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罗大人,真得不需要我们皇出手吗?毕竟这种事情是不能儿戏的。”
“皇多虑了!请相信莎耀的执行力度!一定会把「皇之键」安全送到目的地的!”
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都十分坚决,不容商量,没想到后生的立功欲望这么强,就算有皇参与其中,成功后也是封爵封侯,再加上莎耀家里本来就很富裕,这样极力要求无非是想要名誉吧,说白了就是地位。
在场的所有皇都是这样想得。
微微眯着一只眼,天罗说道。
“那好吧,维D·莎耀,明早准时出发,主要行程便是从「霜月殿」到「塔克拉玛斯」,这之后就有相关人员负责了。”
「霜月殿」:保存「皇之键」的建筑物,其实是为它而诞生的可移动城堡,当「皇之键」离开「霜月殿」的时候,「霜月殿」便会消失,而当「皇之键」安置下来的时候,「霜月殿」又会在它周围重新构造成原来的建筑。
「塔克拉玛斯」:A区传送门的名称,类似S区的「情轩廊」。
那么这次的任务其实很简单,简单的原因是路程并不是很长,霜月殿到纳塔拉马斯只有三十分钟的路程,可是这途中必定经过A区最繁华的街道,而且事故发生往往就会在人多嘈杂的地方,不但要顾虑到「皇之键」的安全,还要保证发生了角斗不波及无辜的平民。
“有问题吗?「黄昏色的炼金术师」.”
前方的路坎坷多变,莎耀早已经做好了准备,重大的回报必然相伴着风险。
“莎耀定不辜负天罗大人给予的厚望!”
三阶台阶上的白胡子老头将半睁开的眼睛又重新眯了起来。
“很好,退下吧。”
莎耀站了起来,走出了殿堂。
下一间房间就是所有现任副会长的等待室,「皇之键」的事情讨论完后,就是会长与副会长还有天罗之间的「朝拜」仪式。
莎耀与这些进入殿堂得人迎面而过,又擦肩而去。
墨谨是最后一位,莎耀与她对视后,没有露出多余的表情,只是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去应对,因为今后也是会互相仇视得敌人。
而背对着她时,一股熟悉的味道刺激着自己嗅觉神经。
是之间感受过的,快要消损的味道,很有神秘感的味道。
莎耀猛一回头。可是沉重的门已经关上,那红色大门的另一边仿佛与世隔绝的世界,那个「红玉宫」中。
心里有疑问的莎耀一个人在等候室中嘟囔道。
“为什么那个女人身上会有「贤者之石」的味道。”
画面切进莎耀口中的红玉宫中,每一位会长后面都站着各自的副会长,例如亦晟后面站得是墨谨。
“那个灰衣人什么都不说。”
“自己想办法,你不是鬼点子很多的吗?”
xin提问,克劳德吐槽。
“那你能不能想办法把他衣服扒下来呢?这样行刑什么的都方便多了。”
“是多了「加护」吗,果然幕后还有人。”
雷托斯回答道,之后飘了一眼闷不做声的亦晟,当然这一下也是被天罗捕捉到的。
“青皇?”
克劳德戏谑道,紧接着天罗大人的喊名字之后。
“亦晟总是装深沉.阳炎祖都快要在我耳朵旁说得出茧子了,『能不能像青皇一样稳重一些,不要对待事物那么随意。』之类的。”
极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快要成为他一个人的演讲会。
“是你自己的问题,克劳德。”
垂下手臂,亦晟终于开口说道。
“你们是不是忘了「无色的诅咒」这件事?”
话语一出,所有皇都不再出声,天罗的两只眼睛总算是睁开了,虽然是半的。
“五十年前,因为所谓的叛乱,死于冤情的无色给今后的「篡位者」种下了诅咒,失忆,剧痛。斗志的丧失,呼唤世界已经五十年没有迎接新的皇了,我们的寿命虽然依靠现在的技术可以延续,可是这并不能代表可以一直存在下去,『利用强烈的欲望冲击诅咒』,不是一直以来的宗旨么,秉承到现在都没有改变,现在还请各皇拿出成就出来,早一些开启「圣战」吧。”
黄金皇开口道,接着亦晟的话问道。
“那青皇认为,刚刚那孩子是「篡位者」吗?”
xin笑着缓解尴尬气氛。
“要是是的话,那多就一个美女同伴也不错呢。”
“只是你一个人的私欲吧。”
雷托斯用那雷雷作响的声音说道。
“按照诅咒的特征来说,她不是的,这接下来就因为天罗大人来说明了吧。”
众皇的眼光全部看向已经站起来的天罗,貌似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站起来过了。
木制的手杖杵在一层台阶上,双脚跟上,反复三次后,天罗弓着背走到众皇的中间。
“如青皇所说,那孩子是篡位者.”
天罗的眼神中显露出亮光,听说健全的「篡位者」出生大部分皇心中还是松了一口气,这意味着「无色的诅咒」已经消失了,可是.
“但是无色的诅咒并没有消失.”
“那天罗大人是通过「平衡水晶」得知那个孩子是「篡位者」的?”
老者点点头接着说道。
“但是从她的经历来看,却奇妙的发现,她的个人经历促使她拥有了某种强烈的信念,也就是青皇口中的『强烈的欲望』,不可思议消除了诅咒的效果,这种方法是可行的,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吧,「寒冰琉盏」的主人因为友人的死因也加入了争夺皇位的行列,我已经可以听到「圣战」来临的钟声了。”
西莉卡身后的冥月听到「寒冰琉盏」这个名字全身有些寒意,就像是预示着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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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有学习任务在身上的天翔往复着日常,推开教室门,里面只有艾卡西亚以及他的哥哥番里克,除此之外水色的位置之后也将会一直空着,相应的,从那之后拜岚、石拓香、川凌就再也不没有来过,鲁克与鲁米的讨论声也不再响起,仿佛一夜之间,一起都变了.曾经拥有的一切都被偷走了。
『如果这是我们这些「篡位者」的命运的话.』
耳畔不知不觉响起拜岚在水色葬礼时候所说的话,心烦意乱的感觉也开始更加明显的骚动,就像是预示着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今天子染也没有来吗?”
艾卡西亚双手托住脑袋,粉色的头发松垮的耷拉着。
“「朝拜」过后,会长与副会长都很疲劳的,需要休息。”
番里克操纵着笔记本电脑说道,时不时推一推自己的金丝边框眼镜。
连日常的对话,都觉得刺耳,心烦得无法抑制。
墨谨的话,石拓香的话,川凌的话还有拜岚的话,亦晟的话,在自己的脑海中不断的列表循环,每循环一次语气都会加强,脑袋都快要爆炸了。
身后门被猛地撞开,艾卡西亚全身一震的回头,发现坐在后面的天翔已经不见了,方才冲出去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怎么了?”
番里克敲打键盘的频率顿时慢了下来,随后又恢复了以往的速度。
“一下子承受太多了,没崩溃已经是很幸运了。”
“指什么?”
他捏住鼻架,摘下眼镜,掏出白色的眼镜布擦拭了起来。
棕色的眼睛中写满了类似怜悯的感情。
“不过已经有人听了这些消息,去关系他的死对头了。”
“阿?”
不明白番里克在说什么的艾卡西亚只是一头雾水。
在学校的正对大厅,一头如夏后蓬萝般红色头发,耳朵上挂上了银制的耳环,敞开的衣服,下面是结实强壮的肌肉。
“我指得是「御镜」哦。”
番里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