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蒋立康陪伴着姒天元,讲着父亲生活中的细节和用毒绝技。当然,对传授施毒制毒,蒋少卿也会亲自过目,并亲自调教。看着姒天元在用毒治毒的手段,已远远把自己甩开,自己又多了几分胜算,蒋少卿十分欣慰地说,看来师兄没选择人啊!
“哪里,是师叔教得好。”姒天元站直身子,低着头,拱着手说。“师叔并没有故意夸你,过一两天你就准备上路吧,也该去赴涂林院报名,参加今年比武选拔赛了。”“好的,师叔,明天一早就出发。”
见父亲已离开,蒋立康不无担心地对姒天元说,你真的要去?一个女孩子家干吗非拼命?“不去不行啊,师命难违。也感谢师兄近来无微不至地照顾,我铭记于心。”姒天远也有一些不舍地说着。
“如果你要是不开心,不想去,我去让我父亲给师伯写一封信,就说你深患重病,将难以负重,需要在我家养病数十日。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复仇之旅,就不是你的事了。”蒋立康开导着师妹,又接着安慰着师妹姒天元说,“日后你永远就呆在我家,有我照顾着你,多好!我绝对不会让你去外面冒这么大的危险。”
听着师兄这话,天资聪慧的姒天元,脸有一些发烧,“谢谢师兄对师妹的安危关心。但我想我还是需要去会一会那如此歹毒的林仁师叔。如果我临阵脱逃,不仅愧对师父与师叔的教诲,而且也违背了我做人的原则。”
听着这话,蒋立康脸刷地一下泛起了红晕,忙慌乱地辩解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师妹愿意与开心就好,我支持你的。那我过一会儿与父亲说一声,明天与你一同上路。
“你?”听着这话,把姒天元吓得一愣,忙缓过神说,“不可不可,这一次到处都充满凶险。”“那我更要去保护师妹你了。”蒋立康更加担心而且更坚绝地说着。“你保护,师兄,你功夫比我差多了,近来我与你私下没少切搓过。你过去只会给我增添更多的负担。”
“不行,师妹,虽然说我的武功确实比你差,但多一人就多一份力量。就这么定了。”面对师兄的执着,令姒天元很难堪。“师兄,你的情义我领了,但这一次真的不行,你是师叔家的唯一独苗,你这样去风险太大。师叔不会同意的。”
“会的,我父亲一直埋怨我在温室中长大的孩子,难得这一次外出,进行实战锤炼自己一番。而且这一路上,我俩都能彼此相互照应,多好。”姒天元见师兄此刻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也只能作罢,妥协着说,“那你先与师叔讲通再说吧。夜色已深,你就早一点回去睡吧。我们明天一早还要早早赶路呢!”
听着师妹这么一说,蒋立康心里十分的开心,她的话比吃了蜜还甜,还沁人心脾,于是说,“好,那就这么定了。”师兄这才返回他的屋内。
第二天一早,蒋少卿见自己的儿子还没过来,心里有一些担心,便去敲儿子的房门,见里面毫无反应,心里感到纳闷,暗想,怪了,他不是说好今天一早与我一道送姒天元,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呢?
一看屋内空无一人,心里有一点不详之感,莫非……?蒋少卿便急匆匆地来到姒天元的屋前,门开着,空无一人,只见桌子上放着一封信,蒋少卿心里明白了,头在发晕,这个姒天元原来么厉害,她是直接把我拉入她的阵营,没给我一点后退之路啊,真狠!
埋怨一番姒天元后,又接着怪自己的儿子,心里暗骂着,这个孽障的东西,不知天高地厚,涉此凶险,胆大妄为,竟感私奔,给我家将摊上大灾。唉,我辛辛苦苦培养你近二十年,还不如短短数日的一个女孩。真让为父心里很失望。
面对全家即将到来的灾难,蒋少卿心里更是感到一阵阵莫名地绞痛与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