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琳隔着雷涛对邓主媚说:“既然子养他已经名马有花,归情于好,那也有打算移民海外的念头,对于我们这些朋友们来说,可喜可贺,可喜是关于他个人的安危有了份着落,我们已不再须担忧牵挂他的未来生计着想;而可贺的是在他个人的努力中创造了劳动价值,又赢得了芳心,相喜临门,一举两得,并双重收获到了事业的成就与爱情的甜蜜。”
“我也对他表示感到欣慰,”刘子琳进一步说:“想当时他越洋过海的那一刻之前,其实雷涛也帮了你哥子养不少的忙,特别是资金问题的最终解决办法。”
“是的,多谢雷涛出手如此阔卓施舍才得以让我哥重获人生的骄傲和豪迈亮节点,我先用一千句多谢作为赔尝和钦佩!”邓主媚低下头说:“可惜我妈妈每天都思念他,记挂她的儿子,却滋生了不少白头发出来,不知哪一天母亲的儿子才回到她的身边,守候。在外国工作及养病的哥哥,不知他的心已经有所改变和再也不想回国了的念头原因,这是否也养成了他的秉性观点,迷失了自我。有时我告许我哥要记得回家看我,他说我多心及多嘴,我已经劝不到了他,就像一匹烈性的野马放归大自然那样,缰绳早已勒不住他,现在更无何以能用让他转意的方式再追回这匹烈马了。”
“你把你哥当马了?我却把他作山羊,跑到别人的山头啃草了。”雷涛苦衷了起来:“现在这年头的男人都一个挨一个想着要结婚了,也不通知我一声。”
刘子琳也把戒指摘下,递给邓主媚说:“这枚戒指是你哥送给我的,应该价值不菲吧,你给我快递寄过去,祝他节日快乐。”
“告诉你,戒指这种情场信物,我是不能替代接手的,要给你自己寄过去,与我无关。”邓主媚告许刘子琳说:“我哥又不求问你什么,你又何必苦苦的追问他的个人私事呢?”
“他在那边大洋彼岸繁华的节气里早已把我们这些朋友给淡忘了,一句话也不捎来一封书信,不说出来大家心里都有数,作为邓子养的小妹,你何必隐瞒他的事实真相而忘了要告诉我们的目的。”刘子琳看着雷涛身体虚弱,面色熬成灰蜡色难看的样子,说:“你看,你说无事,现在何解面色那么难看?你是不是……”
刘子琳看着雷涛很难过,很心疼,怜悯之间产生了一种对他的关怀。但雷涛这时的样子确实没有什么话可以说出来,反正蔽在肚里面的话不说出来反倒是有好处,起码又一回躲过了两个女人互相驳辩的理由,若雷涛不问清红皂白的也加入了她俩的言辞猾辨,有可能又成了她们的炮灰,发泄的对象了,所以他想到最好不说声,也不偏坦谁,任由她们说唱,评调,关爱。
刘子琳这时把一只手放在雷涛的额头上,好似还感受到刚才邓主媚那一拳的威力相当震耳欲聋,烫手的感觉感还有些灼热,只是退烧的症状没去得那么快而已。
刘子琳一时心酸,不觉之中眼泪流了出来,她把手缩回去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转起身说:“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你们聊吧!”
“子琳姐,你就这样回去了?不在这里吃个午饭?”邓主媚从罐兜里拿出另一份糕点,走近刘子琳说:“这是我母亲今天一大清早水做的黄糍,很多,馅里有竹笋,肉,炸豆腐,你也来尝尝,口感的味道一定很新鲜,新感。”
刘子琳转了过身,又笑盈盈的。
“来,我用筷子夹一个,你试下就知道母亲做的感觉如何了,”邓主媚拿起一双竹筷从保温罐里夹起一只水润润的黄糍来,送到刘子琳嘴边说:“张开嘴,唔!感觉如何?”
“唔!很香甜,脆滑,有一种黏喉甘竹味的清淡感。”当刘子琳尝试了一口邓主媚执意送到嘴边的水煮黄糍,好意难推辞的赞了一个说:“确实好久没有吃过这样的糕点了,比商场内买的色香味有着天壤之别,别有一番寻味。”
“像雷涛这么口大,一口一个,你需五口一个,也够细味了些吧!成日工作那么劳累,一般人是无法尝试的,你够幸运了,认得了我这个朋友。”邓主媚把话转了个弯,就像刘子琳不忍心看见雷涛病成这样子那样,说:“今天那么早下班了?难道工厂也在搞节日气氛?还是寒冬偶尔来一个错峰用电等小习惯动作,行出厂门走走?”
“也不就是因雷涛他为了这种小毛病而奔来的?我已经知道答案又该要离开这里了。”刘子琳吃完了邓主媚送来的黄糍说。
“放心,让全家园里的人放一万个心,他断不了气,归不了西,小小病魔怎能折磨他的刚强毅力与意气斗志?雷涛哥已经是东方家园新一代的主角,在人们的面前,他的形象总是以大海洋一样宽宏无量,大爱无疆。”邓主媚放下保温瓶,走近雷涛说:“她,和涛哥同样,已经是这里家园中一分子精神食粮代表的形象了,你俩的行动潮流和思想方针将会引领我们走向新天地,新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