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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z小姐的童年(1)

故事的主人公叫z小姐,我不打算帮他们起一些很有诗意的名字,也绝对不可能用真名,因为这样我会觉得我可以更投入得把故事还原出来,把自己带入到他们当中,却又以第三者的身份来品读他们的故事。

z小姐自出生以来就居住在一个一线城市的市中心,那时正值炒股的黄金时期,z小姐的父亲当然也是受到周边的启发,辞去了工作,做一个主职家庭主夫顺带兼职炒股。当时z小姐也小,觉得她可以和父母在这个几十平米的出租房住上一辈子。

小时候,总是觉得,家,是无坚不摧的。z小姐甚至可以在父亲的背上睡得天昏地暗。而那时,出租房对面的一栋民宅失火了,火烧了大半夜。消防车的声音,人们交谈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却也吵不醒她。

或许是父亲的背对这一个小小的身躯来说,很宽很厚重。或许z小姐在梦中听到了外界的声音,只是她选择信任这个她可以交付一生的男人。

是的,谁说交付一生不可以用在家人身上呢。现在想来,可能人们对这种与生俱来的都太过习以为常,觉得这些无需多加用心,毕竟这是用血缘关系打上的扭结系得太紧,总会造成人们错觉。可是,殊不知这种关系更需要我们去维系与经营,毕竟比起朋友,家人的相遇着实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回到之前的话题,家,观念里牢不可破,无坚不摧。而这也一直持续了七年。

直到一天早上,z小姐被父母的声音吵醒。z小姐起身,从那张睡三个人的大床的最里段,慢慢地移到外面。揉着眼睛,刚准备踏出房门,就看到了地上的裤子。她走出去,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母亲,而父亲应该出门了,因为门口开着。

这时,父亲一手拿着母亲的手提包,一手拿着自己的西装裤,笑着走进来。看到睡醒的z小姐,用平和的声音说,我们家里遭贼了,语气里没有愤怒,没有伤心。

但这件事在这个七岁的小女孩心中确实造成了不少的打击。她第一次觉得,原来,家也不是一直这么平静的。这件事确实来得太突然,突然得让她来不及做反应,也让她的伤心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不过,父亲的声音确实也给了她安慰的作用,而冷静也是父母从小教育z小姐的其中一点。

所以小小的z小姐看了母亲一眼,就回了房间,拿起了自己的那一沓用黑色铁夹子夹住的零钱。那里没有百来张,也有几十张的人民币,面值却只有一毛,两毛,最大的也不过是五毛。

小时候没有经济来源,总是喜欢拿父母乱放的零钱藏起来,过几天之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变成自己的再拿出来玩,却也不舍得用。z小姐以前也是这么想的,她没有赚钱,对钱的概念也不深,但她觉得这一沓钱是她作为家里一份子的见证。她把这个当作自己的收入来源,也真的是一个七岁小孩的想法,想来谁都不会忍心地去打击这一份想为家付出的纯真。

母亲当时看了z小姐一看,看了看那一沓散钱,她先和z小姐道谢,然后轻轻地把散钱放回了z小姐的怀里。或许,当时母亲收下了散钱,z小姐会更有成就感,而不带有一丝失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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