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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李定参苏轼的诗狂悖讪上

李定因与吕惠卿走得过近,吕惠卿罢黜之后便去明州作了知州。其时朝鲜已多次来朝,又恳请大宋遣使朝鲜,也是想让国中一睹中原人物。但欲通朝鲜,必须航海。赵顼下旨由李定监造了两只大海船,一为“凌虚致远安济”神舟,一为“灵飞顺济”神舟,以为出使朝鲜之用。神舟造成自然有所奖掖,恰好蔡确除参知政事,御史中丞空缺,便由蔡确举荐,回朝做了御史中丞。这还是不久前的事。

李定在从明州回京的路上,偶然得到了苏轼在湖州写的一些诗,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苏轼所写竟是谤诗,心里便有所不怿。来到御史台任职之后,舒亶和何正臣袖了苏轼的诗来见他,说起苏轼狂悖讪上,又流传甚广,有多人唱和,不可不治。李定本来不喜苏轼,当年因生母死而未服丧被朝野骂为大不孝之时,苏轼赠诗朱寿昌,诗中颇有讥讽之言,两人自此便结了怨。后来儿子李遄路过徐州,又被苏轼讪笑,更是怨上加怨。现在苏轼犯事,李定身为御史中丞,权柄在手,还肯轻饶?遂与舒亶、何正臣约定同时入宫,参劾苏轼。

李定首先奏道:“启奏陛下,知湖州苏轼,本无学术,偶中异科初腾沮毁之论,陛下犹置之不问。轼怙终不悔,狂悖之语日闻。轼读史传,非不知事君有礼,讪上有诛,而敢肆其愤心公为诋訾。应试举时,即已有厌弊更法之意。及陛下修明政事,怨不用己,遂一切毁之,以为非是。伤教乱俗,莫甚于此。伏望断自天衷,特行典宪。”

赵顼听李定参的是苏轼,颇有点意外又暗暗吃惊。因为李定言词固然犀利狠恶,也只是泛泛而论,未涉及具体事实,说要“特行典宪”,意即拿问法办,赵顼没有明确表示态度,目光转到了舒亶脸上。舒亶躬身奏道:“臣启奏陛下,苏轼近知湖州,所上谢表中言,‘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违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颇有讥切时政之意,流俗翕然争相传诵。陛下行青苗法贷钱本以利贫民,则曰‘赢得儿童语音好,一年强半在城中’。陛下明法以课试群吏,则曰‘读书万卷不谈律,致君尧、舜知无术’。陛下兴水利,则曰‘东海若知明主意,应教斥卤变桑田’。陛下谨盐禁,则曰‘岂是闻<韶>解忘味,尔来三月食无盐’。其他触物即事,应口所言,无一不以诋谤为主。小则镂板,大则刻石,传播中外,自以为能。臣请陛下选官参治,以正典刑。”说毕,双手奉上苏轼所印诗三卷。

何正臣接着又奏道:“启奏陛下,臣参苏轼妄自尊大,大逆不道。不仅以诗讪谤朝政,其实目无君父。苏轼诗中有‘根到九泉无曲处,岁寒惟有蛰龙知’之句,有不臣之心。陛下明鉴,宜下御史台根究。”

内侍从李定、舒亶、何正臣手中取过弹文和苏轼的诗稿,置于御案之上。赵顼并没有立即打开阅读,因为他们所奏极为明白。李定参苏轼固然使赵顼感到意外,舒亶、何正臣所言苏轼之诗更使赵顼感到意外。以诗来讪谤诬上,本朝所没有。三御史同参一人,也是本朝所没有。他心中不快又恼怒,这种情绪渐渐扩展开来,原先对苏轼的好感便被侵呑消逝。况且,御史中丞之请,他也不能不准。他说道:“苏轼果然妄自尊大,以诗非政,即着知谏院张璪、御史中丞李定推治以闻。”

李定奏道:“臣请选官参治,罢苏轼湖州知州之职,差职员追摄回京按问。”

赵顼说道:“准奏,可由御史台选牒朝臣一员,乘驿马追摄。其罢湖州朝旨,一并由差官賫往。”

李定连忙躬身奏道:“遵旨。”

何正臣奏道:“苏轼之事甚大,沿途每夜所至,可否送司案禁?”

赵顼有点不耐烦了。他说道:“根究吟诗事,沿途何必案禁?”

目的已经达到,李定与舒亶、何正臣互相对看一眼,说道:“臣等告退。”

目送李定和舒亶、何正臣走出崇政殿,赵顼竟坐着发了一阵呆。他不相信苏轼会如此诬上非政,不知轻重。或者说他不希望李定、舒亶、何正臣所言是真的。但苏轼刻印的三卷诗分明就放在御案之上,不由他不信。但赵顼尽管恼怒,却并没有暴怒,更没有暴跳如雷。他,还有太皇太后都十分喜欢苏轼的诗,原来自己所喜欢的人的诗竟是讪谤朝政的!他的心里感到极不舒服,竟还有一种失落感。讪谤朝政非难君父究竟该治何罪,他心中无数。他想:“也罢,御史台推治以后再说吧。”

赵顼在崇政殿里徘徊思虑,竟把去庆寿宫之事忘了。庆寿宫太皇太后差内侍来说,岐王赵颢的夫人冯氏已到庆寿宫,要赵顼即去,赵顼这才吩咐摆驾庆寿宫。

赵顼到庆寿宫时,高太后已到。赵顼的二妹舒国长公主因入宫看望太皇太后和高太后,恰好也在庆寿宫。舒国长公主也是高太后所生,与赵顼是同胞兄妹。赵顼向太皇太后和高太后向过礼请了安,对舒国长公主说道:“二妹难得入宫,做哥哥的想念得紧,可多住些时回府?”

舒国长公主说道:“臣妹也十分想念皇帝哥哥,又不能常侍于母后身侧,正乃此生恨事。然既已适人,却也身不由己。”

赵顼与舒国长公主说了几句话,再看低头跪着的老二岐王赵颢的媳妇冯氏,问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可曾问过?”

太皇太后说道:“才刚问过的,果然是遭了冤屈。”

太皇太后是上了年纪的人,洞悉世事,对小夫妻之间的不睦自然不会太放在心上。高太后是冯氏的婆婆,婆婆与媳妇是天敌,相处好的少,倒是视为仇敌的多。高太后此时仍不想轻易放过冯氏,她问冯氏:“岐王府之火是否是你着人所放?”

冯氏说道:“回母后话,确非罪妇差人所放。”

高太后又问道:“有否诅骂岐王?”

冯氏说道:“不敢欺瞒母后,愤恨之时,也曾骂过。”

高太后这是什么话?莫非骂人还要治罪?赵顼不好说高太后,只拿眼睛看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说道:“小夫妻吵架,以话赶话,骂了几句也是常事。冯氏既然没有放火,此事还是皇帝处置了吧。”

原本冯氏见事情闹大,还要她到庆寿宫听候发落,不知要落个什么罪名,正想一死了之,赵顼命内侍安抚,才没有寻死。现在太皇太后、太后、皇帝都来案问,她如何见过这大阵仗?总算太皇太后的口气甚善,皇帝也没说她什么。听到太皇太后要皇帝处置,叩了个头说道:“罪妇小家女,福薄,不足以当岐王伉俪,幸赦死罪,乞削发出外为尼。”

赵顼说道:“出外为尼就不必了,可暂居瑶华宫,不落发,旧俸月钱五十缗,现增至一百缗,资给从厚。什么时候岐王回心转意了,再迎你回去。”

高太后见冯氏果然是受了冤屈,赵顼如此处置,倒也没有意见。因想自己曾要杀冯氏,现在想来,确也太过鲁莽。此时鼻子里“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太皇太后年老心慈,自然更没有意见。冯氏向赵顼谢了恩,又给太皇太后和高太后叩了头,正不知如何才好,舒国长公主把冯氏扶了起来,说道:“二嫂受委屈了,起来吧。”一句话说完,冯氏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赵顼对高太后说道:“老二的乳母甚是不贤,老二身边还有两佞人,一并由母后处置了吧。”

高太后说道:“也罢,把她们逐出去吧!”

冯氏一事处理完,已近午时,高太后没有就回宝慈宫,而是与赵顼和舒国长公主陪着太皇太后用了午腾。席间,赵顼想起苏轼用诗讪谤一事,心中不快,面上也露出忧容,胃口自然便打了折扣。太皇太后一颗心始终放在孙皇帝身上,见赵顼情状,问道:“皇帝有什么事不开心?”

赵顼说道:“有臣子写诗讪谤朝政,已下诏拿问,孙儿正为此事不快。”

太皇太后问道:“有这等事?莫不是苏轼、苏辙兄弟?”

赵顼说道:“正是苏轼。”

太皇太后怀疑是苏轼兄弟,是她也曾听到了点消息。但听赵顼口中说出苏轼两字,还是一愣,稍顷才说道:“当年仁宗皇帝殿试之后回到后宫,我见仁宗皇帝满脸欢容,曾问何事如此高兴,仁宗皇帝说,朕得二士,可留于子孙用矣。我问是谁,说是苏轼、苏辙兄弟。”太皇太后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追思和不忍之色。

高太后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赵顼一眼。而此时赵顼心内,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嘴里说道:“苏轼胸怀奇才,孙儿常思启用,只是未得其时,不意竟有如此狂悖之举。”说毕,慨叹一声。太皇太后的意思很明白,要赵顼放苏轼一码。赵顼心中何尝不是如此?因事情还未弄清,总要待御史台审过才能定夺,是以他对太皇太后也不好有所承诺。

这类事,舒国长公主自然插不了嘴。不过她倒是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午饭之后,便拜别太皇太后、高太后和赵顼回驸马府了。

舒国长公主带着从人回到驸马府时,说早不早,说迟不迟,却是下午未时时分。长公主走到内花厅,因见花厅门虚掩,门外站着两名小厮,问道:“驸马都尉可在家中?”

小厮向长公主叉手行礼,却是呑呑吐吐,要说又不好说的样子。长公主亲自举手推开花厅大门,立时羞红了脸,转身从一侧角门走回卧室。

原来长公主推开门看时,驸马都尉王诜正趴在侍婢红莲的身上颠得起劲。因为天热,两人浑身不着寸丝,就在两尺宽的春凳之上无遮无掩,恰被长公主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长公主如何不难为情?长公主倒是没出一言,更没有暴跳如雷,反又把门虚掩,回到卧室,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长公主的脾气,或者说长公主兄弟姐妹的脾气,像父亲宋英宗赵曙而不像母亲高太后。性格和顺至于柔弱。仁宗驾崩,大臣立赵曙为皇帝时,赵曙连说“我不要当皇帝”,是韩琦命内侍给赵曙披上龙袍,强把赵曙抱上龙床的,他的身上自然没有那种做帝王的霸气。便是赵顼,遍视宋朝,也只次于艺祖,其杀伐决断,仍有所不足。是以王安石说他独精于细事,于帝王大略则不足。高太后则不同,动不动就要杀人。当年章辟光上表说,岐王年长,宜迁居外邸,高太后以离间天家罪欲斩章辟光,是王安石上章言不可斩,赵顼也不想斩,高太后才未斩得成。岐王夫人冯氏遭人陷害,高太后又要斩她,若非赵顼着人问清原委,冯氏岂非蒙冤而死?长公主若像乃母高太后,作河东狮大吼一声,驸马都尉还不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王诜的无行,自然也会传入宫中,赵顼也知王诜的德性,心虽不怿,只是碍着长宫主的面,不好处置罢了。

驸马都尉王诜,字晋卿,原本是太原人,能诗善画,以左卫将军招为驸马都尉。也许是因为舒国长公主性不好妬忌,对王诜也少了些管束,与家婢白日做爱,也不挑个隐僻地方。事完之后,王诜来到长公主房中,涎着脸向公主拱手说道:“给公主请安。太皇太后、太后可安好?皇帝可安好?”

公主进宫回府,驸马都尉请安,并通过公主向太皇太后、高太后和皇帝请安,也是题中应有之义。长宫主说道:“都安好。”见王诜若无其事,对自己又恭谨体贴,也不好再说什么。稍顷才说,“驸马请坐。”

王诜涎笑首坐在长公主身边,笑道:“公主进宫,可有什么新鲜事说与我听?”

长公主见王诜奉承的样子,不觉笑道:“你给我离远点,身上那股骚狐气还没洗呢!这次进宫,正遇皇帝哥哥处置二嫂。二哥也真是,自己夫妻不和,拿家务事烦劳皇帝哥哥。”因想到二哥岐王是因嬖人进谗才疏远冯氏,这次又以放火诬陷冯氏,自己的宝贝驸马都尉也是少不正经,连侍婢都不放过。自己贵为公主,区区侍婢还不至对她无礼,但如此明白宣淫,却也难耐。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吃着碗里望着锅里,一个个像馋猫似的,你们男人都不是东西。”

王诜陪笑说道:“公主说的是。下官原该掌嘴的,蒙公主宽宥,掌嘴免了,给公主多行个礼吧。”说完又躬身向公主作了个揖。

公主见王诜这个皮样,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没有办法。说道:“别混闹了,还有事呢。今天皇帝哥哥很是不开心,说是御史参劾苏轼,皇帝哥哥已下旨御史台着人拿问了。”

王诜听了大吃一惊,问道:“可知苏轼犯了什么罪?”

长公主说道:“说是以诗讪谤朝政,今天上午的事,保不定御史台已着人去了。”

王诜与苏轼相与游从,关系极好,拿现在的话说,称得上是铁哥们。诗歌赠答是不必说了,苏轼曾为王诜写了<宝绘堂记>。因了王诜的驸马都尉的身份,苏轼也曾有几次以事相烦,熙宁六年苏轼甥女出嫁,还向王诜借了二百贯钱。苏轼既是驸马府的常客,长公主也曾见过苏轼。有一次苏轼和孙巨源访王诜,王诜让至内园小坐,吩咐下人:“都去喂了官员们的马。”孙巨源说道:“‘都尉指挥都喂马’,好一个上联,谁能对出下联?”此时恰好长公主送茶来园中,苏轼说道:“‘大家齐吃大家茶’,如何?”当时人呼长公主为“大家”,苏轼随口对出,却是绝对。这件事长公主对苏轼印象很深,这也是公主在宫中听到御史台拿问苏轼,回到家里便告诉王诜的原因。王诜知道苏轼被御史参了,并正着官员去湖州拿问,可就坐不住了,他急得搓着手打转,嘴里叨叨着:“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驸马都尉官只得从五品,因为是皇帝的妹夫(也有是皇帝的女婿),身份倒是极其尊贵,要是钻钻营办点请托自然无妨,对于朝政却无从置喙。现在王诜唯一能做的是派人通知苏轼,而此时苏轼远在湖州,如何便能通知?他忽然想起苏辙现在南京(即应天府,唐为宋州)做幕职官,我何不着人赶往南京告知苏辙,由苏辙再着人赶往湖州告知苏轼,预作准备?王诜想到这里,再一掐时间,估计前往拿问苏轼的人必已动身,若要报信,片刻都迟缓不得。王诜大步跨出房门,大声喝问:“王良何在?”

一个名叫王良的下人急急跑来应道:“驸马有什么吩咐?”

王诜说道:“立即从马厩里牵两匹快马,赶往南京找到苏辙,就说苏轼因诗及讪谤,御史台已着人赶往湖州追摄,叫苏辙急速告知苏轼。此事极其机密,路上多加小心,万不可耽搁。”

王良答应一声,快步走了。长公主款款走到王诜身后,说道:“驸马此举获罪非轻。”

王诜说道:“下官虽不成器,却也知交朋友重的是一个义字。苏轼有难,下官无力解救,也只能先通个消息。”

长公主说道:“驸马能如此,本宫倒要另眼相看了。本宫也爱读苏轼之诗,你若因此犯事,本宫为你担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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