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又突然想到,为什么莫初不自己来送药呢,还有她先前为什么不把药拿来,而是要如烟带来?心上突然感到一丝不安,道'如烟你在小姐呢?'‘小姐和夫人一同出去了,也不知何时才会回来,玄公子你就不必担心了“.如烟见玄尘也已经把药喝了,道了身告退便急急忙忙的朝我房间跑来,”小姐玄公子已经把药喝了。“
如烟站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我回答心下着急,便也顾不得什么,推门就进来了,见我瘫倒在地上不禁大叫一声”小姐小姐,你怎么了?'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叫我我吃力地睁开眼睛,见此时的如烟正一脸焦急的望着我心下想着不能让玄尘知道这件事,虚弱地说道“如烟,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知道吗,你现在先扶我上床吧,什么都不要问,我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见我如此虚弱,如烟着急的说“小姐,你还是请位大夫看看吧。'“不用啦,如烟,我休息会儿,病就好了”如烟见我如此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把我扶到床上躺下,也许是因为失血过多,刚碰到床我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此时的如烟,正趴在我的床边,我想如烟大概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才会一直在床边照故我,深怕我晚上醒来身边没人,为自己能够有这样一位忠心的丫鬟而庆幸,也不枉来这古代走一趟了,我刚想起身却不料又扯到了心口上的伤口,忍不住吱了一声,而此时的如烟也醒了,见我想下床担心地说道“小姐,你现在太虚弱了,还是在床上静静的躺着吧,你想要什么跟如烟说我帮你拿。”
“如烟,你帮我把梳妆台下的药盒拿过来,想着自己的伤口,当初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现在,可能已经滚脓了,想着自己不可能一个人完成所有的事情,便也不想隐瞒如烟,叫如烟准备了些纱布和一件干净的衣服,便处理起了伤口,如烟在见到我心口上的那道伤口时,不禁大为震惊!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不想让如烟知道我是用心头血救的玄尘,便说自己在外面不小心遇到了刺客,一听刺客二字,如烟更是吃惊,说”要不要把此事报告给老爷?'我不想把此事闹大,便说,'如烟,不用了,此刻刺客已经逃走了,我当时也没看清楚摸样,况且我现在也并无大碍,就不用让爹爹担心了。
'想着自己如今脸色如此苍白,被娘亲看见了一定会担心,不想让爹爹和娘亲还有哥哥们担心,便和如烟说“你去和母亲说我这两天身体不适,请他们早膳都不用等我了,还有叫他们不要担心我,我只是感了风寒,并且请他们不必着急,过两天就好了,”
但当母亲听说我得了风寒,还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不想让母亲看出我的虚弱,便叫如烟为我化了妆,尽量让自己的气色看上去好一些,“初儿,你怎么啦?怎么会突然染上了风寒,母亲这就为你去请大夫。”
想着万一请了大夫,那么这一切,父母都会知道,绝对不行,笑着答道:“不用了,初儿只是得了风寒,过两天就好了,你不用担心,还有就不用请大夫了一天到晚吃药,初儿都快变成药罐子了。”我撒娇的说道,母亲见我如此回道“你这个调皮鬼!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前不久病才刚好,这会儿就又病了。”
想着母亲在这儿时间久了,必会看出端倪,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困了,你先回去吧,可不要被我传染了才好,听了我这话母亲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好好注意身体,好好养病,说完便出去了,之后哥哥和爹爹们也分别来看了我,只是玄尘一直都没有出现,想着该不会是又毒发了吧。'
便叫一旁的如烟去看看,如烟刚踏出房门,便见一身白衣的玄尘走了进来,他看上去依旧是那么的高大尊贵,但只要一想到再过不久玄尘便要走了,心就忍不住抽痛起来,但还是强撑着。
玄尘见我脸色苍白,立马走上前来关切地说“莫初,你怎么会突然染上了风寒,平时应该注意些才是,记住,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再过不久,我便要离开相府了,到时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虽然心下早有准备,但听到宣城亲口说出要走的这个消息时,心中还是有万般不舍,不想让玄尘看出异样,勉强笑着说道”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路上要多加小心。“出于私心我还是说出了心中的那句话”舍不得我就别走呀,大不了本小姐养你。“
听了我这话玄尘也只是笑笑,全当我在开玩笑,还不忘宠溺的说了声”你呀,就知道调皮。“其实我真的想说,玄尘其实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再见到你的第一眼时我便喜欢上了你,随着时间的推移与一日日的相处,我开始渐渐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你了,但现在的情况却不应允许我这么做,希望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们可以再次遇见。
突然,玄尘的话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莫初,你那解药是从何知晓的,为何我吃了之后马上感到体内的毒好似全都消了,“听到玄尘问这个问题,我便也如实答道”解毒的秘方,是我在书房中找到的。“
但突然想着绝对不能让玄尘知道解药是什么,便随口说的是一些人生鹿茸兔血,蛇血之类的药,想着反正玄尘也不会去实践,就尽挑些奇怪的说,但我不知道的是玄尘对于我的话早就怀疑了,因为解药中的那股淡淡的味道和我身上的味道很相符,只是怀疑归怀疑,他还不敢确定,所以也并没有说什么。
对于我说的话也只是嗯了一声,便又转而说道”莫初,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说完便朝门外走去,也不知为何我竟是觉得这一走便是永远,我不知道的事是,多年后我再回想起这一切,才明白,这一走确实是永远,再见时他以不是当初那个我所认识的他了,我也不是当初的我了,我们终究是不能在一起的。
心中想着自己也该放手了,玄尘和自己的距离,实在是太遥远了就算自己不介意,但是哥哥们也不会同意自己和玄尘在一起,趁着这份感情还没有深,早些放手吧,省的到时自己,想放也不能放,但我不知道的,是这份情,这份爱,其实早已刻入骨中,深入骨血,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玄尘走出了房间,我由于太累便又沉沉地睡去,再看向一旁的血玉,竟是又红了一分,莫初的房中突然出现了一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