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十七、大功德

a现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小蝶，a在小蝶面前有非常强的表现欲，而小蝶也非常了解a，常常用稍许崇拜的目光望着a。小蝶的举动能够满足a的虚荣心，这是小蝶的聪明之处。a不想浪费时间，很快找了大夫，询问自己的猜测如何，大夫仔细听了a的想法，说到：“张老爷，您的猜测很有道理，小人记得医书上似乎有类似的记载，张老爷，容我几天时间，找几位同行商议商议。”a点点头，向大夫告辞后，就走了。趁着这几天的时间，a帮助县令将筹措资金的计划完善了一下，并抽空看看黄名母子的状况，老夫人的状况很稳定，没有恶化的迹象，正在逐步好转，看来老夫人要不是没得天花或者小时候确实得过天花，对天花有抵抗力了。三天后，a在次拜访齐大夫，齐大夫将a迎进屋子，两人做好之后，a问到：“商议的如何了？”齐大夫答到：“小人这几天和几位大夫查阅了医书，结合我们的经验，发现老爷的猜测应该是正确的，我等在前朝名医叶世琪的医书《岐黄精要》中有找到类似的说法，不过叶神医曾试过将牛痘接种到一个死囚身上，结果导致那人病重死亡，所以叶神医也不敢确定，接种牛痘到底可不可行。”a低头沉思着，一会说到：“我猜测叶神医所用的牛痘致病力还是太强，人身体还是抵御不了，如果将牛痘在接种牛身上，再去这头牛身上的牛痘接种到另一个牛身上，如此重复多次，等牛不再起痘或非常轻微了，再将这是的牛痘接种人身上，我想人大概可以抵御了。”齐大夫听了a的说法，沉思者，觉得a的说法非常可行，可是，就算能行，谁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a接着对齐大夫说到：“齐大夫，我想请您找得牛痘的牛，实施我刚才的想法，我来做实验者。”齐大夫听了a的话后，吓了一跳，看着齐大夫慌张的样子，a说到：“齐大夫，不用担心，我从不没把握的事情，我妻子也曾接种过牛痘，这不没事么？而且我妻子接种的牛痘可没有经过那么多到处理，致病能力还是很强的，我的方法比之更加安全。”齐大夫听后，还是担心，不太愿意帮a的忙，a说了好一会，齐大夫才勉强答应。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都没什么消息，在这期间，黄名母亲的身体已经康复，二人向a道谢后，回自己的村子里去了，县令也将所需的资金筹措齐了，农业改良计划接着实施。小蝶知道a的想法后，也很担心，a劝说不用担心，毕竟如果这个办法可行，就可以让天下人不再得天花。经过一个月的打探，总算找到符合条件的牛，a则找了另外的十头牛，开始了计划，又过了半个月左右，牛痘经过6个牛后，已经对牛没什么致病力了，a将这种牛痘接种到自己身上，经过两三天的观察，发现除了身上齐了点痘痘，身体发点烧之外，没什么更严重的症状了。之后，a将为经处理的牛痘接种到自己身上后，发现自己没什么发病迹象，a的想法成功了。a将自己的实施经过告诉了县令，希望得到县令的支持，能够将这种方法进行推广，但是，县令说太危险，不想推广。a无可奈何。a想着：“以后若有机会，一定将这种方法推广到天下。”不过，a还是将结果告诉了齐大夫，并嘱咐齐大夫尽量将这种方法交给其他大夫，不要敝帚自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