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很想很有气势地说出:“我不要你的钱,让我自己去工作吧!”这样的话,但实际情况是段示乾给的工资更高啊。
她又不脑抽,有钱不拿白不拿!
办法总是人想的,段示乾只说不能跳那样的舞蹈,没说不能找其他工作啊。
顾青秧趴在沙发上,手指敲打笔记本键盘,茶几上放着一盘水淋淋的葡萄,浏览着电脑信息,不时摸一个葡萄放进嘴里吃得香甜。
可是那些工作工资都好低,顾青秧惊悚的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段示乾的高薪给腐蚀了,腐蚀就腐蚀吧,有男人愿意这样宠自己也不错。
关掉页面,顾青秧撑着下巴想赚钱的法子,脑筋急速运转着,手指又摸向葡萄,突然,她眼睛一亮,不能提高薪水等级,增加表演次数不就可以了!
“啊!”
手指突然被温热的柔软含住,酥酥麻麻的感觉电到心房,顾青秧整个人都软了,回头,段示乾裹一块短浴巾,露出性感又健硕的身体,一双深邃的眼睛对她不停放电。
段示乾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调戏着顾青秧的指尖,喉间发出魅惑的声音,“嗯,真甜……”
“你!嗯……混蛋,住手啊!”这个没有下限的混蛋,明明都已经帅成这样,居然还玩色诱,还叫不叫别人活啊!顾青秧有些羞恼,心脏不争气地随着段示乾的舌尖跳舞。
握着顾青秧软软的手腕,段示乾简直勾搭的没有下限,伸出舌尖又撩了一下顾青秧的指尖,顾青秧身体一颤,呜呜着软成一团春水。
“我的手很老实啊。”段示乾无辜的样子,叫顾青秧火大的想扁人。
“那就住嘴!”顾青秧的小脸红艳艳,心里又羞愤又渴望,神啊,救救她吧,她好像把那个混蛋……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叫他知道什么叫做万受无僵!
“可是饿了。”
段示乾爱死顾青秧这副既渴望又纠结的表情,这个傻丫头,总是这么不坦白。
“饿你个大头鬼!小心吃太多撑死你!”顾青秧心口一跳,只要段示乾喊饿,就代表她要遭罪了。
段示乾把笔记本扔到茶几上,压住顾青秧直接进去,如他所料,顾青秧的那里早就已经湿淋淋的准备好了。
顾青秧头皮一酥,彻底软成一滩水,不由自主涌向段示乾,靠近他,把他紧紧包裹。
段示乾眼底掠过一丝邪意:“我不怕撑,就怕你被撑到。”
“什么?”顾青秧正被弄得舒服,大脑处于有听没有进的状态,时间飘过三秒,她忽然明白段示乾的潜台词。
“你!无耻,啊!”顾青秧羞恼的打人。
洁白柔软的大床上,交叠着两具年轻的身体。
顾青秧做噩梦了,梦里,英挺的少年突然变成一个硕大的巨人,狠狠把她压在身下,少年鼻息里喷出一道道地狱岩浆,融化了她的肩头。顾青秧推攘少年,却怎么也推不动,被压得喘不过气。
段示乾也做噩梦了,梦里,他跟小丫头捉迷藏,小丫头逃,他追,却不知什么时候游戏的性质变了,小丫头逃离他,他却怎么也追不上,还隔着老远对他扔石子儿,石子儿打在他身上,痛在他心里。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多想再紧握住你的手,感觉你不伪装的温柔,让我化作微风穿越了时空,拥你在我的怀中……”
段示乾突得惊醒,看了一眼被自己紧紧压在身下的顾青秧,眼底掠过一丝愧疚的神色,明知会害她第二天身体不舒服,他却总改不了把她压着睡的坏毛病。
身上的大山终于移开,顾青秧呓语着翻个身,接着沉睡。
手机铃声固执地唱响,段示乾亲亲顾青秧的脸颊,接通手机迅速来到阳台。
“宁臣希,你最好有好消息!”一大早被人打扰,段示乾心里憋着火气,声音冰冷的吓人。
电话那头传来宁臣希慵懒性感的欠抽声音:“啊呀,该不会打扰段总办事了吧?本来我昨晚就想联系你,可是考虑到昨天的某些情况,段总应该很忙就没有打扰,没想到却还是打扰到段总休息娱乐了。啧啧,真是抱歉啊。”
这歉意,一点诚意都欠奉。
“少废话!时间,地点!”段示乾不是第一次跟宁臣希打交道,宁臣希想要激怒他,没有那么容易。
“弄到些很有趣的东西,所以价钱嘛,有小小的变动。”
宁臣希赤身躺在床上,身边沉睡着一个年轻女子,女子身上种满深深浅浅的草莓,可以想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这些不是问题,只要东西有用。”段示乾撑着阳台栏杆,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容,宁臣希在业内虽然有名,但这并不是他找上宁臣希的原因,只是因为宁臣希是最合适的,果然如他所料,胡澜渊上当了。
“段总痛快,跟你合作总是那么让人愉快。”
“臣希,一大早的,你在跟谁打电话?”手机那头突然响起慵懒的女声。
段示乾蹙眉,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
宁臣希拍拍女子的肩膀,笑吟吟哄道:“乖,是生意上的事,多睡会儿,昨晚把你累坏了。”
约定时间地点后,段示乾挂断手机,那个熟悉的女人声音让他稍稍有些在意。
女子再次沉沉睡去,宁臣希轻抚她的脸颊,啧啧摇头,声音里尽是遗憾:“啧啧,他没听出你是谁呢,枉我还有所期待,没想到他对你一点印象也没。”
顾青秧感觉被一只超大号的狗狗扑倒了,狗狗太热情,在她身上添来添去,添得她小脸热热,脖子痒痒,那畜生得寸进尺居然敢袭胸!
掀桌!虽然你很高大威猛没错,但物种不同有木有?
可耻地是,顾青秧居然有感觉了,她深深郁闷了,他大爷的,自从遇到段示乾,她的节操就从此一去不复返了。
顾青秧尖叫着醒来,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又软又媚,媚得都能滴出水来,她都不好意思承认这么风骚的声音居然是自己发出的。
“段,段示乾,你,还有,没有节操,一大早的,忙,呼,什么呢!”
顾青秧恨不能把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的那头叫做段示乾的猪,狠狠揍得百花开,叫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我饿着你了吗!”顾青秧虽然是抗议的声音,但听起来更像撒娇,雅蠛蝶,再来一点,那种感觉。
一直以来的安排终于快要走向结束,段示乾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他的声音又低哑又性感:“不,你昨晚的表现非常棒,我要奖励你,而且早上做运动,有利于身体健康。”
鬼扯!
顾青秧无比清晰的认识到,在这一方面,段示乾的下限永远可以再一次刷新!
专业课上,老师在讲台上慷慨激昂,顾青秧从后门悄悄摸进去。
温伊坐在最后面,替顾青秧占着座儿,看见顾青秧偷偷摸摸的身影,她连忙打掩护。
安全上垒,顾青秧松口气,对温伊露出一个庆幸的笑容,她今天居然迟到了有木有,都怪段示乾那个吃货!顾青秧下意识忽略张妈忙卫生忘记段示乾吩咐叫醒她这件事,把错误都推到段示乾头上。
温伊指指顾青秧脖子上的红草莓,无奈的摇摇头,低声道:“别告诉我,你迟到就是因为它。”
顾青秧呵呵干笑,无话可说。
“你要说什么好!”温伊咬牙,她这个不争气的死党,男人那种东西,绝对不能惯,得饿!得调教!
温伊又问:“没忘记安全措施吧?”
顾青秧傻眼,昨晚属于突然袭击,今天早上,好像,大概,也没有吧。怎么办,她不要吃避孕药那么恐怖的慢性毒药啊!
温伊气得仰倒,恨恨道:“你要我说什么好!出意外怎么办?你想挺着大肚子上学吗?”
才不要,想想就可怕,顾青秧连连摇头,直把头当成拨浪鼓,被那种可能性吓得眼泪汪汪,可怜兮兮望着温伊。
温伊恨铁不成钢道:“该!算了,我回去查查,看有没有什么法子,你叫我说你什么好,男人是什么东西,那种物种天生的暴强攻击性,骨子里就写着得寸进尺说谎成性的基因,是你的男人,你就该想办法拿捏住他……”
温伊老生常谈,顾青秧却因为“说谎成性”这四个字走神。
车内,胡澜渊嘴角噙着志得意满的笑意,宁臣希再有手段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被她耍得团团转,简简单单就被她用一份假资料给打发了。
一辆黑色商务车突然抢道,开到胡澜渊前方,打转飘移,横在高速公路上。
胡澜渊赶紧刹车,险险止住相撞,却吓出一身冷汗,后怕地瘫在椅子上。
一身白色西装的宁臣希,贵公子一样优雅,缓步下车。
“胡澜渊,你是不是以为危机过去,就可以狡兔死,走狗烹,鸟尽弓藏,把我宁臣希玩弄于鼓掌?”
胡澜渊心跳如擂鼓,怎么这么快?他怎么这么快就发现了!要知道从她计划谋夺段氏产业的那一天起,她就把所有证据弄出真假两份,一切由她亲手泡制,即便是她,大意之下也会弄错,可宁臣希是怎么这么快就发现资料有问题的?
“宁臣希,你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刚刚你差点弄出人命!”胡澜渊装糊涂。
宁臣希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看穿胡澜渊在转移话题,冷笑道:“胡澜渊,我看起来像傻子那么好哄骗吗?你当我看不出来你的录像经过剪辑配音?你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胡澜渊面色一变,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那些假录像都是她苦心设计的,里面的修改非常微妙,只更改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而且用的是原人原声,不注意根本无法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