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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人行(3)

自清突然想起,老家的孔雀山里曾传闻着一种鸡冠蛇,它鸡头蛇尾,跟眼前的这个东西非常相像,只是没有爪子。据说那鸡冠蛇奇毒无比,一旦爬过草丛,那草丛就会枯死。它还疾如闪电,进攻起来立着身子,稍一纵身便抵及鼻尖,令谈及者莫不色变。如今,这样的东西却盛在盘中摆在面前,自清心里面又像撑了一块钢铁。

那谢经理却鼓掌叫道:“何老板真是不同凡响!这龙凤喝彩却是最最富贵的大菜,是贩城独创秘而不宣的镇山之宝,不提前定做,再多的银子也是吃它不来的,可见何老板的通天之术!”说完举着筷子,又舍不得落下。

勇利看到自清一脸僵硬的样子,他心里明白,说:“说穿了,这道菜也就是毒蛇、野鸟等原料,再配以名贵中药,经过细火熬制后,汤粘而肉不散,具有调和阴阳的保健效果,其口味也是相当奇特的。有益无害,但吃不妨。”

德凯用筷子在汤中拨动,口中嘀咕着:“肉已经去了骨刺,切成一块块的将断不断,好刀功啊。汤汁白里泛红,只怕是把枸杞过滤掉了的原因……”

谢经理连着吃了几口,一边嚼动着嘴巴一边说:“我们这边算是最落后的了。那些南方人,猫啊猴啊老鼠啊穿山甲啊什么的……只要能活动的就通吃不误。三四个月大的娃娃,肚子里掏出来血淋淋的,赶新鲜的就做了人肉煲汤,还抢着吃呢!”

勇利见状连连示意,要大伙趁热的赶紧进食。自清心里难受,看大家吃得津津有味,恐被看作不入伙之人,硬着头皮拿筷尖儿挑了一点,入口便觉得滑嫩。又舀了半勺汤,滑丝丝的鲜,吸一口气后舌间有一种苦隐隐的尾子,心想按他们说的,这岂不是那蛇胆的味儿?但这要苦不苦隐涩不堪的,又实在算不上是佳肴一说。便又应了一轮酒,将其他的菜去压腹中的不适之感。好不容易耐着性子盼来了团圆酒,应和着也叫四季发财,最后终于撤了席。

(6)

勇利大概喝得有点过量,走路时重心把握得比较勉强。结账时又叫上四包烟逐个发派,也不支付现金,草草的签了个单就告辞出来。

谢经理喝得红了脖颈,不停的用纸巾满脸擦抹。他看见勇利过来,又上了一圈香烟,说:“今儿的酒是最痛快不过,我谢某就喜欢结识这样的朋友!但请兄弟们抬庄,给我机会请各位到我的歌厅里休闲一下,各位要是有推托之辞我谢某可是不答应的!”勇利哈哈大笑说:“老谢要拉我等兄弟下水?”谢经理说:“各位只消赏了脸,到了以后丰俭由人。”说着便把三人往车里推,叫勇利笔直开到锦华街。

这锦华街长不足一里,却是全城娱乐的集中地。此时华灯迷离,正是歌舞升平之刻。但见道路两旁密密麻麻摆放了桌椅,如同两条长龙横卧。大半椅子上都坐了人在吃喝谈笑,旁边许多铁锅在不停翻炒,火苗如白夜里的鬼魅,接二连三不断翻滚。

谢经理的歌厅名曰“君再来”,上了三楼,几个女孩随影而至。谢经理笑眯眯地说:“各位随意,当自己家一样。”

德凯坐在沙发上看着其中一个女子笑,那女子就猫一般钻进他怀中去了。自清心里惊恐,早退到了沙发一角。德凯瞥见了哈哈大笑,他起身将一个女孩推到了自清面前。自清成家以来就循规蹈矩,圈子里面除了勇利、德凯就是几个同事,晚上出来得绝少,见了这阵势,难免心里嘀咕不定。这女孩却将他手臂一挽,随即一张粉嫩的脸蛋就贴了过去。

自清侧目看她,女孩也不过二十来岁,高高地辫了一条马尾巴,眉目嘴唇之间恰到好处地着了妆,掩饰着还未完全褪去的稚气,便借着酒力问道:“叫什么啊?”女孩说:“大哥就称我兰兰吧。”说话中拉着自清的双手从胸前环绕而过。自清笑说:“我晕船呢。”兰兰不懂,问:“大哥说什么呢?”自清说:“波浪汹涌,头晕目眩啊。”兰兰会了意,说:“我专为大哥备了晕船灵的。”说着将他抱得更紧。

自清感觉有些晕乎乎的,许久才问:“读过几年书?”兰兰答:“高二上了半年。”自清又问:“多大了?”兰兰说:“满十八了。”自清叹一口气说:“难怪呢。”兰兰又问:“怎么?”自清摇头笑说:“一身的奶气味儿。”

说着话,自清看见德凯和那女孩说笑打闹着,其他人却不知何处。正纳闷间,勇利牵着一位女子回来。这女子只二十出头,模样清秀,在勇利的帮助下脱去外套,露出一身毛料的连衣裙,衬托出苗条的身材。自清眼尖,发觉女子腹部微微凸起,心里越发疑惑。勇利扶着女子叫她丁菱,介绍说这是大哥江自清,这是三弟胡德凯,以及随后跟上来的谢经理。丁菱一一问候了,握着勇利的手挨他坐下。谢经理打点完毕,声称接到要紧电话,不得不去应付,恳求大家千万不能离开,给足面子。见都坐住了,这才双手打拱匆匆离去。

这时勇利正和丁菱合唱着一首缠绵的歌曲。兰兰在自清怀中也不害羞,一直将他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前,嘴巴凑近自清耳边问:“大哥不想玩玩儿?”

自清摆出一副糊涂的模样,问:“玩什么啊?”兰兰张嘴一笑,在他耳边亲了一下,说:“上楼去放松一下啊。”自清满脸惊讶,又问:“现在的歌厅都这样么?”兰兰说:“看来大哥不象是在外面玩儿的人。这整条街上的歌厅,基本上都是有小姐陪唱的。唱歌按点计算,小姐就按人头买单,只是大多数都卖唱不卖身。有时一个厅里的客人多了,也可以去其他厅里抽人过来的。只有我们这君再来,所有小姐都是固定着不流通的。我们一二楼也和其他地方没什么区别,但三楼档次比较高,类似于贵宾室,一般都是老板关照的客人。客人乐意的,就上四楼的休息间快活快活。在服务行业中,虽然我们收入不是最高,但麻烦事儿比较少,工作轻松,所以我们也乐意。那些客人也喜欢我们身子比较干净,实不相瞒,我就结识几个有头有面的大人物。”

自清心头惭愧起来,想:“我竟然如同外星人一样,不了解这世上的潮流形势。”兰兰看出了端倪,说:“大哥也算得上一个美男子,不会连这些听都没听过吧?”自清哈哈一笑说:“听过没听过,不就那么回事吗?”那兰兰又进了一层道:“那大哥今儿亲临其境,就不到楼上休闲一下?”这么一挑逗,自清就有些蠢蠢欲动了,但碍着勇利他们,以及一些难以放开的顾忌,将他的欲念打压住了,于是正儿八经的回答:“我知道那楼上是个温柔之地,但是会软了骨头,日后只怕站不起来。”

自清仿佛战胜了自己,说完这话哈哈大笑。他抬眼看去,却见德凯让那女孩骑在了大腿上,两人头脸粘乎乎地抱作一团。却不知那丁菱何等人物,只是和勇利亲亲热热却不很过分。一曲既终后,德凯两个也拿过话筒。正巧丁菱去上洗手间,勇利递了自清、德凯香烟后,自己点了一支出去。自清跟他出来,凑过去也点着了。

勇利看着窗外,徐徐释放了一口烟雾,说:“本来早就想告诉你的。这丁菱是建筑学校的毕业生,应聘到我公司工作。一次我陪客人上舞厅,当时喝得有点大了,随便点了个女子伴舞,一看是她,这才知道她在做兼职。那些家伙看我们认识,都凑合着盘整我们。我当然没有透露她的身份,随后无非就是玩玩打打搂搂抱抱什么的。一直到很晚,我开车送她回去,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也不知她怎么就感动起来。后来一时冲动就把她上了,原想着也就那么回事,但只感觉到不对头,到这时才知道她是个处女。当时内心很震动,又见她只是闭了眼睛流泪,日后也就不敢怠慢她了。”

说到这里,勇利讪笑了一下,似乎是在自我解嘲,然后又接着说:“你也知道,我是家里的独子,如今依靠我舅舅网络了一些关系,挣得了一份不小的家当。但后继乏人,艳丽生了三丫后一直没有动静,还怪我体内酒精过量。偏偏和丁菱才那么一次她就怀了,还说一定要为我生个儿子。加上她聪颖温柔,我想也是老天有意,日后就将她好生养了起来罢。”

自清听了连连点头,又有些担心:“只怕丽敏知道了不肯罢休啊。”勇利很无奈的样子一笑,说:“只愿生米做成熟饭,她认清了形势,能慢慢适应。”

说话间,丁菱走了过来,似乎知道正在谈她,冲自清一笑。自清连忙跟她打了招呼,然后三人回到房间。这时兰兰一个人在唱歌,德凯俩却消失了。自清选了一首《草原夜色》,挺直腰身,运气吟唱,似乎自己就置身于那寂静空旷的草原夜色。唱毕,其余三人惊叹不已,勇利说:“多时没有享受到老大一展歌喉,如今却是能收缩自如,一拖三折,只怕我们这几个再不敢捡话筒了!”众人也纷纷叫好,要他再来一曲。兰兰却主动请战,和自清合唱了一曲。到底是歌厅出生,那兰兰果真腔调圆润,一些字句经那张小嘴吐纳后萦绕而出,久久飘荡,和自清配合得如鱼入水。

这时丁菱提出告辞,勇利去送,房间只剩自清和兰兰两人。兰兰坐在自清怀中,将他的手焐热了,贴在那只柔软温暖的乳房上。才一会,自清手心就汗涔涔的,也不知是自己还是这兰兰所出。但觉得那只乳房圆圆润润,沿着胸脯一道精致的弧线,隆起了后挺拔向上,汇集到顶峰处,感觉就嫩枣儿般的细小一点,于是笑问:“你一定属于早熟吧?”

那兰兰也不回答,只笑着问:“大哥喜欢吗?”自清呆了半晌没有回答,一时男女欲念挥之不去,身体有些膨胀起来。兰兰偏偏又问:“大哥床笫之间的功夫怎样?”自清觉得脸上发烧,嘴上却答:“优质产品,三包服务。”兰兰格格笑个不停,说:“不听广告,要看实效!”自清更加窘迫,嘴上却硬道:“不是所有东西都需要证明。所谓量变导致质变,鸦片之瘾,一次足矣!”

那兰兰听自清这么一胡掰,用带着惊讶的口气说:“大哥真是奇人!原本我们这种行当的,卖的就叫一个笑字。牙被打掉了吞进肚里,脸上不忘挂着笑容。这眼睛也变得不是看人,但只是盯住钞票。久而久之,也就忘记掉了人情世故。如今在大哥面前,却好像是与友人促膝长谈呢。”

自清听到这些赞美,仿佛受到顶礼膜拜,顿时感觉高尚了许多,说:“人非草木啊!你岁数还小,这个行业终究不能长久,还是要另行打算其他生计。”

兰兰低下了头,说:“家里人多底子薄,再攒一些钱,我就找个正经的事情,希望过上普通人的日子。如果还有男人疼我,也是老天不冤我来这世间一趟。”

兰兰说罢,仍旧捂住自清的手,在那高原地带来回磨挲。这自清又不觉恍惚起来,眼前晃过许多温柔富贵乡,耳鬓厮磨地。用那掌心,扣住一枚珍珠葡萄似的****轻轻握捏。那兰兰痒不过轻声笑着,又抑制着身子不动,对他说:“大哥是个好人。如今好人少见呢!”自清说:“我老婆先前也这样对我说过的。”

兰兰又笑,说要跳舞,自清笑称不会。兰兰将他拉起来,拿他双手将自己腰身一扣,又将自己的一双手搭在他脖子上,用鼻子在自清脸上摩擦,将两个鼻尖顶在一起。自清虚虚实实之间,被兰兰带动随着音乐拍子,脚步上也还找到了几分感觉。

两人正消磨时光,德凯一脸倦倦的样子回来。自清打趣道:“平时只知道老三舞文弄墨,原来还能舞刀弄枪。”德凯呵呵一笑:“我那是老骥伏枥呢。”说得兰兰也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这时勇利回来了。三人又消磨了一阵子,离开时,自清对兰兰有些不舍,但只是装在心头,表面上是非常淡定。勇利只是和掌柜模样的打了一个招呼,三人一起离开了这君再来歌厅。

勇利还要请吃夜宵,自清、德凯连连摆手,说酒还没有下去呢,哪里吃得进?三人又合计好,回家后对女人只说是在喝酒打扑克,这才分三路散了。

其时已是深夜,自清慢慢踱着步子,看那街上的人气倒越发旺盛,桌椅之间觥筹交错喧哗不绝的,细嚼慢咽斯文端庄的,都在那些烟雾下成了这夜市的特色景象,掺杂着歌厅里溢出粗细不一的声音,如同山精海怪般的结群而至。

面对眼前一切,自清感觉有些诧异。按说贩城经济水平属全市最低,除了北边山区的旅游业还算红火,目前主要依靠农业。本地企业多年低靡,引进外资的软硬环境都不看好,即将到手的几件大项目都被其他县市挖了墙角。虽然收入不高,但贩城人出手却十分大方,掏出香烟来动辄一二十元一包,满街的吃喝玩乐也热火朝天。想到自己的那点薪水,自清不觉又恨又悲。谢经理所说工作调动的事情,原本让他感觉有些希望,现在猛然间像被挤空了水分,变得空荡荡的。

回到家里,刘小芹已经睡着。自清洗毕,轻手轻脚上床。刘小芹还是醒了,问怎地回得这么晚。自清拉灭了灯,把酒间调动工作之事说了,又说那谢经理爱玩斗地主,本是三个人就能玩的,偏偏要四个人轮流坐庄,所以到现在才回。

刘小芹听了很是高兴,说:“这可是好事!你我单位都不理想,你住在城里,上班却往乡下跑;我一个女人家,却在臭烘烘的屠宰场当收费员。幸亏我胆子大,五更起床就去上班,一个月才拿四五百元。你调到机关涨不涨工资是一回事,但起码咱脸皮上光彩了些。这真得感谢勇利和德凯,否则你是块金子也没人踢你一脚!”

她还埋怨自清,怎么不提出更高一点的要求,总是欠了人情,弄个一官半职就好了。自清解释说竞争激烈关系复杂,说了多半也是实现不了的事情。刘小芹叹了口气后,迷迷糊糊继续睡觉。自清头脑里却兴奋异常,不断回味着指间掌心的感觉,那手就自个儿钻进了小芹身上的衣服……

折腾完毕,自清却没了睡意。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心想:大凡男女缺了****一事,其家庭凝聚力不知要打多少折扣?和身边的女人是少了一些言语,但夫妻之事还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又想起适才叫兰兰的女子,虽年轻妩媚,却少了轻车熟驾,又到底是偷摸苟合之事,思忖着到底也不如自个儿家的流畅。如此胡思乱想之间,迷糊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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