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鸢浅笑,想着今日是梅妃的祭日,白紫韵向来是如此的,心中也没有太怀疑,便轻轻拍着白紫韵的后背,安慰了几句。
入夜,琳鸢伺候白紫韵睡下,轻轻地为她解开发髻,突然看到白紫韵的脖子上面似乎有一块红斑,便轻轻的拉下她的衣领,看了看。
琳鸢长大嘴,掩饰不了惊恐与不敢置信,“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可是皇上?”
白紫韵拉下琳鸢,用手掩住她的嘴,轻轻道:“琳鸢不要多想,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顿了顿,又继续认真道:“你要记住,你今晚什么都没有看见!”
琳鸢点头,“记下了!可是……”
白紫韵叹气,“你知道吗?原来母妃是吴汉的公主……”
琳鸢长大双眸,“梅妃娘娘不是……”
“呵呵,”白紫韵轻笑,“不止如此,还是吴汉皇帝的亲妹妹!你说这世界可笑不可笑?”
琳鸢轻轻梳着白紫韵的秀发,温和道:“也许是件好事!您现在不是多了这许多的亲人么?”
亲人?我怎么没有想到?我多了许多的亲人!在北周的皇宫里面,自己饱受白眼,有谁将自己当做过亲人?也许,只有大皇姐吧!那么现在呢?我还能得到亲情么?
在白紫韵的胡思乱想中,琳鸢提来了热水,伺候她沐浴。
热水的白气腾腾的冒起,白紫韵使劲的擦拭这自己的身体,想要洗去一切的污浊。将脑袋深埋在水中。南玉呈,南瑾星,这吴汉会是自己的另一个噩梦么?
琳鸢替白紫韵掩好被子后,轻轻的抚了抚她的额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
模模糊糊间,白紫韵觉得自己的唇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不耐烦的偏头,却闻见一声轻笑。
白紫韵吓得一激灵,晃的张开眼睛,只见南瑾星带着冷眼看着自己。
幽幽的带着寒意的眼光袭来,白紫韵只感觉背脊发凉,清醒的感觉到,这绝不是做梦。
白紫韵坐起身子,“你……”
嘴被突然袭来的唇吻住,霸道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里肆虐,品尝自己的甘甜。白紫韵挣着,可是后脑勺被牢牢地扣住,不能够移动半分了。
白紫韵的美眸睁得大大的,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白紫韵只觉得嘴唇都麻木了。心中的屈辱再次袭来,白紫韵忍住摇摇欲坠的眼泪。南瑾星,你究竟将我当做什么了?
南瑾星恋恋不舍的才离开她的唇,呼吸不稳道:“父皇对你做什么了?可发生了什么事没有?”
白紫韵推开南瑾星,掏出枕头下面的娟子,擦了擦嘴,对南瑾星淡淡道:“王爷现在应该在王府里思过才是,为何会深夜私闯后宫,王爷难道不知道这是大罪吗?”
银白的月光洒进室内,罩在白紫韵的娇小的身子上,想笼着一层轻纱。
南瑾星的目光紧紧地定在白紫韵脖子上面红痕上面,眸子里阴晴不定。
白紫韵觉得有些窘迫,将衣领提高一些,遮着红痕,才道:“王爷究竟有什么事?”
南瑾星身上狠狠的扣住白紫韵的下巴,迫使白紫韵看着他,语气阴冷,“父皇碰过你没?”
白紫韵觉得有些羞愧又有些恼怒,“似乎不管王爷的事!”
南瑾星的另一只手一路抚上白紫韵的脸,脖子,“是这里?还是这里?”
眼睑南瑾星的手要抚上自己的胸,白紫韵急道,“没有,哪儿也没有!”
南瑾星停下手来,带着疑惑看着白紫韵,“去南夏!一定要去!”
白紫韵一甩脸,冷冷道:“知道了!”最好都不要回来了!
南瑾星掰过白紫韵的脸,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眼神飘向远方,像是在对往事追忆,浮现隐隐的伤痛。
白紫韵冷冷道:“王爷究竟意欲何为?静雪不是妓女,任王爷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
南瑾星仿似没有听见她的话,喃喃道:“怎么会这般的像?”
“王爷!”
南瑾星回过神来,从白紫韵的床上起身,在室内踱了几步,转过身来,对白紫韵道:“谁说我将你当做妓女了?你岂能有如此的心思?”语气中有着隐忍的狂怒,因为怕害怕声音太大吵醒他人,才小声道:“不许这么说你自己!”几步走进白紫韵,深情的看着她,“等着我,等这里的事情结束后,我便娶你!”
白紫韵冷笑道:“娶我?王爷可曾问过静雪可愿意嫁?”
南瑾星星眸微睁,“你想嫁谁?七弟?这辈子你就将是本王的女人,旁的人就不要想了!”
说着,南瑾星走进窗户欲离开,可是身子又愣在在那里,转过身子,对白紫韵道:“离七弟远点!”
简直莫名其妙!
白紫韵看着南瑾星消失的背影,愤愤的躺下,将被子埋在头顶。
南瑾星站在房顶,晚风将他的衣阙吹的猎猎作响。
“星,你认真的!”
南瑾星没有理会他身后的男人,眼睛盯着白紫韵的房间,“是!”
男人淡淡一笑,殷红的嘴唇格外的显目,“她来武汉可是你的意思,不就是想要她影响老头子的吗?为何现在又让她去南夏躲过这场风波?星,你危险了!你不可以有弱点的!她若是你的软肋,我会杀了她的!”
南瑾星转头看向男子,目光里透着危险的信号,“你若是杀了她,本王就会让你生不如死!”
男人呵呵一笑,“罢了,你的事我不管也罢!”
南瑾星表情冰冷,环视整个皇宫,衣阙翩飞,隐隐流露出君临天下的王者之风,令身后的男人不知不觉的臣服。
父皇的身子已经等不了多久了,如果父皇驾崩,二哥怕会是狗急跳墙,“计划提前!”
在南玉露进宫与南玉呈请安的时候,白紫韵寻到她,央求她带她去南夏。
南玉露初时看着白紫韵只觉得有些诧异,为何她要去南夏?为何她知道是自己作为使臣去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