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船上的人来不及逃亡,就被一群凶如恶煞般的海贼给团团包围住。
“老天爷,帮帮我们吧!”客人们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一个个脸色熬白地盯着船上这群不速之客。他们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人,还是鬼?
与此同时,其他的海贼也相继荡着绳索,纵身跃向后面的两艘商船。
欧阳商船吆喝声不断,接着一阵激烈的枪声。这些丧心病狂的海贼很狡猾,他们一上船就先向每艘商船上的舵手下狠手,持枪要挟舵手抛锚停航。船员们因大雾遮挡住去视线而措手不及,只好赤手空拳地反击。
主船上到处都是歇斯底里的厮杀声和惨叫声,还有女人们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在漆黑如墨的黑夜里,整艘船上充满恐怖的气氛,客人们宛若面临世界末日般地绝望。
这些海贼面目狰狞,来势汹汹,出手都是狠招,船员势单力薄,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没几个回合就被擒住了。其中有人被伤了手足,也有人中枪倒地,虽然没有当场丧命的,但也只剩下半条命了。船上的客人被吓得四下逃窜,最终被紧追而至的海贼给团团围住。但是,男人们仍然紧护着那些吓得畏缩在他们身后嘤嘤抽泣的女人,准备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舍命相护。
船底舱里。
三个老船员焦头烂额地围着三门哑巴大炮急得团团转。虽然三人是欧阳家训练出来的老炮手,但舱底下的炮弹却不知何时进了海水,成了哑巴弹。因此,他们很快就被追进来的海贼持枪要挟着押出船底舱。
另两艘次船上的船员来不及拔枪就被这些从天而降的海贼给打败了,然后被五花大绑地捆得扎扎实实。这些丧心病狂的歹徒们来势汹汹,人数大概有二十多个人。他们持抢顶住俘虏们的太阳穴,要挟主船上几个拼命抵抗的船员停手,不然就一枪毙了那些俘虏。
“都给我闭嘴,谁要是再敢出声,我一枪毙了他。”一个棕褐色头发、身披白色披风、手持短枪的独眼男人冲着人群大声吆喝道。
船上顿时鸦雀无声,十几双眼睛忐忑不安地盯着眼前这个样貌奇丑的独眼男人。
男人长着一张粗糙丑陋的脸,一只眼睛绑着黑色的纱布,脖子上戴着用人手指头串成的念珠。在他的背后站着二十多个身穿黑色马甲的海贼。
这些满脸戾气的歹徒一个个横眉竖眼,脸色赤青,裸露在外的膀子布满疤痕。
趁人不留神,张汉武偷偷把手伸向腰部。然而为时已晚,在他还没来得及掏出暗藏在背后的匕首时,就听到“砰”的一声枪响,主船后面的一艘商船上,一名船员被海贼给一枪解决解决了,尸体随即被扔进了雾茫茫的大海。
与此同时,一个海贼用枪顶住张汉武的腰部,并夺走他的匕首。
“太……太可恶了,这帮杀人不眨眼的混蛋。”陈阿三看到后面商船上凶残的一幕后,吓得双腿发软,牙齿“咯咯”直响。
突然,一个船员疾步冲到装满鱼的篓筐前,想掏出暗藏在里面的手枪,却被后面紧追而至的两个海贼给拦住。
“走,不然一枪毙了你。”两海贼用枪狠狠地顶着他的后脑勺,厉声要挟道。一个南非男人借此机会挣脱绳子,转身逃跑,不用被一矮个子海贼给持枪打伤了左腿,随后,两个海贼猛扑过去,强行把他按倒在甲板上,使劲用枪砸他的右腿和头,打得他浑身是血,殷虹的鲜血溅得甲板上到处都是。
伍爷冲过去想救他的朋友,被欧阳海给拦住:“老伍别冲动,镇定点!”伍爷气得拳头捏得“咯咯”直响。但是,他最终还是听从了欧阳海的劝告,按兵不动地站在原地。
独眼男人冷冷地扫了一眼船上的“俘虏”,向矮个子海贼挥手命令道:“给我搜!”
“嗨!”矮个子海贼应声持枪要挟所有俘虏都把手放到脑后去,大声吆喝:“谁敢反抗就是自寻死路!”然后指挥碰上海贼对三艘商船翻箱倒柜地进行大搜查。
在枪口的威逼下,船员和客人只好按照独眼男人所说的去做,并忍气吞声地接受歹徒对他们的搜身。船员们深知这时候要是反抗,必死无疑。如果想逃跑,得沉得住气,按照原计划行事,以投降的假象来瞒过歹徒的耳目,等待时机。
欧阳海、罗娜,还有伍爷三人暗中交流了下眼神,随后也也都屈从地举手听命。
眨眼间工夫,三艘商船的船员全都被歹徒们持枪赶到主船的甲板上,集中在一起。穿着救生衣的陈碰花趁海贼们不注意之际纵身投进大海里,但她很快就被海贼的枪林弹雨射穿了脑袋。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海面上突然卷起一个巨浪,随即,人们看到从雾茫茫的海面上凸起了一个身体庞大的怪物。
怪物张大黑洞一般大的血口,顷刻间把陈碰花的尸体卷得无影无踪。面对发妻的死亡,贪生怕死的杨金顺利却吓得不敢吭声,也不敢上前阻止海贼们的凶残暴行。而他的儿子杨成威见母亲遇害后,满脸是泪,浑身战栗不已,他不但害怕那些凶残的海贼,更加担心那些暗藏在海底下的不明生物将他生吞、撕碎,因此他没有勇气跳海逃生。
船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海贼们围成一个圈,手持刀枪守在船舷边,警惕地观察着雾茫茫的海面。
刘妈左环右顾了一眼,见没人注意,用手肘轻轻捅了一下陈阿三,暗示他撕下身上的衣角。
“这要是让那些海贼发现会没命的!”陈阿三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