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媒体推送,让我感觉这是碰瓷,是讹诈。”说实话,最初的的媒体报道并没有直接确定这是碰瓷,是讹诈。但是字里行间所透出的信息都让我有总有种,这是碰瓷是讹诈的感觉,非常明显的感觉。
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左顾右盼一番,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点了点屏幕中天平的一端。我不知道到底那一端代表是或者否,那就随便选一个吧。
“哦呵呵~”非常嚣张的笑声:“你真是太可爱了。这里是虚拟世界,你只要在脑子中想想就可以了的。当然你硬要采用触摸的方式也是可以的。嚯嚯~”导师,你太恶劣了,怎么不早说,非要看我出丑,很开心吗?
“好吧,是我不好。我只是想要看看在情况不明的状况下,你会如何选择。看来你还是习惯按照自己的认知,做出‘符合常理’的选择。但是当环境变换后,原有的常理还会是常理吗?你有想过吗?”
“……”我无力吐槽,不管是对我自己,还是对导师。
“请不用在意,那么你还有其他的砝码吗?”
“还有就是大量的评论。在网上几乎是一边倒的指责。根本就没有真假的讨论。当时我什么都没想,只有满腔的愤怒。这让我手指头发痒,不上去喷几句,难受得很。”
“还有吗?难道你一点怀疑都没有?”
“说实话光看报道的时候,我的确是有点怀疑的。但是看了评论之后,那还顾得上怀疑啊。特别是勾结法院,让我最最恼怒。”
“你确定老人勾结法院,或者法院勾结老人共同讹诈青年吗?”
“你什么意思?”我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你不是想不到其他的砝码吗?但是我想到了。你还记得它次选择成为本次选择的外力这种现象吗?我认为:确认老人与法院是否互相勾结,这将是非常重要的砝码。”
电脑屏幕中,天平已经严重倾斜,高高翘起一端的上面出现了个小天平。
“你认为有勾结的可能吗?”
“这我那会知道啊。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导师你这不是在为难人嘛。
“唉~你难道不会开动脑筋吗?你可以推演一下的啊。”导师恨铁不成钢,向我展示推演的过程:“我们先来假设一下:存在勾结。那么在怎么样的情况会出现勾结呢?毫无疑问是利益。那么到底是什么的利益能让法院做出错误的判决呢?也许是高额的赔偿金,也许是老人家的一个人情。你说是不是呢?”
“……”我若有所思。
“那么让我们来看看:高额的赔偿金。你觉得赔偿金会高到什么程度,进而打动法院里相关人的心?”
“这不可能的吧,人又没死,怎么可能会高额。”我表示对法院的老爷很有信心:“再说,法院想要捞钱,多的是办法。只要开口,多的是人哭着喊着送上门,而且毫无风险。”
“呵呵,这么说来,一点可以否定了。你不反对吧?”我点点头表示认可:“那么说就是卖人情咯。你觉得还有其他可能吗?”
“……”我还真想不出来了,总不可能是法官大人可怜老人吧?想想都不可能,能当上法官的人那个不是智商正常的人精。看来只能是卖人情了。
“那么你认为需要让法官卖人情的人物,需要通过讹诈来钱吗?”
“那可不一定,也许老人家特别霸道呗。”我表示我不服,我记得我的确出现过一丝疑惑。说实话我真没看到过有人碰瓷两轮车的,要碰瓷也是碰瓷四个轮子的。讹诈穷人只能榨出血来,是榨不出钱来的。之所以最后我不再怀疑,那是因为我常看到,自己也碰到过非常霸道的人。有理狂,无理横,这种人不要太多啊。
“很好,非常关键的因数。那么我们先来归纳一下,不管是否霸道,能让法院下判决书只能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存在伤害事实,一种是利益交换。你认可吗?”
“是的,我认可。”
“那么我们来看第一种情况:存在伤害事实,那么什么都不用说了。是吧?”我再次点点头,这不是屁话嘛:“再来看第二中情况:存在利益交换。你说一个霸道的人情愿付出利益,也要状告他人,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这……”我靠,难道那老人家昏了头了,这不太可能啊。
“那么只能是存在冲突了,换句话说存在伤害事实,也许只是蹭破了一层皮。那么现在回到第一个问题:青年是否撞倒了老人。现在你可以得出结论来了吗?”
“是,是,应该是撞到了老人。”我有点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你还说,老人是否与法院勾结的问题呢。若是勾结了,我还是觉得很可恶嘛。”
“既然已经可以确认撞人的事实,你觉得还需要进行勾结吗?”
“这……这……”我死鸭子嘴硬:“我觉得还是有可能啊。”
“你觉得追究是否勾结在这次事件中真的很重要吗?你仔细回想一下事件的后续发展,你能发现些什么吗?还有记得你自己说过话吗:……整个过程应该就是这样,后来闹得沸沸扬扬,最后竟然演变成倒地的老人扶不得,真是人情冷漠啊。”
“是的,这话是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我的智商不足二百五。
“你不觉这次事件已经从:是否碰瓷和讹诈,转变为该不该扶的问题了吗?”
“哦~啊!!!是哦,好奇怪啊。”我幡然醒悟,顿时过往的记忆滚滚而来:“我记得到后来竟然有人得出结论说:不是老人变坏,而是坏人变老。真是混账理论啊,最奇怪的是竟然有很多人叫好。这些人真是太无耻,太阴暗了。我知道这结论是错误的,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啊。导师,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现在我们把话题跳回到:确认事物相关上面来。初始我们确认有三种存在:老人,青年和法院。那么事态梳理到现在,你觉得还需要添加点什么吗?”
“……”我一边思考,一边给小猫挠痒痒。哦,不!该死的小猫,又来打搅我的思路。
“哦呵呵~”导师笑得花枝乱颤,嘿嘿,至少在我的想象中是这样的:“不急,你可以先放松一下。我觉得你可以到网去聊聊天,把真相告诉网友们。”
“真的,好主意。”我好久没上网了,手痒哦,也许我该去接受一下电击疗程,听说效果不错。不过我又听说,网瘾是戒了,但很多却染上了烟瘾。哥表示哥本来就有烟瘾,我不怕。念头思转间,在电脑桌上突兀地出现了一包香烟。哇咔咔,太好了,这回齐活了,在吞云吐雾中,我说干就干,噼里啪啦一阵猛敲。心中的舒爽真是不可说啊。
没多久我就郁闷了,而且郁闷大发了,都快憋出血来了。
“楼猪脑残,鉴定完毕。”****,你到底那里看出我脑残了?你才脑残,你全家都脑残。
“楼猪,你妈喊你回家吃药。”这位是回家吃饭的升级版,还与楼上的前后呼应:一个脑残,一个吃药,着实厉害。我大爷的,你才回家吃药,我可是要回家吃饭的。
“我真应该把楼猪射墙上,真是悔不当初啊。”这位妥妥的是个强奸犯,还意淫早泄。这个不能忍,绝对不能忍。回头把他******割了,省的他祸祸人。
“五毛”这位言简意赅,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说我******?你才是五分党嘞。
“楼猪好幼稚,来,哥告诉你:地球很危险,赶紧回火星,找妈妈,喝奶奶。”这位用的是火星文,乱七八糟一大串。幸亏我见识广,找字典翻译了半天,结果让我牙痒痒。你才是奶娃娃,还哥嘞,汉字都不会写,我才是你大哥。嘿嘿,要不我们一起回你家……
“摸摸楼猪的狗头,我很欣慰,赏你一根骨头,一边乐呵去。”我了个叉,信不信我赏你一脸血。骨头你自己留着,回头我吃完夜宵,再给你带一根,高兴不?来,晃个尾巴给我瞧瞧,大爷我高兴了,就给你带块肉。
…………
无穷无尽,源源不断,我觉得我快要被大便埋了。我就不信了,噼里啪啦,继续奋战中。
…………
“****!有没有天理了!操,操,操……”我想要砸键盘,但有点舍不得。只能猛抽烟压压惊:“竟敢封哥的帐号,我就不信了,对喷谁怕谁啊。”噼里啪啦,我新建一个帐号,继续奋战中。可是我早就忘了我的初衷,在喷人与被喷中迷失了目标。
……………
“导~师~”我睁着大大的眼睛,扭头看向导师可能存在的地方,两眼水汪汪。就像我的小白猫,睁着萌萌的大眼睛,一边看看我,一边看看键盘,表示它很想按键盘。
“哦呵呵~很有趣吧。”
“……”导师,那里有趣了,我都快被憋死了。搞了半天,什么成就都没收获,称号倒是被‘赏赐’了一大堆:五毛、****、**丝、走狗、愤青……天哪,地啊,那些家伙都是些什么人啊,我服了,我服了。不服不行啊,到最后都直接封网卡的物理地址了。不要说发言了,就连曾经发表的主题都被删了个干净。
“导师,我知道了,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我气愤难平,深呼气半天才让我的心境稳定下来,提出最大的疑问:“可是那些家伙是怎么回事,跟在后面起哄,还特有劲。这关他们毛事呦。打死我也不信,他们会都是一伙的。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我知道导师应该能明白,我指的到底是哪些家伙。
真是好累啊,我舌战群雄,不,我舌战群獠半天,真是不但身体累,心也感觉好累……