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那年,她遇到了未来的搭档——楠。
也就比她大一岁,长的眉清目秀的,是一个像男孩的女孩。
她说“我叫楠,以后我叫你殊吧!”
她很开朗,很阳光,却在两年后成为了各国通缉的冷血杀手。
“楠,你有父母吗?”那是她问她的第一给问题。
楠坐在台阶上想了想说“应该有吧,反正我没见过。”
七岁道九岁,残酷的炼狱生活让小刘月殊在见到她时感觉到了杀气。
十三岁,第七次任务中她为楠挡了一枪,以为再也活不久了。
“殊,你振作些,不要忘了,你说过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你要是死了,阎罗殿里我也把你抢回来!”
刘月殊笑了笑,还是坚持回到了安全屋。
病床上,刘月殊一脸惨白,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楠,你知道么,那时我真的到了黄泉路,在奈何桥便,我看到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花,火红色的,特别美,我就问别人,‘这是什么花’,有人就告诉我‘着花叫曼殊沙华’,我一高兴就回来了。”
楠知道我在和她开玩笑,还是说“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你居然看到了。”
有一种花,开在地狱,但是它最妖娆,最艳丽,最不可一世,却也最孤独。
最后一年是十七岁,她们早脱离了组织,这年的最后一次任务是去D国刺杀政要。
一切顺利最后再撤离时,因为刘月殊的枪落地,触碰到埋在地下的手雷。危机时刻,楠将她推开,自己为来得及躲避,确被炸死。
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殊,四年前的那一枪,我这样还你可好……”
“不!”
这是噩梦!一生绝不要想起来了噩梦!
马车上,刘月殊捏紧衣袖,汗水滴落。太恐怖了,若不是自己惊醒,谁知道后果如何?
“恩人可相信了?”姬九歌抱着琴微笑看着。
“……”刘月殊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很闷,的确,她是信了。
“噗”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姬九歌连忙放下琴,轻轻拍着刘月殊的背“恩人,怎么了。”显然有些急。
“没事”接过彩凰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脚留下的血迹。
“敢问恩人名讳?”姬九歌恭敬问。
刘月殊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刘姓,双名月殊”
“刘……月殊”姬九歌喃喃,突然大惊,连忙行礼“草民不知是承威将军马车,还望将军息怒。”
显然知道是这样的反应,刘月殊摆了摆手,示意彩凰出去。才扶起姬九歌。
“你的气魄我很佩服,只要你帮我一个忙,白晨霜我帮你救。”
“将军若是不介意,唤我九歌便可。”姬九歌起身。
“那你也别将军将军的叫了,叫我月殊就行。”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刘月殊和姬九歌在马车上分析着近年炎临一国国情,显然姬九歌并非常人,一一分析的有条有理。
黄昏时刻,抵达炎临国都。太子冉东烈亲自出门迎接,姬九歌自然以琴师身份,随刘月殊一起。在下马车时,夜寒轩这是看过了,微微蹙眉,也没有什么异议。
空气中突然迷茫起了一种奇怪的味道,貌似是杀气中带着酸味。谁知道是从那里飘出来的,有待深思啊!
这是夜寒轩走过来,低声在她耳边说“若有一天,我说娶你,会如何?”
刘月殊似乎是愣了愣,随即“你若敢娶,我便敢灭口。”
随着夜寒轩的离去,周遭一股淡淡的莲香却已散尽,原来,他喜莲。
虽已十九,可问题是,嫁不嫁,那是她的事。再者我们根本不熟!
议和会在第二天,今晚是接风宴。炎临国主在上,其次便是太子和太子妃,对面是夜寒轩和刘月殊。在下面就是匈奴楚王莫楚曜柯和楚王妃。还有炎临的六皇子冉东玥。
这根本不想议和会的前夕,倒像是各国名流携妻聚会。
“哈哈哈,没想到安阳王妃如此俊俏。”炎临国主大笑,显然因为其它几个,皇帝直接将她也归纳为了那一类。
“皇上此言差矣,我是御赐的承威将军,不是什么安阳王妃。”刘月殊顿时满头黑线。
着夜寒轩还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酒,自己急什么。
这是夜寒轩放下酒杯补充道“的确如此,不过以后可就不一定了。另外,贵国太子就是惨败在她手下。”
全场寂然,若是说冉东烈败在林耀战神夜寒轩的手上,那也就算了。可是在重男轻女的炎临,堂堂一国太子败在一个女手上,真是……毫无脸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