开。
“喂,等等我啊!”蒋琛紧接着也跟着跑了出去。
菱萱没想到自己刚来,竞风跟蒋琛便急着回去,她的眼光始终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要不要追上去?”tony好心问道。
“不必了!他就是那样一个人!”比了比他离去的方向,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比哭还难看,不如不笑!”说完拉着她的手,踏进了舞池……
在LA的最后一晚,菱萱失神地跳着交谊舞,竞风跟蒋琛回家吃泡面,留学的生活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画上了一个句点,一个并不圆满的句点!
而他们不知道,此时在国内,一向关系很好的詹沛泽与左骁霆居然在谈判。
“萱萱就要回来了,以后便不好叨扰府上了!”左骁霆滴水不漏地说着客套话,但心中却隐忍着怒火。
“铭桦一直很喜欢萱萱,如果可以就让她留在我们家吧!”詹沛泽知道好友已经动怒,还是希望他能顾念以往的交情,不把事情做绝。
“她一个女孩子,常年跟着竞风独处,我怕对她名声不好啊!”
“孩子们都大了,这些事就留给他们自己决定吧?”明知道骁霆的意思,但是他曾经答应过竞风,他不想做个言而无信的父亲。
“詹兄既然这样讲,骁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左骁霆从沙发上起身,将手中的档放在詹沛泽的书案上,“最近生意不好做,小弟常年往返与南北两边,是时候寻找新的伙伴了,这些年多亏詹兄提携,小弟不敢相忘!”说完便潇洒地离开了办公室。
詹沛泽猛地靠在了椅背上,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封股权转让协议,没有漫天要价,甚至还低于市价很多。
考虑了良久,最后还是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这一刻他明白多年的友情已经不复存在,而两家多年来的合作案也宣告解体。
三个人无精打采地从飞机上下来,竞风扶着还没睡醒的菱萱,而蒋琛提着所有的行李,跟在两人身后。
一辆不曾见过的宾利轿车停在一旁,竞风扶着菱萱刚要坐进自己家的车子时,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向自己走了过来。
“萱萱!”
左菱萱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居然看到了几年不见的爸爸。
“爸!”猛地扑进左骁霆的怀里,像个小女孩似的撒起娇来。
“走,跟爸爸回家去!”揽起女儿,便向着自己的车子走去,菱萱不忘回头冲愣在原地的两人摆手告别。
原以为她只是回家住几天的两人却没想到,过了几个月都不见那个疯婆子回来……
“哎呀,最近真无聊!”蒋琛跟竞风两个人坐在后院里闲聊。
“那个疯婆子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我问过父亲,父亲说她不会再回来了……”
“哇!是不是要嫁人了,不过她那个凶样子,谁敢娶她呀!”
竞风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蒋琛的话,心便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
“对了,竞风,你让我查的人,还是找不到。”蒋琛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指着上面的女孩无奈地说道,“育幼院的人说,她一年前就离开了,之后去了哪里,他们也不清楚……”
“知道了!”轻轻点点头。
“对了,义父让你下个月去公司上班,先告诉你一声,免得你到时候会慌!”蒋琛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三个人的生活,现在突然少了一个人,心里还真是听别扭的,“要不我们去看看那个疯婆子?”
竞风无奈地白了蒋琛一眼,这么多年,他还是这么叫她,怎么也该不过来。
“好啊!”
两个人偷偷去南部找菱萱,无奈左父已经带着她先离开了,他们扑了个空。
竞风无不失望地回到了家,自从他认祖归宗以来,第一次跟她分开,而且还分开了这么长时间。
在他胸口处有种失落的感觉越发扩散,却被他刻意忽略掉了。
沛湖集团十一层的会议室里,几个年轻男子正窃窃私语着……
“赵经理,本来我们以为这总经理人选非您莫属,谁知道竟然空降一个皇亲国戚,位置迟迟悬而未决啊?”
而端坐于正中央的男子则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他本以为自己这次升职是稳操胜券,谁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竟然坏了他的好事,不过听说很多董事都不满詹先生的做法,看来塞翁失马,也未必是祸啊!
而此时十八楼的会议室,也是硝烟弥漫。
八位长老级的董事分坐于两侧,将正中央的詹沛泽团团围住,“沛泽,我们一向相信你的决策,但是现在将整个集团交给一个才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未免有些冒险吧?”九叔先开口责难。
“是啊,他是你的儿子不错,但是能否坐上这个位子,还是要凭真本事啊!”
“而且我听说骁霆已经决定撤资,你不会不知道这对我们集团而言意味着什么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无疑是在给詹沛泽施压。
“那依诸位叔父的意见?”詹沛泽小心翼翼地开口。
“由低做起,给他半年的时间,如果真能凭本事坐上总经理的位子,我们自然也就不会说什么!”
“好,我们一言为定!”
很快,竞风便以产品部经理的职位走马上任,在父亲的亲自护航下,很快便熟悉了业内的情况,成绩斐然。
而就在这段期间,各大媒介报业都纷纷报导,左氏集团的新晋掌门人,在一年中便将公司的营业额提升了30???时间大家都纷纷夸奖左骁霆为集团培养出一位合格的掌门人。
产品部经理室。
竞风伏在案头写报告,感觉到门被打开了,不用抬头都知道这个没礼貌的家伙是谁。
“你看过最新一期《金融聚焦》吗?”蒋琛边说便拿出杂志扔在竞风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