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维就保持着一定距离,我前他后,一米五左右,互侵犯。男同胞也只好一个人沉默着。追求者好像感觉我的话在理,于是大胆地去拉小妹的手,小妹狠狠地甩开追求者地手,向我跑来挽着我的手一起走。追求者苦笑,我也没办法了。
来到酒吧有点陌生,超牛的音响让我心脏紧抽,妖娆耀眼的彩灯,午夜疯狂的各类人群,浑浊的空气中曼延着臭袜子的气味,让我想吐个够。
维问我要不要去溜冰,我摇头说不去。我不想把脚伸入不知被多少双脚穿过的溜冰鞋中。
小妹不会溜。我和小妹外加维仨人一起去了溜冰场上面的蹦迪区。靠着蹦迪区地护栏边,我望着下面飞快掠过的溜冰人员,心情特舒畅,兴奋。
我就这样欣赏着他们各样的花样溜冰,完全没有留意身边的维走了,最后我在一群溜冰人中看见了维。
小妹拉着我要去看那些人蹦迪,我爽快地答应了。看着舞池中甩发,扭腰伴随着尖叫的疯狂者,我没有多大兴趣。
墙壁上的屏幕反倒吸引了我,屏幕全都是穿着三点式的外国美妞火辣地扭着,末成年人不宜。当然,这洒吧里就有末成年人,他们都不知看了多少遍了。
我和小妹踏入舞池没有想跳,想疯狂地摇摆的冲动,有点不自在,有点想出去透气,可是不能破坏他们仨人疯狂玩耍的好心情,只好熬呗!
我和小妹不知看了多久,维不知从哪买来了饮料,我坦然地从维手中接过饮料,拧开瓶盖就喝。边喝边迈出了酒吧,一路上,男同胞问我们还要不要去别的地方玩,我说不要了。
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维又发信息来了,他说:“玩得开心吗?”
我回道:“开心。”
维说:“早点睡吧!”
我说:“谢谢!”
维说:“晚安!”
我扔下手机拒绝回答相同的两个字,节约电话费外加电。
日子还是这样过着,我和小妹还是手挽着挽,经过极速网吧时,小妹手机响了。今天是男同胞的生日,他们在KTV庆祝,叫我和小妹快去。
一推开KTV的门,那高倍声响的音乐让我心脏紧抽,进了包箱感觉好多了。小妹的追求者为小妹和我倒酒,我端起酒杯为寿星男同胞碰杯,“生日快乐!”
我一喝完一杯,小妹的追求者或男同胞又会毫不犹豫地倒满,我就会毫不犹豫去把它们喝得精光,虽然我不是很会喝酒,但是两瓶碑酒小KS。
男同胞再次把我面前的酒杯倒满,维突然接过我的酒杯说:“不能喝了。”
男同胞一把夺过酒杯,送到我面前说:“接着喝。”男同胞明显喝高了。我接过酒杯一饮而下,头不晕,眼不花,酒隔都没打一下,只是感觉脸有点烫。
小妹跟在场所有的朋友们都碰过杯,都对饮过,最后还要吹瓶来着,追求者死都没拦住,硬吹,醉死也英雄。小妹喝得头发晕,脸绯红,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接近凌晨,我们为男同胞在蛋糕上插上生日蜡烛,点燃,喝生日歌,然后就是刮分生日蛋糕。
维从中刮分一份送到无动于衷的我手中,我说了声谢谢!在我刚棒好手中蛋糕时,蛋糕子弹飞射而来,粘在黑皮沙发上,我把手上的蛋糕毫不犹豫地就地扔掉,身手敏捷地躲过飞来的蛋糕夺门而出。
这场蛋糕战争被KTV老板制止。我们就这样带着浑身蛋糕回宿舍。冲完凉躺在床上,短信响了,用小脚指头一想就知道,除了维还会有谁。
短信如下:笑,对不起,我是不想让你喝醉。
看着这条短信心里暖得想笑,我从来没喝醉过,我也不会让自己喝醉的,我枕好枕头按着手机键:“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维说:“喝酒对身体不好,以后要少喝酒。”
我说:“知道。”
维说:“晚上要早点睡,要盖好被子,不要着凉。”
我说:“谢谢!”
维说:“早点睡,晚安!”
我说:“晚安!”
11月份了,我的头发长得真快,我得去发廊叫师傅修理一下,但我喜欢叫理发店。晚上7点,我和小妹俩个一同去了简称WWX的理发店。
店门口有两根标志性的旋转黑白四方格的圆柱。店里的师傅都是十八至三十的样子,而且都是男的。
我惊奇地发现,他们都很值得去欣赏,他们的发型,穿着都很独特,带艺术色彩的独特风格我是不会放过的。理发师们长的都很不赖,外加独特的包装让我精神焕发。
我坐在软软地椅子上,看着镜中面无表情的自己,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感。
理发师面带微笑,慢条斯理地把我头上的发丝小把小把地修理着,让我感叹,真的比女孩子还心细,就是由于这理发师很心思,所以我耐心地从8点剪到11点,突然有个想法冒出来,去当发型师。
维和小妹的追求者来了,他们在店门口站了下,又走了。理发师的杰作出来了,我望着镜中的自己,感觉更陌生,比刚才看起来精神多了。
我对理发理笑了笑,凭良心说:“我很满意。”
理发师笑逐颜开地说:“是因为你长的漂亮。”
是吗?我从来没对着镜子看自己几个小时,更没从镜中发现我有长得漂亮这回事。
我付完钱就出了理发店,小妹挽着我说维他们在烧烤区等我们去。小妹又说了一句让我想把她往死里揍的冲动,“你去不去啊!”
我心平气和,“干嘛问我?”
小妹说:“就是问下嘛!你去不去嘛!”
我说:“你去不去了?”
小妹说:“你去我也去,你不去我也不去。”
我对小妹笑了笑,纯粹是冷笑,鄙视,转身就往宿舍的方向迈步。
小妹又说:“不去不好吧!人家都叫我们去啦!”
我靠!晕特!真想一拳把小妹打翻在地,顺便踹几脚,她奶奶地,纯粹是个骚不死做作的小妹。我服她了。火大地很,“那还罗嗦什么?走啊!”
我心不甘情不愿,都12点了还吃烧烤,不知第二天起床照镜子会不会大声尖叫,露出满口的泡泡吓着别的小妹?来到烧烤区,在最显眼的地方找着他们了。
小妹热情地打着招呼,特开心的样子让我陌生,我就没见过小妹她有在我们女孩子面前这么兴奋过。
我本来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小妹却一副羞搭搭地样子叫我跟她换一下位子。我靠!不就是挨着追求者坐嘛!有必须搞的跟撞色狼远而避之吗?我毫不客气地送了小妹一个白眼。
我们就这样围着油光粘地让人非常有可能三月不想食肉的方桌沉默着。维起身走了,不会又回来了,提着一袋花生。
我们就像老鼠一样默默地啃着自己手中的花生。不会热气腾腾的杂合沙锅端来了,望着面上浮着一层厚厚的辣椒油,心就发慌。
拿着长勺一捞,粉,面,火腿,青菜,海带……胀入瞳孔,这就是他们最喜欢吃了杂烩,又烫又辣,真够味。
追求者给吃完的小妹挟满杂烩外加一勺汤,维也要为我挟,我立马拒绝他的好意,自己动手去沙锅里挟。
这一顿大家都吃的很紧张,很不畅快。当然我的原因较大,我的沉默影响了身边的人。
维跟追求者说要喝酒,问我们喝不喝?小妹兴奋地提高声倍说好啊!我继续保持我一贯的沉默。
追求者和维讨论着要叫几瓶碑酒,维说六瓶,我和小妹一人一瓶,他们俩一人两瓶。追求者立马摆手,他认为只有四瓶就够了,一人一瓶。
小妹兴奋地说吹瓶。维也来劲了说来啊!我们吹瓶。吹瓶?真不知等下谁会被吹死?谁会被醉死?我说我不喝。
四瓶碑酒摆上了桌子,我说我要回宿舍了,便起身要走,我没有兴趣看他们俩耍酒疯。小妹闷闷不乐,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我走了。
我和小妹在大街上游荡了会,小妹接了个追求者的电话。小妹跟我说:“维喝醉了,不愿回宿舍,叫我去喝酒。”
我疯了,我会去跟一个耍酒疯的人去畅饮吗?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有追求者在维身边,我去干嘛!我只会沉默。我说:“不喝,我要回宿舍了。”
第二天,维好好地站我面前,精神地很。我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我想不到让我笑的事,更没有想让我笑的理由。
我就是这样过着我的日子,小妹从前问过我为什么总是不爱说话?我说我不知说什么?
小妹还打比方当着我的面问男同胞,“你说一个人总是不说话会怎样?”
男同胞说:“还不是这样。”
我想说:还不个人样,小妹笨的超过猪。
又是一个夜晚,我看了会电视回到床上,手机屏幕上已显两条末读短信,短信一如下:笑,睡了吗?短信二:我想跟你说说话。
我回道:说什么?
过了会,维说:“笑,我喜欢你,真的。”
我看着信息,沉默了会儿,说:“开什么玩笑?我还小了。”我在拒绝。
维很快又说:“笑,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真的喜欢你。”
我压制住内心将要爆发的情绪,说:“我还小。”
维接着说:“笑,你笑起来真漂亮,我真的喜欢你。”
忍无可忍,那就爆发吧!我快速地把手机键盘按地咯咯作响,一个个的字就显示在屏幕上:我说话你听不懂啊!我还小,对男孩子不感兴趣,拜托!没事别发信息来。
我按了下确认键,短信标志闪了几下后,就显示出发送成功字样。我的心里也舒畅了,我扔下手机,倒头要睡。
短信又来了,我拒绝查看。从此,维看着我就避开,我就大胆地从他身边走过,一切如常,你躲你的,我走我的。
晚上坐在床上才发现我没水可喝了,水总是让我爱得入骨,于是我一个人下了楼梯,来到最近的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