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流氓!流氓!氓!…”
陈半青这重要的事情还要重复三遍,以体现其后现代的悲凉心情。
安纳贝尔目瞪口呆的看着,接着就捂着嘴叫到:“哦买噶!”……
而这时候,陈半青就看到柏松亚的一群妹子急哄哄的就跑了出来,那领头的不正是杜绾吗?
只见她也满脸着急,当看到贝特先生还在,眼睛一亮,几米开外就伸出手来了,可谁知道,自己刚下楼梯,就听到旁边一声的惨叫。
“总裁呐!你要给我做主啊!”
陈半青哭着就扑了过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喊着。
嘶…
杜绾吓了一跳,惊恐的想要往旁边躲闪,却发现这突如其来的“疯子”竟然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大腿不放。
“救…救命啊…”
杜绾被吓的是花容失色。
这是那个变态?
喜欢玩这一出?
徐若琴在一旁也是吓得好歹,但等看清楚来人的后,这脑门上就气的筋都突出来了,踹了一脚陈半青的肩膀吼道:“你还要干什么?”
陈半青一不注意,被踹到在地上,委屈的指着安纳贝尔说:“我…我被强吻了。”
“滚!”
徐若琴脱下高跟鞋朝着陈半青砸了过去。
特么的,这货脑门上就差贴个标签了:坑货!
“若…若琴?这是哪个?你认识?”杜绾心有余悸的问道。
徐若琴有些尴尬了。
这特娘的怎么说?
这回算是被陈半青给坑进去了。
要是自己如实回答,肯定也要被杜绾给埋怨的。
可要是撒谎的话…这心里总是有些良心过不去。
就在徐若琴有些左右为难的时候,就听到后头传来一阴阳怪气的咋呼声:“呦~怪不得我看着很熟悉呢,这不是我们新来的清洁工吗?这三天两头不见人,今儿怎么在这了?”
徐若琴脸上一僵,就算用屁股听都能知道这肯定是马轻沙那绿茶婊!
她这话里头,含着深深的恶意呢!
果然,杜绾闻言,这脸就一耷,右眉轻轻一颤,眉头挤成“川”字,又歪着头看着徐若琴说道:“这就是你招过来的?”
现在算是没有办法了,徐若琴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哼!”
杜绾黑着脸,颇有些铁腕的说道:“你明天不用来了…”
什么?
这就要被炒鱿鱼了?
特么的申述都不给自己?
开什么玩笑!
陈半青恶意的想,是不是柏松亚咬要倒闭了,先拿自己裁员?
这工作好歹一个月也有四千多。
这要是丢了…
自己都得草自己了!
这个时候,陈半青也不在乎什么影响了,扯着嗓门吼道:“冤枉呐…”,但这脚下可不含糊,快速的就走到了杜绾的身边,趁着靠近她,就轻轻的嘟囔了几句。
那杜绾顿时双眼瞪大!
整个人就开始打起了摆子。
这…这男人竟然威胁自己?
没错!
陈半青刚才跟她就轻点了一下关于那天晚上她在浴缸发浪的过程,这让她心里惊惧万分!
难道自己的家里被他安装了摄像头?
但杜绾转脑一想,这又绝对不可能!
不说小区的安保系统外,就是住房内都要自己的指纹,一般人根本就进不去。
他难道有别样的手段偷窥自己?
…
很紧张。
陈半青捏着拳头也是忐忑不安。
自己这算是敲诈勒索吗?
会不会被抓?
听说监狱要被走旱路的…
咳咳…
走歪了。
陈半青双眼紧张兮兮的盯着脸色变幻无场的杜绾,生怕这霸道总裁和自己来一招同归于尽。
“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
杜绾嘶着嗓子说道,接着就冷冷的看了一眼,朝着贝特先生就走了过去,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了。
这个混蛋,自己迟早开了他!
陈半青长松了口气,这是雀儿上吊镰刀—悬得很!
而马轻纱看到杜绾就这么走了,心里也是一惊,套路不是这样的呀!按道理说…杜绾不应该发怒吗?然后将这个小子给开除?
现在…这是什么道道?
马轻纱抬起手就准备叫住杜绾,侧面的徐若琴也阴得很,故意脚下一崴,就痛呼了声:“哎呦喂!”
这娘们就朝着马轻纱身上一靠,这手掌也似是“不经意”的一巴掌扇到了对方的脸上。
“啪!”
这巴掌很清脆,很有弹性呐。
这还不算,徐若琴还像是惊恐的说道:“哎呀,对不起!对不起!马轻纱,你没事吧…”
“滚!”
马轻纱打掉徐若琴的手就是喊着,脸上的疼痛,让她委屈的想哭。自己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苦,都是这臭娘们,不!还有那个混蛋!
她有些怨恨的看了眼陈半青就推开人群,抹着眼泪就跑喽。
这是一出好戏,陈半青在一旁看的清楚的很,心里暗暗咋舌。
丫的!
这女人天生就是心机婊呀。
玩的一手的好计谋,果然阴!
果然,女人都是老虎。
“若琴,你这打了她的脸,以她的性格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吧。”站在后头的美人痣御姐就很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呸!我还怕她,老娘早就看他不爽了,也幸亏咱们是文明人,这要是换做了以前,我让她尝尝什么叫牙刷摩B!”
嘶…
这么狠?
这招不是听说在女监常用的吗?
难道这徐若琴以前是混江湖的?
怪不得,这手段那么阴险!
陈半青青着脸,蹑手蹑脚的就想溜,后头徐若琴那阴阴的语气就说:“呦,陈半青,你这就打算走了?”
浑身一阵,陈半青哭丧着脸:“徐姐,我…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
徐若琴促狭的问道。
“我不该…”陈半青支支吾吾了半响,自己好像还真的没有哪里错的,就算贝特先生的事情也是居雨筠做的,根本不关自己鸟事啊。
但陈半青聪明之处在于,他总能如此的不要脸。
“我不该长的那么帅,让各位姐姐受惊了…”
受惊两个字特别加重了下语气。
显得有些怪异的很。
说讲真的,陈半青真的是很纯洁的,但是这帮臭娘们可都是在社会上滚了三滚的人了,床单都不知道磨烂了多少,顿时一个个就荡笑着。
“呦,陈小哥,我受了你的惊,你要负责吗?”
那美人痣御姐竟开着玩笑说道,一点都不害羞。
但小处男陈半青何时这么被调戏过?吓得语无伦次了:“姐姐,我…这受惊太难听了,要不你吃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