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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鲛.平朔

相处久了,我觉得我越来越适应有阮青在身边的生活。

有点可怕。

一切都行云流水一般的顺利,我们之间像是认识了许多年的老朋友一样,无处不透露着默契与合拍。

这一切凸显出来的是我与胖子之间许许多多难以磨合的分歧,我越是与阮青走得近,越是嫌弃胖子的弊端嫌弃的紧。

“你这个诀不是这么念的,手抬高一点才好。”

事实上我练的已经不错了。

连胖子都很惊奇,我这样半路出家的“和尚”,能在半个月里领悟到仙术的法门,实属罕见。

“真是个不苟言笑的神仙。”?

他的能耐远比那天拔地而起建造一座一模一样的土房子大的多,之所以不全使出来,是因为完全有自信在以后的生活中震撼到我吧?

像崇拜一样与日俱增的还有一种类似于苣若走前那段时间被监视的感觉。我始终不明白他来到东元山上的目的是什么,也不敢问。

他那种神仙,听说比玄女还要厉害,我想什么做什么逃得过他的法眼么?

我也不知道。

除了向他请教不解困惑的地方之外,我很少待在家中,因为我与他的房子仅仅隔了一片池塘,我隔着墙都觉得心虚。

我心里藏着想要借他的指点修道成仙跑去金山城找苣若这个秘密,我不想跟他耗时间,像他说的那样等到时机成熟时重回仙位,回到天庭某个庭院做头发花白的老仙君。

心里有鬼,自然心虚,所以叫我老实带着,是万万不能的。

我走遍了东元山的每个角落,而在夕阳仅剩一丝余光之前回到我的“小窝”之中。

尽管我早已暗中嘱咐了胖子,叫他瞧见苣若的来信一定要替我收好,不能叫阮青瞧见,我还是放不下心。

两封信之间等待的日子比三伏天期盼着冬天还要煎熬,距离上次她扬言要单枪匹马闯荡三界编撰《新本草》?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她说过天庭给他们这些后生之辈的例钱是三个月发放一次的,她不是个乱花钱的姑娘,这么久没有寄信过来,定然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难不成是叫他偷偷收走了?”

胖子啃着鸡腿,摇头道:“不可能,除了吃喝拉撒睡的时间,我盯梢盯的仔细,你门前飞过几只苍蝇我都记得,更别提一张不会飞的信了。”

徒有“神仙”?的名号,却连一重天都没去过的胖子,说实话,我不敢太指望他什么。

“阿青啊,那个……东海你知道么?”

“如果你说的是敖广所统领的那一个,我便知道。”

废话,我哪知道谁是谁?

不过听上去挺厉害的,就这个吧。

“对对,那个……从我们这里,能去么?”

“能啊,此处往东三千里便是东海的领域了。”

好,甚好。

“那个……我敬仰那个什么广很久了,你能不能带我去东海玩玩?”

阮青摇头道:“不能。”

“为啥?”

长了一副老实样子,拒绝起人来倒是干脆的很。

“仙君肉体凡胎,到了东海只有被淹死的份,见不到龙王的。”?

“哪我该怎样才能看见龙王?”?

“要么踏踏实实的修习水系仙术,要么,等着时候到了,重归仙位……”

“哦!”?重归仙位什么的,我想都不敢想,“我懂了,不和你废话了,我要去修行了。”

苣若的信再来时,已是第二年的春天。

不出所料,被阮青捡到了。

死胖子睡的天昏地暗压根不知道有这档子事。

“我今天在你家门口的石阶上捡到了一张鬼符。”

我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不过,苣若的字真的有那么差么?

“哦。大概是我落下的吧,拿给我看看。”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小黄纸,递给我。

字迹挺工整的嘛,他那是什么眼力,居然说我们苣若的信是鬼符。

难道说……

“你是不是不识字啊?”

阮青脸一红,回道:“是……是呀。”?

不识字居然还好意思自称是我的书童!

“难怪后来习了武……”

不过,还好他不识字,要是真叫他看了那里面的内容,叫我这老脸往哪里搁啊?

“来一趟人间不容易,平日里要多看看书啊。”我说教道。

阮青臊着脸回道:“可是阮青一看书就会浑身无力生无所恋……仙君你是知道的。”

看他那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我还真是知道了。

好孩子,我有点喜欢他了。

要的就是你这种草包。

尽管阮青和我承诺过不用天眼偷窥我的生活,我还是不放心,所以点了蜡烛,关紧了房门,钻进被窝中才做贼一样的展开那张黄纸。

自上次离开了金山城启程到达东海之后,苣若因为一直在水中泡着没有回到天界,所以没能抽空寄出这封信。

我闻了闻那张信纸上的味道,没有腥咸,大概不是在水中写的。

水中大部分药材都是书上不曾记载的,她算了算,仙生漫漫,怕是等到我七老八十她还是搜集不完。

这叫什么话?

那是哪种七老八十还不能修道成仙的人么?也忒小瞧我了。

好吧,我大概是忘了,她一个人漂泊在外,并不知道我早已萌生了修仙的念头。

这种石沉大海一样毫无回报的付出,她坚持了这么久,也是够难为她的。

不过,谁叫她是苣若呢?

东海深渊中的百姓个个其貌不扬,在起初的一段时间中她都是绕着走的。

在广陵时还“活着”时,买卖上有来往的朋友曾带了些东海岸的水产给我,模样诡异不说,味道也不怎么好,想必这些东西修成的妖精也是超出了我们这群凡夫俗子能欣赏的范围。

苣若说自己认识了几个医药圈的朋友,他们送了她一些水里的珠宝,不但成色比人间的好,个头也大,她出了东海之后打算找一家首饰工匠,去打造一把银钗,当做自己将来的嫁妆。

嫁妆?

你丫不是说你这辈子嫁不出去了吗?

我特么曾经还小小的同情了一下你!

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又有什么没长眼的神仙瞧上了她?

我心中有许多问题想要问她,可又清楚的知道,这些问题是一时半刻问不出口的,所以日积月累越来越多,直到最后,像今天这样,问了,自己替她回答。

她说是“将来”,将来是很远之后的事情,会怎么样还不一定呢。可不是代表她现在就有了相好。

再说,就是现在有了心上人,也不一定会走到最后的。

一定是这样的!

东海深渊辽阔的很,三个月来她不断往下潜,依旧没有走到尽头。路过了金碧辉煌的水晶宫,拜访过了东海龙王,再往下走便能瞧见深绿色散发荧光的蛟宫,听说蛟龙王是个大情种,最近沉浸于与第五房小妾缠绵悱恻的爱情之中,无暇打理政务,正在亲自监工,修建新的宫殿。

苣若拿着金山城的文牒进去拜访,刚一进门抬头见喜,没想到那个倾国倾城的五王妃居然是老熟人——早她半年在八月飞雪的日子成仙的“琼花娘娘”?。

苣若在琼花宫的时候是个扫地丫鬟,琼花娘娘是地位仅次于宫主的第二代弟子,哪里认得出她来?

可她说自己见到了仰慕已久的琼花娘娘,还没说话就已没出息的泪流满天泣不成声了。

我所想的是,在东海水里,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在流眼泪的。

蛟龙王愁着水里的工匠不能设计出称娘娘心?的楼台,作为同出一门的后生,苣若与蛟龙王站在了同样的战线上,暂且撂下手上收集本草的差事,参与到了宫殿的建造之中。

想不到这丫头在造房子上还有点造诣,早知如此,我应该叫她把我住的这间寒酸的茅草屋休憩一番再走的。

原来一文不值的姑娘走出去居然变成了炙手可热的人才,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座新的城堡修建起来自然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完成的,苣若在蛟龙王底下呆了一个多月,风平浪静的,看到那些壁画墙柱越发的完善,心里满足的很。

仙生并不是总需要在打打杀杀的情况下才能体现价值,苣若在这方面总是能够清楚的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知道如何取舍,而我却不行。

既然是在水里呆的好好的,怎么又上岸来了呢?

使觉得太久没有给我写信心里愧疚了吧?

——才不是呢。

真是一点也不给面子,害我白高兴一场。

如果有缘,你们走的再远,走遍了千山万水,最终还是会遇见对方。这话可以说情人,也可以说愁人。

这不,好巧不巧的又碰到了老熟人。

苣若那一日在水里监工,老远的瞧见一条拖着银色尾巴的俊美蛟人优雅的朝她游来,沉浸于美景之中的苣若定睛一看,哎呦,我去,居然是平朔那个贱鱼。

用“知人知面不知心”说平朔再合适不过,想不到那么唯利是图的一条蛟,居然有这么完美圣洁的一条尾巴。

“不过我心里懂得他是怎样的品性,所以看久了觉得远不及家里小绯瞧着顺眼。”?

我暗自得意,不是因为她夸了我的小绯,而是因为她用了“家”这一个字。

心里暖暖的。

蛟龙王虽然是娶了五个媳妇,看着花心了些,但苣若在民间暗访后得知这些女子每个都与他携手恩爱过千年,蛟龙宫中百姓提起蛟龙王,无一不是万般的称赞其功德,所以推测,平朔他娘本身性格上有问题或者怀胎时出了差错,所以产出了这种性格的儿子。

中肯的讲,我觉得平朔这条蛟有点可怜。

平白无故的就叫苣若连着娘都给骂了,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信上只言片语的话,我真不清楚平朔到底哪里得罪了她。总之,后再苣若不愿意与平朔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离开了东海跑到昆仑山老荒岭给我寄信去了。

我知道,她在写这封信的时候,心里不痛快,而且这不痛快与平朔有关。

苣若私下里打听到了平朔的身世,原来他算不得血统纯正的蛟族,甚至算不上完全的水族,更别提天生的仙族了。

蛟龙王在几千年前随天帝出征时救下了一位貌美善良的魔族姑娘养在东海深渊中疗伤,而后顺理成章的就做了“那种事”,姑娘成了蛟龙王第三位妃子,平朔也就成了蛟龙一族的王子。

苣若觉得平朔性子的缺陷必定是从他娘亲那边学来的,不管他娘亲到底是不是这个模样。

我觉得是她多心了。

算来这孩子有十七八了,不正是乱想的年纪么?

我现在真想揪着她的耳朵,大声呵斥她,叫她好好修炼,可是我只能是想想,做不了。

这封信就这么完了,我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反而有些被她焦躁的口吻感染,心情浮躁起来。阮青说我练的这些驭水之术能助我与水融为一体,过不了多久,就能在水中来去自如,去东海游历一番了。

可是我不清楚他说的“过不了多久”到底是多久。

等到我学会了,苣若大概已经不在东海了?

那时候我得再去学什么法术才能找到她呢?

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她没有说。

我也没有地方问。

这种担心的情绪还没有随着时间消减下去,苣若的下一封信就寄过来了,中间不过是隔了半个月功夫。

叫我有些受宠若惊。

当然,那信依旧是阮青帮忙收的。

蛟龙王乐善好施,加之苣若算得上是五王妃的娘家人,因为参与了宫殿的修建,所以赏了她不少的钱财。

我记得苣若说过,先前帮平朔的忙,拿到过几片金叶子,有了金叶子就能过上想干什么干什么的逍遥生活。

写信是她在天界唯一的爱好,所以一旦有了钱,大都砸在我这了。

那个平朔,就那么可恶么?

信中说到平朔时,总是在前面带着一个“恶鱼”的称号,要不是我聪明,怕是要误以为这是个姓氏了。

苣若说平朔暗中请她回蛟龙宫去,帮他“五姨娘”的宫殿再完善一下细节。如果是蛟龙王、琼花娘娘,甚至是虾兵蟹将来请她,她二话不说肯定就去了,可是她就是看这个平朔一万个不是顺眼,所以以师父有命为由,拒绝了他。

她居然还在信里问我的意思。

她这是几个意思?知道我根本寄不出去这回信,还在问我?

我说不去有用吗?

我让你去你听得见么?

想想我就生气。

可我在气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难道是这孩子过上好日子之后,变得娇气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转天功夫,阮青又递来一张写了字的纸。

“你干这事倒是手到擒来。”

阮青笑道:“仙君当年在藏书阁读书时候,我常替仙君递信的。”

“原来是这样。”

苣若已经向平朔屈服了,写这封信正是要通知我,又将要有一段时间不能与我联系。

这孩子是心软的,我知道。

因为听说平朔师兄卷入了蛟龙王位的纷争中,跟着几个交好的后生之辈,参与到了蛟龙一族的暗斗,齐心协力的想要助平朔登上蛟龙王的位置。

师兄妹间相互友爱同仇敌忾,这才像话么。

不过,蛟龙王也真是可怜,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要从王位上下来,却还要眼睁睁看着几个儿子之间的手足相残。

那个被称为“王”的位置,就这么有诱惑力么?

可平朔怎么会直接的告诉他们,他就是垂涎那个位高权重的宝座呢?

按照苣若所说,他们那是替天行道。

平朔的大哥暗地里养了一群阴兵,且多年来与龙众一族联系频繁。只要他们拿到了足够的证据,就能将蛟龙大王子告上天庭,连带着同胞所生的二王子也就一并落网了,如此以来,仅剩的威胁便是还未飞升成功的小王子了。

那根本算不上威胁。

皇权纷争这种事情,站错了阵脚,那可是一足失成千古恨的悲剧,我心里不放心,又跑去敲阮青的门。

“仙君有什么事么?”

“我跟你打听个神仙。”

就是东海里的蛟龙王一家。

“在四百年前的蟠桃盛宴上见过一面,上次还是带着四皇妃来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添了新夫人。不过,仙君你怎么知道?”

“新晋的贵妃是附近山上的老邻居,我当然知道。”

“哦,看来这一代邻里关系相处甚好啊。”

“那是当然,也不瞧瞧是谁在中间调和着。”我得意道。

“仙君所言不假,那蛟龙王确实早是有让贤的意思,只是新的蛟龙王是谁,还没有定论。水族与人间不同,向来是能者做族长,没什么立长不立幼的说法,他一共有四个儿子,性格迥异,按照阮青的看法,四王子更加适合这个位子,只可惜太年轻了。”

“有多年轻?”

“搁在凡间,也就是十岁的样子。”

“那肯定是做不成族长,阅历太少。”我道,“你觉得剩下三个王子哪一位可能性大一些?”

“大王子。”

“此话怎讲?”

“虽说是立长不立幼,但大王子的母亲娘家是东海龙王的外甥女,血统纯正,贤良淑德品性极佳,并且是为他生下了两位王子,这两位王子一文一武,感情极好,但二王子是个武夫,顶多算个将才,做不了族长。”

“为什么没有可能是老三呢?”

阮青笑了,说道:“老三是不可能的。”

“此话怎讲?”

“三王子,这是当着蛟龙王的面万万不能提及的痛。因为九重天与龙众开战,仙族与魔族的关系越发的紧张,平朔三王子的身份变得十分敏感,蛟龙王为了避嫌,索性将他送到了昆仑山上,怎么会在这种风口浪尖上叫他继承王位呢?”

“听你的意思,这王位根本毫无悬念,就是大皇子的了?”

“那也不一定,”他分析道,“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老大和老二被什么人抓住了把柄的话,那就要看老三和老四斗了。”

“那就是老三做族长了吧?”

阮青不能理解我为何如此执着的想要叫那个素未蒙面的平朔做蛟龙宫宫主,勉为其难的回道:“大概是吧。”

那他们可一定要找到充足的证据啊。

“仙君最近怎么对东海这么关心?”

“哦,因为听说东海的鲛人十分美丽,所以想着学好了法术,就要头一个去东海看看。先了解一下风土人情。”

“原来如此。”

这就信了?

“如果蛟龙王换了人,天界会告诉你们么?”

“蛟龙王是皇族贵胄,发生了变故当然会有消息。”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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