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
喂!
注意点,不要情不自禁的就开车呀!
“你!好污。”美人痣御姐羞涩的锤了下陈半青的胸口说道。
我擦!
陈半青懵逼了,自己特么的到底说啥了?为什么这些“大姐姐”们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呢?
妈妈!我害怕……
“你这一言不合就开车,小心姐妹们吃了你。”
美人痣御姐拍了拍陈半青的小脸蛋,笑着说道。
开车?
陈半青表示不懂…
自己还是个宝宝。
而这个时候美人痣御姐就又接下去轻声说:“杜绾看样子盯上你了,自己小心点。”
陈半青一怔,连忙就是感谢。
但这心里头还有些迷糊,这美人痣御姐怎么会提醒自己呢?
难道是是她发现了自己的帅气?
犹豫了会儿,陈半青就将这个理由给去除了。
主要是太特么扯淡了!
自己的帅气还需要去发现?长着眼的都能看到。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
而这个时候,杜绾也着急的跑到贝特面前就笑着说:“贝特先生,您这是?都到了楼下,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贝特先生还没开口,那安纳贝尔就阴里阴气的说:“你们的人都把菲比给踢伤了,还问为什么?”
安纳贝尔心里头恨急了陈半青!
这臭男人比任何雄性都要可恶!
现在只要沾上陈半青的事情,她都要插上一脚摸黑!
这差不多就是传说中的“因爱生恨”吧。
“踢伤了?伤在哪里了?”杜绾紧张的问道。
“呃呃呃……”
这该怎么说呢?
虽然说外国人开放,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私处还是有些害羞的。
但是,这从来不缺钱多管闲事看热闹的群众,就有起哄着。
“杜总!那菲比的飞机坠毁了,以后可能都飞不起来了!”
有个戴着大拇指粗黄金项链的矮胖子躲在人群里头就是笑着说道。
杜绾有些听的稀里糊涂,飞机坠毁了?啥意思?
“黄总,麻烦您说清楚一下。”杜绾对着矮胖子冷着眼说。
“切!”
矮胖子不屑的噗嗤了一声,又大声说:“这还能有什么意思?雀儿被你们员工给踹废了!”
轰!
杜绾顿时脑袋一片空白。
她现在要是还听不懂,那就特么的是个智障了。
男人身上的雀儿…不就是命根子吗?
杜绾瞪着眼扫了眼,就看到贝特先生眼中的不满,这件事明显是真的!
“谁?谁干的?”杜绾问道。
“诺,不就是站在那傻笑的小妞吗?”有人指着居雨筠就是“善意”的说道。
杜绾上下看了下居雨筠,就坚定的摇着头:“不!这不是我们柏松亚的员工。”
“她不是,那他总是了吧。”安纳贝尔朝着杜绾的背后就指过去。
嗯哼?
杜绾皱着眉一回头。
卧槽!
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咋又是陈半青?
这孙子肯定是自带恐惧光环的。
“那女人就是他带来的。间接的算,也是你们的错吧。”
安纳贝尔得意的问。
这就让杜绾哑口无言了。
如果你一定要这样硬算得话,那这事情还真的让杜绾脱不了身了。
特么的!
该死的陈半青!
就算不把你炒鱿鱼,我也要整死你。
但现在得表现出个态度来,一定要保证贝特先生不能离开,好不容易占领的市场份额,可不能这样让给别人。
杜绾扯着嗓门就吼道:陈半青!
…
而此时的陈半青也是一哆嗦,打了个冷颤,以自己以往的经验来看,这又肯定有人在骂自己。
一听到有人叫自己,下意识的就举起手:“哎…我在!”
等发现是杜绾叫自己后,他心里一咯噔,尤其是对方那双眼睛,瞧的他浑身发毛。
“给我过来。”杜绾虎着脸叫。
陈半青脸一耷。
小碎步像是蚂蚁挪过去,陈半青低着头,喏喏:“总裁。”
“这菲比的…那地方是你带来的人踢的?”
杜绾黑着脸问。
这事情想瞒住也不可能,陈半青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可接着就连忙解释:“可是,我不知道这娘们今天发的哪门子的疯啊……早知道我就要劝她药不能停!”
得!
陈半青这是打算将责任退给居雨筠了,毕竟,这种一言不合就开踹的行为,也确实只有疯子能干出来。
“哼!你先给菲比先生去道个歉。”杜绾也希望小事化了,和稀泥的说。
“不必了!我们不接受道歉,我们还需要送菲比去医院,就先告辞了。”贝特先生竟然此跺了下拐杖,就是虎着脸说。
陈半青一看,你丫的你这是要走了?那我还有好果子吃?
这紧张之下,他的脑袋特别好使。
就突然记起来,自己当初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从女医生乐悠悠的大腿上摸到个红包,当时只是记得关于医术的。
如果自己能看好菲比的命根,那这件事不就等于还有的救?
陈半青都快佩服自己的机灵。
特紧张的用意念打开储藏空间,就看到里头静悄悄的躺着本书:“华佗医术,使用者可以永久获得医圣华佗的三成功力。”
嘶……
这是……永久技能?
吊炸天了!
自己当时正被乐悠悠激的火大,哪有仔细看过?
这可是华佗的三成功力,就算陈半青不能起死回生,但治疗些足藓、脚气,还是很有效果的。
用意念点击使用,一堆的复杂症状都钻进了脑袋,陈半青就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他使劲的晃了下脑袋,撑着膝盖,满头大汗,伸出手沙哑的说“贝特先生请止步。”
“你还想要干什么!你个骗子?”安纳贝尔吼道。
“如果你们这个时候要是将菲比送到医院,他的伤肯定没救了!甚至…有可能连命都会没有。”
陈半青瞎说着。
居雨筠这一脚虽然厉害,但要说把人踢死,这…还是有些欠缺的。
说的严重点,先吓唬一番。
果然,这贝特先生闻言脸色一阴,抿着嘴唇:“这…”
这时候陈半青站出来了:“其实我知道他伤怎么了。”
“哦?”贝特怀疑的看着陈半青,摇着头,意思显而易懂。
“你不信?”
陈半青诡笑道,突然就指着安纳贝尔就说:“你!周期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