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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旧时王谢堂前燕(3)

辜书记哪里听得进,说:“干部驻队,最重要的就是围绕村里的中心工作。看着有困难却撒手不管,我看这也是属于渎职!他小子偏要跟我过不去,分明就是起了整人的心思。我不把他掰得心服口服,他哪里知道我的威力?”自清心里不悦,哼了一声说:“我只听说****年代时兴整人,但是整来整去的,也不知整到了谁?!”辜书记语音里仍不退半步,说:“我今个儿整的就是他!别的不说,就他那工作能力我们也是不能接纳的。我就把他撵走了,臭了他的坯子,看他再怎么站住脚跟!”

一番话令自清毛骨悚然。虽说自己在行政关系上算得是辜书记的上级,但事实上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俗话说强龙斗不过地头蛇,正如那贩城的谢健,在比试了十八般武艺后仍旧不知是胜是负。自己远远没有谢健的能耐,只怕是尚未开战,早已败得一个落花流水了!

正胡思乱想,财政所所长驱车来到。随行进来时,自清一眼就穿过人群看到夏洁,当下里猝不及防,电击般地觉得浑身一震。所长落座后对辜书记说:“年轻人不懂事情,你辜书记还要宽宏大量呢。”辜书记一二三的数点着小祈的不是,这些话语从自清这边耳朵进那边耳朵出,但只偷眼看一边的夏洁。夏洁抱住一只挎包,垂着眼睛,好像这一切都不与自己相干。那发型衣着还是像从前那么熟悉和亲近,只是看起来面容憔悴,让人怜惜。

所长和辜书记又闲扯了一气,说本来可以再调换一个财政干部,但他们各自熟悉自己村子,现在突然转交帐目,势必影响征收工作。又申明小祈的工作原则和财经纪律,一切并非他的个人做法。只是他工作方法尚不成熟,所里已经对他进行了严肃的批评,隔日后他会主动道歉,不要因此小事影响了征收进度。

所长最后起身,对自清说道:“我们小夏今天就托付给你了,多带着一点。”自清猛然惊醒,忙应声道:“好好好,所长你放心忙去吧!”

接下来,辜书记和自清都没有安排下去征收,一屋子人就开始闲聊起来。自清趁他们说笑时砌了几杯茶,给夏洁端过去一杯,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她旁边。夏洁头也不抬,轻轻说了声:“谢谢。”自清强忍心头凄凉,笑一下算是应了,再回过去饮自己的一杯,那茶水历经舌尖直至肠胃,却如黄连一般一直苦到了心窝深处。

接近中午十一点,辜书记对自清说:“今儿就算了吧!这些时我们几个早出晚归,家里撂下了不少事情,明儿再收也不迟。”自清才应了,夏洁就站起来说:“辜书记,既然今天不收我也回家了?”辜书记随口答道:“你休息吧。哦,吃了饭再走嘛!”夏洁说:“不了,有事呢!”说完就出门走了。

闵主任看她不见了人影儿,叹道:“也是啊,母子连心。养那么大的儿子一下子就没了,谁都不容易摆脱伤心呢!”辜书记也说:“明儿叫她别来了。人心都是肉长的,看着造孽!”自清只是低头不语,将那杯子里面的茶水连着叶子都吞了下去。

辜寨村的征税工作停了两天,小祈打电话给自清说一起下去。见了辜书记,小祈递上了一支烟,那脑袋扭得高高的,看似一只鸵鸟极目遥望,目光从众人的头顶穿越上去,对着天空,说了一句对不起,叫都莫放在心上,说一年就只剩下这税收一段工作,“明年就犯,犯不着打,打劫了!”

小祈说完,才将面目降落下来。辜书记一时笑了起来,也学着说:“别人这个样子给我道歉我是不肯的,但是就不跟,跟你计,计较了!”众人一笑,那气氛就轻松起来了。

(5)

经历了小祈的工作风波后,自清对辜书记警觉起来,想着贩城关于谢健官绅相斗的典故,心存顾忌的同时,又不能丧失了自己的原则。和辜书记言行里便有意无意地多了一两分亲热,但觉得心底别扭,经常莫名其妙的生闷气。民政办杨主任私下对自清嘀咕道:“人家小祈为人老实,又是在遵守工作纪律,这样去折腾人家,实在有些过分!”高主任却说道:“自古以来,权利争斗都是靠打击小部分而树立威信,否则怎么能站稳脚跟?”

入户征收时,自清等一行人进入麻木家,看到他正在酒坊的土灶一旁烧火,只穿着一条裤头,满身汗水将黑不溜秋的皮肉冲刷出一道道小沟,如同雨后自上而下的山间小溪。看见自清等人进来,麻木一下子慌了神,站起来嚷了一句:“哟,稀客!”

自清看他神情拘谨,心里好笑,问道:“喝了一点没有?”麻木呵呵笑道:“忙着事情呢,顾不上嘴巴了。”闵主任也笑着说:“他成天在酒瓮和酒糟之间打转,如今改成用鼻子喝了!”众人都笑。自清又问:“销路怎么样?”麻木眼神多了一些光亮,回答道:“还行!几个远村子的打了一些,回头都说味儿不错,后来,就卖得也顺畅了。”自清笑道:“好,好,凭你的名气,时间一长还不止目前这个模样!”麻木憨憨一笑,问道:“我还剩下多少农业税呢?”小祈连忙报了数字,麻木很爽朗地说道:“没说的,比往年少了大半呢!”便去了里屋,片刻就取来现金。小祈接了,这才急急地开票。众人要走,麻木说:“茶也没喝一口呢……”似乎还想补充几句,但自清淡淡一笑说:“你忙酒坊的事吧,好好地干!”说完点点头离开了。

次日队伍转到了闵家湾。自清看征收顺利,心里也轻松了不少。无意中看到箱子湖旁边的小瓦房,便折了过去。到了房子门口,看到鹞子正躺在床上听收音机。

鹞子很是惊奇,一把翻身坐起,满身摸索着,口中说道:“江书记,你怎地来了?”自清递上一支烟笑道:“鹞子,你世外高人一般,倒会享清福呢!”鹞子讪笑了一下,接过自清的香烟,说:“唉,我天天和我的鱼们打交道,要不是听听收音机,只怕早就成为野人了呢!”

自清干笑了两下,又沉思了片刻,问道:“鹞子,你不想为村里做些事情吗?”鹞子一愣,反问:“怎么样为村里做事?”自清似是而非地答道:“比如说成为集体班子一员?”鹞子哈哈一笑说道:“江书记莫难为我了!我如今不说逍遥自在,倒也还能冷眼旁观。要是到了那种地方,又哪里能由得住我的性子?虽然有几个人抬举我,但接近千把人的村子,我鹞子拿什么来胜任这份工作?呵呵,抽烟抽烟!”

鹞子终于将香烟从枕头旁边找了出来,递了一支给自清。自清接过来燃着了,又说:“鹞子,转眼就了到阳历年,我们下一步就重新规范箱子湖的发包工作了。”鹞子一脸坦然说道:“好!越规范越是正事,我举双手赞成!但是,”鹞子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在相同条件下,原承包人应该有优先权吧?”自清笑道:“这个当然!另外预交承包款。”鹞子成竹在胸的模样点头道:“行,我现在就向你申请了!”

整个村子走了一次,离对上结账的日子也快到了。征收的税金显然不够,辜书记便提出将农业开发的款子凑齐了结账。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自清没说二话就点了头。众人商量着改日结账之后休息几天,再下村去清扫尾子,一年的主要工作眼看着就应付出去了。

自清没想到,就在这天他提前收工之后,辜书记家里来了两名不速之客,一个外号老绊,另一个人称憨头,没有好好地说上两句话,就摆出阵势逼起债来。

原来,村里多年以前就借了老绊的款子,白纸黑字地注明五分的利息。这几年来,不谈本金,光是利息就令人瞠目结舌。去年经过双方协商,终于将利息降至二分。老绊现在只说要迁进城里,只等着这笔款子的到位。

至于憨头,他在前年就曾托辜书记出面,到窑店村砖厂低价购买红砖。辜书记当时满口答应,价钱是压低了不少,手续也办妥了,憨头也将款子交到辜书记手中。哪知道辜书记手里的款子还没捏热,就遇上镇里领导驱车前来催逼结账事宜。领导做起工作起来自然是一套接一套,他们首先肯定了辜书记等一干人吃苦受累,然后再一二三四的分析形势,接着在看似柔软的语言中力发千钧,当下就解押着村里的一班子人,连同那笔款子,一起去财政所办了结账手续。到最后,砖厂只得到一张纸条,给了憨头一车砖,随即停发。憨头慌了,上门和辜书记急。辜书记解释说,只当是村里暂借,再说你连地基都没有建成,就缓一阵吧。结果,这一缓就是两年,那当时的砖价才八分,如今翻了番还得托熟人找路子,所以憨头就死死咬着不谈钱款,只需原来数目的红砖。

现在辜书记以一对二,勉强搪塞了几次,那老绊就声色俱厉起来。憨头也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除非是死在那里再也不走。辜书记老婆从地里赶回,一蹦一跳着嚷道:“搞出鬼来了!要闹你们到政府去闹,是我家辜书记私人借钱?个日姐姐的,还让人得安宁不?”国有国骂,贩城当然也有其经典骂法:从辜书记老婆嘴里出来的那三个字,粗看平淡,其实内容比国骂不知要深远多少!

那老绊斜了辜书记老婆一眼,不紧不慢地说:“老嫂子,你也不消得带些把子!今天公也好私也好,这些我都不管了。我只认得向我伸过来的巴掌手心儿,怎样接过去的,再怎样递给我来!”

那憨头也将双腿拍得噼啪作响,嚷嚷道:“我那款子是卖了血换来的,谁个想截了过去,我也犯不着多说二话,横直都将各人的血放光了罢!”

辜书记制止住他老婆,又觉得对着门口一圈看热闹的人影响不好,就拉着他们二人到里屋说话。解释了许久,然后再信誓旦旦,说只是眼前困难,还需要分期分批的进行。最后取出了六千块钱,又严厉告诫再不可闹事,搞得满村子人闹水响的如何再开展工作?最后办了手续,看两人远去,叹口气也不理会他老婆,只将一堵身子对着墙壁想心思去了。

事发次日,自清下来后知晓此事,眼看着团圆的数字缺了一道口子,一时脸色气得苍白,冲着辜书记就吼道:“辜书记,你尽办些聪明事情,那老绊放的是高利贷呢,法律根本就不承认,你偏偏要去理这本混账!这六千元的款子说起来是去垫付农业税的,其实还不是塞了你们遗留下来的大小眼子?你却把它们划出来,又去填另外的窟窿,也不怕眼前的脓包就穿出了头!”

辜书记黑着脸庞,压了一两分的声调对自清说:“江书记你也莫在我面前谈这些大道理!这些我都能比你谈得更好,但跟他们却是对牛弹琴!你往常不在下面,又哪里知道,只要到了年底,逼账的人就炸烂了码头呢!我哪一次能过得了一个清静的大年三十?借这些款子又哪次是我心甘情愿的?这些年来我也算是一个人奔死奔活的,不是这些债务脱不了干系,我早省了心只去关照一两亩土地了!”

自清觉得舌头都打起颤来,点头说道:“好,好!你有你的道理,反正再也没了一个子儿,这六千块的缺口,你就两天之内,自己在村里收齐全了,再去对上结账吧!”

辜书记一听这话,喉咙马上就炸开了:“江书记,你这不是扛着人上吊吗?村里要是收得起来,又何必再去动用那笔款子?”自清反问道:“你倒是不糊涂呢!你说现在怎么办?”辜书记哼了一声说:“大不了赖它一次!辜寨村每年被赶着羊子上山,也不知道有多少村子赖了过去,事后还捂着屁股看我们的笑话呢!”自清站起来盯着他说:“辜书记,现在农村的经济任务已经是费改为税,老百姓都拍手称快,你是支部负责人,领导着全体村委会成员,事情你就看着办吧!”

对着满屋人,自清说完话,也不打招呼,径直跨上摩托车一路到总支去了。

总支办公室凌乱不堪。自清又生了一阵闷气,然后冷静下来,开始奇怪自己哪来如此勇气,全然不顾谢健典故的教训。如今看来,谢健也罢,常人也罢,只有一两分血性,还是忍不住要冲动一下的;倘若没有一点血性,只怕落得比小祈还悲惨了。

但血性归血性,和策略并不矛盾。自清想到这里,便拨打吴大平的电话,告知了情况。吴大平一听急了,一支烟功夫后,就骑摩托车赶了过来。见了自清,他第一句话就说:“不管怎么样,辜寨村都必须在规定日子前两天完成任务,不然我这个总支书记连碰头会都不敢参加了!”接下来,他又催促自清和他一起去辜寨村对辜书记施压。

“不起作用了,”自清摇头说:“你就是杀他一刀,他也弄不到钱,也不可能再去弄钱了!”吴大平如坐针毡,半晌后才试探着问自清:“你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自清冷冷地答道:“什么办法?我在辜寨村将近一年,现在都不清楚历年的明细账目。我跟你提过几次,要组织人员专门对这事儿搞一次清理,目的在于规范村级帐务。但你说这是普遍现象,搞得不好影响了稳定局面。如今成了一个黑洞,就是能填补了目前这个窟窿,日后不知又会出现什么茬子呢!”

吴大平此时也点头沉思,又说道:“我看你们农业开发的下一笔款子直接拨到经管站代理,往后到了用途,必须你和辜、闵三人共同签字后才能生效!”自清听了点头,说:“目前都在忙于征收结账,看来也只能这个样子了。这六千块钱我明天给你答复,但是下一笔开发款到帐后是必须第一个偿还的!”吴大平连忙答道:“这个肯定!那么事情就拜托你了?”自清苦笑一下,说道:“暂时不要让村里知道,也让他们受一番煎熬去!”

自清从勇利那里借来六千块钱对上结断了农业税任务。不多久,辜寨村第二笔农业开发的款子到来,这六千元很快就还给了勇利。这天辜、闵二人坚持要请勇利吃饭,又叫来德凯,五人在街上小撮了一顿。比起上次他们因非典风波在辜寨村的相聚,局面就显出了一两分寂静,仿佛有一种分水岭的架势,将往日的融洽分离开来了一般。

(6)

闲下来时,自清悄悄买了一张电话卡,专门用在街头电话亭里和莺莺通话。莺莺说咖啡厅已装饰完毕,现在很是别具一格,重新开张后效果不错。又倾诉相思之苦,说无论如何都会抽出时间来看自清一次。自清甚是高兴,叫她别累坏了身子,说只等着她的早日到来。

在家里,自清每晚都和大丫相处很久,教她画画儿,学汉字,念英语单词,或者无休无止的疯闹,往往父女俩说着话脑袋一歪就进入了梦乡。

小芹则一直对电视着迷,又全是一些又臭又长的连续剧,还经常被一些情意缠绵的痴男怨女感动得热泪盈眶。自清觉得浅俗,也不予理睬。加之经常不在主卧室歇息,小芹渐渐的就有了一些言语,质问他们还是不是夫妻?自清心里有数,只好凑近小芹作些暗示,两人轻手轻脚地做些夫妻之事。但每每临了角色,自清就觉得状态不佳,头脑中一时多个女人的身影,同时晃动交叠着分辨不清。小芹有时候在只差半步就可进入状态,偏偏遇上自清不争气,便在动作言语里有了一些怨意。自清难免几分惭愧,但又说道:“男人这时候最经受不起埋怨,否则下次还会差劲!再说你们女人正强盛着,却拿着石头比鸡蛋呢!”他又常做些“廉颇老矣”的感叹,小芹就再不勉强了。

丽敏经常到自清家来,往往拉扯几句,逗一会儿小孩,嘴巴里就催促小芹手脚麻利一些。自清笑道:“二妹子又不比我这街坊邻居,和他们凑合着打牌,只怕会手轻脚重昏昏欲睡呢。”丽敏回答道:“自清说这话就见外了!我打牌就相当于你看书,完全是用来消遣时间的。贩城除了麻将文化外,我看也没其他什么的好消遣了。你别嫌我来得多,小芹在家里呆着没有多少事情,又是在白天,晚上还给你就是了!”自清满脸堆笑道:“你每天来都成,我只是担心你那纤纤玉指磨出了硬茧呢。”丽敏看小芹已收拾完毕,顾不得再和自清饶舌,拉住小芹就只往楼下雷老头家麻将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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