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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苏轼陷入了“乌台诗案”

苏轼以诗讪谤朝政,御史台李定、舒亶、何正臣三人同时参劾,赵顼随即下诏命御史台选官赶赴湖州拿问。李定三人回到御史台,略一商量,即请太常博士皇甫僎追取苏轼。皇甫僎受命之后,不取怠慢,带着儿子和御史台的两名台卒,即从驿站快马飞驶。待王良赶到南京,报于苏辙知道时,皇甫僎已过去了半天。苏辙心急火燎,再差得力家人快马追赶,务必要赶在皇甫僎之前先到湖州,报于苏轼知道。说来也巧。皇甫僎一行人到润州时,皇甫僎的儿子患病――大热天赶路有点轻微中暑,寻医服药耽搁了半天,竟被苏辙的家人赶过。

王诜、苏辙差人急报苏轼的本意,并非是叫苏轼躲避逃跑,而是心里有所准备。苏辙的家人虽比皇甫僎早两个时辰赶到湖州,也只告诉苏轼因诗犯事,举朝震惊,御史台已差皇甫僎追摄,随后就到。至于皇甫僎前来将会如何处置,是赐死、就地处决还是什么,便不得而知,反弄得苏轼心中惶惶,不知所措。

苏轼打算先以病谒告,由湖州通判祖无颇暂摄州事。两人在后堂尚未交代得几句,皇甫僎冠袍带履,径入州厅。

皇甫僎当堂肃立,脸色凝重,两台卒白衣青巾,顾盼狞恶。早有人报入后堂,如此这般一说,苏轼竟不敢前来相见。他问祖无颇:“台差汹汹而来,恐有不测,如之何?”

祖无颇说道:“事已至此,无可奈何,须出相迎。”

苏轼又问:“轼该著何服?既已得罪,只怕不可以朝服相见。”

祖无颇说道:“未知罪名,当以朝服相见。”

苏轼在后堂与祖无颇商量了几句,遂也冠袍带履,走出后堂,来到前厅,与皇甫僎相对而立,祖无颇和州衙的职官亦著公服站立苏轼身后。

皇甫僎双目炯炯,直盯着苏轼,并不言语。二台卒立于皇甫僎左右,一捧台牒,另一人仿佛手握利刃,只是被衣服遮了。苏轼见此情状,已觉凶多吉少,僵持一会,向皇甫僎拱了拱手说道:“轼自来激恼朝庭甚多,今日必是赐死。死固不辞,乞归与家人诀别。”

皇甫僎这才开口说道:“不至如此。”

皇甫僎说出不是赐死,厅中紧张的气氛便有所松动。苏轼虽已知不至就死,仿佛是因紧张使得心智俱闭,站立当地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此时祖无颇走上一步,向皇甫僎拱了拱手问道:“大人必有朝庭文书,可否一观?”

皇甫僎两眼瞪着祖无颇,问道:“你是何人,敢要台牒?”

祖无颇说道:“下官湖州通判祖无颇,现在权摄州事。”

皇甫僎说道:“原来是祖大人,失敬了。台卒把台牒给祖大人看过。”

祖无颇从台卒手中接过文书看了,并没有还给台卒或皇甫僎,而是递给了苏轼。苏轼见只是御史台出的寻常追摄文字,并不涉及处置,知道还要经御史台勘问才能定罪,一颗心已放下了大半。

皇甫僎说道:“苏大人,走吧!”仿佛是一声号令,皇甫僎话音刚落,两台卒便要上前用绳索把苏轼捆缚起来。

祖无颇说道:“且慢。”

皇甫僎问道:“祖大人还有何事?莫非敢阻本官公务吗?”

祖无颇说道:“苏大人赴台狱,家人尚未知道。大人千里而来,鞍马劳顿,何妨厅上用茶,略等片刻,容下官通知其家属,见上一面,备些衣物盘缠,大人以为如何?”

皇甫僎说道:“也罢。有扰。”

祖无颇请皇甫僎坐下,命堂吏上茶,又命堂差即去苏轼家中告知,并嘱以打点。

稍顷,苏轼的夫人王氏和三个儿子俱已赶到。王氏得知苏轼获罪赴京,间关千里,生死难卜,早哭成了个泪人。长子苏迈,背着包袱,已作好长途相随的准备。苏过、苏迨则跟着王氏,也是泪流满面。皇甫僎见苏轼家眷已到,便催促上路。苏轼被押出州衙,王氏犹拉着苏轼的衣服不忍放手。苏轼见夫人伤心,反倒镇定下来,对王氏说道:“夫人独不能如杨处士妻作一诗送我?”

杨处士名仆,宋真宗东封泰山,访求天下隐士,闻杞人杨仆能诗,召至京城。真宗问杨仆:“闻卿能写诗?”杨仆说道:“草民不会写诗。”真宗又问:“卿临行时可有人作诗相送?”杨仆说道:“臣妻曾作诗相送。”真宗说道:“卿读于朕听。”杨仆应声背道:“更休落魄耽杯酒,且莫猖狂爱咏诗。今日捉将官里去,这回断送老头皮。”真宗听了,哈哈大笑,遂放杨仆回家。这个故事,王氏是知道的,此时听苏轼说起,不觉破涕为笑。一笑之后,尤觉伤心。

皇甫僎一行人从旱路赶来湖州,既拿得苏轼,便从水路回京。行船固然没有骑马快捷,要多耽搁几天,人却舒服。谁知船刚入太湖,因船舵损坏,不能再行,只得暂靠在芦香亭畔,请人修复。

时值七月,苏轼白天窝在船舱之中,仍然闷热难受。入夜之后,从湖面上吹来的风,穿进小穸,已能给人以凉意。苏轼上船之后,独囚于后舱,没有再用绳索捆缚。但儿子苏迈虽能同行,却不准同住一舱。湖风渐大,苏轼可以感觉到船在轻轻的摇晃,耳中也能听到岸边波浪拍击的声音。月色甚好,光辉流转,映在碧波之上,光影闪动,仿佛整个天地也在晃动。船上没有人声,船虽已修好,也得天亮后再走。皇甫僎几人在芦香亭中钦酒纳凉,偶然发出的几声笑语,一出亭便被风吹散。苏轼独处于月夜静寂之中,困于舱室之内,不觉游思如潮,往事纷至沓来,涌上心头。

皇甫僎所持的御史台文牒仅仅是一角拘捕文书,并未详细说明苏轼的犯事缘由,是苏辙差人(不过比皇甫僎早到两个时辰)说知,是因诗事涉讪谤而下诏狱的。写诗,已经不只是苏轼的爱好,仿佛成了他的生命的存在形式。耳听之以为声,目接之以为色,从他的嘴里出来便是一首好诗。当然,他会以他的道德标准、他的喜好来评判,结论便在诗中。吟成一首诗,他感到得意,朋友们也在赞誉,有的是赞誉诗的意境和文字,有的便是赞誉诗中某些与现实格格不入的东西。“讪谤”两字,一经从御史台说出,很快便会传遍朝野。苏轼此时检视所写之诗,确也当得“讪谤”两字,并且多不胜举。

“谤诗”,原本便是文人们所忌讳的,历史上的诗案还少吗?屈原赋离骚,襄王怒而迁之;梁鸿五噫,章帝震怒;何长瑜嘲人白发,贬己曾城。这些处置还都算是轻的。和尚慧标,不是因一首诗掉了脑袋?*自己不是只写了一首诗,而是几首几十首。现在被押赴京城,还有命吗?还会有多少人因我而受牵连?

舱门因风发出了一声轻响,苏轼看时却是后舱门没有关牢。苏轼走出船舱,站在船尾的甲板上,顿觉爽风满身,说不出的凉快舒服。一轮皓魄高悬于头顶,光圆轮满,映着天色水光,异常皎洁。于千顷烟波之中驾扁舟一叶,对酒放歌,啸傲风月,岂非人生至乐?然则此时扁舟于我,犹同囹圄。既被皇甫僎辈呼来喝去,回到京师不免受审受辱,何不效汨罗之沉?若闭目窣身入水,生命不过顷刻间耳,还有什么恩怨荣辱?

仿佛屈原在碧波之下向他招手,他向船舷走了一步,又随即停下。他想,我身固不足惜,我死之后,弟弟子由岂肯独活?老妻弱子又何以为生?他犹豫了。

岸上传来人声,皇甫僎酒酣回船了。苏轼悄然回到后舱,颓然坐下。

苏轼自七月离开湖州,八月到京,此时秋风徐徐,烦暑已消。投身于御史台狱中,倒也少受了些燠热蚊虫之苦。

御史台里古柏森森,夜乌盘旋啼鸣,人们习惯称之为“乌台”或“柏台”。御史监察百官,官员有罪或有过,御史参劾,并且可以风闻言事,这是职责所在。闻官员有过而不参,反倒是渎职了。苏轼的诗中有讪谤之句,这是事实。御史参劾并无不当,即便把苏轼投入御史台狱中,也不能说是冤案。御史若是审案之时羼杂了个人喜好或私怨,以至玩弄权柄,那就另当别论了。

御史台的大门之内,便是正堂。这是极寻常的一间平房,堂上没有华丽的纹饰,一张书案甚至有点陈旧。此时,书案之后,御史中丞李定、知谏院张璪、监察御史里行舒亶和何正臣正在互相揖让入座。李定对张璪拱手笑道:“张大人主审如何?”

张璪也拱手笑道:“还是李大人主审。”

李定说道:“既如此,下官僭越了。”

李定在左,张璪在右,舒亶坐在李定身旁,何正臣坐在张璪身旁,四人落座,李定吩咐“带苏轼。”

稍顷,苏轼带到。此时的苏轼,身虽未带刑具,却是一身罪衣。那顶被人唤作“子瞻帽”的长筒帽也没有戴,须发有点零乱,面容憔悴,已非往日倜傥雅谑风范了。仿佛是已经习惯了现在的处境和身份,没有了惊恐和惶惑,显得十分镇定。他目光淡然,扫了堂上四位审问他的人,若不经意的拱了拱手。

李定按例询问道:“堂下何人?”

苏轼答道:“犯官苏轼。”

李定又问:“苏轼,你知罪吗?”

苏轼说道:“犯官知罪。”

李定问道:“你知所犯何罪?”

苏轼说道:“犯官写诗有用词不当之罪。”

李定冷笑一声,说道:“什么用词不当?用词精当得很。不过用的是讪谤诬上之词。”

苏轼仍然淡淡的说道:“犯官之诗,讽谕则有之,讪谤则不敢,请大人明察。”

张璪插言说道:“苏轼何必狡辩?莫非本官连讽谕和讪谤都分不清吗?”说到这里,张璪就案上取出一纸读道,“‘烟雨蒙蒙鸡犬声,有生何处不安生。但教黄犊无人佩,布谷何劳也劝耕’。此诗是讥盐法太峻不便吧?卖私盐者多带刀杖,取前汉龚遂令人卖剑买牛,卖刀买犊之事,意言但得盐法宽平,令民不带刀剑而买牛犊,****自力耕,不劳动劝矣。如此解释不冤枉你吧?‘老翁七十自腰镰,惭愧春山笋蕨甜。岂是离韶解忘味,迩来三月食无盐’。果然三个月没有吃盐吗?若古之圣贤,则能闻韶忘味,山中小民岂能食淡而乐?不是讥盐法是什么?”

读了两首诗,张璪看了苏轼一眼,冷笑一声继续读道:“‘杖藜裹饭去匆匆,过眼青钱转手空。赢得儿童语音好,一年强半在城中’。这是什么话?百姓请得青苗钱,便到城中浪吃海喝了吗?空学得城中语言?你在‘和陈述古十月开牡丹绝句’中写道,‘一朵妖红翠欲流,春光回照雪霜羞。花工只欲呈新巧,不放闲花得少休’。此诗讥当时执政,以闲花比小民,言执政但欲出新意擘画,令小民不得闲……。”张璪一连读了苏轼的六十余首诗,然后问道,“苏轼,这些诗都是你写的吧?”

苏轼说道:“不错,正是犯官所写。”

张璪又问:“你如此讪谤朝政,胆子可不小啊!”

苏轼没有回答。他不想回答,也无从回答。他的诗刚写成,便被人抄写传诵了。他心地光明,没有秘密可言。再说,写了诗本来就是给人看的。现在被张璪一一列出,可见御史台对自己早已了如指掌了。既无可分辩,那就不分辩。

此时舒亶问道:“你咏桧诗‘根到九泉无曲处,岁寒惟有蛰龙知’,此句有无讥讽?”

苏轼说道:“王安石诗曰:‘天下苍生待霖雨,不知龙向此中蟠’。我诗中所言即此龙也。”

何正臣说道:“你一介罪人,何能与王丞相比得?”

苏轼说道:“人虽比不得,诗却可以比得。”

舒亶说道:“王丞相写诗,其意在闵农。你之诗先自比古桧,又比蛰龙,有不臣意,如何比得?”

苏轼说道:“大人如此穿凿,犯官实在无话可说。”

李定说道:“既然无话可说,堂吏记下,苏轼咏古桧,有不臣意。”

苏轼说道:“犯官对大人穿凿无话可说,对诗却有话说,犯官咏古桧,并无不臣意。”

李定说道:“此诗如何姑且先不论,你写了许多诗,曾与何人看过?何人又与你咏诵唱和?”

苏轼听了李定的话,不觉悚然一惊,心想:这不是株连吗?又想:何案没有株连?看来因写了区区几首诗,不只自己入狱生死未卜,又要连累朋友遭殃了。嘴里说道:“犯官之诗,并未给人看过,更没有人咏诵唱和。”

李定拍拍案上所放文牍,对苏轼说道:“苏轼,你曾与何人咏诵唱和,有往来书信为证,如何还矢口抵赖?司马光反对新法,皇上叫他去洛阳闲居,筑了什么‘独乐园’,此处便有你写的一首诗。说什么‘先生卧不出,冠盖倾洛社’,又是什么‘先生独何事,四海望陶冶’、‘儿童诵君实,走卒知司马’。司马光如何,皇上深知。皇上不用司马光,自有不用的道理,你如此说司马光,不是说皇上知人不明吗?”

李定如此说,苏轼无法回答,也无法辩解。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一言不发。

原来皇甫僎带人至湖州州衙捉拿苏轼时,皇甫僎的儿子已带人去苏轼家抄检,苏轼所写之诗以及与朋友往来信件一一查缴,所谓证据确凿,苏轼如何还能分辩?

李定见苏轼没有话说,吩咐退堂,把苏轼押回狱中。

这之后御史台以李定为首又审了苏轼两次,苏轼有六十余首诗涉嫌讪谤,已成定论,驸马都尉王诜着人嘱苏辙以告苏轼之事也被查出,并已株连到司马光以下数十人。

苏轼的诗词文章,上至太皇太后、皇帝赵顼,下至文武百官,喜欢的居多,没有读过的竟是少数,此时人人自危,生怕株连进去。别说是满朝文武,便是御史台的同僚,也不敢预问。遇到审查此案的御史,或者低头回避,不然就陪个笑脸。有的为了撇清干系,更是危言耸听,落井下石。至是,监察御史里行舒亶一封朝奏,送到赵顼手里。奏折上写的是:

……窃以苏轼之怨望、诋讪君父,盖虽行路犹所讳闻,驸马都尉王诜,收受轼讥讽朝政文字及遣轼钱物,并与王巩往还,漏泄禁中语。闻轼之言,不以上报,既乃阴通贷赂,密与燕游。至若恐巩者,向连逆党,已坐停废。诜于此时同罣议论,而不自省惧,尚相关通。案诜受国恩,列在近戚,而朋比匪人,志趋如此,原情议罪,实不容诛。乞以不赦论。收受轼讥讽朝政文字人,除王诜、王巩、李清臣外,张方平而下凡二十二人,如盛侨、周邠辈固无足论,乃若张方平与司马光、范镇、钱藻、陈襄、曾巩、孙觉、李常、刘攽、刘挚等,盖皆略能诵说先王之言,辱在公卿士大夫之列,所以当以君臣之义望之者,所作如此,顾可置而不诛乎?

说王巩“向连逆党”,是说当年与赵世居一案有牵连。舒亶的这份奏事,参的是王诜和张方平、司马光等人,并非是定罪折子,是以还只能说王诜“实不容诛,乞以不赦论”,说司马光等人“顾可置而不诛乎”,这里的“诛”字也不是杀头的意思,而是“口诛笔伐”的“诛”,如何定罪,固然要经法寺,最终还得请旨。并且,关键还是如何给苏轼定罪,苏轼罪轻罪重,决定这批人的罪轻罪重。而此时朝野所议,苏轼已是必死无疑。

*事情发生在南北朝时的陈朝,陈蒨做皇帝。

慧标的诗是“送马犹临水,离旗梢引风。好看今夜月,当照紫薇宫“。因同情起义军陈宝应,被朝庭抓去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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