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蒋立康终于明白了,夸着父亲说,高明。“不是为父高明,是你师妹姒天元先前就提起过此事,我想让你终止那一场考核,但你先前没有领会为父之意,这中间才闹出那么一档子事来。”
“她为何这样做?这不是对她自己不利吗?”蒋立康不明其意的地问着父亲。“这就是她高明之处,既要你帮忙,又能让你涉身世外,不必因你对她的付出而让你感到担心害怕。”
“那她明知此去,不一定能够成功,那为何还要孤身涉险呢?她师父本人的用意就不纯,培养她只不过是一个复仇的工具罢了。”“混账的东西,你这是一派胡言,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们这些长辈对你们爱之深沉呢?”
听着责骂,吓得蒋立康,赶紧跪下,向父亲讨教着说,“孩儿不明其意,还烦父亲大人告诉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哎,也罢。”见儿不明其意,只得向他讲起。
“其实,人每一次的生死抉择,就是一次历练与成长。这就是英雄与凡人的不同之处。虽然为父不是江湖中人,但在这商战中也不亚于他们。我们每一次的投资与扩大,都在做以身涉险,不能自我的突破,很可能就得破产,甚至身亡。”
望着自己的儿子,蒋少卿说,这叫殊途同归,你是一直生活在这温室中长大的,有机会为父一定要让你去外面独自闯荡一番,只有吃苦,碰壁,才能领会人的生存不易与艰辛。她经历这些各种磨练,也是我师兄对她寄予厚望。
希望她通过这些生活中的困难与危险来不断地磨练,使她能够成熟起来,能够光耀门楣,成为新的一代掌门人。但这一切,别人只能从旁边一些适度地引导,别人是无法直接给予她的,只有靠她独自去争取。足见我师兄对她这位徒弟爱这深刻。这就叫无情有爱,懂吗?
说到这里,蒋少卿深情地望着儿子说,为父这偌大的家私,你能不能守得住,日后也只能靠你自己。为父终究有老的一天。“谢谢父亲的教导,孩儿懂了,一定不辜负您的重托!”
“懂就好,回去吧。”
……
翌日一早,蒋立康早早来到姒天元的住处。轻轻敲门,师妹起床了吗?里面无人应答,内心暗想,她这一大早能干吗去了呢?莫非她一人溜跑到外面,去伏王城逛街了?
但蒋立康还是不放心,想到屋里看过究竟。“那万一她在屋内睡着没起,男女终究有别。”就在蒋立康犹豫不决之际,突然从院前厅处传来脚步声,人未到甜美的声音却传了过来,“师兄这么早,你找我有事吗?”
迎着声音,蒋立康扭头一看,姒天元香发飘逸,穿着一身素白的连裙子,仿佛是活脱脱的一个仙子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再看双眼如凤,一弘看不见底的秋潭,高挺小鼻梁,口如樱桃,露出一排整洁如玉一般的牙齿。
整个小脸蛋似瓜子,而且下巴颏略尖。脖子不长不短,胸脯两座小小的玉女峰高高耸起,小蛮腰,臀部微翘。细小的双腿,与人整个身材比例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差,少一分则遗。
世上尽有如此美丽的女子。昔日,整天她被那一身硕大的男人装包裹着,让自己浑然不觉;今天才一睹她的真容,才知她原来是如此的美丽动人。看得蒋立康心扑扑地跳。“师兄,怎么啦,怎么愣在此处了。”听着已走近身边的姒天元问话,蒋立康这才缓过神来,立即把自己的眼神从师妹身上强行费力地挪开,语言迟缓而混乱地说,“哦,没什么。”
“哦,对了。师妹,你在这里还需禁足。这是对你与我们大家都好。”“哦,明白了。”姒天元点着头说,应该的。我今天早上也没去哪里,也只不过在这院内练了一趟拳脚功夫。
“不过禁足,你又如何让我了解你们家的状况呢?”“这个你就不必多虑。至于我父亲的生活细节,从今天起有我教你。昨天我父亲不是说过了吗?”听着这话,姒天元只得点头同意着。
说这话时,蒋立康又偷窥了一下姒天元,心中暗想,若昨天真的把她给毒死了,那当我得知真相,她原来如此之美丽,可能是我一辈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